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3章
郭明達嘆了口氣,道:“我就是想跟你說這件事的。我想問問你,你……了解夏靈嗎?” 葉佳禾一怔,點點頭,道:“她是我最好的朋友。” 言外之意,是了解的。 郭明達問道:“那她跟慕司沉是什么關(guān)系?她是什么時候跟慕司沉有關(guān)系的?” 葉佳禾又是一驚,難道,夏靈將她跟慕司沉的關(guān)系,告訴郭明達了? 她不知道怎么回答郭明達的問題,便道:“現(xiàn)在,靈靈已經(jīng)離開慕司沉了,她跟慕司沉,沒有關(guān)系。不知道您今天過來問我這件事,是什么意思?” “我們小智為了夏靈神魂顛倒,像是變了個人,可我親眼看到、親耳聽到慕司沉說,夏靈是他的女人。葉大夫,我不知道您把她介紹給我兒子,你安的是什么心?但是,夏靈父親的這個案子,我做不了。我會讓財務(wù)近期把律師費打回你賬戶里,你注意查收一下。” 葉佳禾聽得有些來氣,她忍不住道:“郭律師,如果你對夏靈不滿意,或者是不想給他父親打官司,我都尊重你的決定。畢竟,感情和生意,沒有一個是可以勉強的。但是我覺得你剛才的話,很有問題。” 葉佳禾絲毫沒有給郭明達留面子,一字一句地道:“什么叫我把夏靈介紹給你兒子,安的什么心?你應(yīng)該記得,那天在茶館,我本來只是帶著夏靈來見你,談她父親的事情。是郭智先找夏靈要的微信,是您的兒子先追求我朋友的!” “這么說來,還都是我們小智的錯了?”郭明達嚴(yán)肅地說:“你明明知道你朋友的感情史,卻還放任她跟我們小智相處,這本來就是不道德的!” 葉佳禾冷著臉反問道:“那您一開始滿口答應(yīng)我們,替夏靈的父親打官司,現(xiàn)在出爾反爾。您這就是道德了?” 郭明達一向牙尖嘴利,現(xiàn)在,卻被葉佳禾懟得啞口無言。 這時,葉佳禾下了逐客令,“郭律師,我朋友的事情我自會向她了解清楚,但是,感情的事情一個巴掌拍不響。不能出了問題,就全都怪到我朋友身上。好了,您可以回去了,我一會兒還有很多工作要做。” 郭明達帶著一肚子悶氣離開了葉佳禾的辦公室。 剛走到病區(qū)門口,恰好遇到慕司沉從外面進來,手里還拿著拍片子的報告。 他們幾乎是面對面地走來,也不可能裝作看不見對方,不打招呼。 因此,慕司沉大方地跟他打了個招呼,“老師,這么巧。” 郭明達雖然心里對慕司沉不滿,可面子上還是得過得去。 他尷尬地說:“你這么年輕,也心臟不舒服啊?” 慕司沉淡淡的解釋道:“家人在這里住院。” 郭明達知道,這個學(xué)生現(xiàn)在的社會地位和實力,早已不是自己可以攀得上的。 再加上夏靈這層關(guān)系,他就更覺得,應(yīng)該離慕司沉這樣的人遠一點,免得給自己帶來麻煩。 因此,他點點頭,道:“那你就好好照顧家人,我……我先走了。” “老師!” 慕司沉叫住了他,似笑非笑地說:“我很想知道你拒接夏東天案件的理由。這個案子,雖然困難,但還沒有到令人望而生畏的地步。況且,一開始你對這個案子這么感興趣,就連葉佳禾的律師費都收了。現(xiàn)在你拒接,還要賠違約金,得不償失,不是嗎?” 第352章 慕律師,我想你了 郭明達避開慕司沉犀利而審視的目光,敷衍地說:“夏靈把我兒子害得那么苦,我于情于理,都有不幫她的理由。” 慕司沉直接揭穿道:“但是,你拒絕這個案子,是在你知道夏靈跟我的關(guān)系之前,不是嗎?換句話說,當(dāng)場你接這個案子和拒絕這個案子的時候,外界因素沒有任何變化。唯一可能出現(xiàn)變化的,就是你自己的心理因素。當(dāng)時,你看到夏東天的卷宗和資料,似乎很緊張?你在緊張什么?” 郭明達深深吸了口氣,穩(wěn)住情緒道:“司沉,你是在審犯人嗎?別忘了,我是你的老師,我沒有必要回答你這些莫名其妙的問題!” 說完,他步伐匆匆地往電梯走去。 郭明達越是如此,就越代表了他的心虛。 慕司沉望著他的背影,目光中反射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寒光。 之前他開始懷疑的時候,就已經(jīng)讓小宋去調(diào)查了郭明達的過去,但是,資料顯示他以前一直都在海城大學(xué)法律系任教,是這幾年退休了,才出來做律師的。 郭明達的親友列表里,也根本就沒有夏東天,更沒有與夏東天聯(lián)系緊密的人。 他實在想象不到,這個人跟夏東天的公司還有當(dāng)年父親的死,有什么關(guān)系? 可直覺告訴他,郭明達一定是知道什么的,否則,絕不可能是這樣的表現(xiàn)。 …… 另一邊。 葉佳禾在見完郭明達之后,立刻去了夏靈的單位。 這一路上,她實在是有太多疑問了。 夏靈將她帶到休息室,擔(dān)心地說:“你是不是不要命了?肚子這么大了,還大老遠開車過來找我。你有什么事,跟我說一聲,我下班去找你不就得了?” 葉佳禾凝重地看著她,道:“為什么不告訴我?郭智和郭明達找你麻煩了,是不是?” 夏靈一怔,隨即,云淡風(fēng)輕地笑了笑,道:“哎呀,這件事都過去好久了。其實,也不算找麻煩,只是郭智接受不了我的過去,所以我就跟他說清楚了,和平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