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光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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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平苦笑了一聲,背過身去,面向一面墻上的屏幕,屏幕的光芒打在他的臉上,映出了幾點閃閃的光亮。 “當時,我們到那里的時候,接待我們的是和我們年紀相仿的一個青年男子。通過自我介紹,我們得知他是殷家的長子,但是他并沒有向我們說出自己的名字。當我們問起的時候,他卻說:‘名字什么的,只不過是個標志罷了,你們就叫我光逝吧。’后來我們得知,光逝只是他的代號,在他們那里,他們并不使用真名,而且在執行任務時候,他們總會比我們的裝備多一件東西,那就是面具。他們用面具把自己的臉擋起來,這樣一來,在對抗惡患時,互相用代號相稱,相互很難辨識。而且每一次的任務,都會有新的代號,可結果,‘光逝’成了那個人最后的代號。” 說到這,建平轉過臉去看了看自己的兒子,自己那個生在異族而心中只有現在科技的傻傻的兒子。現在的李?,正在仔細地聽著他所講的故事,而且正在努力地讓自己去理解,去相信。 “還要聽下去嗎?” “我想聽到最后。” 聽到這樣的答復,建平繼續了自己的故事:“在我們到那里的第二天晚上,我們就接到了任務——在他們市區中的一個辦公樓中,出現了一個可以擾亂人心智的惡患,而且這個惡患還召集了眾多小的惡患,為了不讓事情變得無法收拾,讓我們趕在警方之前解決惡患,之后關于人的事情,就交給后來的警方。” “這不是一個很簡單的任務嗎?為什么身為殷家長子會死?”李?插話道。他認為,就算這種消除惡患的事情是有一些危險,可是也不至于因為這么小的一個任務而使人喪命。 建平看他還是沒有理解,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之后繼續說到:“你還是沒有理解,在他們那里,就算是我們這里人手一支的空氣符爆槍,他們那里的還只是靠我們帶過去的僅有的那么幾把。而且,你自己掏出你的匕首看看,你的匕首刃是什么顏色的?” “紅色。這有什么嗎?” “可是你知道他們的是什么顏色?” 李?搖了搖頭。 “是黑色。”建平的語氣中已經略帶悲傷的聲音,“因為他們每個人自始至終只有這一把匕首,而且你應該知道,匕首是靠什么進行維護的?是惡患的面甲,白色的面甲進過反化處理之后研磨成紅色的粉末,之后再把粉末鍍在刀刃上。知道為什么成了黑色嗎?匕首每擊殺一次惡患,就會被惡患侵蝕一點,但是及時護理的情況下,這一點小小的侵蝕不算什么。可是他們這一把匕首上,起碼祛除了幾十只甚至上百只的惡患,到最后這個漆黑的匕首因為不堪侵蝕都已經碎掉了!這樣一來他們就連起碼的匕首都沒有了!那我問問你,當沒有匕首時你用什么?” 李?想了想,看到了旁邊的符咒盒,于是說道:“符咒……或者其他的鉤鐮繩索,還可以撤出戰斗,依靠本部的防御武器等等。” “天真!你說的這些沒有錯,但是這是在我們這里。說到符咒,我們平時任務讓隨身攜帶的戰斗符咒就分為:破、祛、收、斬、催。五種符印,按照各自擅長攜帶任意數量。可是他們只有兩種——破和絕。十張破,一張絕。當匕首折斷了,符咒用完了,最后的絕就是自己對這個世界做出的最后貢獻。你這樣的思想,就算我再講下去,你也不會理解,如果你真的想聽,就等以后你在這一方面上能夠有出人的本領,理解其中的本質再來問我……” “警告!非法物種入侵領域!”在一旁待機的管家突然旋轉著飛起來,然后身上換成紅色的光不停地閃耀著。兩個人拿出匕首推門出去查看情況——剛剛還在院子里抱著管家玩的李霖,現在卻直愣愣地站在那里。 “爸,這是……怨魂?”李?在一旁問到。 建平僅僅嗯了一聲,便從二樓飛身跳了下去,在管家自帶的小螺旋翼幫助下平穩的落地了。隨后幾位叔叔還有其他的幾位成員也出現在了院子里,將李霖包圍在中間,中間的李霖仍然沒有動作,仍舊低著頭,雙眼緊緊地盯著地面,手中的管家在剛剛已經被捏碎,被趕來的清潔機器拆分之后收進了回收倉。 建平建城等五人圍成一圈,將李霖包圍在中間,其余戰斗人員在后面設立束縛區域,防止李霖逃離。 這時候,長風也從趕到院子里,看到李霖已經被束縛在“鎮域”中,自己便拄著拐杖站到了二層,這樣可以清楚看到李霖的一舉一動。隨后用拐杖一戳,對著自己的五個兒子喊道:“平!城!陵!桐!封其行動!武!剔除怨魂,斬其怨念!其他人員,八人一組,定八封鎮域!” 話音未落,四人便掏出鉤鐮繩索沖上前去,四個人從四個方向沖向李霖。在快要碰到李霖的時候,李霖縱身一躍,跳出了四個人的繩索陣,李霖身體中的怨魂是這么想的。不過四個人并沒有因為撲空而因為慣性向四面沖去,四個人看到李霖跳起來之后同時停在中間,將手中的繩索向斜上方投出,四條繩索交叉在李霖的身邊,隨后四個人中兩個人踩著另外兩個人向上躍起,抓住空中正在上升的繩索投向對方,雙雙接住之后,借助下落的勢頭拉緊四根繩索,李霖在空中被拉了下來,沉重地摔倒了地上。四個人開始通過來回的跑動將繩索死死地系在李霖的身上被捆在地上的李霖發出尖銳的哀嚎聲,如同在刮玻璃的聲音,聽得李?冷汗直冒。另外的十六個人在這一段時間內,每個人手持八方鎮域符在外圍樹立起了兩層鎮域。 “啊啊啊啊!放開我!啊啊啊啊!”李霖在地上掙扎著,四個人面沉似水,死死地勒住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