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0章 被李禹教訓(xùn)
李芣苡抿了抿唇瓣,頓時緘默了下來。她原本想替李柏松說兩句話,但是現(xiàn)在看來沒有必要了,趙寧威平日里雖然好說話,但是一旦涉及到武閣的事情,他便不那么容易說話的了。李柏松今日侮辱的并非是自己,而是整個武閣。 “李公子可找的出什么證據(jù)?”趙寧威開口問話道。 李柏松冷哼一聲:“李芣苡勾引了人,難道這件事我還要找個證據(jù)給趙長君您面前么?她勾引太子殿下的事情誰不知曉……” “好,我這就派人去問問太子殿下,是否是武閣的人勾引了他!” 李柏松的諷刺剛落,趙長君冷哼道。這下,李柏松算是愣住了,若是旁人,自然不與他計(jì)較什么,可趙長君是什么人,李柏松這一次算是踢到鐵板凳了。 “用不著……去問太子殿下吧?”李柏松這下子真有幾分害怕了,趙寧威冷笑:“你既然說咱們武閣的人勾引了太子殿下,我自然要問個清楚,也算是給咱們武閣的人證明清白。 李公子,你向來跋扈,這囂張的勁兒若是用在其他地方,我趙寧威自然是管不著的,但你如今在武閣叫板,這件事自然歸本長君管。 你既然說芣苡勾引了太子殿下,那本長君就叫太子殿下來,若真有這件事,本長君自然懲治芣苡,若是沒有這件事,李公子準(zhǔn)備如何賠償?” 李柏松咽下一口唾沫,他現(xiàn)在真真是有些被趙長君嚇破了膽子:“你……你想要如何賠償?” “李公子,亂嚼人舌根自然是要拔了舌頭!”趙寧威道。 李柏松下意識地捂住嘴巴,驚恐地望著趙寧威。 “哥哥!你這是在做什么!” 正當(dāng)時,李茹歌跑入院中,她今日本是執(zhí)行任務(wù),與她關(guān)系好的姐妹匆忙告訴她,她的哥哥在武閣作亂,李茹歌險些嚇得心臟一停,忙不迭是地尋找過來。 自家這哥哥什么都不好,最是這膽子大。若是他招惹了李芣苡,倒還是小事,若是他得罪了趙長君,這可是個大事。李茹歌如此想著,卻不曾想,他竟然真有了這膽子去招惹趙長君。 趙寧威望著李茹歌:“茹歌,你來做什么?” “還請長君不要與哥哥計(jì)較,我哥哥他就喜歡亂說話,他說出口的話最是信不得的,還請長君原諒哥哥……”她請求道。趙長君嘆出一口氣來,李茹歌這丫頭他雖并不欣賞,但在長公主的教導(dǎo)下也是一個可憐人。 她無從選擇自己的人生。趙寧威反倒是欣賞她解除婚約之后不卑不亢的模樣。 “哥哥,你快道歉啊!”李茹歌掐住李柏松的胳膊,著急道。李柏松“我”了“我”,支支吾吾說不出一句話來,若是他道歉了,那豈不是他認(rèn)了慫,他李柏松可從未有認(rèn)慫的時候。 “哥哥,你想把這件事鬧到父親的耳里么?” 李茹歌壓著嗓子輕聲問。旁人可能無用,但說到父親這兩個字,對李柏松還是有一點(diǎn)作用的,李柏松天不怕地不怕唯獨(dú)怕了自個的父親。李柏松咽下一口唾沫來,他想張開嘴說個不字,卻始終道不出一個字來。 “看來李公子是不覺得自己有錯了?”趙寧威道。 “我到底有什么錯?真正錯的人難道不是李芣苡么?你們是不是都弄錯了?這個女人就是一個狐貍精,她害了我meimei的幸福,我說錯什么了?”李柏松反駁道。 都是因?yàn)槔钇]苡,原本應(yīng)該屬于他們的家族榮耀如今也沒有了,難道他還不能說個不字么。憑什么大家都要圍著李芣苡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如今永安侯府正在日漸衰落,若是沒有了太子妃這個身份,他該何去何從? 以前那些討好他的人,如今都已經(jīng)變得盛氣凌人起來,開始不把他放入眼中,這些都是因?yàn)橛欣钇]苡這個賤人,真正做錯的不該是李芣苡么? 若是沒有這個女人,現(xiàn)在還是一向太平。 “來人啊!” 趙寧威命令一聲,武閣侍衛(wèi)們沖了出來。他冷冷看著李柏松:“把他綁起來!” “是!” 眾人一擁而上,將李柏松綁了個天昏地暗。李柏松驚愕地望著趙寧威:“趙長君,您這是什么意思!憑什么要綁我?我做錯了什么要被綁著?” “你做錯了什么?”趙寧威冷呵一聲,“你自己做錯了什么,難道自己不清楚么?原本本長君是要叫太子殿下過來對峙,但看在你父親的面子上,本長君決定最后留你一條性命,若是你再執(zhí)迷不悟,本長君就真的把你送到太子殿下跟前!” 李柏松咬咬牙,狠狠地看著李茹歌:“李茹歌,你還愣著做什么?趕快給我松綁啊!” 李茹歌并沒有上前,在武閣,趙長君說的話就是絕對的命令,所有人都只有服從的份,如今是李柏松做錯了事情,他是應(yīng)該受到懲罰,怪不得他人。 “李柏松,我從未做過你說的那些事情,我也不屑做這些事情,你且安心,我這輩子都不會嫁給太子殿下,但我也奉勸你一句,榮耀是自己打拼出來的,不是依靠別人施舍的,你如今執(zhí)迷不悟,當(dāng)心總有一天,你會被自己害死。” 李芣苡突然有些同情李茹歌,她從小就被看作家族的榮耀,因?yàn)槔畎厮傻牟幻魇吕恚娙藢λ钠谕貏e的高,可從未有人問過李茹歌的想法。 或許,她愛太子殿下是真的,她想要嫁給太子殿下也是真的,但她取消婚約也是認(rèn)真的,因?yàn)槿∠榧s對她而言,這就是一種解脫。 李芣苡同情她,卻也欣賞她這一點(diǎn)。 李禹是黑著一張臉來接人的,趙寧威并未給李柏松留情面,而是將他在武閣破口大罵的事兒統(tǒng)統(tǒng)說出。李柏松直到這一刻才知道真正的害怕了,他抿著唇,恐懼地望著李禹。 李禹聽罷事情的來龍去脈,快步走到李柏松跟前。李柏松還未反應(yīng)過來,李禹的腳已經(jīng)踹到他的胸口上。李柏松雖有練武,可也只是個花架子,被李禹這么一踹,頓時嘔出一大口鮮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