第142章
第109章 我是柏辛樹 同學們卻沒有跟著笑。剛剛一番唱念做打,聰明的已經察覺出來者不善。聯想到不早不晚的針對左佑佑的截圖,更是猜到了什么。 平白無故被人當槍使,沒人會高興。藍笑笑此刻還不知道,同學們的沉默背后,有不滿的情緒在滋生蔓延。 柏辛樹風度翩翩地俯身:您認識家母?可惜,家母似乎和您并不熟悉,請問您是 藍笑笑的mama哈的一聲笑出了聲:你媽?笑話!你可真會攀關系!為了一塊假表,你就給自己認了個媽?年輕人,虛榮也不是這么虛榮的吧?你這個謊撒的,也太拙劣了! 柏辛樹到了這時候,才微微一笑,信手把手表解下來,內盤的刻字清晰可見。 家母姓趙。柏辛樹平靜地說,您作為長輩,怎么連我的名字都不問一下呢?您開口閉口就是認識家母,但家母并不認識您,我也不認識您,您顯然也不認識我您這長輩,撒謊的技術,也不過爾爾。 這話說出來,如同一顆核彈投放在桌上,連著左佑佑在內,整片大廳都一片寂靜。 所有人都傻了。 周圍明里暗里無數校友在群里直播,四面八方都是手機。藍笑笑母親的臉逐漸變白,嘴巴越來越抖,卻強撐著說: 好哇,那你倒是說說,你是誰? 我是誰,您猜不到嗎?柏辛樹舉了舉酒杯,瀟灑地、隨意地說,我是 柏辛樹。 一聲脆響。 玻璃杯掉在地上,四分五裂。 不,不是藍家人面前的玻璃杯,而是左佑佑手里的玻璃杯。 左佑佑一個猛擺頭,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整個大腦一片空白。 柏辛樹? 柏辛樹?? 柏辛樹??? 不是老頭子嗎??? 什么柏辛樹?柏什么辛樹?柏辛什么樹?我是誰?怎么可能??? 柏辛樹嚇了一跳,立刻抓起左佑佑的手,檢查了一番:有沒有割傷?見她的手無事,才松了一口氣,卻不愿意松手,右手依舊拉著她的手,用左手略有笨拙地拿起紙巾,十分自然地俯身下去,幫左佑佑擦拭腿上和鞋上的茶水。 他漫不經心地問:你今天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 左佑佑內心狂喊耶穌圣母瑪利亞,這下子得罪人得罪大發了,還沒想好怎么回答,只聽柏辛樹提醒:你要露餡了。 左佑佑立刻收起表情。 左佑佑突然想起了什么,無比尷尬地問:所以,我好幾年的簡歷都寄到你那里了? 柏辛樹怔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強忍著笑意:你自己來我辦公室好幾次,你沒看到? 左佑佑的腳趾開始尷尬地摳地,在社死與尷尬的沖擊之下,對藍笑笑父母的憤怒也減輕了一些。 她的眼睛無處安放,和對面的荀盈對上。 荀盈已經呆了,準備好的一肚子火力全都啞了火,與左佑佑傻愣愣地對視。 藍笑笑的mama和爸爸仿佛被雷劈了一般,半晌說不出一個字。良久,藍笑笑的mama才強撐著說: 你說你是柏辛樹,你就是了?冒名頂替 柏辛樹只是指著自己的臉說:都說我和家母宛如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您當真見過家母?見過家母的人,可都對她的美貌印象深刻。 左佑佑難以置信。 這是在一本正經夸自己長得帥嗎? 不對! 聽這一會話里話外的意思 老大,哦不,柏辛樹,好像是個有錢人?! 把房子戴在手腕上?! 那門口的保時捷,莫非??? 左佑佑渾身一個激靈,這才發現柏辛樹還握著自己的手。她下意識把手抽出來。 柏辛樹繼左佑佑居然不知道自己名字以后,又被這個小沒良心的暴擊第二次。 他把左佑佑的手拖過來,左佑佑激烈反抗,柏辛樹迅速抓著她的手十指相扣,干脆放在桌面上。 這下左佑佑老實了,埋著頭不敢抬頭,在巨大的打擊下陷入了自我懷疑與自閉。 藍笑笑的母親已經啞火了。她也不過是吹牛而已。 趙家? 哪里是她能見到的? 可面前這個人,他究竟真的是那個神秘巨富柏家的唯一繼承人嗎? 藍笑笑的mama還要出言試探,柏辛樹早已經厭倦地轉過臉去。 只聽遠處一聲:辛樹! 柏辛樹對著他們擺擺手,兩名中年人快步走過來,氣質儒雅,衣著內斂低調,形容素樸。 他們又是誰? 這樣的年紀和氣質,看起來就不是一般人。 柏辛樹起身寒暄,藍笑笑這才聽清楚,這兩名中年人,居然是本市兩位實權人物的大秘! 這兩位實權人物,在幾十年前,是鐘教授的研究生! 藍笑笑的心里突然涌起一股不詳的預感。 辛樹,我們來探望鐘教授。其中一個人說,起因是我們領導聽到了一個笑話,你說好笑不好笑竟然有人僅憑一張真假難辨的截圖,就說鐘教授和自己的學生有什么。領導關心鐘教授的身體,說教授一定氣壞了,但他今晚有重要的公務接待,走不開,委托我代表前來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