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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她總是不求上進 第5節

    老太太這話說得倒沒差,無情,有恩,是生養之恩,撫養之恩,只是缺了陪伴教養,可前面,也已形成了因果關系。

    秦流西站了起來,向秦老太太福了一禮。

    秦老太太不知怎的,內心憋得更難受了,咬了咬舌尖,繼續道:“你心中有怨,祖母明白。可你姓秦,你在秦家族譜上登記的名頭是秦家長房的嫡長女,只要你的名字在一天,你就是我秦家女,長房的大小姐。”

    “祖父他們都被摘了官帽,我還算是什么大小姐?”秦流西自嘲一笑。

    秦老太太咬了咬唇瓣,道:“這也改變不了我們曾是官家出身。我也不跟你轉彎抹角,咱們秦家被圣上抄家流放,你可是知了這個中枝節一二?”

    “愿聞其詳。”

    秦老太太閉了閉眼,臉帶隱忍。

    王氏見狀,便道:“你祖父乃是光祿寺卿,位列三品,就在七月太廟祭祀時,因為祭祀所用的三牲中的頭羊忽無征兆而亡,而被視為不吉,引得圣上震怒……”

    一個王朝,太廟祭祀是大事,祭禮尤為重要,偏偏在這樣的重要場合,祭禮出了大問題,自然會使皇帝震怒,而那祭禮,又是三牲中的羊。

    大灃王朝開國時,傳說太祖皇帝帶著兵被敵軍圍剿,從而入了一個叢林迷障,在其中迷失將近半月,當時糧草斷絕,一隊人憑著一只憑空出現的羊而過了半旬,更在迷霧中循著羊不時回頭領路而走出叢林,借此與援兵會和,反敗為勝不說,還節節開花,一舉創下了大灃王朝。

    故而,太祖皇帝視當時的羊為羊仙,更把其視為大灃的吉祥物,祭祀的三牲中,是必然要有活羊在的。

    可現在,祭禮中的羊卻忽地倒地而亡,還七竅流血,被祭獻給祖廟,自然視為不吉不敬,更有暗示天子不仁的意義。

    天子一怒,伏尸百萬。

    秦元山這個光祿寺卿監管不力,又有和秦家是死對頭的蒙貴妃吹枕頭風,不敬不忠的罪名,重重砸下來,秦家連反抗的聲音都沒有,立即分崩離析,大廈傾倒。

    王氏說到這里,手指成拳,抿起了唇。

    秦流西道:“如此重要的場合,祖父怎會大意,這其中,是小人作祟吧!”

    秦老太太有些驚訝她的敏銳,咬牙切齒地恨聲道:“你說得沒錯。你祖父,生性謹慎,在這樣重要的場合,自是絲毫不敢放松的,可防不勝防,仍是叫人鉆了空子!”

    第十五章 設計秦家的是誰

    秦老太太一說到激動處,劇烈地咳嗽起來,腦袋更是一陣陣的發暈,王氏和丁嬤嬤趕緊上前給她順氣。

    半晌,秦老太太的氣才順了些,可臉色更蒼白了。

    秦流西看了一眼,便道:“且不說祖父是否蒙冤,官場之內,本就是伴君如伴虎,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哪怕圣眷極濃的,圣上要發作,隨意一個由頭就能發落。如今事已至此,您多想無益,還得先保重身子。”

    她一副局外人的冷靜敘事,不但叫秦老太太眉頭深鎖,便是王氏等人都有幾分復雜。

    這個姑娘,雖說記在名下,可她打小就在老宅寄養,多年來沒有長輩在身邊教導,也難為她能說出這么一番話。

    圣眷濃是好事,可有時候這也是一把懸在頭上的刀,不知什么時候就會掉下來了。

    家中的小輩,都還在惶恐秦家敗了,富貴風光不再,哪個像秦流西這樣,還能說出伴君如伴虎一番話。

    王氏對這個記在自己名下的姑娘產生了強烈的好奇心。

    她的冷靜沉穩,還有她的醫術,這十年來,是誰在教導她,那個赤元老道嗎?

