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六零年代,萌娃有空間 第2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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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錦成嚴肅起來的樣子,是超級嚇人的,從內(nèi)往外散發(fā)的那種我要弄死你的感覺,把闖進院子的一堆人都嚇住了。 “行!”那小矮子梗著脖子喊了一聲,“你說的,配合我們工作對吧,小將們,開始吧,看看這家里有沒有藏著什么不可告人的東西,搜,一寸都別放過的搜。” 他這紅袖標一戴,就覺得自己有了無上的權(quán)力,現(xiàn)在在這個院子里面稍微有點吃癟,心里已經(jīng)牟足了勁兒,只要搜出來能找茬的東西,就要往死里找茬,一定要找機會批斗批斗他們! 那群小將聽到了命令,一下子像打了雞血一樣,命令就是任務(wù),一定要完成任務(wù)!現(xiàn)在每個家里,就不可能找不出能找茬的東西。他們像是某種動物的群體遷徙一樣,一下子四散奔進各個房間。 邵錦成看著幾個半大小子就那么闖進陳默的房間,他的眉頭皺成了川字形,隨后跟在后面走了進去,媽的,這幫小逼崽子。 他抱臂站在陳默房間門口,看見其中一個拉開陳默的衣柜,他上前盯著,“小子,看出來了吧?都是小女孩的衣服,別碰?!?/br> “她怎么這么多衣服?脫離人民群眾是吧?” “我爺爺?shù)墓べY是主席給發(fā)的,主席發(fā)給我爺爺工資,我爺爺拿去給我meimei買衣服,約等于這些衣服是主席老人家給我meimei買的,你有意見?” 一屋子的人被邵錦成的話給唬住了,他們想了想,互相看了看,這話沒毛病啊,這么一算,確實是主席老人家給買的,這走資派的帽子,怕是扣不上了。 他們其實都是隨大流的,心里沒什么主意,嘴里喊著的口號有時候也并不很知道其中的意思,但是唯有主席兩個字,是他們的圭臬。 邵錦成并不怕他們搜出來什么東西,值錢的都跟著爺爺?shù)奈锛阂黄鹇裨谠鹤永锩媪?,比如之前他給默默買的那金鐲子,還有另外的首飾。 “我把話說明白,我就是膈應(yīng)你們碰我meimei東西,今天你們誰摸到她哪件衣服,也不用你們喊打喊燒的,我就一股腦都拿走,我去哪燒,那就不一定了?!?/br> “你們擱這屋干啥呢?咋這么久了一點動靜沒有?”剛才打頭陣的那個小子過來了,屋子里面的人把他喊過去,把剛才邵錦成說的話原原本本跟他學(xué)了一次。 他狠狠一揮手,“走,走走走?!?/br> 幾個人一溜煙走了出去,其他屋子的人也陸陸續(xù)續(xù)出來了,只有去廚房的人,提溜出來了一只雞一條魚,還有好多臘rou,那臘rou泛著光澤,搜出食物的幾個人眼睛都放光了。 這些東西好哇,找個借口沒收了,晚上就有吃的了。 “你們家里有這么多大魚大rou,完全是被糖衣炮彈腐爛了,不跟人民一起吃苦,說,這是誰?!边@是誰給你們的,拎著臘rou的人這個問題還沒說全,就被剛才負責陳默房間的人給堵住了嘴。別問了!別問了!問了的話他們又要說是主席給的了,到時候還怎么沒收! “咳?!睘槭啄莻€小青年開口,“你們這些東西,很明顯是脫離群眾,獨自享樂,咱們也不逼著你們說出是從哪里來的了,現(xiàn)在就沒收了。你們那邊呢?啥書啥封建余孽的東西都沒搜出來?” “啥也沒有,就有個電視。” “電視,我們現(xiàn)在禁止這些資本東西,你們還留這東西干啥?” 陳默知道,在這場風(fēng)波開始的半年左右,所有電視臺的節(jié)目都停播了,電視確實馬上就是徹底沒用的東西了,但是他們的嘴臉也太明顯了,陳默覺得自己都想笑了。 邵光榮與陳永峰全程都沒有看他們一眼,眼睛一直就在棋盤上面。 邵光榮抬抬手,示意楊豐收,放他們走,“想要什么,想拿什么,拿了就快走,吵得我下不了棋了。” 楊豐收點點頭,對著滿院子的人,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那些小崽子沒合計這么順利,在別的院子,那可是動手搶的,“嗯,算你們識相,你們這樣配合工作?!?