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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太子假裝失憶!沉迷釣系美人把戲在線閱讀 - 第47章

第47章

    徐母瞅了她夸張的神情一眼,無奈地放下手里的菜,“沒事,小姑子,您別摻和,這事啊,誰來給徐聞?wù)f情都不管用。”

    “……所以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事,嫂子,和孩子說話,要好好說啊。”徐姑姑道。

    徐母卻如同被戳了痛處一樣,抿著唇,倏忽站起身,冷冷地看了一眼大兒子,“我這個做娘的,倒是想好好說,但是人家做兒子的,卻一個勁兒的糊弄老娘。”

    如果不是她半夜起床,想到小兒子在飯桌上說的話,她就動了心思,經(jīng)過大兒子的房間,沒想到……里面卻傳來一些荒唐的動靜聲響。

    這、這,讓她還怎么說!

    她作為過來人,若是還聽不出來那依稀傳來的聲音是什么,她這大半輩子就白活了!

    但也正因如此,想來昨夜大兒子在房間里向他們保證的,兩人安分守己從沒越過雷池半步,也是哄騙他們這作為父母的了!

    她就這么得知了荒謬的真相,心里一直憂心著兒子怎么就患了分桃之癖,睜著眼直至天亮。

    早早起床,就撞見了那原本一臉無害的少年臉色冷凝,被兩個氣質(zhì)不凡的人護著離開的身影。

    徐母駐足良久,最終沒打算喊醒自家大兒子。

    既然大兒子昨夜糊弄他們作為父母的,那她便當(dāng)做什么也不知道,就什么也不管了。

    做娘的,她也是有脾氣的。

    “娘,您怎么知道了……”徐聞干笑,企圖糊弄過去。

    徐母卻冷笑,“昨夜你干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她心里有些失望,大兒子到了現(xiàn)在這個地步,居然還妄圖隱瞞,既不給對方一個名分,也不對親人坦誠,這哪是一個有責(zé)任感的讀書人應(yīng)該做的事情?

    徐聞一臉尷尬,不知該作何反應(yīng)。

    不是,他娘怎么大半夜還聽墻角呢。

    對上徐母失望的眼神,徐聞心也沉悶沉悶的。

    “徐嘉賜,你過來。”徐父的聲音突兀響起,眾人一轉(zhuǎn)頭,就看到拄著個拐杖的徐父站在臺階上,另一只手里拿著一根扁長的竹條,不怒自威。

    “爹……”徐聞沒猶豫,走了過去。

    徐父等他走近,當(dāng)即呵斥,“跪下!”

    徐聞?chuàng)渫ǖ鼐碗p膝跪下。

    這下徐母和徐姑姑都慌了,徐母著急地跑過來,臉上的冷漠端不住,一臉焦急地對徐父喊,“你發(fā)什么瘋!有什么好好說,為啥要讓兒子跪著!”

    徐父就這么被媳婦罵了一通,他沉默,是誰說要讓他好好管教一下行為荒唐的兒子的?

    他就不該信媳婦昨夜的話。

    徐姑姑也湊過來,附和道,“對啊兄長,打孩子會傷感情的,有什么事,我們坐下來好好說,小聞,你快起來。”

    她一邊說,一邊想將直挺挺地跪著的徐聞拉起來。

    然而徐聞卻避開了她的手,而是直視著徐父徐母,從眸中即可看出他的認(rèn)真之色,“爹,娘,孩兒不孝,但伴侶是我自己的選擇,我知道在你們眼里,和男人在一起是大逆不道、有違綱常的,但在我眼里,孩兒喜歡的人,無關(guān)性別,只是他而已。”

    “你糊涂!”徐父這下沒繼續(xù)和徐母掰扯了,他怒氣沖沖地伸著手指,看著坦坦蕩蕩的兒子,不知該為他的坦蕩表示驕傲還是,對他的叛逆而表示勃然大怒。

    “讀了這么多年的圣賢書,都讀到狗肚子里去了!”

    徐父沒忍住,毫不留情地罵。

    徐母在一旁默默地流淚。

    而此時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的徐姑姑瞪大了眼睛。

    一旁原本看好戲的徐明果則是驚掉了下巴,對徐聞如此勇的表現(xiàn),在心里點了個大大的贊。

    這不亞于對思想古板傳統(tǒng)的父母表達自己出軌的威力啊!她沒完全塑造完成的這個男主形象,居然是個這么有責(zé)任心的人嗎嘖嘖……

    徐聞……他沒有什么表情,甚至還過于淡定。

    他道:“爹,娘,我決定去京城,參加考試。”

    這無疑是給本就怒意滔天的徐父又添了一把火。

    考試?這時候反悔,還說出來,主要目的是哪里去考試啊,分明是看那少年乃京城人,眼巴巴地追著去吧!

    細細扁長的竹條高高舉起,又重重落下,劃破空氣中的冷風(fēng),一瞬間衣襟劃痕,印出了一道道紅痕,直至皮開rou綻。

    第42章 表決心

    咬著牙壓抑痛呼,耳旁是徐母哽咽的哭,風(fēng)也忽然獵獵作響,不知過了多久,竹條被隨意地丟棄在地上,徐父開口的聲音蒼老無力了許多:

    “既然如此,那以后,我們就不管你了。”

    徐聞臉上隱忍疼痛的神情頓時僵住,他猛地抬頭。

    “相公!”徐母含著哭腔,驚愕地抬眸。

    徐姑姑也是慌了,“兄長,你理智啊,小聞他……不過就是,喜歡了一個不該喜歡的人,又不一定是長久的,怎么能連兒子都不要了!”

    “理智?”

    徐父氣得胸膛起伏,連帶著因為長時間站立那受傷的腿隱隱作痛,“他身為一個要成家立業(yè)的男人,他有分桃之癖就罷了,還故意隱瞞……

    甚至、甚至在我們眼皮子底下做些荒唐事,他半點都不理智,我一個半只腳跨入棺材的人,憑什么要遷讓他!就憑他是我的兒子?”

    “徐聞,我話就撂在這了,既然你已經(jīng)自己做了決定上京趕考,為了別人,隨意更改自己的決定,那我也管不動,也管不了,你以后的路,都自己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