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待宰的羔羊、戰(zhàn)力天花板他執(zhí)著做好人[無限]、“坦白說”里的秘密、在無限夢境不斷凹人設(shè)、男配讓龍傲天懷孕了、驚悚圈頂流[前篇]、長夜(1v1強(qiáng)制)
待他忙不迭的走了,劉賢又與因為沒吃到鴨子而紛紛不滿的客人們道:“還請各位客官見諒,這八寶葫蘆鴨難做,今日過后本店一天只出售十二只,先到先得!” 余冬槿聽得有趣,小聲對遙云道:“果然是無jian不商,把八寶鴨的準(zhǔn)備時間給加了一天不說,還搞限量。” 遙云也小聲:“限量不是你說的么?” 余冬槿茫然:“有么?” 遙云:“不記得了?前天劉家父子請咱們吃飯,你提了一嘴。” 余冬槿撓撓臉,想了想:“……好像還真是,我那就隨口一說。”誰知道就被劉賢記住了,今天就這么干了。 看完這個熱鬧,余冬槿看了看,還陸陸續(xù)續(xù)有客人進(jìn)店,差點就要坐不下的尋味樓內(nèi),然后又去看對面的滿香樓。 滿香樓那迎客的伙計此時已經(jīng)不只是滿臉僵硬,已經(jīng)發(fā)展到一臉苦相了。 正在這時,一個看著十五六歲的少年人從滿香樓出來了,眼里帶著兇惡,往尋味樓這邊看了一眼。 隨后,余冬槿與遙云就看見,一個瞧著三四十歲的中年人畢恭畢敬的在后面送他,少年口中對中年人說了幾句什么,便拂袖走人了。 遙云蹙眉,余冬槿抬眼:“怎么?” 遙云下巴微抬,指了指那個中年人:“那個人便是滿香樓的大師傅,房禾。” 原來是他!余冬槿詫異,“那那個少年?” 遙云:“是滿香樓的少東家。”他耳力好,將那少東家剛剛與房禾說的那幾句話聽得清楚,告訴余冬槿:“這位少東家罵房禾無用,說他不該暗自琢磨方子,早該來與咱們談?wù)劦模€說他會派人去尋咱們。” 余冬槿眼睛瞪大:“與咱們談?wù)劊縼韺ぴ蹅儯俊?/br> 遙云點頭,“是。” 余冬槿看向滿香樓,此時房禾早已回了滿香樓里頭,外頭那個伙計依舊滿臉無奈,他笑笑:“那就讓他來尋吧?我倒要看他具體是個什么尋法。” 吃完了飯看完了熱鬧,余冬槿與遙云告別了劉賢。 他們店今天沒做生意,所以今天是他們在城內(nèi)時,難得休息的一天,兩人便沒有立即回家,而是在留云縣的主街上閑逛。 只是逛了沒多久,遙云就帶他躲到了一家賣雨具的店里,隨后沒隔幾分鐘,淅瀝瀝的雨水便從天上下了下來。 余冬槿松了口氣,“可算是下雨了。” 今年雨水是真的不多,除了春耕開始時那一陣兒,天就一直陰沉沉的,說晴不晴,說雨沒雨的,叫人難受極了。 余冬槿與遙云回村里時,總能聽道村里人的唉聲嘆氣,說今年年景不好,糧食恐會歉收。 百姓們就靠那一畝三分地活,地里東西長不好,這年就過不好了。 不過留云縣比起某些平原地區(qū)要好些,地里種不活東西,他們會窮會日子難過,但一般不至于餓死,山水是他們最后的保護(hù)神。 想到這里,余冬槿握緊了遙云的手,在他肩頭蹭了蹭。 遙云捏了捏他的手,然后攬住了他。 風(fēng)雨雷電,關(guān)于這些天象,遙云是管不了的,他只能護(hù)佑那些進(jìn)入遙云山請求庇護(hù)的百靈,別的他也做不了什么。 兩人站在雨具店門口,等著雨水小一些再走。 雨具店邊上,是個賣筆墨紙硯的鋪子,余冬槿這會兒已經(jīng)了解了這年頭筆墨紙硯的昂貴,此時不由得好奇,偏著頭去看那邊店里。 看著看著,余冬槿忍不住揉了揉耳朵,感覺自己好像聽到了熟悉的聲音,他很好奇,便拉著遙云往文具鋪子那邊挪了挪,豎耳去聽。 兩人便聽見,先是一個張揚跋扈的男聲,他說:“賀破褲,幫我把東西抱起來,給我護(hù)好了,要是打濕了一點,我就要你好看。” 然后是一個謙卑的,有些細(xì)弱的男聲,他說:“好的王少爺,您放心。” 第81章 余冬槿與遙云對視一眼,兩人從各自的眼神中確定,后頭說話這人,確實就是賀純沒錯。 余冬槿沉默了下,兩人有對視一眼,然后余冬槿拉著遙云進(jìn)了雨具店里。 漁具店老板坐在柜臺后面,疑惑的看了兩人一眼。 余冬槿對他笑笑,假裝欣賞起了店里的油紙傘。 果然,沒過一會兒,外頭雨稍微小了一些,一個細(xì)長眼的高個子穿著上好布料裁制出來的書生袍,打著傘從紙鋪里出來了,他身后,比他矮一些的賀純沒有傘,但好歹戴著一頂遮雨的斗笠,弓著腰抱著一油紙包的東西,與前頭那人一起向著城東去。 留云縣挺注重教育的,備考秀才的童生的書院便建在城東,書院里名次高學(xué)習(xí)好的學(xué)生,報名讀書和住宿都是免費的,但紙筆書墨妖學(xué)生自理,賀純便是這一類學(xué)生。 但即使如此,郭娘子每日辛苦的磨豆腐做豆腐供孩子上學(xué)也很不容易,加上她還要存錢供孩子考試,所以母子兩的日子過的很是拮據(jù)。 郭娘子之所以一心要供孩子讀書,據(jù)說是為了完成她丈夫的遺愿,那位同樣早逝的先生也是位讀書人。 余冬槿走到門邊探出頭,看著逐漸遠(yuǎn)去的賀純背上濕透的衣裳,又看了眼他那書生袍下,那褲腳上分明不甚明顯,被郭娘子細(xì)心處理過的補(bǔ)丁,嘆了口氣。 遙云對賀純沒什么興趣,在后面將他剛剛多看了幾眼的油紙傘買下,來到他身邊打在兩人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