/br> “走?!睏钬S收只說了一個字,手臂已經(jīng)職業(yè)性地放在了腰后。 第420章 暴揍 他們面前,還沒有那么瘋。楊豐收的軍人氣勢,很輕松地碾壓了這群黃毛小子黃毛丫頭。 他們拎著雞,拎著rou,還有幾個人一起抬起那臺黑白電視,從門口一溜煙地出去了。 邵錦成二話沒說,跟著他們走了出去。 楊豐收看向邵光榮,等待邵光榮的指示,“跟上他,跟著就好?!?/br> “好的,首長?!?/br> 楊豐收帶了兩個人出門,留了兩個人在邵光榮的身邊。 邵錦成跟著那幫袖標走了出來,沒等那幫人走出巷口,“喂。” “咋的?你還有啥事要交代?” 邵錦成笑了,上前從他手中搶下他拎著的幾條臘rou,一下子貫在地上。“喂!你干嘛!” “干嘛?你們不是沒收么?沒收的東西,我?guī)湍銈儦Я?,還不謝謝我?”想欺負老子,從老子這么占便宜,門都沒有。 他們一窩蜂地想上去撿,邵錦成連著他們的手一起踩,踩得更用力了。一時間,混亂的場面還加上了男生女生被踩了手的尖叫。那幾條rou,雞,還有魚,在地上沾滿了塵土,被邵錦成踩得面目全非,像是垃圾堆里面的廚余。 “拉住他,給他點顏色看看!”看著這一地的rou,他們的心都滴血了。 他們蜂擁而上,有的抱住邵錦成的腰,有的勒住邵錦成的脖子。不等楊豐收他們跑過來出手,邵錦成就一次性解決了其中兩個。 只要見到他的日子里,陳默都會給他喝靈液,邵錦成的身體,打這一伙小崽子,一點勁兒都不費,尤其是這些小崽子,都是城里長大的,平時連個重活都沒干過。 頓時這巷口更加雞飛狗跳,吱哇亂叫了,“你膽大包天,你竟然敢打小將?!?/br> “媽的,是你們先動手的!老子這叫被迫自衛(wèi)?!痹捠沁@么說,邵錦成的手里可是一下都沒停。 地上滴滴答答的血,也分不清是哪個的鼻血了。 這一頓胖揍,邵錦成打得可很是盡興,一對多,好久沒有打過這樣的仗了。拳頭上面的疼痛,還有地面的血,都讓他興奮無比,拳頭越揮,身體越熱。 乖乖坐在大哥懷里的陳默,用過‘小蒼蠅’監(jiān)視器,看著這一切,內(nèi)心不由得咋舌,她是第一次看見邵錦成這么暴力的一面。 他的表情是那種享受的,熱愛暴力的表情,這是他從來不曾展現(xiàn)的一面。 邵錦成的拳頭一下下砸在剛剛在四合院話最多的那個人的身上,“叫我爺爺什么?嗯?說我爺爺是懂事的?你他媽的,你是個屁啊?你配評價我爺爺?”這拳拳到rou的打法,已經(jīng)把身下人的牙齒打掉了一顆,眼眶眉骨之上也裂開了一個大口子,眉骨上的血,嘴里的血,鼻子流出來的鼻血,讓他整個人可怖極了,已經(jīng)是分不清楚都哪里出血了。 其他的人上來,要救這個被邵錦成盯著打的小青年,都被邵錦成一歪肩膀給抖了下去。是實話他們不敢真的拿出百分百的力氣去拉邵錦成,因為他們很害怕自己會變成邵錦成的下一個目標。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了,剛剛被這些袖標折騰得不行的鄰居們,此刻也都很是出氣。 但是在院子里面跟邵光榮下棋的陳永峰,是真的坐不住了,“邵爺爺,我也去看看,我真的不放心。” “不,沒啥不放心的,邵錦成這幾個都打不過的話,就不用當我邵光榮的孫子了。” 原來,邵爺爺知道二哥出門肯定是要打架的。 陳默意識到這一點,對于監(jiān)控里面的畫面,倒也沒那么擔心了。邵爺爺一生都在政治圈里,他猜到了二哥一定會動手,也沒阻止他,那應(yīng)該就是沒什么大問題的。 “不行,邵爺爺,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心思下棋了,我必須去看看錦成?!?/br> 邵光榮把玩著剛剛成功吃掉的那些棋子,“嗯,那你去,這棋局就先留在這里,等你回來了繼續(xù)?!?/br> “好的,邵爺爺?!鄙酃鈽s答應(yīng)了之后,陳永峰放下棋子,把陳默放到邵光榮的身邊,拔腿就往外面跑。 “大哥,我也去!” 陳永峰停下來,回過身子,“你哪都不許去,就呆在邵爺爺?shù)呐赃?,現(xiàn)在外面哪里都危險。” 誒,失去了第一手吃瓜治療,陳默只能通過小蒼蠅監(jiān)視器,繼續(xù)看著了。她的神識一半在空間內(nèi)觀察著監(jiān)視器,另一半乖乖地陪在邵光榮身邊。 