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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皇帝聽見心聲[穿書] 第129節

    李承銑低頭在他耳邊輕聲道:“朕記得你那個話本……朕還沒有看完……”

    說起這個,林楠績又精神了。

    【我看完了……不!我沒有!】

    可惜大腦已經先一步開始輪播話本上的各種畫面。

    李承銑嘖嘖稱奇:“原來還可以這樣。”

    他低下頭,咬開林楠績胸前衣服上的系帶,橫在唇間,含糊道:“原來愛卿喜歡這樣的……”

    林楠績臉頰像染上桃花,看見李承銑飽含侵略性的目光,淡色薄唇咬著月白色的系帶,有種莫名的吸引力,渾身漸漸guntang起來。

    李承銑目光微亮:“這樣也喜歡。”

    林楠績臉色更紅,干脆閉上眼睛,眼不見為凈。

    “方院判說了,我要好好修養,我……我要睡覺了!”

    李承銑“唔”了一聲,從善如流:“好,你睡吧,都交給朕。”

    【!!!】

    林楠績眼睛閉著,其余感官卻更加敏銳,系帶被李承銑解開,紫宸殿里的溫度不冷不熱,但卻無端掀起一陣戰栗。

    到最后,床幃深處,林楠績被壓著欺負,還要聽李承銑說:“唔……原來這樣更好嗎?”

    “那這樣呢……”

    “愛卿嘴硬得很……”

    林楠績羞憤欲死,床幃的溫度卻居高不下,最后渾身濕透,捂著眼睛喘息不止。起先還不甘示弱,十指在李承銑的背上留下鮮明痕跡,到了后面,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了。

    然后捂在眼睛上的手卻被一只寬厚的手掌堅定地拉開,隨后潮濕的吻落在guntang的眼皮上。

    “好了,不逗你了。”

    林楠績話都講不出,懶得張口。

    【想喝水。】

    下一秒水就被送到嘴邊。

    林楠績腳趾動了動,又道:【餓了。】

    一炷香的功夫,雞湯小餛飩就送到。

    林楠績伸了伸懶腰:【好困,該洗澡了。】

    李承銑溫柔地抱著林楠績去洗漱,林楠績睡得不省人事。

    林楠績住在紫宸殿,一連休養了好些天,每天不是喂喂綠龜,就是陪李敬榆玩,順帶著盯盯錦衣。直到有一日對著鏡子,驚覺臉頰都圓潤了些,自覺不能再荒廢下去,終于義正言辭地拒絕了繼續住在紫宸殿的請求,一身輕松地回到自己的府宅。

    林楠績又回了都察院,每天按部就班地進行。

    朝中看似平靜,然而底下是暗流涌動。

    直到七月底的一天晚上,這天風平浪靜。與往常一樣,林楠績早早睡了。

    宅前的長街晚上不見行人,到了夜里,家家戶戶熄了燈,整個長街就陷入昏暗。后半夜,一聲清亮的梆子響過以后,更顯寂靜。然而就在此時,不起眼的林府大門被用力敲響。

    這敲門聲斷斷續續,卻一直不斷,李岱半夜被驚醒,打著哈欠披上衣服,拉開大門,就要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半夜擾民。

    誰知道剛拉開門,就聞見一股濃重的血腥氣,他下意識往后退了退,舉著燈籠定睛一看,就看見一個面目全非地人趴在宅子門口。那人身上破破爛爛的,血痂不知道結了多久,傳來血腥潰爛的氣味,逼得李岱差點吐出來。

    他嚇了一跳:“是誰!”

    那人不說話,手里緊緊握著一封書信,顫巍巍地遞上前去:“請林大人……為我做主……”

    說完,他就昏死了過去。

    李岱看著地上躺著的人,連忙緊急派人外出叫郎中,又匆匆敲響林楠績的房門,將書信交給他。

    林楠績睡夢中被叫起,聽明白前因后果,不敢耽擱,打開書信,兩人都愣了。

    這封書信,是用人血寫成的。

    李岱不知道發生了什么:“我已經讓下人把人安排在廂房,請了大夫來看。”

    “大人,這信上寫的什么?”

    第九十八章

    林楠績在桌子旁坐下來,將蠟燭端到眼前,將那封血書湊在蠟燭旁展開。血書用的是厚實的牛皮紙,散發著濃重的腥味,上面歪歪扭扭地寫著字,全是用鮮血寫的,有些地方已經呈現出深紅色,看起來觸目驚心。

    李岱咳嗽了兩聲,抬手在鼻子前面揮了揮。

    “這味道……也太腥臭了。”

    “大人,上面說的是什么?”

    林楠績手捧血書,一行接著一行地讀完,倒抽一口冷氣,將血書一合:

    “有冤案。”

    “冤……冤案!”

