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婿當道 第353節
當時,在法院中可是有很多記者的。 畢竟公孫羽也是公眾人物,而這樣的結果,一時之間徹底引爆了網絡。 再加上修·菲克在珠寶設計行業擁有著極高的影響力,最終公孫羽被處罰九十五萬金額的賠償金,并當眾對修·菲克進行道歉。 同時,公孫羽也涉嫌剽竊其他一些設計師的方案,并且對方都提供了有力的證據。 最終公孫羽公開道歉,并承擔總金額高達一百六十七萬的賠償金。 賠償多少錢并不重要,對于公孫羽來講,這些年他可是沒少賺錢??申P鍵是,他因為這件事情名譽掃地。 而就在新聞播放出來的當天,魔都公孫家也發表了自已的態度,并準確說明公孫家族并不知情,當初只是為公孫羽提供了一部分啟動資金,且明確說明公孫家族已經將公孫羽逐出家族,所以公孫羽所做之事和所說之話只能代表他個人,并不代表公孫家族的態度。 而對于公孫羽做出這種為被道德原則的事情,公孫家族表示非常痛心疾首,為沒能教育好族人而惋惜。 不過因為只是涉及民事糾紛,并且公孫羽承認錯誤的態度良好,所以他并未因此而坐牢。 至于曾經追捧他的那些省城貴婦名流,此刻自然沒人會在這個節骨眼上站出來替他說話,唯恐霍亂避之不及。 “事情已經解決,我也該回去了?!碑斕煜挛?,修·菲克告別董子清,和他的私人秘書返回國外,雖然董子清和陸湘云都邀請他多留幾天,但修·菲克表示最近有很重要的一個設計方案需要他回去進行完善,所以就沒有多留。 不過在離開之前,修·菲克將一張支票送給董子清。支票上的金額恰恰就是那九十五萬的賠償金。 直到修·菲克上了飛機,董子清才收到修·菲克發來的信息,告知他支票被他放在臥室的床頭柜中。 對此,董子清很是無奈。 “這家伙,性格和我倒是有很多地方都相似!”看著手中的這張支票,董子清無奈的搖搖頭。 “修不喜歡欠人人情,雖然這件事情看似是你利用他來對付你的對手,但對于修而言,你主動為他維護權益,又親自去接他并租賃一幢別墅,他是真的拿你當成了朋友,所以才會留下這張支票。所以弟弟,你千萬不要將這些錢還給他,不然這個朋友可是沒辦法結交了哦?!标懴嬖莆⑿χf道。 “我明白!”董子清點點頭,然后將支票收了起來,隨后問陸湘云道:“姐,你是留下來多待幾天還是回燕南城?” “難得來省城,就趁著這個機會放松幾天?!标懴嬖普f道。 “那你就先住在這里吧,正好我租賃了三個月。”董子清說道。 陸湘云點點頭,沒有拒絕。不過為了陸湘云的安全著想,董子清還是讓常家的兩個年輕人留下來保護她的安全。畢竟有些人一旦被逼急了,說不定會狗急跳墻,不得不防。 這個時候,蕭佳瑜打來了電話,告訴了董子清一些事,隨后,董子清告別陸湘云開車前往了公孫羽的住處。 此時,公孫羽的家門前人群嚷嚷,除了記者就是狗仔隊,很顯然公孫羽作為省城的名人,此時是更加出名。 很多記者都想從公孫羽這里得到更多的消息,以此好讓他們有題材可寫。 董子清下了車,隨手將車門關閉。而后按照蕭佳瑜的給出的路線,董子清找到了一處角落然后翻墻而進。 當董子清進入院落之后,卻是看到公孫羽坐在庭院之中,石桌上的茶壺往外冒著熱氣,公孫羽拿著茶杯品著茶,表情淡漠,而在桌上,還有一張填寫了數字但卻被作廢的支票。 聽到腳步聲傳來,公孫羽回頭看向董子清。 但他沒有說話,而是收回視線,伸手指了指對面的座位。 似乎對董子清的到來他并不感到驚訝,平靜的讓人感到意外。 “你知道我要來?”董子清開口問道。 然后很自然的走到公孫羽的對面坐下。 “如果你的目的只是簡單的讓我毀掉了名譽,從而影響到公孫家族。那我只能說,你的想法很天真?!惫珜O羽開口說道,然后拿起茶壺給董子清倒了一杯茶。 “所以,你知道我來的目的!”董子清頗有些意外的問道。 “和你合作,我能得到什么好處?”公孫羽的一句話,讓董子清更加意外了。 這家伙,似乎并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般沒用,其心機很深。 “你想得到什么?”董子清喝了一口茶,而公孫羽則是冷然說道:“你不怕我在你杯子里下毒?” “如果你覺得能毒死我,你倒是可以試試。”董子清淡然一笑。 “我要公孫家三成的財產!”公孫羽張口說道。 這還真是獅子大開口,三成財產,那可是多的無法想像。 聽到他這句話,董子清搖搖頭道:“我覺得我們很難達成合作!” 見董子清拒絕,公孫羽忽然又道:“那就用這三成財產換公孫楚的一條命!” 此話一出,董子清的眼睛頓時瞇了起來:“你覺得,我是來給你賣命的?” 聽到此話,公孫羽冷哼了一聲,說道:“既然如此,那就沒必要再談合作了。” “其實,你已經一無所有!” 董子清的視線投向桌子上的那張支票,支票被廢棄,就說明公孫家所給的承諾,不過是一句空話。 公孫羽伸手將支票拿了起來,他眼中閃過一抹厲色,說道:“難不成你還想讓我無償跟你合作?” “我會給你提供機會!”然而,就在這個時候,董子清丟下了這句話才起身離開。 第696章 砸場子 公孫玉海并不知道他給公孫羽的支票已經被公孫楚做了手腳,可以說,他還被蒙在鼓里。 然而,他還和公孫羽通了電話,說那張支票最多可以提取五千萬。 也正因為這一點,公孫羽徹底對公孫楚有了殺心。 不過,對于董子清而言,是公孫羽殺公孫楚,還是公孫楚殺公孫羽,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這樣一來可以讓公孫家徹底散了心。 然而,董子清的進攻這才剛剛開始。 就在公孫家意圖想要挽救紅楓街事件的時候,突然公孫玉巖被逮捕。 這一顆重磅炸彈頃刻之間在本就不平靜的海面上掀起了軒然大波。 公孫家族的公孫玉巖,作為公孫家族的家主公孫玉海的親兄弟,竟然涉嫌紅楓街案件。 紅楓街主要負責人蔣明梁招供了,并且供出了他的頂頭上司公孫玉巖。 曾經公孫家族在金融風暴之中面臨破產危機,公孫玉巖與公孫玉海二人聯手讓公孫家族起死回生,并且逐漸發展到如今的地步。 而如今公孫玉巖被逮捕,又因牽扯紅楓街灰色產業,一時之間,網絡上的猜測層出不窮,但矛頭都指向公孫家族之所以能發展壯大,主要就是因為這些灰色產業的收入。 也因此,公孫家族名譽再次受損。 公孫玉海大發雷霆,他實在是想不到為什么蔣明梁會供出公孫玉巖。 他可是派人花了大價錢去堵住蔣明梁的嘴巴。 然而,竟然還是無濟于事。 可是,就在公孫玉海為此事震怒的時候,卻突然接到了一個消息。 那就是他們公孫家名下的鑒寶樓竟然被人砸了場子! 這一下子,公孫玉海只覺得腦袋翁的一下子。 鑒寶樓可是他們公孫家族聯絡魔都權貴們的最好手段,可如今竟然被人砸了場子。 “立刻過去!”公孫玉海憤怒的吼道。 連續三輛車??吭阼b寶樓的門前,公孫玉海一馬當先,公孫楚等人緊隨其后。 此時,鑒寶樓內格外熱鬧,一大群人圍在一處,聽一個年輕人侃侃而談。 “真正的翡翠玉馬盞于一千七百年前的一場動亂中被毀,其殘片被一位當時的富商所收藏,并且在死后埋葬在他的墓中,根據史料記載,那位富商的墓地葬在大海之中,后世之人并未能真正尋到,傳說墓中寶藏無盡,甚至收羅了九羊銅尊?!?