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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六零年代,萌娃有空間 第9節

    “我家默默真棒,自己乖乖的,都不往炕沿爬。”

    “嗯!那,危險!”陳默馬上打蛇順桿上,表示自己知道亂爬從炕上掉下去危險,爭取在哥哥心中樹立一個以后可以獨自留在西屋等他的懂事形象。

    啵,一個響亮的親吻出現在陳默的臉頰上,“你咋這么聰明!”

    陳永峰抱著陳默,怎么稀罕都稀罕不夠。他眼睛再次開始撒么(sa二聲mo輕聲,四處張望的意思),聲音超小地嘀咕,“誒,布袋子還是要換個地方啊。”

    陳默拉了拉哥哥的襖子,然后指了指炕稍墻角。

    “咋了?”

    “那,洞。”

    “那邊有洞?”陳永峰拖鞋上炕,順著meimei的指引,掀開炕角的炕席。

    “誒嘛,真的有個這么大的洞,這是啥洞啊?”

    他下意識地把meimei擋在身后,炕上有這么個大洞,別突然跑出來什么東西,把meimei咬到或者嚇到了。

    不過很快,他就反應過來了,“現在是冬天,無論是啥洞,它們現在也冬眠的冬眠,凍死的凍死,沒危險的。”

    陳永峰撅在炕上,俯下身子往里面看,“里面挺深的,這口這么大,應該不是蛇洞,耗子洞?如果是耗子洞的話,那這洞應該也有幾年了,畢竟咱們家近三年也沒啥糧食可偷的。”

    陳默眼睛冒著小星星,崇拜地聽著哥哥分析。

    “默默,你啥時候發現的啊?”

    陳默做出爬行的姿勢,按了按炕席,表示是自己剛剛在炕上爬著玩發現的。

    “我都說了,你是小福星。這里正好放那布袋子,不會有人發現。”

    第14章 陳大妮回來

    陳永峰把那袋子玉米炒面,從箱子里面拿出來,放在洞里。

    “完美,大小剛剛好。”隨后,他蓋上炕席,完完全全地遮蓋住那個洞,陳永峰退后,回到炕頭,抱臂看著炕稍那邊,隨后發出肯定的評論,“非常好,一點都看不出來。”

    “嗯嗯。”陳默像小大人一樣,坐在哥哥身邊,也非常認可地點點頭。

    可愛的模樣讓陳永峰忍不住把她抱到自己的腿上,“默默也覺得那里很安全,對吧?”

    “嗯!對!”看著她一臉認真的模樣,陳永峰刮了刮她的小鼻子。

    “默默說安全就肯定安全,而且是默默發現的,你最棒了。”

    陳永峰抱著陳默又是一陣稀罕,怎么稀罕都稀罕不夠!

    ——

    “娘!娘啊!”“姥姥!”

    院子外面一陣呼喊,不用多聽,就知道是誰來了,陳永峰納悶,“這大雪天,大姑他們怎么來了呢?”

    籬笆門被打開,然后那呼喊聲就一股腦地涌進了院子里,陳大妮不光叫喊著,還立即開始了號啕痛哭模式,她進了院子,干脆直接坐在了雪地上,開始拍打自己的大腿,捶胸頓足一副活不下去的模樣。

    碰!東屋的門被大力地推開了!

    陳默趕緊爬到窗戶邊,從她早上弄融化的窗花的洞,往外看去,那一對黑烏烏的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外面的八卦現場!

    陳老太太一點都不讓人失望!陳默剛剛占據有利的看八卦地形,她就推開廚房的正房門沖了出去。

    “咋了?大妮!你這是咋的了?”

    “娘啊!我沒法活了啊!我的命怎么這么苦啊!”

    “姥姥!”

    “誒呀媽呀可急死我了,到底咋地了啊這是!”

    “娘啊,大慶出事了啊,大慶殺人了啊!讓人逮進去了啊!這讓我們娘仨可怎么辦啊!”

    陳老太太一聽女婿殺人了,也腿一軟,一屁股坐到了雪地上。

    李大慶這個城里女婿,那可是陳老太太的驕傲,雖然也指不上這個女婿給家里搭啥,但是起碼是個城里人,那是她大女兒嫁得好有出息的象征!這怎么突然說出事就出事了啊!

    “媽啊這咋突然出這事兒了啊?殺了誰了啊!這可咋整啊!”陳老太太二話不說也加入了哭喊的行列,跟女兒大妮一起坐在院子里面拍大腿。

    “娘,大妮,先別哭了,趕緊進屋!進屋再說!”劉珍珠緊跟著出來,一邊說著一邊上前左手拉一個,右手拉一個。

    這倆光顧著干嚎的女人,她哪拉得動!

