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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當我老婆變成老攻在線閱讀 - 第19章

第19章

    學校周圍的小餐館不能湊合一下子嗎?

    他柏哥什么時候口味這么叼了。

    師柏率先走進去,馬優達等人只得跟上。佘衛池則站在門口沒動,輕微地皺眉后打算離開,被馬優達拉住胳膊。

    “別走啊,來都來了先吃飯。”在他的注視下,馬優達松手,“你放心,這地柏哥帶我們帶的,他請客。不吃白不吃啊。”

    師柏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拿著菜單像畫畫一樣指尖不斷,過好了一會才想起什么皺眉抬頭,“你有沒忌口的東西。”

    這個人很明顯是針對佘衛池,其余兩個人他太熟悉了。

    佘衛池略古怪地瞧了他一眼,倒也端正回答了,“香菜,豬內臟,腥味生食其他還好。”

    師柏點點頭埋頭繼續勾畫,比在考場考試時還認真。

    馬優達是個話多的,見氣氛不怎么火熱,主動暖場子,“佘衛池這口味和我們柏哥還挺像的哈。”

    “像嗎?”師柏將東西交給服務員,隨口搭話。

    “挺像的,柏哥還不吃芹菜。話說,你們都不碰帶生的東西,佘衛池也就算了,師柏你好歹也帶點獅子基因咋一點不沾呢,上次吃飯那生魚片也太浪費了。”

    “你這只大鳥我也沒整天看你捉蟲子吃。”

    馬優達是貓頭鷹基因,也算猛禽的一種,很符合alpha的特性,這人小時候就和師柏認識,在師柏前頭分化,在此之前沒少顯擺。

    話題聊到這,許一袁在椅子上扭了半天,總算問出好奇,“那個…我不是打聽隱私啊,我就是好奇,佘衛池你是什么基因啊,感覺和他們那些omega都好不一樣。”

    這種不一樣來源佘衛池的氣質,雖說帶點刻板印象,但至少許一袁身邊的omega都是甜美或者安靜那一掛的,像佘衛池氣質清冷淡漠又沉默的沒幾個。

    佘衛池顧自倒了一杯水,倒沒避諱,“貓科動物。”

    “貓!咱柏哥也是貓科動物,你倆基因匹配度指定得在八十以上,據說同科都是八十以上。我還沒遇到過我的同類呢。”許一袁眼神來回在兩人之間轉動。

    師柏點的菜開始上桌,一個盤子接一個盤子,擺了近乎整張桌子,一眼看過去什么都有,簡直營養均衡,口味齊全。

    許一袁是個實心眼,佘衛池和他們一起打過球又在一塊吃飯,潛意識里將他默認成了朋友,說話輕松起來也沒了剛開始的僵硬。

    “哎,你們知道嗎,今天走廊七班有個alpha在班級里突然來了易感期,好一通鬧騰,不少班上的alpha都受到影響,這人當場送到醫院去了。”

    分化一般是在少年期的十四五歲,是a是a或者bate都由一天決定,同時體內蘊含的基因也會爆發。隨著分化后的成長,少年少女們的身體會在生長激素下不斷完善,接著迎來alpha的易感期和omega的發/情期。

    易感期和發/情期一樣,不受人為控制,來時兇猛如潮水,整個人會像變了一個人一般,喪失理智和思維,完全成為一頭發狂的猛獸,被身體內的野性基因控制。

    一般在成年之前會到來第一次,但具體時間不可預測。

    高一的孩子年齡都不大,對易感期沒有經驗,聽見身邊人發生這種事自然會來興趣。

    馬優達夾了口豆腐塞進嘴里,“教室來易感期真夠衰的,不是說來之前都會有征兆或者不適嗎?人怎么樣了。”

    “我高年級的朋友都說會有頭暈什么的不舒服癥狀,可能這哥們當感冒發燒了吧。還能怎么樣,當眾鬧事雖然不是故意,易感期隔離是沒跑了。”許一袁轉了把桌子,“哎,柏哥今天情緒不好?”

    師柏正在排除自己是易感期的可能,頭暈沒有,頭疼也沒有,屬于易感期的征兆都沒有,只是做了個夢夢里信息素有點泄露,應該不會有這么巧的事吧。

    他捂了把臉,從鼻子里輕嗯了一聲。

    “別是七班那小子給影響了吧。”許一袁一臉緊張地問。

    “那你我怎么沒事,再說了他早上就這樣。”馬優達看桌上都吃的差不多了,“用不用兄弟陪你回去?”

    師柏不大喜歡因為自己的事要別人特殊照顧,尤其還是因為那種沒有多少意義的事。

    “該玩兒玩去。”他站起身到前臺買了單,率先一步走出餐館,轉身時三人已經出來了。

    在馬優達再一遍詢問得到否定后,他和許一袁開始用手機約車。

    他倆都屬于家境中等,馬優達則要更好一些,二人平時沒有做地鐵的習慣,現在交通發達,直接定位到要去的網咖更方便。

    走之前馬優達特別體貼地發散自己身為alpha的風度,“哎佘衛池你往哪個方向啊,用不用捎一段。”

    佘衛池用下巴一偏,“中央西街方向。”

    “反方向了,不過和師柏是同一方向,順路正好你看著他點哈。”

    “滾,我用看著?”靠在指示路牌的alpha少年看著身邊不斷擦肩略過的車輛出神,較薄的眼皮蓋住平日里囂張肆意的黑眸,此刻比在餐廳里還要添上幾分頹然。

    佘衛池瞥他一眼,眼里快速浮現出一絲奇怪,對著正在上車的馬優達點點頭。

    傍晚七點多的時間,太陽的余暉還有一點落在即將陷入黑暗的城市,背面高聳的建筑群被籠罩上一層黃金色彩。

    靠在指示牌的某人和其融為一體,影子被無限拉長,稀薄的落日打在師柏的背后,顯得這個少年無限淡漠孤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