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之約 第126節
第62章 初二那年生日 晚上, 舒時燃和出差回來的戴姣一起吃晚飯。 戴姣沒有回事務所,兩人是直接在餐廳見的。 舒時燃先到,戴姣稍微晚點, 一坐下來就問:“sharon你好了吧?我聽說你上午沒去公司。” “……” 舒時燃沒想到出差的戴姣都知道她上午不舒服沒去事務所。 “好了,就是昨晚沒睡好。” 戴姣點點頭:“那就好。身體最重要。” 舒時燃“嗯”了一聲,轉移話題,問起工作上的事。 戴姣是去匯報了, 發生的事不少,舒時燃一問,她就講了起來。 “甲方那邊有個空降的富二代, 裝得很。昨晚邀請我們去他組的局玩,我真的是捏著鼻子在那坐了一會兒。” 那個富二代真的就差把“我很有錢”四個字寫在臉上,還撩了戴姣。 舒時燃好奇地問:“長得怎么樣?” 戴姣:“一般。而且太裝了。” 要是她沒什么見識還能被唬住, 主要是她身邊共事的就有兩個頂級有錢人,都是不用表現就能看得出不一樣的。 sharon不用說了, 干這行完全是愛好。還有每個月基本倒貼錢上班的吳天齊。 要說起來, 吳天齊還是她手下的人呢。 她一開始還不太好意思讓吳天齊干活,覺得那是個大少爺,后來就習慣了,喊他做什么一點負擔都沒有。 所以她怎么可能被那樣的富二代裝到。 舒時燃和戴姣吃完飯回來是臨近九點,正好碰到回來的季析。 兩人一起走進電梯,季析問:“下午給我發的那條消息什么意思?” 下午舒時燃到事務所被關心了一圈后, 進到辦公室, 忍不住給季析發了條消息。 -都怪你。 -季析:? -季析:我怎么了? 說出來又要被他調侃,舒時燃回了句:沒什么。 這會兒她還是回答說:“沒什么。” 季析大概是能猜到一點。 他捏了捏舒時燃的手, 語氣不怎么正經:“曠工的真正原因被發現了?” 舒時燃瞪他,“沒有。” 季析勾唇, 把她垂在肩前的頭發撩到背后。 一開始漏了一縷,他又把那一縷挑到后面,露出她的頸項。 他這動作做得莫名,又見他的視線掃過她的脖子,像是在找什么,舒時燃問:“你做什么?” 季析視線還在她的頸項,手指又抵著她的下頜讓她偏了偏腦袋,露出頸側,漫不經心地說:“看看怪我什么。我記得這里什么都沒留下。” “……” 又逗她。 舒時燃拍開他的手。 她還是跟他說了去事務所發生的事。 季析聽完,眼中的笑意很濃。 舒時燃羞惱地說:“你還笑。” 電梯到了舒時燃住的這層,舒時燃要出去,被季析拉住。 “陪我上去拿東西。”他按了上面一層。 中午說了要搬下去一起住,季析還沒來得及搬。 上樓進門后,他摟著舒時燃親了親,哄她說:“是怪我。” 舒時燃偏過頭,問:“有什么要我幫忙的?” 季析哪里舍得讓她做什么,含了下近在咫尺的耳垂,說:“不用,我先拿幾件衣服下去。” 耳朵上突然的癢意讓舒時燃的后腰都酥了下。 她躲了躲,說:“那你去拿。” 季析又親了她幾下才去臥室。 舒時燃頂著微紅的臉坐下來刷手機。 最近好幾個品牌給她發了看秀邀請,都是高定和高珠秀。 這幾年舒時燃不怎么去國外看秀了,一來一回最少兩天,工作日沒空,周末想在家休息。店里她也只是偶爾去,每一季的衣服都是送過來給她選的。 以后倒是可以多看看男裝。 季析收好東西過來的時候,舒時燃正在看拍賣行那邊給她發的幾塊表。 季析瞥到她的屏幕,問:“喜歡哪幾個?” 舒時燃看中的只有一塊。 季析看了看序號,“行。” “還有什么想要的?”他捏了捏她的耳垂,“那天晚上你沒說。” 舒時燃想起前天凌晨被他鬧醒,他的臉埋在她的頸間,問她有什么想要的。 她仔細想了想,好像沒什么特別想要的。 見她說不出來,季析嘆了口氣,看著她,“舒大公主,能不能給你老公一點表現的機會。” 舒時燃:“……” 她一時真的想不到。 見她是真想不出,季析笑了笑,從后面圈著她,下巴抵在她的肩上,說:“那我就換架飛機?記你名下,內飾按你喜歡的裝。” 舒時燃倚在他的懷里,點點頭。 想到剛才看到周末南城有某品牌的男裝秀,她說:“周六我們去看秀吧。” 季析想也沒想地答應:“行。” 舒時燃的唇就在眼前,他撩開她的頭發,湊上去親了親她的嘴角,“周日我要去瑞士。” 舒時燃頓了頓,“你要去瑞士?” 季析“嗯”了一聲,又親了一下。 舒時燃:“去多久?” 季析:“大概一個星期。” 舒時燃還想說點什么,臉被他扳了過去,唇被堵住。 季析準備拿下去的衣服就在沙發的一頭,連帶著衣架。還有個手提袋在茶幾上。 親吻讓空氣變熱。 舒時燃被帶著翻了個身,拖鞋掉在地上發出聲響。 她跪坐在沙發上,面朝他,手抓住了他的衣服,眼神因為親熱有幾分迷離。 “你——” 季析:“早點開始早點結束。” 他親了親她的鼻尖。 “省得春項的人明天又要關心sharon早上怎么不去。” “……” 舒時燃捶了下他的肩膀。 閉嘴吧。 季析輕笑。 她的腰被扣住,舌尖擠了起來。 一個深吻過后,舒時燃早已經軟在他的懷里,手抱著他的脖子,輕聲說:“下樓。” 季析不為所動,哄著她:“做完再下去。” 中午那會兒被他扣上的紐扣又一顆顆被解開。 胸口才淡下去的痕跡又添了新。 兩人收拾好下樓已經是一個半小時后。 季析的手臂上掛著要拿下去的衣服,手里還提著紙袋。 紙袋里最上面是幾盒套,其中一盒已經被拆開。 他用另一只手去牽舒時燃。 舒時燃的襯衫袖子過分長了,袖子完全蓋住了手。 季析干脆隔著袖子牽她。 舒時燃雖然緩過來了,臉上的紅暈還沒完全消散。 好在他們住的是最上面兩層,電梯里不會遇到別人。 她身上穿的是季析的襯衫,整個人被不合身的襯衫襯得很纖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