    李岱大驚,扭頭朝西廂房的方向看了看,喃喃道,“這冤案不小啊。”

    “還挺會找地方。”

    林楠績講血書折好收起,對李岱說道:“走,帶我去看看那人。”

    李岱連忙應是,舉著燈籠帶林楠績到西廂房。

    西廂房原本不住人,但防止有親朋同僚留下過夜,李岱還是讓人將這里布置成臥房。眼下,呈上血書的人就躺在西廂房的床上,渾身血跡斑斑,散發出濃重的腥臭氣息,身上鞭痕交錯,像是不久前被人狠狠鞭打過,皮rou青紫,十分可怖。

    李岱不由道:“大人還是別看了,怪嚇人的。”

    林楠績捂了捂鼻子:“這人身上的血腥味,怎么這么臭。”

    李岱連忙將窗戶打開:“興許是從別的地方一路找過來的,沒換衣裳,再加上天氣又熱。”

    林楠績走到床邊,仔細端詳床上的人。

    這人臉上全是血污,看不出本來面目,林楠績讓李岱去大盆水來,自己留在西廂房里。這人穿著簡樸,從衣著上看不出什么來,林楠績又翻開這人的兩只手來看,手掌粗厚,右手布滿老繭,像是經常干活人的手。

    尋常人家,若不是碰到天大的冤屈,也不會從大老遠的地方一路進京。

    更何況,這時間也太巧了些。

    剛好牽扯到他手頭的一件案子。

    這案子是一樁強搶民女案。

    懷慶府有個地方叫天水鎮。

    天水鎮有個豪紳,叫范兆明。這范兆明祖上曾經出過大官,到了他這一帶,雖然沒有官身,但也是當地赫赫有名的地主。范兆明不僅揮金如土,還沉迷女色,想要霸占一名叫清婉的農家女子。不料清婉早有青梅竹馬,性情剛烈,抵死不從。范兆明就逼死了她的父母。

    清婉悲慟之下,到縣衙狀告范兆明,但天水鎮上下一氣,縣衙又收了范兆明不少好處,直接以無罪論處。本以為到此為止,誰想清婉又告到了上一級官府,還驚動了正在懷慶府巡視的欽差,于是做主捉了這豪紳,判了斬首。

    判決的文書上報到刑部,刑部復查以后,有人覺得判得太重,流放即可,何必斬首。然而最后復查的結果仍然是斬首。

    緊接著,這案子就傳到都察院,落到了他的手里。都察院若是蓋章無誤,這斬首的罪名就落實了。

    偏偏在這時候,他家門口出現了與此事相關的人,還遞上來一封血書。

    這血書上寫著,他就是清婉的青梅竹馬,自小一塊長大,兩情相悅,幫女子一起狀告,誰想到卻惹禍上身。如今被捉入州府大牢,等待問斬的,并非真正有罪的豪紳,而是他父親當了替罪羊。

    如果真是這樣,那就不是一件普普通通的案子了。

    從天水鎮到懷慶府,再到京師,其中必定牽連甚廣。

    外頭傳來動靜,李岱已經將郎中帶到了。郎中一進屋,看見床上的人,也是嚇了一跳。上前翻看傷口,又把了把脈,最后一臉凝重地對林楠績和李岱說道:“此人傷勢較重,又起了高燒,必須立即救治。我先開幅方子,你們照著抓藥,老夫立即處理傷口。”

    林楠績點點頭,對李岱道:“勞煩管家到城中藥鋪抓藥,此人至關重要。”

    李岱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不敢耽擱,等郎中寫完藥方以后,立即出門。

    過了半個多時辰,終于拎著一大包藥材回來:“跑了城中幾間藥鋪,終于有一家肯開門,里頭藥材珍稀,跑了兩家才湊齊。”

    林楠績感激地對李岱道:“有勞管家。”

    郎中已經處理完傷口,對李岱交代熬藥事宜,李岱吩咐下面的人去做。

    幾人忙活了一夜,天色已經破曉,林楠績一夜未睡,看了看外頭的天色,對李岱道:“李叔,備馬車,我去更衣上朝。”

    李岱看著林楠績眼下疲憊的神色,勸阻道:“已經讓廚房備了小米粥,吃些再去。”

    林楠績現在沒有胃口,搖了搖頭:“還是先上朝吧,回來再用膳。這人務必看好,誰來府上問詢,都說沒有見過此人。”

    李岱:“大人放心。”

    來不及睡覺,林楠績也沒有了困意,懷揣血書,坐上馬車,便往午門行駛而去。

    等到上朝,文武百官齊齊地往大殿中一列,六部開始上書,等到刑部之時,林楠績的耳朵便豎了起來。范兆明一事鬧得沸沸揚揚,刑部尚書蔡元禮提起此事:“回稟皇上,刑部審查結果與州府一致,仍判處問斬,文書已經交由都察院,只待查核,便可發回州府,即刻問斬。”

    “只是都察院審查的日子,是否太久了些,時至今日,仍是沒有音信。”

    要不是礙于蔡元禮刑部尚書的官職,袁柳都想擼起袖子罵人了。

    什么叫時至今日?

    這文書才發到都察院幾天?

    當他們都察院天天沒事干,天天伺候刑部呢!

    袁柳正要開口,林楠績忽然自他視線斜后處走了出來,袁柳剛要邁出的步子停住了。

    林楠績竟然主動出來承擔?

    唔,不錯不錯,孺子可教也。

    林楠績出列,卻先在心里道:【我昨天晚上門被人敲響了,有人遞上來一封血書,說現在羈押在州府大牢的不是真的范兆明,是個替罪羊。】

    李承銑內心一緊。

    大晚上敲了林楠績的府門?

    要是歹人可怎么辦?

    林楠績直了直身子,瞟了一眼李承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