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攻受又為他打起來了[快穿] 第1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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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不好意思,自我譴責(zé),之后問,“二表哥呢?” 聽到這個問話,沈從景笑容收斂了起來,“你想他了?” 余顧搖頭,“我只是問問。” “還有些任務(wù)沒有完成。”男人語氣淡淡。 接下來的按摩堪稱折磨,余顧哭成了淚人。 而且他還覺得自己無比空虛,他咬著唇,委屈的垂下頭,不敢發(fā)出聲音。 “你怎么了?”男人問,“是哪里按疼了?” 余顧搖頭。 “你不說,萬一什么地方按錯了,會對身體造成嚴(yán)重傷害。”沈從景又說。 余顧支支吾吾開口,“癢…” 男人故作不解的問哪里? 余顧眼神示意,但是對方當(dāng)沒看懂。 他只能開口。 沈從景挑眉問他怎么辦? 余顧再次開口。 他一步步被男人逼著說出自己的需求。 沈從景心里異常滿意。 最后在對方露出急哭了的模樣時(shí),才裝作懂了。 他因?yàn)閹托碌圩隽藗€大案子,所以得了幾天假。 沈從景從前不怎么休假,就算偶爾休息也會泡在練武場,而現(xiàn)在他卻是在溫泉,日日如此。 隨著按摩,余顧的手腳都沒之前那么容易冰涼,身體素質(zhì)明顯好了,偶爾男人教他練武,他還能堅(jiān)持不短的時(shí)間。 但是也有副作用,比如余顧晚上總是睡不著,覺得空虛寂寞。 他難以啟齒,側(cè)面問沈從曜什么時(shí)候回來,男人都說還需要一段時(shí)間。 他不得不開口求助大表哥幫忙,然而那雙拿劍的手,卻是不能讓他滿足。 “表哥,我…” 他覺得自己太過荒唐,和二表哥已經(jīng)…現(xiàn)在又和大表哥。 但是,他們都是男子,清白這東西也沒用吧,而且表哥也不可能嫁給他,所以不用負(fù)責(zé)。 他心里的渣念頭,男人根本不知道,還在疑惑的詢問他怎么了。 余顧趴在岸上,腦袋埋在胳膊里,之后小聲說出自己的請求。 男人喉結(jié)滾動,他終于等到了這句話。 “你知道你再說什么嗎?”明明已經(jīng)蠢蠢欲動,男人還裝作震驚。 “表哥,我…對不起…”余顧小臉一白,立馬縮了回去,不敢再提這事。 “但是你如果一直這樣,對身體精神都不好。”沈從景皺眉,似乎很苦惱的樣子。 “我如果不幫你,你會小其他人嗎?”男人又問,“男子之間本來就有違常理,如果別人知道怕是對你名聲有害。” 他一副為表弟著想的樣子。 “我…我不會找別人。”這種事情怎么可能讓更多人知道。 “那你一直忍著也不行啊。”沈從景又道,似乎陷入了為難。 余顧不吭聲。 “這種事情舒服嗎?” 周邊安靜了下來,余顧正在懊惱自己為什么說這個,突然聽到了表哥的問話。 他抬起頭,看向沈從景。 他赤著上身,濕發(fā)落在后面,露出鋒利的眉眼,只是那雙狹長的鳳眸里滿滿的求知欲。 向來運(yùn)籌帷幄的男人也有不懂的地方,余顧心里突然騰升一股優(yōu)越感。 “二表哥說舒服。”余顧細(xì)聲細(xì)語。 “那我試試。”沈從景呼吸都緊些,卻又故作矜持。 余顧點(diǎn)頭。 沈從景一直高高在上,隨時(shí)隨地的拿捏他。 但是此時(shí),他無比的笨拙,余顧有種成就感。 本來他還羞澀,心里還萌生退意,但看到男人任意自己拿捏,余顧只有報(bào)復(fù)的心理。 可能是壓抑久了吧,余顧做這些事情,羞恥又覺得痛快。 沈從景真的笨,接吻不會,都要他教。 