    “李軍?李紅?光站著嘎哈啊?趕緊拉你姥拉你媽,進屋再說,在大院子里,不讓人看笑話啊?老大!陳永峰!別撅在西屋貓著了!趕緊出來扶人!”

    陳永峰很是無奈,他看了meimei一眼,發現meimei這小妮子倒很有興致,無奈地搖搖頭,先把meimei抱到東屋炕上,然后自己出來,到院子里面攙扶奶奶跟大姑。

    李軍李紅兩個孩子雖然年紀大,但卻沒什么主意,姥姥跟mama一起在院子里面哭,讓他們更加無所適從了。

    二舅媽出來一說話,兩個人也馬上上前搭了手,跟陳永峰一起,把院子地上打滾的兩個女人,費力地攙扶起來,扶進了屋子里。

    陳大妮抹著眼淚,進了東屋,看她爹陳濟眾一個人坐在炕邊吧唧吧唧地抽著煙袋鍋,那個沒一點用處的老弟陳建強依然是在炕稍被窩里面一躺。

    “娘,這大雪天,建國建軍咋不在家?”

    “大姐,他們就在石廠住的啊,他們忙著呢,這還沒到回來的日子呢。”劉珍珠不等婆婆說話,先開口回答。

    “那這不是耽誤事嗎?娘,那這事得找他們一起回來想辦法啊。”

    劉珍珠靠在東屋與東里屋之間的門框上,心里使勁兒地翻白眼。

    切,她就知道,這大姑姐平時有好事想不起來她的弟弟們,嫁到城里這么多年,啥好吃的都拿不回來,每次回來還得從家里薅吃的走,這回男人出大事了,奔著娘家回來,竟然又空著兩個爪子就來了。進屋就吵吵要把倆弟弟從石廠找回來,咋的?那上著工,是說回來就回來的?扣的工分她陳大妮到了年底還能給補上不成

    劉珍珠心里罵是罵,但是表面上她可不敢怎么樣,“姐啊,你先說說到底怎么了,就算找了他倆回來,他倆也不一定能解決問題啊。你先跟爹娘好好說說,到底是咋個事兒。”

    劉珍珠心里白眼翻上天了,但是表面上還是笑呵呵的。因為這陳大妮跟炕上那個陳建強,那可是陳老太太的眼珠子,大女兒跟老兒子寶貝疙瘩,誰都說不得的。

    這老太太說來也奇怪,你說她重男輕女吧,她卻偏愛大女兒,你說她不重男輕女吧,她對著那幾個孫女天天賠錢貨賠錢貨的叫罵。有時候真想問她一句,你覺得孫女們是女孩賠錢貨,那你說陳大妮是不是賠錢貨呢?誒,這都是無解的事。

    陳大妮聽了劉珍珠的話,也不再像剛才那樣哭天搶地了,她把手搭在鼻子兩側,吸氣之后用力地一擤,一條大鼻涕被她行云流水般地甩在了地上。

    陳默看得直皺眉,幸虧剛剛在空間只吃了8分飽,不然現在都要吐出來了。

    接著,陳默眼睜睜地看著,陳大妮手指上殘留的鼻涕被她順手蹭到了糊墻的報紙上,那些報紙本就破舊發黃了,現在被蹭了上兩條濕乎乎的鼻涕印。

    嘔。。。陳默這回是真的泛嘔了。如果她犯了什么錯,就讓法律來懲罰她,而不是讓她眼睜睜地看著眼前這個女人玩大鼻涕。

    陳大妮處理完大鼻涕,脫了鞋直接上了炕。

    陳老太太坐在炕沿上,開口,“軍兒啊,紅兒啊,你倆也趕緊脫鞋上炕,這大雪天的,跟你們媽走過來,凍壞了吧?”

    李軍李紅聽了,也趕緊脫鞋上了炕里坐下。

    陳大妮盤好腿,準備好了姿勢,就開了口。

    把她男人李大慶在縣城廠子里面,如何跟工友打架,如何紅了眼誤殺了人,如何跑回家來,再如何被抓走,從頭到尾唾沫橫飛地講述了一遍。

    “去他媽比的,我那個老不死的老婆婆,人家來家里鬧,要錢要東西,跟要她的命一樣!油鹽不進的,怎么說她都是沒錢!呸!死老太婆,我看那些東西,她死了能不能帶到陰曹地府去!”

    第15章 二打一

    陳老太太聽到這里,也一蹦三丈高地跟著罵起來,“你那死老婆婆咋想的?就算砸鍋賣鐵也得救這個老兒子啊,以后老了難道指望那六個外姓人(嫁出去的女兒)養老嗎?”

