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妒恨[H]
破廟外,死士的尸體尚且溫熱,墻上地上的鮮血早已冰涼。 破廟內,卻是天家luanlun的一室春光。 鳳臺春藥效驚人,向來性格傲慢的金玉露居然在皇兄身下婉轉承歡,她攀附著秦王的脖頸與他熱烈親吻著,即使明明知道她如此柔順只是因為將他視作了宋微螢,可秦王又嫉妒,又沉淪其中。 那又硬又大的兇器在小肚子里狠命地攪動頂弄著,剛一插進去便將少女欺負得高潮了。金玉露可憐兮兮的,眼角也掛著淚珠,一個勁地嬌聲呻吟著要他輕點。 畢竟也是自己的皇妹,原是想憐惜她幾分,可轉念一想,說不定她也曾在宋微螢身下如此呻吟過,一想到這里,秦王便更加粗暴,愛意甚至近乎殘虐。 托起她的小屁股往roubang上不停地taonong著,往日里牙尖嘴利的漂亮皇妹被欺負得哭個不停。 “輕點……哈啊,輕點呀!” 金玉露被他頂得腦子里一片空白,小腹又酸又麻,嬌生慣養的公主哪里受過這種欺凌。宋微螢對她總歸是千般縱然萬般憐惜,可秦王哥哥卻不同。 淡色的粗大性器在少女的花xue中進進出出,那嬌嫩的軟rou被極力頂開來,反復摩擦,紅得像是能滴出血來。愛液橫流的xue口,rou體的碰撞發出激烈的水聲。 “這么多水,華儀哪里還有公主的樣子。” 明知不過是鳳臺春的藥效而已,卻仍然忍不住咬牙切齒地羞辱她。若放在平時,他的這個好皇妹一定會翻著白眼罵回來了,可現在她卻眉目含情楚楚可憐地嚶嚀著,讓人發狂。 他一巴掌不輕不重地扇在她的乳rou上,金玉露咬著嘴唇蹙緊了眉頭,腰臀一陣搖晃,xiaoxue里猛烈收縮著,頃刻間便高潮了。 秦王被吸得呼吸一緊,極力克制著才忍住沒有射出來。 “一巴掌把你扇得這么爽?” 把金玉露從地上抱起來坐在自己身上,摟抱著她盈盈一握的細腰頂著,一邊粗魯地吻著她的朱唇,一邊試了些勁打著她的小屁股。 “華儀真的太不乖了,你還沒出降呢,居然敢跟宋微螢那個賤種茍合,嗯?” 他說話的聲音低沉至極,像是冤鬼嘶吼:“你當真覺得,你想挑誰做駙馬就是誰不成?” 他心中陰暗至極地想著,若是他坐上皇位,他便要讓華儀公主做他的禁臠,無論嫁誰都得入宮來侍奉才對,就像現在一樣。 金玉露乖巧地趴伏在皇兄的肩頭上,柔弱無助地小聲抽泣著,跟平常的樣子大相徑庭。他低下頭來使勁地在她的乳rou上親吻著,留下深深的吻痕,甚至恨不得在她的脖頸上也留下吻痕才好,讓她幾日都出不了公主府見不了人才好。 “哥哥,癢……” “嗯?哪里癢?”秦王呼吸一緊,按著她的小屁股用力地擠壓taonong,“這里嗎?” “唔啊——” 兩手搭在皇兄的肩頭上,金玉露低垂著頭一陣呻吟,似乎是又被干出了眼淚。 “來,乖,”秦王故意在她耳邊蠱惑道,“皇妹來自己動,免得日后你又說是皇兄趁人之危。” 又甜又嫵媚的聲音發出動情的聲音,金玉露呆滯地順著他的指示扭動起腰臀來,秦王被她主動的樣子逼得近乎失神發瘋。 “金玉露,你知不知道現在究竟是誰在干你?” 她那雙如春水一般的眼瞳只是無神地看著他,秦王掐著她的下頜,逼迫她注視著自己的眼睛。 “是你的皇兄,你最討厭的秦王哥哥在干你。” 他的聲音低沉嚇人得要命。 不知是哪個字觸動,金玉露竟然有些許神智從鳳臺春的藥效里剝離出來。 原以為是夢中與宋微螢春風一度,可宋微螢沉靜內斂的臉變成了皇兄那矜傲而意氣風發的面容,她又驚又氣,不停地推拒著秦王哥哥的胸膛,手上卻根本沒多少力氣。 