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六零年代,萌娃有空間 第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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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面一下安靜了,一會兒后,陳永峰開口了。 “爸,今天,默默被扔白山了。” “嗯。”陳建國只是嗯了一聲,然后翻了個身。 “爸,默默沒死,是奶和。。。” 陳建國打斷兒子的話,“好了,我回來的路上就聽說了,屯子里有人看見你從白山上把你妹抱回來了。你奶不是故意的,她扔你妹的時候,你妹沒氣了,不知道咋的,你給抱回來的時候她竟然活了。” 陳永峰沉默了,奶奶剛剛把爸爸留在東屋,看來這是已經(jīng)跟爸爸說完托詞了,爸爸是無條件相信奶奶的。 “爸,默默會說話了,也能聽懂我們說話了,可聰明了。” “嗯。”陳建國對陳默會不會說話,并沒有興趣,從鼻子里面嗯了一聲出來,就再沒搭話。 本來以為父親會高興,并且想讓meimei給父親表演說話的陳永峰,一時無言,沉默了下來。 陳默揚起臉,看著哥哥臉上壓抑的表情,她把手指伸到哥哥的腰上,使壞的輕輕瘙癢。 陳永峰這才綻出微笑,輕聲地回應meimei,“小壞蛋。”然后用手指咯吱陳默,陳默也歡快地咯咯笑出來,哥哥很快被meimei給哄好,從低落的情緒中走了出來。 兄妹倆隔著簾子,低聲地玩耍了一會兒。很快,炕頭傳來了陳建國的鼾聲,陳永峰這才全身放松下來,冬季的沒燒火的土炕,稍微一動,冷風就立刻鉆進被縫,睡起來簡直就是煎熬,陳永峰趕緊重新掖好被子,抱著meimei換了個舒服的姿勢。 他也累極了,白天上山拾柴火,回家又被告知meimei死了,一路跑去白山抱meimei回來,現(xiàn)在可算躺下了,也是沒安靜多一會兒,就發(fā)出了均勻的呼吸聲。 等哥哥睡著之后,陳默調(diào)整被窩內(nèi)的溫度到最適宜睡眠的溫度。 至于隔著一個簾子的,躺在炕頭的陳建國冷不冷,她才不關心,燒炕的權利都不給自己的孩子爭取,凍死他才活該。 陳默嘴角帶著笑意,在陳永峰的懷抱里,安心地睡過去。重生的第一晚,在哥哥的懷抱,陳默睡得分外的香甜。 —— 此時的農(nóng)村,因為沒有電,平日里也燒不起煤油,所以全都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天色蒙蒙放亮,大家都自然醒來,張羅著起床了。 陳永峰先起來給自己穿好衣服,然后把疊在褥子下面,用體溫暖了一晚的陳默的衣服拿出來,認真細心地幫陳默穿衣服,線褲掖到襪樁里面。 陳默看著自己腳上的襪子,是用最細的毛線織成的毛襪,是mama早就幫她準備好的,mama給她準備的衣服,做工都好,針腳密密的沒有一處糊弄。 陳永峰給meimei穿好了衣服,站在炕邊猶豫了一下,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之后從褲兜里掏出剩下的黃豆,開口。 “爸,我這里有黃豆,你一會要上工,給你帶上一點,餓的時候墊吧一口。” 陳建國看了一眼兒子手里的生黃豆粒,“哪來的?” “撿。。。撿的。” “撿的?一共就這些嗎?” “嗯,就這些了。”陳永峰說完,下意識地退了一小步。 陳建國一下就明白了,穿鞋下地走到兒子身邊,二話不說去掏他的褲兜,一下就從里面又摸出二十多粒。 他沒說什么,只問,“分給你奶你爺了嗎” 陳永峰搖搖頭,陳建國瞪了他一眼,把黃豆一并拿走,轉(zhuǎn)身往出走。 “爸,給meimei留點吧。” 陳建國像是沒聽見一樣,身形一點都沒停頓,直接走了出去。 陳默看著哥哥僵住的背,一陣心疼,哥哥在這個時期,對于爸爸還是有所期待的,也有很深的親情。 他不想背著爸爸吃獨食,他以為,爸爸會拿一些,留些給自己跟meimei。 但是眼前發(fā)生的,再一次給這個十歲的渴望父愛的小男子漢上了一課。 陳默雖心疼哥哥被打擊,但也沒別的辦法,只能希望他早點從對父愛的虛妄幻想中,清醒過來。 早看透,早超生。 “哥,哥哥。” 陳永峰趕緊回頭,面對meimei,他更自責了,這些黃豆是紅嬸兒給的,除了給他也有給meimei的,現(xiàn)在因為自己的原因,meimei連她自己的那份都吃不上了,“meimei,對不起,哥把紅嬸兒給的黃豆,都弄沒了。” 陳默笑嘻嘻地攤開手,“哥哥,看。” 那小手里面,是十來顆黃豆。 “咦?你這個小機靈,你啥時候拿的啊?” “嘿嘿。”陳默可愛地笑。 陳永峰上前,在陳默的腦門上親了一口。 他接過來,嚼了生豆子喂給陳默。 陳默已經(jīng)可以毫不費力地吃哥哥哺喂的食物了,但是她依然下定決心,一定要好好鍛煉,爭取一個月之內(nèi)自己吃飯穿衣上廁所! 咽下黃豆泥之后,她拿起剛剛自己執(zhí)意要留下的一顆黃豆,塞進哥哥的嘴里。 哥哥今日份的佛慈丸,投喂完成!一會喝糊糊的時候,再把靈液滴到哥哥的碗里,今日份額的全部營養(yǎng)就輸送完畢了! —— 陳永峰抱著meimei來到東屋,依然是高粱米糠糊糊,跟散發(fā)著怪味超級咸的咸菜疙瘩。 他拖鞋上炕,剛坐下,陳老太太把那一把黃豆就懟到了陳永峰的鼻子尖。 拿捏著尖利的嗓子就開了口,“說你是白眼狼,你還真是個白眼狼,小小年紀,就知道開始吃獨食了,眼里完全沒有你爺你奶,我們老陳家留你有啥用?你咋不跟你媽一起死了呢?” 陳永峰看了眼坐在另一桌吃著糊糊的爸爸,奶奶罵他,罵mama,他都跟沒聽見一樣。 “咋滴?你瞧啥呢?你往你爸那邊瞧啥?我還罵錯你了?” 陳永峰看向陳建國的那一眼,似乎讓陳老太太更加憤恨了。 她指著孫子鼻子的那手指,使勁地往陳永峰的臉上戳去,一下子就在他的臉上留下了一個紅色指甲撓痕。 “啊!誒呀!!!啊!救命啊!!!” 一瞬間,屋子里充滿瘆人的嚎叫!好像喊叫的人在油鍋里打滾一樣! 這喊聲不是從陳永峰的嘴里發(fā)出的,而是從陳老太太的嘴里! 第8章 神經(jīng)性藥物 陳老太像觸電一樣收回手指,捂住手指,拼命地叫。 也完全顧不上手里那把生黃豆粒,啪啦啪啦,黃豆粒都掉落在了炕上。 她的老兒子陳建強撲過來,但不是去看自己的娘發(fā)生了什么,而是撿炕上的黃豆,拿起來就往嘴里塞。 陳建軍那三個女兒一看,也紛紛學著老叔的樣子,拼命撿了黃豆塞進嘴巴里。 “誒誒誒!大丫二丫三丫你們給弟弟留著點啊!” 一時間,老陳家東屋的土炕上好不熱鬧。 陳老太太攥著自己的手指嗷嗷直叫,其他人在她旁邊腿下瘋狂地搶著滾得到處都是的黃豆。 陳建強搶黃豆太投入,覺得陳老太太擋著礙事,一個用力就把自己的老娘拱了一個趔趄,歪倒在了炕上。 陳建國跟陳建軍趕緊上前,擠開忙著搶黃豆的陳建強跟孩子們,“娘,怎么了?手指怎么了?” 陳老太太哆哆嗦嗦地舉起手指,剛剛戳陳永峰臉的那個手指,指甲劈了,劈開的地方滲出一點點的血跡而已,看著著實沒什么大事,反觀陳永峰的臉上,倒是有一條紅腫滲出血的瘆人撓痕。 那倆兒子撓了撓頭,也不理解他們的老娘怎么這點小傷就叫得那么凄慘,怎么看都是被撓的老大那孩子,傷得更重啊。 但是陳老太太依然是叫得撕心裂肺,在炕上拼命地蹬腿跺腳。 陳默坐在哥哥的懷里,滿意地看著眼前的場面。 