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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夜妄想 第48節

    這天是周五,很多專業半天沒課。要么課表被排了很多水課。水課下課前幾分鐘老師開始點名。大學生們是一刻都不肯多待。點完名就從后門溜走。

    “過完期末周就放暑假了,一起去川西玩嗎?”

    “我暑假還要在上海多待一會。有兼職。去劇組當群演感覺好好玩。”

    “我也是。找到實習了。暫時不能回家。”

    秦思語抱著書與室友商談,回宿舍的路上看見籃球場圍滿了人。要知道現在室外炎熱,多待一會就汗流浹背,這鬼天氣不在宿舍好好待著居然都往人堆里擠。

    秦思語停下腳步,戳戳一旁的室友:“這里怎么這么多人?”

    不僅有很多男生也有很多女生。時不時傳來吶喊助威聲。按理來說c大也沒那么好看的男生。不至于吧。

    室友神秘笑了笑:“吃瓜。看熱鬧。”

    謝昭年微怔,不由自主地垂下眼眸,凝視著左手腕間的黑色佛珠。

    此時已臨近正午,明媚的陽光灑落在大昭寺的金頂之上,寺內香爐緩緩升起青煙,信徒們跪拜的動作如潮水般起伏。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停止,四周俱寂,只有僧人的誦經聲在他耳邊不停回蕩,如同在為往生者祈愿。

    指尖在佛珠上輕撫而過,他沉默了良久,終于開口:“為了,送他回家。”

    他的話似是而非。

    林留溪沒有聽明白,送佛珠回家?她雖然滿腹疑問,但是知曉分寸,沒有再繼續追問。

    從大昭寺出來,正好到了午飯時間。

    她本就沒吃早飯,一上午先去了醫院,又在大昭寺走了一圈,早就饑腸轆轆。

    只是因為過敏,她不敢再吃辛辣刺激的食物,便找了家大昭寺附近的粵菜館,詢問身側的男人:“阿宋,要不要去吃粵菜?”

    謝昭年沒什么胃口,隨意點了點頭。

    林留溪看到他興致缺缺的模樣,知道他是因為自己方才的問題而情緒低落,心中難免升起些許歉意。

    她眸光一轉,重重嘆了口氣,將手伸到他面前:“還是我來開車吧!”

    謝昭年的注意力果然被他吸引,給了她一個淡淡的眼神。

    林留溪目光幽怨,攤了攤手道:“我這可是為了咱們倆的生命安全著想。”

    “這不是mini,是越野。”

    字里行間透露出她的不信任。

    林留溪的好勝心反被激起,微微揚起下巴:“瞧不起誰呢?我可是老司機。”

    她倒是沒有說謊。

    十八歲生日當天,父親林冠霖除了通過家族信托,贈與了她一部分股權、房產作為成人禮物,還送了她一輛粉色的蘭博基尼aventador,她也為此特意考了駕照。

    后來,半山別墅的車庫中多了十幾輛車,大部分都是林冠霖為她買的,或粉或白或蒂芙尼藍的跑車,符合她港城第一千金的身份。

    只是她最鐘意的,其實是林子謙送她的那輛卡爾曼國王。

    她沒有將車停到半山別墅,而是停在她名下、位于深水灣的豪宅中。每當心情不好,她就會約著陳沛琪一起,把車開到大帽山頂,俯瞰新界港島。等再次下山,她又恢復成了往日乖巧優雅的名媛模樣。

    所以,開越野車對她來說,自是不在話下。

    謝昭年不置可否,直接將車鑰匙扔給了她,主動坐上了副駕駛。

    林留溪接過鑰匙,勾了勾唇角,快步走到駕駛位。

    她之前沒開過路虎,先簡單熟悉了下這輛車的性能,隨即一腳油門朝著目的地駛去。

    謝昭年原想著讓她知難而退,現在倒是對她嫻熟的車技另眼相看,索性直接由她開去了餐廳。

    兩人的午餐吃的比較簡單,歸根結底,是因為拉薩沒什么太正宗的粵菜館。或許是因為從小吃慣的緣故,她總覺得每道菜都差了點意思。

    結束后,他們徑直去了提前預約好的布達拉宮。

    “布達拉”一詞最初源于梵文譯音,在藏語中是“神圣殿堂”的意思。它是松贊干布遷都拉薩后,為迎娶文成公主所建。在17世紀后,成為歷代達賴喇嘛的冬宮居所,也是西藏政教合一的統治中心。1