    “雖說事已成定局,可你的祖父和父親叔叔,還有你的弟弟,都得把他們接回來。”秦老太太狠狠地道:“沒看到我秦家平反,沒看到我秦家男兒從那西北寒苦之地回來,我,我就是死了也不瞑目,咳咳……”

    秦流西道:“那您可真要保重身體了。”

    畢竟壽數不長。

    秦老太太一嗆,臉色都黑了。

    謝氏就道:“你這丫頭,是存心氣你祖母的是不是?”

    秦流西默默端起茶喝了一口,不接話。

    謝氏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氣悶不已。

    秦老太太抬了手,繼續道:“抄家來得突然,也不許我們夾帶什么財物,這也是因為帶隊抄家的是蒙家的蒙力。”

    秦流西看向王氏,一副等解釋的樣子。

    王氏便道:“蒙家三年前送了一個女子入宮,得了盛寵,短短三年,便已經升到了貴妃,我們家和蒙家素來不合,便是蒙貴妃晉位時,你祖父也曾和友人酒后說過一句蒙氏狐媚,德不配位的話,被記恨到至今……”

    秦流西唇角一抽,她那傻祖父這是被坑了吧?

    王氏提到這舊事也是無奈,老爺子在這一事上,確實失了態。

    “蒙貴妃晉了妃位,今年更是得了一個小皇子,蒙家雞犬升天,非但蒙貴妃被封皇貴妃,蒙家也被賜了侯爵,如今已是安誠候府了。”王氏神色淡漠,道:“那叫蒙力的,便是蒙貴妃最喜歡的弟弟,被恩萌了一個御前帶刀侍衛,抄咱們家,就是他帶隊的。”

    這可捋明白了。

    怪不得秦家人出現時連一身綾羅都沒有,更不說什么財物,原是有死對頭死盯著,自然不可能保下什么財物。

    當然了,警醒的,私密點藏一丁點東西,怕也是有的。

    “設計祖父的,是蒙氏下的手?”秦流西多嘴問了一句。

    王氏一默。

    秦老太太不知怎的,反問她:“你覺得呢?”

    第十六章 另有其人

    秦流西眉梢一挑,考她呢?

    “祖母這是抬舉我了,我一個不是孤女卻像孤女的人自小就在老宅寄養,何來的老人兒教我道理?您這般問,是在為難孫女呢!”

    秦老太太被一刺,有幾分難堪和不快。

    王氏瞥了一眼老太太的臉色,想了想道:“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正是因為西丫頭你不在京中的旋渦中心,應該比我們這些身在局中的人更能看明白幾分。至于你有沒有這眼力,光憑你能幫著你三嬸順利產子,還有這幾日老宅的安排,就足以證明你的能耐。”

    秦流西抬眸,看向嫡母。

    王氏的額頭寬廣飽滿,眼大眉秀,山根正直,人中清晰沒有橫紋惡痣,秀發烏黑有光澤,這樣的面相是典型的富貴相,可惜她的夫妻宮變得晦暗坍陷,魚尾紋青筋突現,這預示著夫妻感情會有變或分離。

    夫妻分離倒還不是大事情,最重要是子女宮,她的子女宮并不豐盈,子嗣本就薄弱,如今還有下陷的跡象,恐子有失。

    不過還得看八字,若是子女宮有自化祿自化權自化忌幾種情況出現,乃主子女流年大限或主兇險。

    秦流西收回視線,抿了抿唇。

    王氏是長房正室夫人,庶出子女固然也叫她母親,可她所出的,也就只有如今跟著祖父父親流放的那個叫秦明彥的弟弟罷了。

    若是那個孩子出了事兒,王氏必殤。

    王氏看到她眼皮垂下遮住那黑黜黜的眸子,心臟處莫名發緊,隱隱有種心慌不安。

    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竟是從秦流西的眼里看出了一絲一閃而過的憐憫。

    定是看錯了!

