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因為她詛咒了魔王! “毋乜骨(wu nie gu),我以神之力詛咒你,永遠只能與我敦倫,無我便日日煎熬,夜夜饑渴,每逢初一、十五鬧春三天三夜。” 魔王聽到這里怎么不瘋? 就在魔王手刃女主多次試圖逼她解開咒語,卻發現女主是黃泉vip用戶,奈何橋的常客,每次都特別期待與魔王再次重逢。 泑山再遇,女主再次舍身救魔,助魔飛升成神,卻不曾想魔王早就等這個機會很久了,直接與女主同歸于盡。 魔王沒了,女主沒了,自然詛咒也沒有了,只不過她們也害到三界六道徹底沒了。 至此天地重回混沌。 但關鍵是就沒有人去查那個害她們反目成仇的兇手到底是誰! 如此逆天的bug竟然一筆抹去,大冤種都沒她們離譜! 這特么就是為了滿足狗作者為黃而黃的私欲而強行寫的垃圾小說。 看完這本小說之后,秦阫凧忍感覺自己像是被人強頭按著吃屎一般,氣得連夜給這本三觀不正的垃圾小說打了全文負分,還反手舉報,并表示老子要是變成女主,絕對要逆天改命,不但要洗刷冤屈,揚善懲惡,還要感化魔王,讓她從此向善。 正所謂好的不靈,壞的靈。 當晚看完這本垃圾小說的秦阫凧再次睜眼的時候,已經到達案發現場。 此刻終于憋不住氣的她,趁著魔兵換防的空隙,直接往后山狂奔,不得不說這輩子得用上吃奶的力氣逃命。 她記得這本小黃暴書設定女主是個弱智,擁有超級逆天的錦鯉附體運氣,還是個隱藏bug級神級大佬。 其實她的原身才是上古應龍的化身,掌管天地萬物潤澤,不死不滅之軀,擁有神之詛咒。 可不幸的是女主因為神之天真憐憫被人陷害,失憶前不知為何rou身跟靈魂一分為二,從此世上再無應龍,只有凡人秦阫凧。 重點是她失憶了,連自己的rou身都找不到在哪里,當下又怎么能自救? 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船遲又遇打頭風,就一個字:衰。 秦阫凧看著腰間不斷發出清脆響的掌門銅鈴,內心一陣苦笑,這要是被魔王捉到,她會怎么樣的死法呢? 這已經不敢想象下去。 而且魔王被詛咒了嗎? 如果魔王被詛咒了,她又該如何迎接那滔天恨意的虐殺。 麻繩專挑細處斷,厄運專找苦命人,秦阫凧想逃,卻無路可逃,因為魔王竟然正站在后門摘花。 為什么一眼確定就是魔王? 紅衣似火,發如雪,瞳雙金,膚白凝脂,美得震撼人心,流連黃燦燦的花海,曼妙的身姿輕盈得像是風中的蒲公英,定格瞬間便是美的風景線。 “你就是新任的掌門公賚?”魔王毋乜骨背對著秦阫凧懶洋洋說道。 秦阫凧疑惑道:“你怎么知道?” “哦,你師父公巠剛說完就被我嘎了。”魔王毋乜骨站起身,走向被她捉來的同門女弟子,輕輕將花呆在她的耳鬢,全然不顧女弟子面無血色的恐懼,尤其觸碰的剎那片刻,頭皮發麻,全身酥軟,無力站穩,直接癱跪在地。 “不要殺我,魔王~”女弟子哆哆嗦嗦,弱弱哭泣道。 “這花漂亮嗎?”毋乜骨轉身看向秦阫凧,一瞬間就讓秦阫凧傻了眼。 臥槽! 這戀愛腦誠不欺我,魔王顏值真的逆天了,一見鐘情絕非虛言。 毋乜骨頗為欣賞秦阫凧看自己的眼神,白里透紅嬌嫩素手緩緩拍了起來,愉悅的聲音宛如清脆的美式女中音道:“你還真是一如既往視死如歸。” 她說完的一瞬間大手一揮,剛才還在求饒的同門小弟子已經化成炸裂的煙花血染整個花園,而魔王還意猶未盡輕輕擦拭嘴邊的血跡,放在鼻子下方輕聞,從未有過的愉悅感令自己渾身舒暢,像個十足變態的戀物癖。 秦阫凧有那么一刻有點理解地上躺著那位的感受,什么叫頭皮發麻,渾身顫抖。 “我的夫人,本尊來接你了。今天可是我們大喜之日,你對本尊送你的這個聘禮可否滿意?”魔王毋乜骨右手一劃,一個巨大的云回放霎時間如同電視一樣播報給她看。 秦阫凧搖了搖頭,看來今天無論如何都要死了,橫豎都是一趟,倒不如躺得有些尊嚴,畢竟她自己也不知道現在劇情走到哪里,只能自暴自棄調侃道:“魔王當真是雅致,怕我寂寞孤單冷,送三界當陪嫁。” 穿著紅色艷麗喜服的魔王略微提起裙擺大手一揮,直接盤腿坐下,托著下巴捏著手中一朵柳穿魚花,笑瞇瞇道:“說出解除詛咒的辦法,本尊或許可以饒你全尸,讓你死得不會很無趣。” 秦阫凧這才想起,原來她穿越到這本書的劇情才走到小說中期,那看來她還是有希望改變劇情的。 可要怎么修改劇情? “魔王,不如我們打一個賭,如何。”秦阫凧笑瞇瞇同樣大膽盤腿坐下,還故意撩開自己的衣袖,露出光滑的鎖骨,讓天生風流的魔王沒來由屏主呼吸。 “賭什么?”魔王殺意漸起。 第2章 黑心與壞心的兩人 秦阫凧看見魔王言笑淡淡,絲毫并沒有特別激動的樣子,看來想要讓魔王上鉤,還需將餌放得更大一點,更多一些。 “魔王,既然要賭,自然要賭得有趣一點。”秦阫凧邊說邊開始脫掉繁瑣的道袍,舉止輕浮,恍若無人,讓魔王越發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