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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網(wǎng)游小說 - 寵后在線閱讀 - 59、第 59 章

59、第 59 章

    春杏樓除了有供后妃舉辦宮宴時的大殿外, 還有寬敞的庭院和賞景的閣樓。庭院中四季的花草都種了些, 中秋正值丹桂飄香, 眼下天氣好,明韶公主便讓宮人在院中擺了桌幾和坐墊,帶著這些后妃和這些世家女在院中吃喝閑談。

    趙三思過來的時候, 賽詩會正進行得如火如荼。許是深宮的日子委實有些寂寞, 難得有這樣正正經(jīng)經(jīng)歡聚一堂的機會,又是秋風(fēng)送爽的好天氣, 這些后妃臉上都是容光煥發(fā)的, 也不像平素瞧著端莊,一個個都聚精會神地投入到了眼下的詩會中,也沒人注意到趙三思過來了。

    趙三思也不讓李忠賢出聲提醒, 她還沒見過這樣熱鬧的局面,很是好奇, 就拉著人遠(yuǎn)遠(yuǎn)地在隱在暗處瞧。

    明韶公主坐在太后的下手,早早就看到了那一片明黃的衣角,面上不動聲色, 但再次投在底下一個正在不緊不慢背詩的姑娘身上的眼神就有些意味深長了。

    只見這姑娘穿著一件淺綠的翠煙衫,下身搭配著繡著蘭花的藕色裙子, 外面罩著翠水薄煙紗, 在一眾女人間, 此女身量偏低,但也初見裊裊婷婷之態(tài),沒有涂胭脂的唇瓣顏色略淡, 但她一開口,便恍若黃鸝出谷:

    “亂花漸欲迷人眼,淺草才能沒馬蹄。”

    她話一落,大紅色的絹花就從她面前又傳到了另一個穿淺粉色裙子的姑娘面前,大伙的眼神便又齊齊看到了她身上。

    穿粉色裙子姑娘的女子拿著絹花,小臉蛋繃地緊緊的,就在宮女敲第三下鼓時,她才趕緊道:“忽如一夜春風(fēng)來,千樹萬樹……”

    “這一句已經(jīng)說過了……”不等她說完,不知誰插了一句嘴,打斷了她。

    “這一句的確已經(jīng)有人說過了,宋小姐再換一句。”大抵是心情不錯,太后倒是難得一副和顏悅色的模樣。

    安靜了片刻,穿粉色裙子的姑娘低垂著頭,依舊沒有出聲,發(fā)際間隱約可見虛汗,大約是緊張的,明韶公主睨了一眼下頭暗自在嘀咕的世家女眷一眼,心底暗嘆一口氣,又好言安撫道:“大約是太著急了,宋小姐一時想不出來也在情理中,左不過咱們就圖個樂子,不要放在心上。”

    這話里的意思是,既然答不上來,便就是出局了,要把絹花傳給下一個人了。

    今日這賽詩會十分熱鬧,一輪一輪下來,明韶公主還挺看好這宋家的姑娘的。若是可以,今日這位宋小姐能出風(fēng)頭,她也樂見其成,這宋家家底雖然沒有林家根基身,但這宋姑娘的曾祖父是高宗皇帝的老師,爺爺如今是從一品的吏部尚書,眼下能朝小姑娘賣個好,她自然不會錯過。

    “是。”穿粉色裙子的宋小姐點了點頭,局促地把手中的絹花傳到了毓太妃的手里,福了福身才回到自己的座位落座。

    毓太妃拿過了捧花,故意蹙著眉想了想,等到宮女鼓點敲到第三下時,她才一臉落落大方地笑道:“這怕是上了年紀(jì),本宮實在是想不起來了,下一個吧。”

    今日這賽詩會和那些文人雅士行的飛花令有些相似,但自古女子拘于閨房之中,學(xué)識自然比不得那些文人的,便不像飛花令這般苛刻,不必講究那些格式,更不要自己作詩,只要求能背的前人的詩句即可。