剛剛她有一個失誤,這一世她的原則是不能讓任何人再傷到哥哥一分一毫。 但她沒預料到陳老太太突然地出手,那手指本來就離哥哥的臉特別近,等她反應過來,那黑乎乎的手指已經(jīng)戳到了哥哥臉上,她立即從空間內(nèi)取出消毒藥與特效止疼藥,意念一動,那藥物作用在哥哥的臉上,給他消毒止疼。 消毒的藥水作用于傷口,她有意讓那傷口暫時看起來紅腫瘆人,滲出血水。但是哥哥感覺不到任何疼痛,并且傷痕在幾小時之后就會褪去。 同一時間,另一種神經(jīng)藥劑精準地噴灑在陳老太太的手指尖上,在半秒鐘之內(nèi),藥物從指尖的皮膚鉆進整根手指。 表面看起來她因為戳孫子的臉太過用力,把自己指甲弄斷出了一點點血而已,實際上,神經(jīng)藥物的作用讓她感覺到鉆心難忍的疼痛,痛感達到十級最高程度,并且會折磨她持續(xù)整整一個小時。 剛剛設定疼痛時間的時候,陳默猶豫了一下,一小時會不會太長了?這種鉆心的疼,別說一小時,就算十分鐘,對人也是很大的折磨。 但,猶豫只在一瞬間,陳默果斷用設置成一小時,這一世,不可以有心軟兩個字!讓她沒個半條命,長長記性,以后再不敢戳哥哥的臉! 解決了陳老太太,讓她疼著去吧。 陳默的眼神挪到了陳建強的身上,這個被陳老太太嬌慣壞了的大寶貝,跟自己的侄女們搶黃豆搶的那叫一個歡實。 那么大個人了,我會讓你白白搶我哥哥很寶貝的黃豆? 一粒黃豆,從他們兄妹這邊,滾到了那邊的‘戰(zhàn)場’上,剛巧滾到陳建強的手邊。 大丫陳慧剛要去拿,被陳建強啪的一下打在手背上,陳慧的手背上立馬就浮現(xiàn)了一排紅指印,陳建強得意地撿起黃豆,扔進嘴里。 那黃豆進了陳建強的肚子,好像變得有生命一樣,躲過他牙齒的咀嚼,直接咕嚕進了嗓子眼,精準卡進了食道中。 下一秒,陳建強指著自己的喉嚨,嘴巴開始拼命地呼吸,但是壓根吸不進任何空氣。 他的臉色迅速地變紅,胸膛劇烈起伏,轉(zhuǎn)向父親哥哥那邊開始尋求幫助,拼命地指著自己的嗓子。 陳濟眾一看自己的老兒子這是被黃豆卡住了要憋死了,這才趕緊起身,對著老兒子的后背又拍又打。 這場景真的是太混亂了,陳默在混亂之中,欣賞著陳老太太的嚎叫,與陳建強慢慢變得發(fā)紫的臉和開始突出來的眼球,她的嘴角掛上一抹心滿意足的微笑,嘖嘖嘖,眼前如此的場面,真是讓人開心。 陳永峰怕meimei害怕,低下頭來哄她,陳默馬上換上最無辜的表情,“哥,疼不疼?呼呼。” “放心吧meimei,哥哥不疼。”他邊說,邊單手捂住meimei的眼睛。老叔那樣子太駭人,萬一真的出什么事,meimei親眼看見會留下心里陰影的。 陳默看差不多了,再玩下去陳建強就真的卡死了,這才用意念命令那個空間黃豆,從陳建強的鼻孔里面飛了出來。 陳建強逃出生天,癱軟在那里大口大口貪婪地呼吸著,也就是從這一刻起,陳建強對黃豆粒產(chǎn)生了嚴重的心理影響,他再也沒有吃過黃豆粒。 炕上再一次只剩下陳老太太的嚎叫了,此時老太太的嚎叫明顯輕了些,當然不是因為痛感減輕,而是因為她已經(jīng)疼得沒力氣喊了。 因為她手上的傷口真的不算什么,大家以為她又是借題撒潑,所以也沒人搭理她了。 陳老太太成了‘狼來了’故事里面的孩子,她只能躺在那里無助地呻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有順著她頭發(fā)滴下來的冷汗,在昭示著,她此刻承受著多大的痛苦。 陳永峰把他分配到的一小塊咸菜疙瘩放進半碗糠糊糊里,端起來帶著meimei往后稍了稍,遠離‘戰(zhàn)場’,由著他們怎么樣吧,先把meimei喂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