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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攻受又為他打起來了[快穿] 第110節(jié)

    馬一個急轉(zhuǎn)彎,朝著左邊奔去。

    安賜月也在打獵,他身邊本來跟著沈從景,兩人在談一些事情,后面默契的分開了。

    沈從景怕弟弟做出什么事,所以想去找二人,但是安賜月在,他不好直說。

    家里的事情當然是關(guān)上門聊。

    而安賜月也想去找余顧。

    他此時也是一個人,暗處的暗衛(wèi)不算的話。

    一邊找人一邊看獵物,結(jié)果前方傳來混亂的馬蹄聲。

    安賜月立馬戒備起來。

    等騎馬的人走近,他發(fā)現(xiàn)不對勁。

    “觀言!”安賜月趕緊用輕功,去幫余顧停馬。

    而折騰的這個過程里,兩人不知道到了什么地方。

    馬終于停了下來。

    余顧狼狽的坐在地上,他還有些驚魂未定。

    “觀言你沒事吧?”給暗處人發(fā)了信號之后,安賜月扶著余顧。

    余顧搖搖頭,但還是一副被嚇傻了的樣子。

    “觀言怎么回事?”安賜月半摟著他問。

    余顧說了經(jīng)過,他的眼神在閃躲。

    安賜月發(fā)現(xiàn)了。

    他仔細觀察余顧,之后發(fā)現(xiàn)少年像是哭過,嘴巴還腫了。

    要是之前他不會多想,但是現(xiàn)在不一樣了。

    余顧似乎受傷了,走路一瘸一拐。

    本想著出去,但是現(xiàn)在安賜月改變了主意。

    他對這片地方并不陌生,畢竟他出門身邊都有潛在的危險,必須要有應(yīng)對措施。

    安賜月不能完全把安全交給身邊人,只有自己才是最可靠的。

    但他此時也像第一次來這里,像迷路般,開始找路。

    “安大哥,你要不把我放下來,先去找人。”余顧提建議,“我不能拖累你。”

    “這一片不光有兔子,還有一些猛獸,雖然不經(jīng)常出沒,但有時候也會出現(xiàn)。”安賜月說。

    聽到這話,余顧嚇的臉又白了起來。

    他這樣的遇到野獸根本跑都跑不了。

    走了一會兒,他們找到一處水源。

    溪水澄澈明亮。

    安賜月扶著他坐下,之后去弄水給他擦臉擦手。

    “是傷到了腿嗎?讓我看看。”安賜月道。

    “不用不用,沒什么大事。”余顧擺手拒絕。

    “我們都是朋友,你這么客氣,是沒有把我當朋友嗎?”安賜月故作生氣。

    “不是這樣的,那就麻煩你了…”余顧立馬又說。

    男人幫他挽起褲腿,脫掉鞋子,很快看到膝蓋處有一片青紫。

    “還好沒有破。”安賜月松了口氣。

    “我就說沒事。”余顧小聲嘟囔。

    “等一下。”

    看他扒拉褲腿放下去,安賜月又突然開口。

    余顧不解的看男人,“怎么了?”

    “你脖子…”說著,安賜月貼近,之后伸手去碰。

    余顧觸電般伸手去擋。

    “對不起對不起!”他打了男人一下,反應(yīng)過來滿臉抱歉。

    安賜月?lián)u頭,“你那是劃傷嗎?”

    男人的注意力都在他脖子上。

    余顧卻心虛的不行。

    因為這根本不是劃傷,而是吻痕。

    “嗯。”他點頭,想著安賜月肯定不會想到男人身上會留下吻痕。

    “我給你看看,這也太危險了。”男人皺眉,“剛剛過來,我看到那邊有草藥,剛好可以給你用。”

    說著,男人起身。

    余顧想阻止已經(jīng)晚了。

    安賜月動作非常快,拿著草藥搗碎,之后示意余顧脫衣服。

    “不…不用了,沒事。”余顧擺手。

    “那好吧。”安賜月也沒為難他。

    余顧松了口氣,低頭卻看到男人手上的傷口,想來是為他采藥時受的傷。

    他心里無比愧疚。

    男人對他這么好,他卻不領(lǐng)情。

    “那個,安大哥我其實有點怕疼,你如果輕一點…”

    “我一定會輕輕的。”安賜月保證。

    上衣解開,露出后背。

    余顧并不知道自己后背是什么樣的景色,安賜月卻都收入眼里。

    布滿了吻痕,這個人的占有欲十足的強。

    安賜月心里有怒氣。

    帶著別的男人留下的滿身吻痕在他面前卻客客氣氣。

    這個人不出意外,應(yīng)該是他想的那個。

    他幫余顧涂抹痕跡,開始問少年在沈家的日子。

    余顧有所保留,因為他還記得這人是沈從景的朋友。

    但又因為男人對他一直散發(fā)出善意,余顧也露出了在其他人面前沒有露出過的恐慌害怕迷茫。

    安賜月看到他這個表情有些心虛,低頭就發(fā)現(xiàn)少年前面也留了兩處痕跡。

    腫的如此明顯。

    他心里一梗。

    “你這是磨的?”他的語氣帶著怒氣,安賜月知道自己沒有資格。

    但是想到剛剛少年還說沈二捉弄他,他想和人保持距離,結(jié)果身上都被嘬成了這樣。

    這就是他所謂的保持距離?

    他沒有刻意收斂力氣,余顧身體一僵,下意識往后縮了縮,“安大哥,我疼。”

    他是真的疼,也就是身上的衣服柔和,但凡布料差點,他就要難受好久。

    而安賜月的手指也并不光滑,帶著薄繭,接觸的感覺并不感受。

    “觀言,你先告訴我,這是怎么回事?”男人又問。

    余顧當然撒謊。

    “原來是摔的嗎?”男人語氣帶著危險,“那我?guī)湍銠z查一下,別摔壞了。”

    他的動作帶著懲罰的意味。

    余顧太過于敏感,被折騰的非常不好受,而且他真的疼。

    “安大哥,好了嗎?”但男人問話又是很正經(jīng),余顧也不可能猜到他的安大哥對他有什么壞心思,所以一直承受著。

    看到腫了一圈,把人欺負的夠嗆,安賜月心里還沒解氣,他也想不用手懲罰。

    但是現(xiàn)在,他還不能動作。

    “嗯。”安賜月替他穿好衣服,找了借口走到一邊,讓暗衛(wèi)通知其他人。

    很快沈從景帶著人過來。

    一隊人緊張的看著安賜月,而沈從景的視線只停留在余顧身上。

    在得知他受傷后,沈小將軍皺緊了眉頭,上前便把人抱起來。

    安賜月看到好友這個動作,微微皺眉,不過他還有事情要處理,沒法細問。

    這件事雖然知道源頭,但納蘭賜月也只是表面象征性的懲罰,他對于丞相家那位向來寬松。

    不過他要補償余顧,所以讓人送了很多東西給沈從曜和余顧。

    而余顧對此并不知道。

    他直接被沈從景抱到馬車里,然后男人也上來了。

    沈從景盯著余顧打量,也看出了端倪。

    他一直沒說話,坐在余顧對面,一直盯著。

    余顧忐忑不安,時不時抬頭打量,卻不敢發(fā)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