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4章
想著大概是剛才商元浩被靳溪刺激到了,腦子也不清楚了。 就這樣,商元浩在他們震驚又不理解的目光中,上了車。 小弟悄悄湊過來,道:“驍哥,你說,咱老大該不會是被那女人奪舍了吧?” 阿驍冷冷道:“你要是以后再這么胡說八道的,被老大聽見,可就不一定能像剛才這么幸運了。到時候,缺了個胳膊少了腿兒的,別怪我沒有提醒過你。” “不會不會,我……我哪兒敢啊?” 小弟趕緊閉上了嘴巴,心里卻開始浮想聯(lián)翩。 實在無法想象,平日里以硬漢形象出現(xiàn),絲毫不懂得憐香惜玉的老大,寵起一個女人來,到底是個什么樣兒? 第575章 光長脾氣,不長本事 此時的海城大街上,已經(jīng)沒有什么人了,偶爾有幾輛車穿梭在街頭。 商元浩將車開得很慢,一直望著窗外,不知道這女人跑到哪兒去了? 以靳溪這個脾氣,是肯定不可能回家的。 可現(xiàn)在這么晚,萬一遇到個醉漢流浪漢之類的…… 這么一想,商元浩難免焦躁起來,生怕靳溪出什么事? 比起生氣,他還是更擔(dān)心她的安全受到威脅。 最后,商元浩是在路邊的一個長椅上找到靳溪的。 要不是他仔細(xì)看了一眼,甚至以為躺在長椅上的女人,是個流浪漢。 “果然有種!” 他嘀咕了一句,還是停了車。 直到他走到她旁邊,這女人居然都沒有絲毫察覺。 商元浩冷哼了聲,自言自語的說:“光長脾氣,不長本事。就這警惕性,人家把你賣了,你都不知道!” 到底是心疼多過生氣,畢竟,這個天那么冷。 要是在長椅上睡一夜,就算沒有人身安全的威脅,估計也得凍生病。 他彎腰將她抱起來,靳溪這才終于驚醒。 “啊!” 她嚇壞了,尖叫出聲,還以為是遇到壞人了。 對上商元浩那張硬朗冰冷的臉,她先是放下了懸著的心,后來又想到晚上發(fā)生的事。 “你放我下來!” 靳溪沖他喊道:“你要是再不放開我,我就喊人了!” 商元浩依舊將她抱在懷里,冷冷地說:“你喊!我看這大半夜的,你能喊來什么人?要是現(xiàn)在,不是我,說不定明天你一醒,就又被賣到東南亞了!” 靳溪瑟縮了一下,想起之前在東南亞那邊被施暴,差點失去清白,她還是很害怕的。 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哪里來的勇氣,夜宿街頭? 大概,是真的被他傷到自尊了,不想再住他的房子,也不想再用他一分錢。 商元浩將人抱到車上,將車往家的方向開去。 他一邊專注著前面的路況,一邊道:“怎么?錢還沒有還給我,就不準(zhǔn)備回去了?你到底是想躲著我,還是想躲債?” 靳溪被他說的又羞又惱,恨恨地道:“我沒你那么卑鄙!” “好,那你說說,我哪里卑鄙了?” 商元浩斜睨了她一眼,道:“是我冒著生命危險把你從壞人手里救出來卑鄙?還是我大費周章的找專家給你mama治病卑鄙?還是我整天好吃好喝的供著你,讓你有力氣跟我大呼小叫的卑鄙?” 靳溪被他堵得啞口無言,只能憤憤地說:“如果我早知道,你的錢都是這么賺來的,我才不會住你的房子,花你的錢。” 商元浩諷刺的勾了勾唇角,道:“不是誰都像你這個大小姐一樣,從小泡在蜜罐里,能夠彈琴、看書、吟詩作對,所以你瞧不上我這種粗人!可我開會所,我也沒有偷,沒有搶,我的錢也是光明正大賺回來的。我們唯一的區(qū)別,大概就是,我沒有經(jīng)歷過你那種幸福的童年,也沒有你那么好的教育,所以我做了你瞧不上的事。” 他說完這番話,靳溪終于沉默了。 她不記得自己的童年到底是什么樣子? 但的確,她會彈琴,也喜歡看英文名著,她的興趣跟商元浩相差了十萬八千里。 可是再怎么樣,至少,他不該欺騙她! 就這樣,后面的路,靳溪很沉默,但還是在生氣。 兩人到了家,靳溪坐在沙發(fā)上,也不去睡覺。 商元浩不悅的看著她,道:“你就準(zhǔn)備在這坐一夜?你這么厲害,怎么剛才在大馬路上,睡得這么香?” 靳溪尷尬的臉色通紅,似乎不太習(xí)慣一向?qū)λ僖腊夙樀纳淘疲F(xiàn)在處處懟她,諷刺她。 她深吸了一口氣,解釋道:“我不知道我以前是什么大小姐日子,但是我覺得,我跟你的三觀不一樣。” 商元浩頓了頓,不以為意的說:“我們從小的生長環(huán)境不同,三觀當(dāng)然不一樣。我以前的日子,是你死我活!我想活著,我就不能給對手留后路。” 雖然商元浩說的話是狠的,可靳溪的心里忽然間涌出一種心疼和酸澀。 她不解的看著商元浩,質(zhì)疑道:“那你……今晚對那個女孩子……為什么這么殘忍?難道,女人在你心里,就這么卑微嗎?可以讓這么男人玩弄?你這樣的人,和以前把我賣到園區(qū),想強(qiáng)暴我的人,有什么區(qū)別?” 商元浩瞇了瞇眼睛,明顯的不悅。 畢竟,在靳溪心里,竟然已經(jīng)把他當(dāng)做跟那些下三濫一樣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