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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咬奶

    生理性的快感管不住襲來,江辭秀眉微蹙,身子軟進顧墨的懷里哼哼。

    “乖乖,乖乖?!?/br>
    顧墨注視著江辭逐漸沉淪的表情,語調突然變得輕柔。奶子上的那只手又捏回她的下巴處抬起她的視線看自己,他深邃的鳳眸中分明地寫著傷心,“我就不信,你一點點都不愛我。”

    “如果不愛,為什么你都十八九歲了,都不知道避諱男女之事,動不動往我腿上坐?”

    “你看著我的眼睛告訴我,你不愛我,你不愿意,無論我做什么,你都只想離開我?!?/br>
    “江辭你看著我的眼睛說。”

    “你說,你說啊?!?/br>
    江辭被顧墨逼得毫無退路,淚水在眸中攢動,根本說不出來。的確,以前的她喜歡坐他的大腿,喜歡坐在他的腿上摟他的脖子,摟著摟著兩個人的臉就貼在一處親昵地蹭。

    自記事起,他就是愛她的舅舅,雖然專治蠻橫,但無疑是寵愛她的。她無論闖多大的禍,只要他和哥哥在,她就不用害怕??墒牵墒撬蔷司税 ?/br>
    最委屈的是,他怎么能這么強迫她欺負她?他都不知道,這兩天她有多害怕。

    見她不肯說,顧墨的聲音更加溫和,指腹拂過垂淚的眉眼,輕輕地哄她,“那你說你喜歡我?!?/br>
    “我……”

    江辭終于肯張嘴。

    可說了一個字,又慌亂無措地垂下眼神,根本不敢直視他的眼神。

    打敗她的一直不是喜不喜歡,而是倫理道德。還是那句話,她沒有舅舅那么強大的心臟,可以不費吹灰之力戰(zhàn)勝人倫世俗。

    “乖乖,我喜歡你,我一直都喜歡你?!?/br>
    這一次,顧墨也沒有逼江辭一定要說出來,留溫柔繾眷的言語在她心上。手指再度托著她的下巴抬起,吻落于唇上,從小心試探到深吻纏綿。

    他又這樣吻她……

    相比之前的強迫,江辭更害怕的是他溫柔以對,這感覺像細雨像微風,不知不覺就順著她的骨縫鉆入四肢百骸,讓她毫無抵抗的能力。

    渾渾噩噩時,他的氣息便溢滿口腔,激烈的、guntang的,將她抗拒的心都燙化了,兩只手毫無意識就將他的衣服抓得皺成團,挺起的胸膛也失控地往他身上貼。

    吻著吻著,陡然感覺腰上一緊,再反應過來時已被他高高抱起,直奔客房的大床而去,她的后背落在柔軟的席夢思中。

    他沒有急著脫她的衣服,就這么將她壓在身下淺吻深吻纏吻各種吻,吻得頭頂燈光昏黃,整個天花板都在搖晃還在吻,江辭覺得自己嘴唇被他吻腫吻麻,他還在吻。

    她的嘴唇就那么香,能讓他吻這么久嗎?

    問題在腦海中盤旋了無數次,也只能留在心里,根本無法問得出口。吻了她上百次的他,終于將吻偏離嘴唇,一點點朝著她的耳后吻去,張嘴噙住紅到嬌艷滴血的耳珠。

    耳邊的潮濕在蔓延,溫熱的燙癢順著耳珠往上趴,爬滿整個耳道往腦神經里鉆,頭皮癢得像被蟲蟻啃噬。難耐地嚶嚀聲在喉嚨里翻滾,江辭舒服的眼神迷離秀眉緊蹙,腿也不自覺地夾緊。

    腿心里,濕濕黏黏的,糊了一片涼意。

    而他卻握著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襯衫扣子上,溫柔地逼迫,“幫我脫。”

    江辭好不容易鼓起勇氣,軟到脫力的手指捏住顧墨的襯衫扣子,顧墨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毫無疑問,此刻的電話是江珩打的,他也到了丹麥。

    剛掉進欲望深淵的江辭又清醒過來,下意識縮手,卻被顧墨緊緊握在手心。他嚴肅地說,“我明確告訴你,只要江珩一到,你就會后悔?!?/br>
    什么意思?

    江辭不懂,是說只要哥哥來了,他就發(fā)瘋是嗎?

    顧墨沒有給她答案,吻再度落回她的唇上。這一次沒有纏綿無休止地吻她,而是一把將她的衣服扯開扒掉,吻過嘴唇貼著下巴,就往胸部而去,張嘴噙住一個奶頭,徹底將手機鈴聲無視。

    江珩氣得摔了手機,望著艾爾島的領證點,痛苦地揉了揉眉心。

    廣場之上有個照片墻,上面貼著今日每一對領證人的幸福瞬間,其中就包括顧墨和江辭。

    就來遲了幾個小時而已,顧墨和江辭就已登記結婚,這是防他防到連時差都沒有倒,就直奔領證中心嗎?

    突然就響起少時的對話。

    顧墨和他趴在床邊,看著熟睡的小江辭。

    “舅舅,meimei睡得好香好好看,我長大想娶她。”

    “我也想娶她?!?/br>
    “可爸媽說,我是他哥,你是他舅,我們誰都娶不了她?!?/br>
    “我上次跟爸爸出去玩,聽叔叔阿姨聊八卦,他們說有的國家可以娶?!?/br>
    “哪個哪個?”

    “我查查啊。”

    兩個還不到十歲的男孩,搬著凳子就坐到電腦前,各種查找搜索,最后將娶她的地方定在象征愛情的丹麥小島,艾爾島。

    在機場他質問顧墨想干什么,顧墨則耐人尋味地問他:“我干什么,你不是比誰都清楚嗎?”

    是的,他清楚,他一直知道顧墨對江辭有心思,可沒想到他會用強制手段逼迫江辭。當初畢業(yè)進入軍部,顧墨親口答應他,在他沒有允許的情況下,不得驚嚇到江辭。

    看見江辭信息的時候剛結束一場軍事演習,作為指揮官的他身先士卒,連衣服都沒換,臉也顧不上洗就追到機場,因為他很清楚顧墨會干什么。

    不肯放棄,撿起摔成蜘蛛網的手機,一點酒店一個酒店的查顧墨和江辭的下落。

    手機鈴聲終于徹底斷掉,客房內安靜得只有江辭逐漸沉淪的喘息聲,“舅舅,舅舅你輕一點,別咬……”

    奶頭被他咬得好疼,尖銳的痛感遍布心房。爽到極致,也痛到極致。

    嬌嫩的奶子只被他碰過兩次,只輕輕一咬一吸,就激動地昂首挺立,奶尖變得嫣紅滴水。

    她無助地抱著顧墨的頭,爽得目光迷離,“換一個,舅舅你換一個咬,這個受不了了,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