    比如眼下賽的就是含有“花”字的詩句,由坐在主位的太后和明韶公主各自說了一句開頭,然后就把絹花傳給了毓太妃,下面則都是由這些太妃和世家女眷去接了。

    這一圈一圈地輪下來,常見的含有“花”字的詩句便也說得差不多了,眼下還沒有出局的世家女就只剩下林家的三小姐林宛晴,但后妃中還有幾位太妃和夫人。

    毓太妃貴為四妃之首,眼下她主動出局,其他兩位太妃看了那穿著藕色裙子的林三小姐一眼,自然懂毓太妃的意思,她們也就圖個熱鬧,并不是非要出風(fēng)頭,接過她的絹花后,也假裝是想不出了,把絹花傳到了寧太妃手里。

    寧太妃睨了那林三小姐一眼,掂了掂手中的絹花,轉(zhuǎn)身遞給下手的夫人時,隨口就說了一句,“當(dāng)窗理云鬢,對鏡貼花黃。”

    那夫人瞧了毓太妃一眼,猶豫了一下,還是安靜地等到了敲過了三下鼓,直接傳給了顧夕照。

    若是顧夕照不接,那就變成寧太妃和這位林三小姐打擂臺了。

    若是以往,顧夕照倒不在乎今日出風(fēng)頭的人是誰,但林家的三小姐……不行。

    她雖然不像其他世家女一樣養(yǎng)在深閨中,但她師父是個能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她打小跟在她身邊,學(xué)習(xí)扎馬步的時候,就要扎著馬步背四書五經(jīng)了,年長些,野史野詩都有所涉獵,這知識面,自然比這些大家閨秀要廣的,幾句含“花”的詩句自然難不倒她。

    “正是江南好風(fēng)景,落花時節(jié)又逢君。”絹花一頓,又傳入了林三小姐手里。

    林三小姐林宛晴比趙三思還要小上半歲,但言談舉止倒已經(jīng)是個落落大方的人了,接過了絹花,鼓聲響了兩下,也不見緊張,而是看了寧太妃一眼,抿唇笑了一下,“桃花嫣然出籬笑,似開未開最有情。”

    寧太妃自然注意到了她的眼神,接過絹花后,徑直出口道:“桃花一簇開無主,可愛深紅愛淺紅。”

    顧夕照也不動聲色,“竹外桃花三兩枝,春江水暖鴨先知。”

    林宛晴接過絹花,照樣看了寧太妃一眼:“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

    寧太妃依舊裝作沒看見:“桃花流水窅然去,別有天地非人間。”

    林三小姐句句詩句似在跟人訴衷情似的,顧夕照接絹花的時候,順便看了寧太妃一眼,見人也是一臉莫名其妙,她看這個林三小姐倒突然有些來趣了,略一頓,“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fēng)。”

    絹花再一次傳到林宛然手里,她接過絹花,頓了頓,正欲開口時,余光不知怎地就掃到了遠(yuǎn)處那片明黃色的衣角,到了嘴邊的話,又壓了下去,等到三下鼓點響了,轉(zhuǎn)而福身,坦坦蕩蕩道:“小女不才。”

    這便是認(rèn)輸了。

    剩下來的邊只有顧夕照和寧太妃了。

    在場的人都有些愕然,寧太妃接過絹花,偏頭看了顧夕照一眼,沉默小會,等到鼓聲停了,這才沉默著把絹花交給了宮女,傳到了顧夕照手里。

    顧夕照看著手里的絹花,不用再說,她也贏了。

    氣氛驟然有些尷尬起來,林宛晴睨了一眼自己的jiejie毓太妃,就當(dāng)沒看見她的冷臉,而是朝顧夕照盈盈福了福身子,“小女早就耳聞顧夫人是冰雪女子,今日一見,果真是名不虛傳。恭喜夫人今日拔得頭籌,輸給夫人,小女心服口服。”

    主位上的太后聞言,臉?biāo)查g黑了,但不等她開口,坐她下手的明韶公主也起了身,邊朝顧夕照過去,邊附和著林宛晴的話道:“恭喜顧夫人了。”

    顧夕照無須給林宛晴回禮,但明韶公主的禮卻要回的,起了身,與明韶公主相互見了禮,這才看了林宛晴一眼,“公主客氣了,是大家承讓了。”

    明韶公主笑了笑,“哪里是承讓,這一輪輪下來,這詩句都有幾百了,許多詩句,本宮才疏學(xué)淺,倒是都未聽聞過。”