    寶相莊嚴的布達拉宮,如同一紅一白兩顆明珠,鑲嵌于雪域高原之上。

    根據林留溪所做的攻略,兩人從南門進入,第一站去了雪城。

    他們參觀了五座院的非遺展示,珍寶館的文物典藏,雪監獄的殘忍酷刑,雪巴列空的復原陳列,隨后沿著長階經過無字碑,一路向上。

    來了拉薩兩日,林留溪都沒什么高反,但是今天爬到一半時,她就感受到了胸悶、頭昏,因為不算嚴重,她就沒有說出來,咬著牙堅持向上走,不想讓“宋先生”覺得她是累贅。

    不過,謝昭年還是很快看出了她的不對勁,眉頭微蹙,沉聲詢問:“不舒服?”

    “怎么?”她佯裝無恙,像平時那般笑意盈盈,“阿宋,你很關心我?”

    謝昭年瞥了她一眼,沒有再說話。

    待兩人走到德央夏廣場,林留溪不顧形象的坐到了臺階上,大口吸氣呼氣,余光看到“宋先生”轉身離開,想要叫他卻發不出聲音,只得閉著眼睛休息。

    沒多久,便攜氧氣瓶的面罩附到了她的口鼻間,低沉的男聲響起:“自己按上面的出氣按鈕,同時深吸氣。”

    她睜開眼,見到去而復返的“宋先生”,喉間一哽。

    林留溪接過氧氣瓶,按照他所說,按壓吸氣了十幾次,終于覺得舒服了許多。

    這時,兩個瞧著年紀與她差不多的女生走到她身邊,目光關切的遞過來一瓶未開封的礦泉水:“小jiejie,喝點水吧,會好一些的。”

    “謝謝。”

    她接過水瓶,擰開蓋子后,慢慢喝了一小口,接著從錢包中抽出一張百元紙幣:“謝謝你們的水,這是買水的錢。”

    穿著白外套的女孩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揶揄道:“你們倆還真般配,怎么都喜歡給別人錢?剛才,你男朋友四處詢問有沒有人多帶了氧氣瓶,正好我們有,就給了他一瓶,結果他直接給了我們二百塊錢,還不允許我們拒絕。”

    另外一個女孩繼續補充,“我們買的氧氣瓶才二十,哪怕是附贈一瓶水,也是賺了呢!”

    “這樣啊——”

    林留溪壓下鼻腔的酸澀,意味深長地看向“宋先生”,后者置若罔聞,靜靜的站在一旁沒有說話。

    她斂目低笑,不再跟兩個女孩客氣,自顧自的將錢包收好。

    休息了十幾分鐘,林留溪覺得身體的不適幾乎消失,又有了氧氣瓶的加持,對于接下來的路程,再次充滿信心。

    她站起身,輕輕扯了扯扯“宋先生”的袖子,道:“阿宋,我沒事了,咱們走吧。”

    謝昭年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見她確實無礙,才低“嗯”一聲。

    他朝兩個女孩點頭致意后,率先向白宮大門的方向走去。

    林留溪同樣和兩個女孩擺擺手,快步追了上去,只是沒走幾步就察覺到,他的腳步比之前慢了幾分。

    她嘴角揚起弧度,柔聲問:“阿宋,剛剛她們誤會我們是男女朋友,你怎么不解釋?”

    謝昭年微微側目,意有所指:“明天我準備離開拉薩了,又不會再見面,有什么可解釋的?”

