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攻受又為他打起來了[快穿] 第1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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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顧臉紅,咬著唇不知道說什么。 他也覺得自己有點奇怪。 “這樣下去,衣服會弄臟。”男人像是苦惱,之后拿了帕子。 余顧想到了那次,后來帕子還丟了,他沒想到這次又會回到他身上。 他想拒絕,但是男人的力氣他根本掙脫不了。 穿好衣服,余顧依舊渾身不自在。 “腿還軟?”男人說著已經(jīng)把他抱起來。 這次是公主抱,余顧被嚇了一跳,趕緊抓住他的衣服。 兩人到了正廳,下人看到他們也都低著頭,眼觀鼻鼻觀心。 余顧心里稍微松了口氣。 沒有男子會像他們這樣,他怕別人露出異常目光。 吃飯時,沈從景毫不掩飾照顧。 余顧當他是為了補償自己,沒有推脫。 他今天真的累,吃完飯便說要回去。 沈從景也有事,便說好,不過要送他。 這一路到自己院子,余顧滿頭大汗,走的艱難。 而且他這次比上次的感覺更加強烈。 到了一半,他便沒了力氣,軟的一塌糊涂。 沈從景順勢抱住他,“表弟,要不要表哥抱你回去?” 余顧真的走不了幾步,他輕聲“嗯”了句。 沈從景滿意他的乖巧。 這次的抱,很是奇怪,他讓人雙腿架在自己腰上,摟著自己的脖子。 余顧嚇了一跳,他怕帕子掉出來。 “表哥!表哥你!”他很是不解,摟男人脖子摟的很緊。 “你的身體太柔弱了,我鍛煉一下你。”沈從景一本正經(jīng)。 余顧也覺得自己弱,真不好反駁。 但是… “可是…” “不要讓帕子掉出來,我這身衣服用的布料可是沒有了。”男人威脅。 余顧咬著牙,緊繃著身子。 然而男人卻是故意刁難。 余顧唇瓣都要咬破了,哪有人走路手不安分的。 但每當他提出這些疑問,男人都會說一句為了鍛煉他。 余顧信了,畢竟沈從景說的頭頭是道。 這段路不比剛剛的容易,那個澡白洗了。 本以為到院子就自由了,余顧長舒一口氣。 結果沈從景一直抱著他進房間,說要檢查。 余顧反抗不了。 這次男人給他解的衣服,并取了帕子,“洗干后,下次再給表弟用。” 余顧臉紅,低著頭恨不得鉆進地里。 送走沈從景,余顧先重新洗澡,就躺在床上休息。 而另一邊拿了帕子的男人,表面上和平時一樣表情嚴肅,不過回去的步伐加快了不知道多少。 等回到房間,關上門,他握著帕子放在高挺的鼻子旁,狠狠聞了聞。 沈從景這行為哪里還有半分冷面小將軍的肅殺,妥妥一癡漢。 “顧顧。” 他的聲音沙啞的厲害,雙眸被欲望籠罩。 男人之前被余顧指使著已經(jīng)去了一次,如今又□□了。 他也沒有忍耐,握著帕子,回想剛剛的余顧,想著進了最后那一步,會是什么滋味。 男人在軍營生活不知道多久,也見識過各種骯臟,他不是翩翩公子,也沒有表現(xiàn)的那么文雅。 心里想著余顧的臉龐,做著下流的事情,嘴里罵著讓人大跌眼鏡的葷話。 被丟在軍營鍛煉的沈從曜還不知道自己被偷家,他被黑心大哥要求著做一系列的訓練。 其實就是折磨他。 到底是將門之后,他并沒有多弱,但是架不過沈從景專門打招呼,好好招待他。 沈從曜滿頭大汗,狼狽不已,哪有之前的意氣風華。 不過這也是一次機會,一次向大哥證明自己不是胡來,是真的想跟余顧好的證明。 他在這邊挨揍好不可憐,那邊大哥連哄帶騙差點把人生吞活剝。 將軍府一舉一動都在新帝的眼里。 得知好友竟然做出這種不齒的事情,納蘭賜月坐在高位久久沒有回過神。 他把玩著一塊暖玉。 沈從景的做法完全沒有顧及弟弟的意思,那他也沒有必要顧及好友弟弟。 他是天子,想要什么憑什么顧慮這么多。 如此想著,納蘭賜月的面容柔和了下來,他召開身邊太監(jiān),說了兩句。 余顧安安靜靜在府里待了兩天,沈從曜還在受罰沒回來。 而沈從景被派去云城做一些事情。 對于納蘭賜月讓他去干那些事情,沈從景沒什么怨言。 相比較丞相,納蘭賜月更信任他,身為皇帝有很多事情不能明著做,這時候就要借別人的手。 沈從景二人討論這種事情,從來沒有什么顧慮,所以納蘭賜月說讓他幫忙除掉一個貪官,他沒多想就答案了。 那貪官表面上不屬于任何一派,其實暗地里跟丞相有來往,所以這時候需要跟丞相不對付的武將站出來。 圣旨到余顧跟前時,他人是懵的。 余顧真沒想到納蘭賜月會這么快見他。 不過他也沒什么怕的。 但面上還是惶恐不已。 接了圣旨,聽那太監(jiān)說讓他跟著進宮,余顧也只能跟著。 王mama擔憂不已,余顧回頭拍拍婦人的肩膀,安撫對方。 王mama一愣,不知道為什么,這一拍,她心里安定了不少。 馬車把余顧接進宮,又用轎子抬著他進了皇帝的養(yǎng)心殿。 這份照顧讓大太監(jiān)多看了余顧幾眼。 只是少年可能并不知道這是恩賜。 下轎之后,大太監(jiān)恭恭敬敬的迎著余顧進殿里面。 余顧受寵若驚,他并不知道宮中的規(guī)矩,只能低著頭,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宮殿是真的大,余顧對華麗的建筑,精美的飾品都不敢興趣,他此時只想知道,皇帝找自己有什么事。 把人送到,大太監(jiān)就帶著人走了。 余顧回頭也想跟著,門卻被從外面關住了。 他身體一僵,有種羊入虎口的危機感。 “不過來嗎?” 遠處簾子里傳來男人的聲音,大約二十多歲很年輕,而且有點熟悉。 余顧太害怕了,一時間想不太起來。 他挪動著步伐,一步步朝著那邊走去,之后行禮。 余顧的聲音還在抖,雙腿發(fā)軟,怕自己說錯話被砍頭。 “起來吧。”里面的納蘭賜月緊盯著余顧的一舉一動,他眼眸含笑,少年緊繃的像是受驚的兔子,真是可愛呢。 “過來。” 看人站直,他又說。 “啊?”余顧愣了愣,之后才抬步。 當掀開簾子,看到里面的人時,余顧瞪大眼睛,呆愣在原地。 “你…你…”他不可思議的“你”了半天。 “觀言,過來。”男人招手。 余顧搖頭,“我…我…草民之前不知道陛下是…我…我…” 他語文倫次解釋著什么,亂七八糟納蘭賜月也沒聽明白。 “朕又沒有怪你什么。”納蘭賜月笑著起身,之后牽著他的手,朝著里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