/br> 董子清站在人群之中,身穿一身方格休閑西裝,并且拿起了那只翡翠玉馬盞說道:“一千七百年前,乃是春秋時期,而這翡翠玉馬盞的玉明顯是刻意做舊,雖然是上等玉質,卻是現代工藝產品,可以說,這翡翠玉馬盞假的不能再假!” 說完,董子清隨手將其丟在了展桌上面,那翡翠玉馬盞頓時晃蕩了一下,險些沒有掉在地上,讓很多人都驚呼了一聲。 “誰在那胡說八道!”公孫玉海大吼了一聲,頓時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是胡說八道還是實話實說,恐怕不是誰一個人能說的算的吧?若是覺得我說的不對,大可以請人過來堅定一下。還有,別在遠處大呼小叫,有能耐過來一見!”董子清立刻回口說道。 眾人轉身看去,見到公孫玉海拄著一個黑色的龍頭拐棍從大門口走了進來。 所有店員都趕忙躬身施禮,這可是公孫家的家主公孫玉海。 見到公孫玉海出現,董子清的嘴角頓時微微翹起,鬧了這么久,正主終于是來了。 見到公孫玉海走來,很多人都讓開了一條路,公孫玉海不僅是公孫家族的家主,同時在古玩鑒賞一途也有著不小的成就。 雖然不如歐陽春這般出名,但也在古玩鑒寶中有著不小的名頭。 當年這鑒寶樓之所以能成立,和公孫玉海有著直接的關系。 隨著公孫玉海走到進前,董子清微微欠身道:“原來是公孫家族的家主公孫玉海老先生,我剛才還當是誰呢,在門口那大聲犬吠,倒是我孟浪了!” 董子清看上去態度謙卑恭謹,可這說出去的話卻絲毫沒有恭敬之意。 公孫玉海的眼角狠狠的抽動了一下,他沒想到,實在是沒想到,董子清竟然會出現在魔都,而且還會出現在他的鑒寶樓中。 可這看起來,似乎是來砸場子的。 公孫玉海咽了一口唾沫,因為年紀和身高的關系,他多少得抬頭才能看清楚董子清的臉。 “年輕人應該學會謙卑,但口出狂言,是不是有些過了?”公孫玉海雙手握著拐杖,在地面上敲了一下,發出咚的一道聲響。 董子清低頭看著公孫玉海,臉上的笑容很濃郁,說道:“老先生,我是來砸場子的,不是來聽你說教的。所以,你是不是應該在我面前把你那所謂耳朵家主威嚴收斂一下?” 董子清非常直接,砸場子就是砸場子,沒必要跟你客氣。 雖然笑臉相迎,可你若還想拿所謂的身份壓人,那么抱歉,我只會讓你一張老臉無處安放,徹底丟了面子。 而董子清如此直接的話語,更是讓在場的買家噓聲不斷。 “公孫家族現在真的是日漸沒落啊,要是換做以前,誰敢揚言來砸場子?不過,這個年輕人好像真有兩把刷子,他說的那些我也有所耳聞,該不會是真的吧?”人群中傳來了嘀咕聲。 公孫玉海眼角抽動,然后就聽有人說道:“我也沒見過他,不過看上去有些眼熟,不過公孫家主氣場可是不小,這年輕人在面對的時候毫無畏懼之感,想必不簡單。” 公孫玉海知道,自已如果再不說些什么,恐怕這些人議論起來會更加的毫無顧忌。若是在自家的地盤丟了面子,那他公孫家可就真的要名譽掃地了。 “年輕人,你說我這翡翠玉馬盞是假的,你有什么證據?老夫當年玩鑒寶的時候,你還沒出生呢!”公孫玉海盯著董子清的眼睛,一字一句說道。 聽到公孫玉海的話,董子清頓時一笑,道:“既然公孫家主認為自家的東西是真的,那何不多請一些鑒寶行家過來驗證驗證?” “若是隨便來個無名無姓的小輩說我這鑒寶樓中的東西是假的,我就要去請鑒寶行家過來鑒定,那豈不是誰都可以過來指指點點了?”公孫玉海沉下了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