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皇帝聽見心聲[穿書] 第9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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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銑略點點頭,走進了房間。 身后,門被貼心地帶上。 房間里一片朦朧之色,李承銑鼻端聞見一股暖融融的馨香,看見床上似有一道身影。李承銑目光一冷,轉身就要出去換一間房,卻被熟悉的聲音喚住了腳步。 “好熱……” 林楠績神志不清,只覺得很熱,而門口似乎進來了人。他努力將自己縮在床角,冷不防摔了下去,眼含熱淚:“別過來,都說了我是太監無福消受?!?/br> 強烈的香氣涌入鼻端,李承銑額頭青筋暴起,一把將香爐從后窗中扔出。 香爐碎裂的聲音勉強喚回林楠績的理智,他臉頰緋紅,熱汗直流,異常懊惱。 【沒想到蔣彥這么下作,酒里沒下藥,反而下在了房間里。】 林楠績手指扣著腿上的皮膚,想要找回一點理智。 就在這時,他被穩穩當當地抱起來,抱他的人身上有熟悉的清冽香氣,步履沉穩,帶著樓外涼意稍解熱意。 “別怕?!?/br> 熟悉的聲音喚醒林楠績的理智。 李承銑回來了。 林楠績神經頓時松了一下。 李承銑將林楠績放到床上。 房門被李承銑從內鎖上,樓里突然萬籟俱寂,只剩下一道急促的喘息。 林楠績呼吸急促,頭發和眼睫像被雨水打濕,眼眸含著濃重的水意。皮膚宛如浸染了胭脂,白皙里透著潮紅,像是鮮嫩多汁的桃子,咬下去,仿佛會汁液橫流。 李承銑的視線被牢牢黏住,絲毫移不開。 忽然想起林楠績每次表面奉承討好,內心肆無忌憚的模樣,像不安分的野貓。 點點滴滴,林楠績的聲息早已侵入骨髓。 他額角青筋微露,喉結滾動,眼神透出難以抑制的沖動。 林楠績高熱難耐,熱浪一陣陣翻涌,唇齒之間忍不住泄出一絲低吟,像無數把輕柔的軟勾,勾得李承銑全靠意志力才忍住欺身的沖動。 “好熱……” 這□□霸道無比,林楠績只覺得渾身仿佛泡在高溫的水里,熱得渾身都被浸濕。 李承銑欺近床緣,彎下腰,不放過林楠績每一絲表情:“我給你找個女人?” 李承銑目光幽暗,內心升出一股近乎扭曲的情感。 這玉華閣里鶯鶯燕燕,若要找人并不難,可他不敢想林楠績若是答應了,他會做出什么樣的舉動。 林楠績耳尖地捕捉到女人兩個字,身體一顫:“不要?!?/br> 林楠績頓了頓,睜開濡濕的眼眸,不忘補充:“皇上莫要取笑,奴才是個不行的?!?/br> 末了還要補一句:“反正不要女人?!?/br> 李承銑呼吸一滯,明明是在努力解釋,卻仿佛勾引似的,讓人忍不住方寸大亂。 李承銑終于問出那句話:“要我嗎?” 林楠績熱得神志不清,反應過來李承銑說了什么以后,睜大了眼眸,失焦地看著李承銑。 爪子下意識攏緊了松散的衣領。 林楠績腦子里已經成了一團漿糊,呆呆地說道:“奴……奴才是太監,怎能褻瀆龍體。” 李承銑壓近了,黑發在床鋪上交纏,分不清你我。他低啞的聲音誘哄道:“太監又如何?” 什么太監,什么皇上,只要他肯開口,李承銑怎么都愿意。 這聲音太過誘人,沙啞到不行的語氣有著難以抗拒的性感,林楠績眼神渙散,身體都忍不住貼過去,覺得眼前這片胸膛格外誘人。他理智節節潰敗,殷紅的雙唇微張,下意識就要說“好”。 然而觸及李承銑胸前布料時,又猛地回神,用盡渾身力氣躲開,火速將自己裹成蠶蛹,氣喘吁吁:“不,不行……” 李承銑下意識伸手抹去他額上的熱汗。 卻被躲了過去。 他要是再不明白,這么多年皇帝就白做了。 李承銑錯愕地得出一個答案。 林楠績在怕他。 怕他什么, 怕他趁人之危, 還是怕他的身份? 