謊言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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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周末,沉先生適時抽出時間陪我,本想睡個懶覺,加加卻是沒這個心情,偷摸進房間后,跳上床一個勁舔我的足心。 我左右躲閃,在沉先生身上東倒西歪,趴在他結實的胸口笑得直不起腰來。 “加加,別撓了,我……我馬上起來?!鄙蠚獠唤酉職?,剛說完,加加果然停下在一旁端正坐好,爪子老老實實放著,滿臉期冀。 我攬著沉先生的脖子,仰頭親他的下巴,才一天而已怎么胡子就長出來了,“爸爸,你快醒醒,我想和你說說話,爸爸……” 閑不住手,我便這里碰一下,那邊撓一下,可沉先生實在是沒有反應,反倒是我累得直喘氣。 我歪頭,清晨的光洋洋灑灑落在沉先生的臉側,映照出他原本就優越不俗的五官,眉眼,鼻子,還有,薄而軟的嘴唇。 說起來,自從去年從爺爺的老宅子回來后,那次,那次之后,沉先生便再沒有像那般……親我了。 翻滾的舌尖,緊窒的擁抱,徹底的占有,如此種種無不裹挾著洶涌的熱意,夾雜著懵懂的悸動,每每回想起來都令我心跳加速。 我摩挲著沉先生的唇瓣,指腹輕輕蹭,和那時不一樣,現在有點干。 舔一舔是不是就好了? “爸爸再不醒,我就……我就……”我盯著沉先生的唇瓣發呆,明明可以趁他沒醒來就趁機親過去的。 為什么一定要等他醒來呢? 腰上一緊,沉先生突然一個翻身將我壓在身下,高大的身影籠了過來,將我圈住,滿臉笑意道:“就怎么樣?” 我一時有些不知所措,一緊張就容易說不出話來,這個習慣這么長時間還是沒改掉。 我雙手擋住臉,搖搖頭,視線外的沉先生被劃成一片一片,雖看不大清,但我聽見了他發出的無奈笑聲。 “騙……騙人。”我捂住臉,扭頭不再看他。 安靜了好一會兒,直到耳邊熱氣送了進來,才發覺沉先生離我這么近。 “乖乖,爸爸怎么騙人了?!?/br> 沉先生親了親我的額角,又蹭了蹭我的耳朵,笑意涌入,我早已麻了半邊身子,只是吞吐道:“爸爸……早……早就……醒了,所以,騙人?!?/br> 沉先生似乎又是笑了一聲,富有磁性的聲音酥酥麻麻傳入耳中,我一時怔愣,待反應過來時,一個溫柔的吻落在了手背,我聽見他說:“爸爸錯了,乖乖,把手放下,爸爸想看看你?!?/br> 他在我的手背啄吻,干燥的唇似乎逐漸變得濕潤,心口濕噠噠軟成一灘水,我抬眼,撞進沉先生那雙比夢中云朵還柔軟的眼里。 他俯身,在眼角胎記處落下一吻,“早安,寶寶?!?/br> 這一刻,我想,要是能吃棉花糖就好了。 吃完早餐,我牽著加加同沉先生一起來到學校大門,有幾位穿著黑色西服,打著領結的男人在那侯著,年紀看起來似乎都有些大,頭頂的白頭發像加加頭頂的雜毛,東一片西一片的。 初中生活即將展開,可即使沉先生已經答應每天都來接我回家,我的心情在面對未知的日子時還是莫名忐忑。 學校位于安南市郊區,四周環山,嫻靜雅致。我從沉先生身后探出頭來,映入眼簾的便是那高聳的塔尖,以及遠處那塊巨大而古老的笨鐘。歐式哥特的建筑風格令我越發不安,又正逢陰天,校園籠罩在烏云之下,顯出一份潮濕的沉悶感。 我不由得揪緊沉先生的衣袖,這一動,他低頭看我一眼,將我抱起,掂了掂,“先前吵著要和爸爸上同一個學校,怎么現在又成小烏龜了?” 加加在身后嗷嗚喚了聲,我撇撇嘴,底氣不足道:“才……才不是呢。” “沉大當家,令千金的宿舍已經安排好,按照您這邊的要求,四人間,另一位沉家小姐也包括在內,其余兩個是縣城來的小姑娘,老實本分,背景干凈,學習成績也是極優秀的……” 黑衣老男人說什么我已經聽不見了,我只知道,我似乎并不能每天回去了。 “爸爸……”這次我不顧華希交給我的那些禮儀規則,而是很不禮貌的打斷了那人,問沉先生,“不是說好每天接我回家嗎?” 他沉默了,眉頭緊蹙,嘴唇也抿成一條直線,許久他才回道:“乖乖,只是暫時,等爸爸忙完這一陣,就接你回去?!?/br> “為什么?你明明答應了會每天接我的啊,承諾過的事情就應該做到才對啊,爸爸,為什么?是不是小離做錯什么了?爸爸……不要這樣,求你……” 光是想象黑暗降臨時沉先生不在身邊,胸口就已經呼吸不過來了。我大口喘著氣,拽緊他胸前的衣服,眼淚大串大串往下落。 