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 金語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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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鵬笑了笑說道:“哈哈哈哈!你們真的是夠硬啊!這個還真的應該向我們家里人好好宣傳一下這種精神,畢竟現在這些孩子們總是被抓住之后就變節,讓我們很是頭疼啊。” 這時候金語說道:“哼哼,這正說明我們絕對和你們這些墻頭草不是一類人啊!” “唉,我發現你這個人的嘴還真是讓人心煩啊。來啊,讓他閉嘴。” 隨著梁鵬的一聲令下,從旁邊走過了一個黑衣人,手中拿著一個尖鉤,抓住金語的腦袋,另外一個人用刀撬開了金語的嘴,隨后那個人用旁邊的火盆將尖鉤燒紅之后伸進了金語的口中。 隨著金語撕心裂肺的一陣慘叫,一個冒著熱氣的焦黑的rou塊掛在鉤子上從金語的口中帶了出來。因為有紅鐵的存在,并沒有大量出血的傷口,而是充滿了焦rou的氣味和滿口的燙黑。金語瞪大眼睛,張著大嘴跪在地上,現在的金語已經失去了剛剛的那種尖牙利嘴,而是張著大口跪在地上看著鉤子上被拽掉的舌頭。 這時候梁鵬說:“哎呀哎呀,嘖嘖嘖嘖嘖嘖,現在你的舌頭沒有了,不知道你現在還有沒有這種和我頂嘴的能力了?” 金語突然抬起頭看著面前這個人,然后從口中吐了一口血液唾液和黑灰的混合物,吐在了梁鵬的身上。 梁鵬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個手絹,將身上的臟污擦干凈,隨后將手絹丟到金語的面前,說道:“嗯,看來你是鐵了心,那好,我尊重你的選擇。真的是讓我欽佩,但是光是我欽佩可不行啊,我覺得我應該幫助你一把——不讓你再在這個黑暗污濁的社會之中生活下去。希望你在下輩子的時候能夠在一個十分美好的家庭之中好好度過你的一生。來人,將他的臉剝下來,留著!” 兩個人架著金語,將他的雙手雙腳綁住,隨后又一個人拿著一把鋒利的小刀走到了金語的面前。 在一陣皮rou割裂的聲音過后,金語頭已經垂了下來,臉上還滴滴答答的在地上淌著鮮血。隨后拿著小刀的那個黑衣人已經將金語的臉放到了梁鵬的面前,隨后梁鵬拿著他的臉說道:“嗯,這個臉做的十分好,就像是真的一樣。看來以后我們應該稍微商量一下,以后盡量采用這種方法進行我們的潛伏易容。” 隨后梁鵬又說道:“怎么樣?現在你是否滿足了?要不要送你最后一程?” 金語低著頭沒有說話。 梁鵬看金語已經沒有什么反抗能力了,隨后說道:“唉,真的是一個可憐的人,從小是個孤兒,被別人收養之后居然能夠這么盡心盡力的幫助這個家。但是可惜啊,你這些所作所為估計他們直到死都不可能知道了。” 在梁鵬說罷之后,金語被按在地上,隨后從邊上圍上了一群人,將金語完全圍在了里面。金航在一旁靜靜看著這一切,隨后,就聽見一陣陣刀斧剁地的聲音,還有血星濺到了金航的臉上。 一陣聲音過后,金語已經完全不見了,只剩下一灘rou泥,其他的已經無法辨認。隨后梁鵬對著這些黑衣人說道:“放到桶里,和平常一樣,沉下去。”這些黑衣人從倉庫的角落里邊找來了一個空油桶,將這些rou醬鏟進了桶內,又放上了水泥,讓它完全凝固了之后將這桶沉到了倉庫旁的大海之內。 “現在,就剩下你了。你現在是想陪你的兄弟一起去呢?還是說好漢不吃眼前虧,忠心加入我們呢?”梁鵬把玩著剛剛剝下來的金語的臉皮,問金航道。 現在金航看著身邊的那一灘血跡,然后看了看梁鵬,點了點頭。 “嗯?什么意思?你這點了點頭,是想要陪著你的兄弟去而點頭呢?還是因為想要加入我們一樣而點頭呢?” 金航沉默了一會說到:“我……決定加入你們,請你們放過我,只要能夠放我一條生路,我就忠心幫助你們,只要你們能夠保證我在家中的安全,我就安心幫助你們!” “哼哼,這就對了,這才是一個男人應該有的樣子!”梁鵬將金語的面皮交給旁邊的黑衣人囑咐了兩句之后,走到了金航面前,將他攙扶起來說道:“只要你這樣人能夠全心全意為我們服務,等到以后,我完全可以保證,讓你豐衣足食加官進爵。” 金航現在抖似篩糠,他現在也已經顧不得什么養育之恩了,因為是他眼睜睜看著金語被這些人毫無憐憫的剁成了rou醬,然后放進了水泥之中永遠沉到了大海之中。這時候他想的只是什么時候能夠不讓自己死,這就足夠了。什么加官進爵,什么豐衣足食都不用,只要能夠讓自己活下去就可以了。 隨后從倉庫外邊走進來一個人,金航定睛一看——竟然是金語!現在他知道了為什么要將金語的臉留下來了,原來他早就有準備。 這時候梁鵬說:“好了,現在我們還需要進行最后一道工序——印記。這就是最后一步了,只要忍受過這個程度的小疼痛就可以放你走了,這個可是比什么割掉舌頭啊,被一刀刀割掉臉啊,還有什么被剁成rou醬啊之類的小疼痛強多了!是不是?你說你這個小劫難過了之后就沒什么可以顧忌得了,豈不美哉?” 金航點了點頭,隨后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梁鵬說:“可能有點小疼痛,還請你稍微忍受一下,畢竟我們家人還是要有這種烙印來明確我們不尋常的身份的嘛。好啦,現在我們給你注射麻藥,這樣的話,就可以給你減輕很多很多的痛苦。畢竟這種東西只不過是一個古老遺傳下來的那種糟粕,但是我們又不能將它廢除,所以為了我們的那些家人能夠更加順心的加入我們,我們特地準備了麻藥。來吧,準備一下,我們就可以回家了。” 金航被黑衣人強制注射了麻藥之后,按在桌子上,在他的后背留下了一個小小的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