秦王忍不住勾唇一笑,“現在反應過來了?你主動挨上來求皇兄干你的,還想翻臉不認人么?” 香腮雨露,兩行清淚霎時便垂落了下來。 “宋微螢又如何,他使盡全力,也絕動不了本王一根手指頭,你選的未來夫婿保護不了你,只有我……只有我!” 秦王發狠地扼住她的肩頭欺身一吻,不容她有半分推拒。 “秦王妃……除了你我誰都不要。” 鳳臺春的藥效又蓋過了她的矜持和堅韌,沉淪在情欲之中。從前矜貴高傲的華儀公主悶哼著,淚珠也像是斷了線的珠子。 她的花xue緊而淺,頂個大半進去便能讓她吃痛地悶哼,若是狠心盡根沒入,便能看到那細膩平坦的小腹被頂得凸起,幾乎是要頂開那沉下的宮口,她更是會被頂得哭個不停,連帶著下頭水液也流個不停。 他癡迷地埋首在她的脖頸發絲間,貪戀著她身上的香氣,可一想到這樣的香氣,宋家那個低眉順眼的小子也聞過擁入懷中過,秦王便氣得發狂。 就他,也配?! 金玉露被他狠心頂得一陣嗚咽,細嫩的肩頭抖如篩糠,一陣潮噴猛地沾濕了秦王的衣袍,連帶著細窄的腔室也不住地收縮著,像是千百張小嘴纏綿吮吸著那入侵的巨物,吸得他連連倒抽冷氣。 “呃啊……華儀……華儀……” 他咬牙喃喃道,尾骨發緊,巨根一陣抖動,溫熱的jingye盡數射入了皇妹肚子中。 只是一場情愛又怎么夠。 只要追兵不會再來,只要天不會再亮,秦王恨不得一直這么跟她纏綿下去。 射過一次的roubang不消半刻又挺立了起來,衣衫不整近乎全裸的華儀公主被按倒在蒙塵的香案上,奢華靡麗的宮裝裙擺被撩起來,露出渾圓白嫩帶著緋紅指痕的臀部,兩瓣臀rou間頂入的淡色巨物,青筋虬結的棒身帶著yin靡至極的白濁愛液,分不清是他先前射了一肚子的jingye還是她xue中泌出的愛液。 他頂得又狠又厲,不帶一絲一毫的憐惜,金玉露握著臂間的月白披帛只是簌簌哭泣,不知道是她神智清明地哭這一場陰差陽錯,還是只是被秦王粗暴的動作弄得太難以承受,手指骨節一陣發白。 她修長細白從不為人所見的雙腿不停地顫抖著,yin靡至極的白液順著腿根往下滴落,小腹和臀rou相擊,碰出響亮而讓人臉熱的聲音。 肚子里實在是太脹了,像是要被秦王哥哥捅穿了似的,他zuoai的樣子就像平日里鋒芒畢露一般,又狠又不要命。原本就被鳳臺春的藥效弄得一身酥麻,蜜xue又被他插得汁水軟爛,緊緊得吸著那侵犯而入的roubang。 比起平日里的尖刻倨傲,此時又哭又嬌哼的皇妹簡直讓人愛得發狂,秦王恨不得把她嬌小的身軀整個揉碎埋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金玉露,”他俯身在她耳畔,看著她的耳鐺晃蕩,明知故問,“現在知道我是誰么?” 金玉露滿面淚痕,顫抖的唇上是被吻花的口脂,“金馭辰……你悖逆人倫……” 秦王臉上卻是輕快又決然的笑意:“你本就知道的,算定我的憐惜,算定廣盈的不忿,你早就知道的。” 你本就知道我愛你,這也是你應得的。 他一把將金玉露翻身拉了起來擁入懷中,攬著那窄窄的肩頭,再度將巨物頂入,頂得她咬唇蹙眉極力忍受。 “你不是想要哥哥嗎……”他有些病態地使勁扼著她的下頜,逼迫她直視自己的眼睛,身下的動作越發地猛烈,“我來保護你,不需要你再為自己圖謀……你想要什么,我都給你尋來送到公主府上,好不好?” 金玉露想刻薄他幾句,卻實在是被情欲折磨得周身酥軟,一陣又一陣的激越潮噴,她已無力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