為什么,爸爸,不要,我不要這樣 我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邊哭邊打嗝,湊到沉先生的臉側,討好地蹭著,嘴里含糊不清地喊他:“爸爸,我不要,晚上不要把我一個人丟在這里,我真的會死的?!?/br> 耳邊傳來沉先生無奈的嘆息,我不顧他人,湊到沉先生的眼前,顫巍巍地伸出舌尖,懵懂道:“爸爸,不要生小離的氣,親親我,好不好?!?/br> 由于哭得厲害,舌尖和嘴唇沾了唾液,落了幾滴在沉先生的胸口,那里微微起伏著。 我不做思考,幾乎是下意識便想親上去,沉先生卻猛然扭頭,一個濕漉漉的吻落在了他的臉頰上。 這是沉先生第一次抗拒我的親昵。 我錯愕,疼痛密密麻麻涌向全身各處,隨后在心臟處匯聚,沉先生抗拒我的事實在我腦中翻滾,幾個回合下來,我便迅速得出沉先生他不再喜愛我的結論。 當我不再被愛,便失去了向沉先生撒潑打滾的資本。 我蜷起自己身體,像蝸牛一般鉆回自己的牢籠里,吶吶說著:“我……對不起……爸……沉……沉先生對……對不起……我……” 我似乎太過恃寵而驕了,我以為,沉先生給我的愛永遠也不會收回去,原來不是的。 我……我……我……依舊……依舊是一個人。 眼淚還是大串大串往下落,我不停的道歉,推拒著沉先生的胸膛,想從他身上下來。 可他的力量實在是太大,我被他束在懷里動彈不得。 我還是在抽抽噎噎地哭,淚水模糊了我的眼,耳邊隱隱約約聽見那兩個黑衣男人同沉先生說了什么。不一會兒,沉先生便抱著我進了車,隨后我聽到了車內擋板升起的聲音。 “寶寶,看著爸爸。” 我低頭不想看他,還是在一邊哭,一邊打嗝。 他微涼的手摩挲著我的后脖頸,密密麻麻的吻從脖子開始,劃過臉頰,落在了發頂又繼續往下走,停在了額間,“抬頭?!?/br> 我還在抽抽噎噎地哭,脖子一緊,不受控制地往上一抬,我聽見他說: “哭成小花貓了?!?/br> 沉先生吻向我的眼睛,勾走上面殘余的淚水,又啄了啄我的鼻尖,帶上了笑意:“還哭?” 我搖頭,“不夠,爸爸壞,爸爸不愛我……嗚……爸爸不想親……唔……” 話還沒說完,沉先生便撬開我的牙關,吻了上來。 時隔一年,那溫暖濕潤的觸感像夢一樣,我聞到了獨屬于沉先生味道。 他發狠地吃著我的舌頭,打著圈,把我箍得越發緊密。 呼吸被掠奪,思緒也一同被吸走,我癱在沉先生的懷里,無助喘息。 “乖乖,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沉先生聲音突然低了下來,將我壓在了坐墊上,掐住我的脖子,膝蓋打開我的腿,整個身體抵了進來。 “你知不知道爸爸忍得有多難受?”他俯下身,咬住我的頸側的軟rou,下體的硬物猛地撞了上來,我抱住沉先生的頭發出破碎的驚呼。 “唔……爸爸……對不起……”我與沉先生交頸相擁,打開的腿下意識纏在他精壯的腰身,濕潤的下體難受地磨著他,癡癡喚著:“爸爸……爸爸不要離開我……唔……” 呼吸再次被掠奪,舌頭又一次被沉先生纏到嘴里,翻滾,交纏,口腔里唾液似乎也變成了沉先生的味道。 他滑膩的舌頭往我喉嚨深處插去,大手掐住我的腰,下體聳動發狠地磨著泥濘的花xue,用力沖撞,我似乎聽到了羞人的啪啪聲。 “爸……爸……請你……愛愛……我……嗚~” 沉先生吃著我的耳朵,舌尖不停往里鉆,粗喘的熱氣熨帖著耳朵的敏感處,我想躲卻被他掐住脖頸動彈不得。 “癢……不要……爸爸……”他發瘋似地往里鉆,嘴巴裹住整個耳朵,入掠奪城池一般掃蕩敏感的地方。 我在他兇狠地沖撞中尖叫哭喊,隨后有什么東西一閃而過,大腦一片空白,下體似乎在這一刻涌出一灘水,沉先生的硬物抵在濕淋淋的內褲上,我不斷痙攣,張著嘴無助喘息。 沉先生再次將我的舌頭勾進嘴里,溫柔地吸吮。 內褲似乎被剝開,一個灼熱的東西抵了上來,他舉起我的腿,打開,我下意識一看,柱狀的roubang從腿心顯現,圓潤的頂端沾了白色的液體,從中間的小孔一點點往外流。 roubang色情地蹭著我的肚子,往下滑過陰蒂,來到濕淋淋的花xue抵住,腰身挺動,rou與rou第一次見面,我羞得捂住臉。 “寶寶……知道爸爸在干什么嗎?”說完用力一撞,我發出破碎的呻吟,roubang擦過我的大腿,接著又再次抵了上來,輕輕往里鉆,我聽到沉先生咬住我的耳朵喘息道:“爸爸在干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