    聰明如林留溪,自是聽懂了他的言外之意。

    只不過,究竟是他一個人離開拉薩,還是他們一起離開拉薩,現在下結論還為時過早。

    兩人繼續并肩前行,一路上誰都沒有說話。

    從白宮到紅宮,他們見到了松贊干布生前為自己和文成公主、尺尊公主所建造的塑像,也見到了精美絕倫的黃金佛像,還有絢麗神秘的唐卡壁畫,直至走到五世達賴靈塔殿內。

    “阿宋,”沉默許久的林留溪忽然叫住他,“你知道為什么,從五世達賴到十三世達賴,唯獨少了六世達賴的靈塔嗎?”

    謝昭年雖然不明白,她為何突然提起這個,但還是依言回答:“因為六世達賴喇嘛倉央嘉措,在被押送到京城的過程中,圓寂在了青海湖邊。”

    “是呀,”林留溪點了點頭,繼續說:“我很喜歡他的一句詩,‘住進布達拉宮,我是雪域最大的王,流浪在拉薩街頭,我是世間最美的情郎’,你聽過嗎?”

    “為什么喜歡這句話?”林留溪聽到他不答反問。

    為什么?因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和倉央嘉措其實是一樣的人。

    他一直過著活佛與俗人的的雙重人生,她又何嘗不是呢?在林家,乃至整個港城,她時刻扮演著溫柔乖順的千金名媛,但是她的內心,始終渴望著自由與自我。

    林留溪稍抬眼瞼,撞進他的視線,語氣輕快提議:“阿宋,我們來打個賭吧!”

    “嗯?”謝昭年輕挑眉梢,“賭什么?”

    “就賭...”她拉緩語調,思考了一瞬后,說:“就賭下一個進入殿內的人,是男還是女。”

    “如果我贏了,你就答應與我同行,怎么樣?”

    謝昭年睨了她一眼,就聽到門外由遠及近傳來兩道熟悉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先前在德央夏廣場時,偶遇的兩個女孩。

    林留溪正準備開口說話,便被謝昭年察覺到了意圖,不留情面的先一步接戳破:“還用猜嗎?”

    顯然,答案已經明牌。

    林留溪見他不上鉤,又不愿意承認自己的小算盤,只得悶悶不樂道:“當然,我猜男。”

    她望向門口,心中思考著,一會兒該如何耍賴再賭一次,就見一位穿著紅色氆氌的僧人走了進來。

    下一秒,兩個女生跟著進來。

    林留溪興奮的轉過身,握住他的胳膊,顧忌著還在佛殿內,壓低激動的嗓音:“阿宋,我贏了,我們可以同行了。”

    謝昭年表情未變,淡淡開口:“我未曾同意你的賭約。”

    林留溪驀地瞪圓雙眼,沒想到他一個大男人,還學小姑娘耍賴!可轉瞬又嘆了一口氣,他的確沒有說同意與她打賭。

    兩人再次相顧無言,直至走出紅宮,見到五彩經幡在空中搖曳。

    又朝著出口走了一段距離,剛剛還被陣陣風吹得滾成浪的經幡,竟然安靜了下來。

    林留溪的心,也跟著豁然開朗。能不能與他同行,好像也變得不再重要,若是他們無緣,她就再想其他辦法去阿里。

    她倏爾一笑,決定再給彼此最后一次機會:“阿宋,要不要再賭一次?”

    謝昭年被她的笑晃了下眼,見她還沒有死心,倒是被她的執著精神勾起了幾分興趣,“賭什么?”

    “就賭下一次風吹來的方向。”

    她稍作停頓,繼續補充:“如果我贏了,我們就一起自駕阿里大環線,如果我輸了,我們就此別過。”

    謝昭年看得出,她眼中的鄭重,是之前不曾有過的,啞著聲線開口:“有可能,我們誰都沒有猜對。”

    “人生嘛,本來就要灑脫一點。”林留溪并不在意,答案隨之脫口而出:“我猜西風,你呢?”

    西,與她的名字“溪”同音。

    五月的拉薩,多數時間都是無持續風向,這是沒有辦法作弊的。

    謝昭年沉默了一瞬,看樣子,她這次若是賭輸,就真的不會再跟著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