    “公主客氣了。”顧夕照依舊是不冷不熱地回應(yīng)著,比起這位假惺惺的明韶公主,她眼下倒是更好奇這位林三小姐打的什么主意。

    明韶公主笑意斂了斂,正欲再開口時,見到趙三思走過來了,這才裝作發(fā)現(xiàn)人來了似的,“皇上……”

    她這一驚呼,在座的人都急忙起身,跪下行禮。

    趙三思親眼見著顧夕照贏了,眼下喜上眉梢,樂呵呵地免了人的禮,“都起吧,起吧,今日大家難得進宮和太后太妃說話,大家自在些,要是因為朕來了,讓大家拘謹(jǐn)了,倒是朕的不是了。”

    “謝皇上。”眾人跟著起了身,這些世家女眷都還沒見過趙三思,眼下見著人了,少不得要將人打量一番。

    趙三思的長相和趙瑾有幾分像,但因為到底是個女兒身,這面相沒有趙瑾那么剛毅硬朗,但如今被御膳房好吃好喝地給養(yǎng)著,五官雖還沒有完全長開,但唇紅齒白的模樣,正是這些世家夫人喜歡的少年郎模樣,尤其是那雙桃花眼,盛點笑意就是灼灼之姿。

    趙三思擺了擺手,徑直走到已經(jīng)起身的太后面前,微微躬身,“太后。”相互見過禮了,又道:“之前朕答應(yīng)皇姐過來給今日賽詩會拔得頭籌的人來頒禮,不知今日這賽詩會可是結(jié)束了。”

    太后掃了她一眼,她并不知道趙三思來了一會了,但對趙三思本就不喜,并沒有回她,而是看向明韶公主,道:“這賽詩會是皇妹做主的,結(jié)束與否,自是要看皇妹的意思。”

    老虔婆。

    趙三思就膩歪她這副陰陽怪氣的樣子,忍了忍,才沒有生氣,面色不變地看向明韶公主。

    “結(jié)束了。”明韶公主心中暗惱太后,但面上卻仍是笑著,“皇上可真是趕得巧,剛剛正好結(jié)束。說起來,今日拔得這賽詩會頭籌的人不是旁人,就是顧夫人。”

    趙三思這才快速打量了顧夕照一眼,一臉微驚:“哦?是嗎?”

    無人搭腔,寧太妃看了明韶公主一眼,便主動出了聲,“正是。顧夫人的學(xué)識是我等才疏學(xué)淺的人比不得的,今日這頭籌,也是實至名歸。”

    夸貴妃的話,趙三思很是愛聽,頭一次正眼打量了一番這位還對不上封號的寧太妃,又偏頭看了顧夕照一眼,忍了忍,還是沒忍住,“先帝在時,就夸貴……顧夫人是個能人,先帝的夸獎定是不會錯的。”

    說著,趙三思又轉(zhuǎn)頭看了看這些世家女眷,雖然裝的一本正經(jīng),但眼神里的得意難掩,“你們輸給顧夫人了,倒也不是你們才疏學(xué)淺,誰叫你們今日碰上的是顧夫人?”

    與其說是安撫人心,還不如說是炫耀了。

    李忠賢在一旁聽著,沒眼去看這些女人的神色,只能用不高不低的聲音提醒了一句,“皇上,丞相還在承乾宮候著。”

    小皇帝一碰到貴妃的事,就跟個話癆似的,他生怕不趕緊把人勸走,怕她越說越不像話。

    趙三思壓根就不知道丞相什么時候在等自己,但看李忠賢那擠眉弄眼的樣子,還是沒有拆他的抬,“你要是不提,朕都忘了。”

    這主仆一唱一和的話,明韶公主如何不明白,便主動道:“明韶忘了皇上日理萬機。”說罷,她便示意宮女把早就準(zhǔn)備好的禮給端了上來。

    趙三思瞧了一眼托盤上用紅綢遮住了的東西,挑了挑眉,“朕倒十分好奇皇姐準(zhǔn)備好的禮是什么?”

