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吃了晚餐,汪柔體貼的幫他放了洗澡水,道:“景墨,可以洗漱了。需要我?guī)湍悴敛帘硢幔俊?/br> 說著,她已經(jīng)拿起了浴球,期待的望著他。 陸景墨淡聲說:“你最近不是沒睡好嗎?去休息吧,我自己來。” 不知道為什么,即便是以前,沒有葉佳禾的時候,陸景墨也沒有與她做過任何越界的事。 他一直都說,如果不能給她名分,又強要了她,那是一種極其不尊重她,和不負責(zé)任的行為。 可汪柔恨透了他這種思想,就因為如此,她覺得自己從未真正得到過陸景墨。 “景墨……” 汪柔的聲音百轉(zhuǎn)千回,“妻子幫丈夫擦背是應(yīng)該的,我……也該提前學(xué)著做一個好妻子了,你說是不是?” 可陸景墨仍舊沒有松口,他道:“我洗澡不習(xí)慣旁邊有人。聽話,出去吧。” 汪柔捏緊了手中的浴球,擠出一絲笑,道:“那你慢慢洗,我……就先出去了。” 縱使再不甘心,可她還是能做到進退有度。 男人,最不喜歡步步緊逼的女人了! …… 與此同時,別墅。 葉佳禾剛才經(jīng)過夏靈的提醒,才想起明天就是自己的生日了。 最近發(fā)生了這么多事,她真的把生日的事情忘的干干凈凈。 往年,都只有夏靈和父親會為她慶生。 想到今年,陸景墨也會為她慶生,還為她準(zhǔn)備了那條珍貴的粉鉆項鏈。 葉佳禾的心,就格外激動。 她看了眼墻上的時鐘,都已經(jīng)九點了。 為什么,他還沒有回來呢? 葉佳禾忍不住給他打過去電話。 那邊很快就被接通了。 只是聽到那個記憶里最厭惡的聲音,葉佳禾整個人都僵在了那里,甚至,連話都忘記說了。 “葉小姐,怎么不說話呢?” 汪柔明知故問,淺笑著道:“你是找景墨嗎?” 葉佳禾回過神兒來,深深吸了口氣,道:“是,他在嗎?” 她好想他能陪她過一次生日,哪怕是離婚前的最后一次呢! 只可惜,汪柔下面的話,打破了她的幻想。 “真是不好意思,景墨在浴室洗澡。你有什么話,我可以幫你傳達。” 汪柔說著,還故意走到浴室門口,對著里面問:“景墨,水溫可以嗎?需要調(diào)一下嗎?” 里面?zhèn)鱽黻懢澳统恋穆曇簦安挥昧耍阆热バ菹ⅰ!?/br> 他們的對話清楚的傳到了葉佳禾耳里,她似乎聽到了自己心臟碎裂的聲音。 她緊緊握著手機,眼淚不爭氣的落了下來,立刻掛了電話。 心,痛的有些窒息。 葉佳禾坐在床上,呆呆地望著外面黑沉沉的天。 他,真的不會回來了。 她的生日,大約,他根本就不會記得吧? 又或者,他明知道,卻根本無所謂。 汪柔,才是他的心頭rou啊! …… 陸景墨洗完澡出來,汪柔已經(jīng)躺在了被子里。 她特意化了精致的淡妝,頭發(fā)如海藻般散落,十分嫵媚。 陸景墨承認,她的確很美。 可他,卻什么都不想做。 走到床的另一邊,他掀開被子準(zhǔn)備躺下。 可居然發(fā)現(xiàn)被子里的汪柔,一絲不掛。 他墨色的瞳孔劇烈一縮,立刻合起被子,不悅的蹙眉道:“你這是干什么?” “我已經(jīng)把第一次給你了,所以……我想把第二次,第三次也給你。” 汪柔淚眼楚楚,深情的望著他,“景墨,我想把自己的全部都給你。” 第61章 尷尬的遇見 陸景墨并沒有碰她的意思,而是嚴肅的道:“你現(xiàn)在還病著,先把病治好,我們再說其他的,好嗎?” “不,只要有你在,我什么都好了。” 汪柔期期艾艾地說:“求你,要我,好不好?” 陸景墨避開她殷切的目光,道:“柔兒,不要這樣,我去陽臺抽支煙,你快點把衣服穿好。” 說完,他便抬腿往陽臺走去。 “景墨!”汪柔叫住了他,哀怨地說:“為什么?人家都說,男人在自己所愛的女人面前,是無法控制的。我都把我自己呈現(xiàn)在了你面前,你為什么看都不看?是不是現(xiàn)在,我在你心里,真的不像以前那般重要了?還是,你心里有了其他人,你根本就不想碰我!” 陸景墨頓住腳步,回頭望著她,“柔兒,你以前不是這樣咄咄逼人的。我現(xiàn)在碰你,算什么?沒名沒份,我怎么能安心要你?你明明這么看重清白和名分,難道現(xiàn)在,你都不在乎了嗎?” 汪柔的臉色一變,心里頓時慌了起來。 她差點忘了,當(dāng)初說自己有抑郁癥的時候,正是拿自己的清白說事兒。 現(xiàn)在,如果非要讓陸景墨要她,這豈不是自相矛盾? 汪柔只好作罷,裝出一副委屈的模樣,道:“人家只是害怕你變了心,忘了你對我的承諾。” 陸景墨覺得心頭像是有一座大山,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可是,他說出的話,不會更改。 更何況,他不想做一個始亂終棄的男人。 他沉聲道:“放心,答應(yīng)你的事,我不會忘。” 汪柔笑了笑,說:“那明天是什么日子,你還記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