    李大慶家里姐弟七個孩子,就老七李大慶是個男的,他上面有六個jiejie。

    “可不咋地!娘!那家人來家里鬧,她就跟個死家雀兒似的,縮著脖子往那一堆!任憑人家說啥,她連屁都不放一個!那可是她的老兒子啊!我看她老了咋辦!老不死的老貨!”

    “大妮啊,先不說你那個死老婆婆了。那現在大慶的事咋辦的?”

    “娘。”陳老太太問完,陳大妮的眼神由剛才的憤恨又急速轉變成楚楚可憐。

    “娘啊!我可咋活啊!大慶被關著兩天了,那家人這兩天已經來家里鬧了五六次了。家里的東西,都被他們拿走了。娘!別說你給的那幾斤苞米茬子,就連高粱米面,還有那芥菜疙瘩他們也不給留啊!全都都背走了,家里現在啥吃的都沒有了,軍兒跟紅兒昨天到現在只喝了幾頓水!”

    劉珍珠心里一緊,果然,這老太太不光給她女兒拿了高粱米面,還給拿了苞米茬子,那苞米茬子一粒都沒給家里留,這老太太可真能往出送東西。

    恰好此時,身邊的陳寶根又餓了,拽著她喊餓,她拍了拍兒子,想起剛才陳大妮說的那幾斤苞米茬子,心里的火氣像燃爆一樣,一下子燒了起來。

    但是炕上那陳老太太可不管別人的感受,一聽說自己的寶貝女兒、外孫外孫女已經喝了兩天水,沒吃上飯了,趕緊對著劉珍珠喊,“老三家的,你趕緊去燒火做飯。”

    “娘,這還沒到時候呢。”剛剛中午,現在每家都是吃兩頓飯,離著下午那頓還有三四個小時呢,再加上剛才的火氣,劉珍珠語氣有點沖。

    “你還管啥到不到時候啊?單獨給他們娘三個做一頓能咋的?”

    本來小兒子餓得就讓她心疼,再加上家里的苞米茬子都給別人拿走了,現在又要單獨給他們做飯!

    “還有幾小時就吃晚飯了!怎么就等不了了?嫁出去的就是嫁出去的!他們餓死了,那也是死的姓李的!我生的這個才是你親孫子!以后你指著誰給你養老送終啊?”

    “劉珍珠!你說啥呢?啥叫餓死的是姓李的?你就這么想讓我兒子女兒死?”陳大妮指著劉珍珠破口大罵。

    陳默在心里默默感嘆,哇哦,精彩。

    “放你娘的屁!你生個帶把的翅膀就硬了是吧?讓你做個飯屁話怎么那么多?”

    “娘!你看看寶根!他都瘦成啥樣了!憑啥家里那點好糧食你都給出去了啊!憑啥他們回家就得馬上給做飯啊!家里還有多少高粱米糠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陳老太太被兒媳婦這樣急赤白臉地說,她哪里受得了這‘委屈’!

    老太太一下從炕頭竄到地上,沖著劉珍珠就去了,啪!毫不留情的一巴掌就扇到了劉珍珠的臉上。

    “娘!打得好!不打她,她就要爬到你頭上來了!”

    陳寶根嚇到了,開始嚎啕大哭,劉珍珠一把把兒子推到大丫的懷里,轉頭就跟陳老太太扭打在一起。

    陳老太太本就不富裕的頭發,被劉珍珠一把薅住,兩個人互相扯著,互不相讓。

    陳大妮從炕上下來,隨意拖拉上棉鞋,幫著自己老娘捶自己的弟妹。

    地上形成了二打一的局面,尖叫跟頭發到處飛揚,陳永峰抱起meimei,躲得遠遠的,生怕殃及池魚。

    陳美見狀趕緊上前,她不敢動手去打,只能拼命去拉開mama與奶奶大姑。

    陳招娣跟弟弟一起哭。

    炕上還有倆男人的,因為太吵了,陳建強氣呼呼地把被蒙在頭上。

    陳濟眾把煙袋鍋使勁磕了磕,“行了!別打了,消停兒的吧!”

    一時間這土房內,男人的煩躁,女人的尖叫,孩子的哭聲,混雜成一團。

    陳默躲在哥哥的懷里,看著這一出好戲,嘖嘖嘖,精彩啊精彩。

    不得不說,劉珍珠這家里家外的活計可真不是白干的,上了年紀的老婆婆跟呆在城里很久的大姑姐,兩個人對上她一個,竟然占不到便宜。

    陳濟眾見自己說話也沒用,干脆又塞了一鍋新的野煙葉,吧唧吧唧繼續抽煙,真的就不管了,他從來都是這樣,只要拳頭沒砸到自己身上,就當無事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