    明韶公主頓了頓,猶豫了片刻,才主動過來把紅綢揭了,露出里面一套鑲著南海明珠的鳳冠。

    在場不知情的人都齊齊倒抽了一口涼氣,這份禮未免也太隆重了,只是送給顧夫人就有些……不合適了。

    趙三思一時也愣住了,她原以為自己這皇姐小氣吧啦的,卻不想出手竟是這般闊綽的。

    明韶公主不知她心中所想,但也不知如何解釋,斟酌了片刻,才出聲道:“之前倒是想著這賽詩會就就給這些姑娘家去玩鬧的,但今日大伙都興致好,樂呵起來,我倒是忘了這頭籌禮的事了。”

    趙三思回過神來,對她的話也沒有多想,“無礙。”說著,就故意板著臉,朝顧夕照走了過去。

    眾目睽睽下,還是要在貴妃面前端起皇帝的架子的。

    “恭喜顧夫人了。”趙三思從宮女手中接過頭面,到底沒忍住,開口的時候還是忍不住高興。

    “謝皇上。”顧夕照親手接過了托盤,轉(zhuǎn)身又把托盤給了蟬兒,朝趙三思跪下行禮謝恩時,先瞪了她一眼,趙三思才沒習(xí)慣性地去拉她。

    給趙三思行過禮了,顧夕照又帶著蟬兒,走到明韶公主面前,行禮謝這賞賜。

    私下里敢擰自己耳朵的貴妃,在其他人面前卻都要這般束手束腳,趙三思看著,心里又難受起來,心想回頭一定要想個法子能讓貴妃跟自己一樣高高在上的。

    等到顧夕照回到原位時,趙三思才想起自己還有一份賞,便趕緊讓李忠賢把自己的賞賜送了過去,順便冠冕堂皇道:“朕對有才氣的女子是十分欣賞的,今日過來時,順便也帶了份賀禮。這玉佩自然是比不得皇姐的禮,但也算朕的一片心意。”

    眾人聞言,都垂眸不語,但心里卻是各有想法。

    玉佩,自古以來,便是男女定情之間才送的,小皇帝就這般輕而易舉的把玉佩當(dāng)賞賜了,到底是有心還是無意?

    可若是有心為這位顧夫人準(zhǔn)備的,方才在場的人,分明都看出那林三小姐分明是自愿放棄的。

    可若是無心,明韶公主準(zhǔn)備的鳳冠頭面,和小皇帝送的玉佩,未免也太……巧合了。

    唯獨毓太妃死死地瞪著林宛晴,眼神似冰凌子似的,恨不得把自家meimei給當(dāng)場凌遲了。

    今日的賽詩會,林宛晴其實早就知道會是以“花”字為主題,雖然讀了些書,為了謹(jǐn)慎起見,林家上下還找來了各種文集,應(yīng)付今日的詩詞會絕對是綽綽有余的。

    明韶公主她們都以為今日的勝出者是毫無懸念的,拿這個鳳冠當(dāng)頭籌禮,也是料準(zhǔn)會是林宛晴勝出,毓太妃這才提議拿這鳳冠當(dāng)禮,她甚至還將趙瑾賞給她的南海明珠都給了明韶公主。

    鳳冠是曖昧之物,由小皇帝親手送給人,到時定是更曖昧幾分,等到朝臣談?wù)撈鹆⒑笕诉x時,再不經(jīng)意說出今日之事,怕是不少人都會以為兩人是命中注定的緣分了。

    卻不想,機關(guān)算盡,卻是為敵人做了嫁衣!

    眼下再聽聞趙三思準(zhǔn)備的賞賜是玉佩,毓太妃當(dāng)真快氣得咬碎一嘴的牙,要不是顧著是眾目睽睽的場合,她當(dāng)真想過去給林宛晴打幾個巴掌。

    玉佩是趙三思隨手準(zhǔn)備的,她倒不知道還有其他意思,只是瞧著在場的各位女子面上似乎有些不對勁,她看了李忠賢一眼,心想難道又是自己偏心了?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李忠賢之前同自己說得話,她也不覺得自己偏心了,朕只是欣賞有才華的人咧。

    把東西都送上去了之后,趙三思也沒和顧夕照多說話,倒是又同明韶公主與太后說了幾句家常,等到御膳房送東西過來了,她便客氣地招呼了眾人幾句,便以政務(wù)繁忙離開了春杏樓。

    壓根就不敢想趙三思其實是為一人才讓御膳房給在場的人都送上山珍海味的眾人,看著眼前多增的吃食,都有些神色各異。

    明韶公主:小雜種難不成心中當(dāng)真是在乎本宮這個皇姐的?