當(dāng)老師當(dāng)上了癮,余顧也無師自通,指點(diǎn)對方服侍自己。 把高高在上的小將軍踩在腳下的滋味,可太好了。 他心里如此想著,腳踩在男人臉上。 看到他親吻自己的腳趾,余顧縮了縮,但看到對方詢問的眼神,他又挺直了腰,“就是這樣。” 反正對方也不知道,完全小白一個,他可以盡情的忽悠。 親吻他每個地方,舔舐他肌膚每一寸。 他沒發(fā)現(xiàn),男人逐漸變暗的眼神,還有那健壯的身軀,背部弓起,一副猛獸即將發(fā)動攻擊的姿態(tài)。 沈從景本來的想法是不留任何的把柄,沒想到表弟卻露出了他完全沒見過的一面。 對方此時(shí)就像是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小公子,表面白玉如蘭,干凈美好,私底下卻是如此的糜爛。 而沈從景像是他養(yǎng)的男寵,在必要時(shí)才被叫過來,就像此時(shí)。 按摩小公子每個地方,小公子高興的會獎勵他親吻那玉白的腳趾。 纖細(xì)的小腿,在往上攀巖,小公子的話,男寵都要照做。 男寵是新招來的,很是青澀,小公子有些嫌棄。 沈從景喉結(jié)滾動著,他興奮的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他驚喜能看到這樣的余顧,但心里還有一絲憤怒。 余顧從青澀到現(xiàn)在這樣,都是因?yàn)樗莻€弟弟,或者也有皇宮那位的手筆,總之沒有他的參與。 沈從景后悔之前自己為什么要觀望。 這個后悔的想法,在抱緊小公子,二人親密無比時(shí),到達(dá)了最高值。 開始表少爺還能指揮一二,但后面他便不行了。 而男寵也終于露出真正的面目,他可不是聽話的狗,而是會咬斷主人脖子的狼。 泣不成聲的少年,求饒聲也斷斷續(xù)續(xù)。 這些在沈從景聽來,優(yōu)美的他更激動。 余顧似乎意識到這個,想閉嘴。 但男人卻不允許他這么做。 他這幾天都沒睡好,今天終于可以沉沉睡過去了。 將軍府的動靜一直被新帝監(jiān)視著。 得知二人的事,納蘭賜月面部扭曲。 可能余顧看不懂沈從景的做法,但他是旁觀者視角,捋一下就知道這狐貍打什么主意。 賞罰并施,完完全全拿捏了余顧。 真是高明啊。 不過納蘭賜月并不后悔自己的做法,如果他循環(huán)漸進(jìn),怕是連親都親不到。 他的身份他的責(zé)任,注定他沒法用那種方式。 只是,為什么兄弟二人都可以,他就不可以? 想到余家。 納蘭賜月臉色恢復(fù),可能是因?yàn)檫@個,所以少年心中有隔閡。 如此想著,他喚貼身太監(jiān)過來。 “你來說說,朕該怎么辦?”這是自己人,也看到他和少年姿勢親密的行為,納蘭賜月沒有隱瞞。 太監(jiān)聽完大汗淋漓,卻不得不給出讓君王滿意的答復(fù)。 “如今的局勢對陛下很不妙。”太監(jiān)說。 “所以,朕該怎么辦?”男人捏著鼻梁道。 “余家封賞,補(bǔ)償余少爺官位,如此一來,他就沒有理由住在將軍府。”太監(jiān)道:“陛下是一國之君,表面上也不能娶男子為后,而小將軍二人就不用在乎太多。” “但是如果余少爺是朝中大臣,小將軍就不能如此任意妄為。” 聽到這話,納蘭賜月眼睛一亮,“你說的有理,賞!” 身為朝中之臣,還都是男子,當(dāng)然不能結(jié)為連理。 而且他也想討好余顧,補(bǔ)償補(bǔ)償他心愛的少年,如此一來,一箭雙雕。 沈從景休假這段時(shí)間,可謂過的舒坦至極。 他從前最是看不上那種醉在溫柔鄉(xiāng)便邁不動腳步的人,如此他算是明白了。 但,很快沈從曜回來了。 在余顧的想法里,他不過是替代品,所以正主一回來,少年便不再和他親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