    王氏的手指微微蜷曲。

    “我并不清楚蒙家行事,更不知蒙貴妃其人,但若是我,在小皇子尚幼之時,哪怕行事張揚些,但絕對不會觸碰龍鱗,設那大不敬的局。”秦流西輕蔑地道:“貴妃當寵又誕下龍嗣,若想動秦家,多吹點枕頭風也就夠了,何必搭上自家和皇子的前程?”

    有皇子不是頂了天去,當今圣上也快知天命,膝下成年的皇子都有兩個,更不說還有兩個小的,可以說,皇家并不缺皇子。

    而蒙家想要依靠著小皇子更上一層樓,傻了才會去碰祭祀太廟這樣的大事兒,一旦查出了,小皇子和蒙家都會萬劫不復。

    所以動秦家的,怕是另有其人,蒙家不過是落井下石,順便補了一刀罷了。

    聽了秦流西這話,秦老太太眸光連閃,胸口起伏不定。

    王氏則是眼中異彩連連,因為這個女兒的話,和她這一路上與母親的分析不謀而合。

    “不是蒙家,會是誰?”

    秦流西道:“母親也說了,我并不在旋渦中心,這些年更不在京中,秦家的敵人是誰,我卻是不知的,是不能回祖母這話了。”

    她站了起來,道:“天快黑了,請祖母回屋吧。”

    秦流西說完這一句,便走出門,只是一只腳踏了出去,另一只腳還在門內,她又回頭,眨巴著眼睛問:“祖母,這宅子是我的,還是作數的吧?”

    第十七章 祖宅是大小姐的

    這宅子是我的,作數么?

    秦老太太腦海里不斷的回響著秦流西這句話,直到回到自己的屋子里,才神色復雜的看向長媳王氏。

    “她這腦袋是想的啥?”

    王氏默然,她也看不懂秦流西。

    謝氏卻是憋不住,急聲發問:“母親,剛才西丫頭那話是什么意思,什么老宅是她的?這不是我們秦家的祖宅嗎?”

    堂堂祖宅,連男丁都不敢想呢,怎么就成了那丫頭片子的了?

    秦老太太嘆了一口氣:“赤元大師,怕是當年就已經算出了我秦家之難。”

    謝氏懵了,這是什么意思?

    原是當年赤元帶秦流西走的時候,曾和秦老太爺關門密語了一番,這護送秦流西回來的就成了秦老太爺的心腹成叔,待回了這漓城,成叔一番跑腿,這老宅表面還是秦家的老祖宅,但地契主人,卻是輾轉成了赤元的宅子,再轉贈給了秦流西。

    而抄家時,秦家的所有財物宅子,一應封存,除了這一個遠在漓城的祖宅。

    秦老太太以這宅子為贈送私產為由,求了老太后留存,故而這祖宅的一切都沒動,秦家的人也得以回到這里棲身。

    結果秦流西突然提了這一嘴。

    “這么說,這宅子的地契現在在西丫頭手上了?是她的?”謝氏震驚得聲音都尖了。

    那他們就是在寄人籬下,一個落不好,就要被掃地出門了?

    “這也是權宜之計。”秦老太太頹然地道:“也虧得當年這宅子轉了一圈,不然我們如今連個落腳的地方都尋不來。”

    “可是母親,這是祖宅,哪能給西丫頭,得把地契拿回來呀。”謝氏急得不行,在秦流西手上,以后都是她的,這可怎么行。

    王氏淡淡地開口:“二弟妹,我們家如今是戴罪之身了,拿回來,是要把它交給官家封存?”

    謝氏一嗆,心想王氏當然無所謂了,這地契在秦流西手上,等于在長房手上了。

    “話不是這么說……”

    “好了,你大嫂說得對,如今秦家最是該低調的時候,一個地契你張揚什么?”秦老太太板起臉呵斥道:“你男人,你公公還有你一個兒子,都還在流放路上呢,不見你關心幾句,倒是緊著這張契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