    太后:小皇帝到底還是把哀家當(dāng)皇嫂的,今日怕是看著哀家在場,特地孝敬哀家的。

    世家夫人:皇帝雖小,但處事圓滑溫和,把女兒嫁進宮不吃虧。

    世家女眷:好害羞,皇上不會是瞧上我了吧?

    ……

    唯有顧夕照,看著眼前都是自己愛吃卻許久沒吃過的東西,雖然覺得小傻子的做法有些匪夷所思,但還是心有靈犀地堅信,小傻子今日這般舍得讓御膳房送的這些吃食都是為了自己。

    她攥緊已經(jīng)暗自拿到了手里的玉佩,即使這些后妃和世家夫人說她搶風(fēng)頭,她也不后悔今日的不避不退。

    還好,是她贏了。

    不然,小傻子亂賜的玉佩怕是要不得不往后宮塞人了。

    用過午膳后,明韶公主也不居著大伙了,親近些的自然相聚到了一處,三三兩兩地說話去了,太后母家雖在京中,但嫡母已經(jīng)去了,家中也沒有姊妹,沒有親近的人進宮來,她和幾位誥命夫人閑聊幾句就回了聽竹宮。

    寧太妃原本想找個時機去和顧夕照說幾句話,結(jié)果剛起身,就被林宛晴纏住了,小姑娘拉著她就躲到了一處隱蔽的地方。

    寧太妃:“……林小姐,這是做什么?”

    林宛晴看著她不耐的神色,又四下看了看,確保沒人了,這才小聲道:“寧太妃不記得我了嗎?”

    寧太妃一臉愕然,隨即又打量著她,“本宮并不記得何時與林小姐見過。”

    林宛晴有些失望,不過很快又振作起來,“已經(jīng)過去四年了,太妃不記得我也是應(yīng)當(dāng)?shù)模乙恢倍加浀媚!?/br>
    寧太妃只覺莫名其妙。

    林宛晴也沒有解釋,“太妃還是跟從前一樣好看,一點都沒變。”

    寧太妃繼續(xù)打量著她,但依舊沒有半分印象,便也不再多想了,余光掃到毓太妃的貼身宮女在張望,她看了看林宛晴,“毓太妃怕是在尋你,若是見你跟本宮在一處,怕是要訓(xùn)你了。”

    林宛晴笑了笑,往外頭看了一眼,有些不舍道:“往后若還有機會,我再同太妃說話。”

    說罷,她就提著裙擺躬著背走了。

    寧太妃看著她走遠(yuǎn)了,腦海里才閃現(xiàn)過一個模糊的小女孩身影,但想抓住時,她又想不起來了,她皺了皺眉,又往林宛晴離開的地方看了一眼,發(fā)了片刻的愣才出來。一時也沒看到顧夕照,倒也沒去尋人。

    直到宴會散了,各自回宮時,寧太妃才走到顧夕照的身邊說了幾句話,“顧夫人,您什么時候得空,能來我的明杏宮坐一坐?”

    顧夕照偏頭看她,“何事?”想起今日慶夫人沒有來,心里驀地咯噔一聲,“可是她又……”

    寧太妃點了點頭,無力道:“她又騙了我。”

    顧夕照眉目冷然,“何時騙了你?”

    “孩子。那日您送來的墮胎藥,她原來根本沒喝。”

    顧夕照氣得不知說什么好,但眼下周圍都是人,她也不敢情緒過激了,深吸了一口氣,“今日……”想著今日是十五,小傻子定是會來跟她看月亮,她又改口道,“明晚我過去一趟,不要讓她知曉。”

    寧太妃微微吁了口氣,“是。”

    臨分別前,顧夕照又突然道:“她這么膽大包天,都是你縱的。”

    寧太妃微微一怔,看著顧夕照那敏銳的眼神,又倉皇別過頭去,暗暗攥了攥手,艱難道:“往后,不會了。”

    顧夕照看了她一眼,沒有搭腔,抬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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