方才的滿腔熱情頓時被一盆冷水澆滅,李承銑長眸瞇起,蓄起危險的風暴。 看著林楠績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李承銑壓下心頭火氣,深吸一口氣:“我去找解藥來,你……撐著些?!?/br> 說罷,抬腿就往外走,繼續待下去,誰都清醒不了。 聽見離去的腳步,林楠績虛弱地松了口氣。 【還好……差點就控制不住了?!?/br> 他整個人都燒成一團,被李承銑抱起的感覺還殘留著,林楠績迷迷糊糊的,鼻尖閃過一絲酸澀。 李承銑剛走到門口,聽到這句心音,腳步頓時停住,回頭看向林楠績,目光中閃過一絲茫然,總覺得自己漏掉了什么。 若是排斥,為什么還要控制? 他走回床前,皺著眉:“別捂著被子。” 然后在林楠績的驚呼聲中,一把掀開被子,被子掀開,表露無遺。 一時間,屋內寂靜極了。 李承銑再不懂他就是傻子! 第七十一章 林楠績面色潮紅,重新縮回被子:“皇上……我可以解釋。” 李承銑震驚。 電光火石之間,把所有事情都串了起來。 想離開換皇宮是假,怕秘密揭穿是真。 嘴上說崇拜他是假,怕事情暴露是真。 抗拒推諉是假,心里有鬼是真。 李承銑將林楠績從被子里挖出來,雙眸微瞇:“好大的膽子,竟然一直在欺瞞朕。你可知道這是何罪?” 林楠績青絲凌亂,雙眼含淚。 “欺……欺君之罪?!?/br> 【狗皇帝,還罵人?!?/br> 李承銑特別冤枉,這怎么能是罵他呢? 李承銑又俯下身子問:“難受嗎?” 林楠績兩眼汪汪。 【這不是廢話嗎?】 林楠績外強中干,強撐意志:“你剛才說解藥……” 最后一聲消失在唇舌相接處,李承銑略退開一些,低啞的聲音充滿蠱惑:“朕就在這里,還要什么解藥……” 身體相貼的那一刻,林楠績感覺到了一陣酥麻從腳后跟一直延伸到后腦勺,熱意貼上冷石,熨帖到重重喟嘆。然而腦子里還在天人交戰,指尖搭上李承銑的肩膀又猶豫著摳了摳上面的花紋。 【不是我主動的……應該不能算褻瀆龍體吧?】 天人交戰之間,不安分的爪子被一雙大手抓住,摸索往下。 “唔……”林楠績眼尾驀地通紅,目光瞬間失焦,氣息凌亂而灼熱。 林楠績糾結了一下:“皇上……國君應當端方持重。” 這樣顯得他太過饑渴,多不好意思。 李承銑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沒有心音,他干脆問出口:“你說的是真話,還是勾|引?” 林楠績滿面通紅,一雙浸濕的眸子驀地瞪大。 腦海里只剩下欲生欲死四個字。 窗外,屋檐上,廖白帆悄悄往旁邊挪了挪。 身為守護皇上的錦衣衛,廖白帆頭一回覺得這夜晚真是漫長。 玉華閣里,陽光照射進來,樓里空的像無人居住一般,沒有人打擾,樓上清凈異常。 林楠績不記得自己是如何睡過去的,只記得這□□霸道異常,最后不知道如時解的,只記得自己累昏了過去。 后園里春柳婀娜多姿,林楠績睡得不省人事,四仰八叉。眉眼如同墨水畫成,眼睫濃長,臉頰還帶著未干的淚痕。然而當事人睡得很香,甚至還翻了個身,左腳無意識地一踢,險些將李承銑踹下床。 李承銑將不安分的人牢牢禁錮在懷里,看起來這么生龍活虎,昨天晚上難道自己不夠努力? 林楠績舒服地伸了個懶腰,清俊面容白里透紅,一副吸飽了陽氣的妖精模樣,眉頭輕動,睜開了眼。 昨晚的記憶頓時回籠,林楠績下意識看向李承銑的左手,恰在這時,那只左手抖了抖,林楠績的目光頓時開始飄忽。 【啊,不至于吧,都累到發抖了嗎?】 李承銑含笑看著林楠績:“醒了?” 林楠績含糊地“嗯”了一聲,低頭看了看自己,已經換上了一身干凈衣裳,不用說,也知道是誰換的。再看看李承銑,還是昨天那身,甚至很整齊。 林楠績目光亂瞟,就是沒往李承銑身上看。林楠績從沒經歷過這樣兵荒馬亂的一晚,不知道第二天醒了應該怎么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