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能做你的女人,我很幸運,我從來都不曾后悔過。” 汪柔捂著心口,別有深意地說:“幸好昨晚你助理告訴我,你被人算計,中藥了。否則,要是別的女人進(jìn)去那個房間,我……真的承受不了。景墨,我不想跟別人分享你。” 兩人正溫存著,陸景墨的手機(jī)催命一般的響了起來。 葉佳禾? 他眸底閃過一抹意外。 這女人,主動給他打電話做什么? “喂,有事嗎?” 他語氣微冷。 那邊傳來葉佳禾的聲音,“陸景墨,離婚的事,我后悔了。” 陸景墨一頓,下意識地問:“你什么意思?” “你先回家,我想,我們需要談?wù)劇!?/br> 葉佳禾說完,便掛了電話。 汪柔的臉色也變了,剛才她隱約聽見,陸景墨的太太,不想離婚了。 “柔兒,我得先回去一趟。” 陸景墨如實說道:“離婚的事,可能有些變故。” 第4章 我們已經(jīng)有了夫妻之實 陸景墨到家時,已經(jīng)十一點多了。 別墅里靜得詭異,客廳里也只開了一盞夜燈。 葉佳禾坐在沙發(fā)上,似乎一直在等他。 陸景墨脫下外套,松了松領(lǐng)帶,言語中透著一絲不耐。 “離婚,不是中午已經(jīng)說好的事嗎?財產(chǎn)的問題,我不會虧待你。這點,你可以放心。” 他以為,她是想多分點財產(chǎn)罷了。 葉佳禾嗓音沙啞的開口,“陸景墨,是因為那個女人,才要和我離婚的嗎?” 陸景墨神色微變,很快,又恢復(fù)了淡定。 他不想再瞞著她,也不屑于瞞著她。 “是,我必須給她一個交代,這是我欠她的。” 陸景墨很坦然地承認(rèn)。 葉佳禾自嘲地笑了,“我今天才發(fā)現(xiàn),你是那么的虛偽。中午還把自己偽裝成一個受害者的樣子,讓我愧疚,逼我離婚。恐怕,你當(dāng)時還在竊喜吧?終于抓到了我的把柄,逼我就范,成全了你和她。” 陸景墨眉心微微蹙起,聲音冷得不像話,“葉佳禾,那我今天就跟你攤開了說清楚。就算論起先來后到,也是汪柔先和我在一起。你是怎么嫁給我的,你自己很清楚。現(xiàn)在,你在外面有了人,那我們算是扯平了。放過彼此,成全彼此,好不好?” “不好!” 葉佳禾語氣很輕,卻字字犀利,“我最討厭被欺騙。這兩年,你和她把我當(dāng)作傻子,玩弄股掌。你覺得,我會放過你們嗎?” 陸景墨揉了揉眉心,忍著心里的火,咬牙道:“那你想怎樣?” “我不會離婚的。” 葉佳禾丟下這句話,往臥室的方向走去。 幾乎在轉(zhuǎn)身的那一剎那,眼淚就洶涌而出。 整整兩年,她一直等著他能回頭看她一眼。 mama臨死前告訴她,這個世界上大多數(shù)的婚姻,都是日久生情的。 一見鐘情的是愛情,就像她對陸景墨。 可婚姻終究還是要靠包容和耐心。 她以為,她的堅持,總能捂熱他的心。 現(xiàn)在她才發(fā)現(xiàn),她錯得有多么離譜。 那個女人的存在,早已經(jīng)否定了她所有的努力和堅持。 …… 一連半個月,陸景墨都不曾再回過別墅。 就連客房,他也不會住了。 葉佳禾索性將自己泡在學(xué)校的實驗室里,專心地上課搞研究。 今年她已經(jīng)大四了,她是要考研究生的人。 她不想把自己困在一段看不到未來的婚姻里。 就算愛情沒有了,至少還有事業(yè)啊! 現(xiàn)在只有集中精力,才能讓自己不去想‘陸景墨’這三個字。 傍晚時分,她才做完今天的實驗,從實驗室出來。 “你是葉小姐吧?” 汪柔站在實驗樓下面,似乎就在等她。 葉佳禾一眼就認(rèn)出了她,那個夏靈采訪的舞蹈家。 “我是,你哪位?” 葉佳禾裝作不認(rèn)識她的樣子,語氣冷漠。 汪柔笑了笑,一如既往的知性溫柔,“葉小姐,介意出去坐坐嗎?我是景墨的……朋友,我叫汪柔。” “朋友?” 葉佳禾嘲諷地勾了勾唇角,“陸景墨朋友太多了,我從沒聽他提起過你。抱歉,我現(xiàn)在沒有時間。” 汪柔卻攔在她面前,仍舊是那樣笑著,“葉小姐,不會耽誤你太多時間的。” 其實葉佳禾對這女人,也早就有一肚子怨憤了。 既然她一再堅持,那她倒要看看,汪柔到底要干什么? 就這樣,兩人去了海城大學(xué)附近的一家咖啡店。 “葉小姐……” 汪柔剛開口,便被葉佳禾打斷,“汪小姐,既然你是我們景墨的朋友,也該知道我的身份吧?請叫我,陸太太!” 最后三個字,葉佳禾咬得尤為重。 汪柔面露尷尬,點點頭,“好,那我暫且叫您陸太太吧。今天跟你見面,是想道個歉。畢竟,因為我,景墨讓你受了很大的委屈。” “有嗎?” 葉佳禾故作輕松地笑著,“他給我什么委屈受了?我怎么不知道?汪小姐,你是不是把自己看的太重了。陸景墨對我挺好的,真的。” 汪柔笑意漸深,用最溫柔的聲音,戳穿了她,“是嗎?可景墨對我說,陸太太不愿意離婚。對于這件事,他也很苦惱。畢竟,我和景墨是大學(xué)同學(xué),我們很早,就在一起了。對,就是你這個年紀(jì)的時候,我們就已經(jīng)相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