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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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茗微微瞇起眼睛,不禁感到好奇,這是發(fā)生了什么? “此事回去再……” “此事我會給你一個交代。” 處在沉默中的兩人卻同時開了口。 趙宥猝不及防對上宋珩之又冷又倔的目光。 “趙宥。”宋珩之的面色依舊難看,但目光卻是一片清明的決絕,“不是滿庭芳。” “我可以拿命跟你保證……不會是滿庭芳的……”他見趙宥不說話,以為他不信,語氣又虛弱又急切。 眼里水波流轉(zhuǎn),竟然是楚楚動人。 趙宥張了張口,面上的神色很復(fù)雜,最后歸于無奈:“我自是信你的。” 他伸手扶起面色蒼白的宋珩之,半強(qiáng)硬地把人扶去歐陽茗帶來的馬車:“先跟我回去養(yǎng)傷,這事兒再說。” 宋珩之卻還掙扎著要說什么。 趙宥佯怒地收緊手中的力氣:“這事兒是你欠我,現(xiàn)在你得聽我的。” 宋珩之一身的掙扎就此頓住,生生xiele氣。 趙宥干脆攔腰抱起發(fā)愣的宋珩之,不顧人遲來的掙扎,直接給人直接抱上了馬車。 在歐陽茗和裴修堯的視角來看,只能看到宋珩之帶著些緋紅的耳根與趙宥扣在那一截細(xì)腰上的大手。 歐陽茗疑惑地看向裴修堯,眼神似乎在問:這是怎么回事? 裴修堯無奈地收起他可憐的劍,聳了聳肩:“我也才剛到。” 我可不知道他們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萬一是些我見不得的皇家秘辛呢。 世子嘖了嘖舌,翻身上馬。 第14章 我當(dāng)你是朋友 趙宥一路上周身氣壓都低得厲害,面色陰沉,渾身縈繞著一派rou眼可見的壓抑的怒火。 裴修堯給宋珩之簡單上藥包扎之后迅速地遠(yuǎn)離了這片低壓環(huán)繞的是非之地,徒留宋珩之一個人承受瑯琊王久違多年的怒火。 宋珩之咬著牙縮在馬車一角沒說話。 他很震驚。 試過幾招之后他很確信那人并非是滿庭芳出身。 滿庭芳劍客在入門第一課、擇劍認(rèn)主之時,就走的是以心養(yǎng)劍的門道,劍與人之間存在一種通靈的聯(lián)系。 他在滿庭芳生活十余年之久,對于滿庭芳弟子的劍意之靈多少都比較熟悉。 而方才的黑衣劍客,他的劍術(shù)的確是毋庸置疑的斷水劍法,但是他的劍,完全沒有靈氣。 所以他一定不是滿庭芳出身。 但是這個結(jié)論并沒有讓人松一口氣—— 反而預(yù)示了另一個問題——有人刻意扮作滿庭芳的人來刺殺瑯琊王。 …… 以他身為少主的權(quán)限,如果滿庭芳內(nèi)部真的出現(xiàn)這樣的事情,他沒有道理不知情。 所以此事大概率滿庭芳并不知情,按否則照他爹爹的性格,一旦知曉這種事情,一經(jīng)查實(shí)必然不會善罷甘休。 …… 但他現(xiàn)下有更不想面對的問題,是趙宥。 面對趙宥,他心中除了有一種難堪的愧疚,還有一絲莫名的委屈。 他明明都為了證明對方不是滿庭芳的人去拼了命,趙宥為什么還要生氣。 他分明就是不相信自己。 思及至此,宋珩之蒼白著臉抿緊了嘴唇,一言不發(fā)。 看趙宥的表情,顯然是生他氣了。 不過他也不是個好脾氣就是了。 “宋珩之。”趙宥開口叫了一聲宋珩之,語氣全無往日里如沐春風(fēng)的暖。 宋珩之縮在馬車一角,低垂著眸子不語,美人垂目的窈窕勝景被他演繹地倒像是在賭氣,而他卻渾然不知。 趙宥見了宋珩之這幅油鹽不進(jìn)的模樣還真是被氣笑了,他瑯琊王什么時候被人這樣拂過面子。 “我和你說話呢,宋珩之。” 話音還未落地,宋珩之就縮得離趙宥更遠(yuǎn),臉上表情又冷又倔,全然是不想開口的模樣。 見宋珩之軟硬不吃,趙宥也不理宋珩之的抗拒,強(qiáng)硬地拽住人的手腕,把人往自己身邊拉拽。 宋珩之用力地掙了幾下沒掙開,蹙起眉催動了內(nèi)力去掙,居然也沒有掙開,反被趙宥一把拉到了身邊,坐如針氈、動彈不得。 “……” 宋珩之看著自己被趙宥捏地發(fā)紅的手腕,莫名的酸澀泛上眼中,眼眶沒由來地一熱。 趙宥見到的就是一雙發(fā)紅的眼尾。 漂亮慘了。 “你不信我。”宋珩之的聲音很低,飄搖地像一根握不住的葦草。 趙宥的眸色緩緩軟了下來,卻依然板著臉,他靜靜望著宋珩之漂亮的面容,沒有開口。 “……他的斷水劍法沒有生氣……”宋珩之垂下眸,喃喃自語一般地開口,聲音低得讓人難以聽清。 “滿庭芳的劍都是有靈氣的……我……” 宋珩之幾乎是失魂落魄地想給趙宥解釋清楚,可是話說到了這里他也不指望趙宥會信。 這只是他的感覺,而感覺是不能當(dāng)做證據(jù)的。 站在理性的立場上,趙宥也不該信自己。 可是…… 他又希望趙宥在面對他時,不要那么理性。 宋珩之纖長的眼睫微顫,斂去一眸秋水。 趙宥卻緩緩松開了握著宋珩之手腕的手,轉(zhuǎn)而雙手握住宋珩之的兩臂,把人的上半身托起來逼他對著自己。 “我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