那邊,陳永峰來到巷口,看著邵錦成身處混戰(zhàn)之中,他毫不猶豫,直接加入了戰(zhàn)場。 這兩個用靈液泡大的小伙子,揍起這幫紅袖標來,簡直不要太容易。很快,‘戰(zhàn)爭’就結(jié)束了,后加入的陳永峰,甚至衣服上都沒沾染上什么灰塵。 邵錦成身上已經(jīng)不能看了,全是灰塵,還有很多血跡,看起來還蠻嚇人。但是他的臉上干干凈凈的,看見這里陳永峰就放心了。 “兄弟,你一來,我就打得不過癮了,你解決得太快了?!?/br> “速戰(zhàn)速決,別讓邵爺爺擔心,咱們回去吧?!?/br> “嗯。” 邵錦成起身,又去踩了踩地上已經(jīng)臟得不行的rou,甚至往上面唾了一口唾沫。 “你們來我家搜羅搜羅倒也罷了,那些本來就窮的人家,你們就別給自己作孽了?!?/br> 說完,邵錦成徹底起身,拽了拽陳永峰,往回走。 等他們兩個走過自己,繼續(xù)往家里的方向走,一直站在一定距離之外的楊豐收,才起身來到那群袖標面前。他具體跟袖標們說了什么,邵錦成他們不知道,但是那群袖標聽了楊豐收的話,把地上的東西都撿了撿,然后就開始分臟,這rou啊雞啊魚啊之類的倒還好說,但是分到這個電視的時候,場面的氣氛就危險微妙了。 吃的可以平分成十幾份,但是這個電視怎么行?電視又不能切開成好幾個電視。 最后他們研究的結(jié)果是,每個人家里用一個星期,由剛才領(lǐng)頭的小青年開始,這個電視這一周就放在他們家了。 他們分贓跟商議的時候,沒有人注意到,一只復(fù)眼閃爍著微微紅光的小蒼蠅,記錄著它眼前的這一切。 第421章 棋力 這些人研究妥當了,又想起剛才的事情,“他們家可真囂張啊,你看那個老頭子,一眼都沒看咱們,咱們要不要找個由頭,找找批斗批斗他。” “但是他家確實啥也翻不到啊,那老頭子練字寫的字,我們都一張一張看了,啥問題都沒有?!?/br> “對,就找到這些吃的,還已經(jīng)到我們手了?!彼贿叾字郾簧坼\成踩得黏在地上的rou,一邊說著,大部分的rou都被撿起來,收拾掉灰了。他們連地上的一點點黏膩的rou渣都舍不得浪費。 “暫時先別動硬茬子,這老頭子說是以前咱們軍區(qū)的一把手,大首長的。咱們現(xiàn)在得遵守命令,按部就班的?!?/br> “嗯,這一條巷子都檢查,他家就是順帶的,既然沒發(fā)現(xiàn)什么問題,暫時就這樣,咱們太慢了,沒那么多時間精力都放在這一家身上,別耽誤工作進度?!?/br> “不是,那他家這個孫子打咱們的事就算了?看他把咱哥幾個打的,都跟豬頭似的了?!?/br> 這是沒挨到邵錦成打的人不樂意了,“咋的?你們幾個群毆他一個,都沒打過人家,還得豁出去我們所有人陪你們報仇咋的?” 外面頓時又吵成了一團,最后,那rou給挨打的幾個多分了一點,這事他們內(nèi)部才算是整明白了。 那邊,邵錦成他們都回去了。 邵光榮哼了一身,“嗯,回來了,你們快去洗洗手,永峰,咱們把這局下完?!?/br> 陳默從邵光榮身邊起身,她剛剛被邵爺爺拉得緊緊的,說什么都沒讓她出門。 現(xiàn)在他們回來了,二哥身上血呼啦的,她心想,不應(yīng)該啊,二哥現(xiàn)在是啥樣的體質(zhì)跟力量,怎么可能呢? 她趕緊上前,拉住邵錦成的手,很快確認了,果然不是他的血,她就說嘛。 “放心默默,二哥沒受傷,我去洗洗,已經(jīng)沒事了,去看大哥跟爺爺下棋吧?!?/br> “好?!?/br> 邵錦成換了衣服,洗干凈了手臉出來的時候,葡萄架下,一老一小又繼續(xù)著剛才的棋局。陳默坐在旁邊的小馬扎上,雙手拖著腮,看得有滋有味。 葡萄架上面的葡萄,已經(jīng)被洗劫一空了。 他抬頭看了看連沒熟的綠色葡萄都被拽下去了,有點的藤蔓也耷拉了下來。 “家里這是,鬧了蝗災(zāi)了?!?/br> “哈哈哈哈哈?!倍绲囊痪湓?,逗得陳默哈哈大笑,四合院的氣氛頓時好了些。 邵光榮看著棋盤,“還好當初聽了默默的話,保住了那些書跟東西啊?!?/br> 他說完,一個棋子放下去。 “邵爺爺,我贏了?!钡壬酃鈽s落了子,陳永峰毫不猶豫下了最后一步,將了邵光榮的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