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婿當(dāng)?shù)?第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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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振遠點點頭說道:“不錯,就是神游。從表面上看,老小子的確是瘋了,可我跟那老小子是什么交情?那可是穿開襠褲的交情,他的性子是什么樣我還能不明白?所以,我在他家住了七天,之后你猜我發(fā)現(xiàn)了什么?” “發(fā)現(xiàn)了什么?”董子清也一臉好奇,可這話不是他問的,而是韓菲菲跟一群不知道什么時候湊過來的急診三室的醫(yī)生問的。 “我發(fā)現(xiàn),那老小子一直嘟嘟囔囔說的東西,竟然全都是百草經(jīng)里面的草藥!試問,如果一個人瘋了,怎么可能記得這些東西?更讓我感到不可思議的是,老小子并非一直都瘋瘋癲癲,每當(dāng)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也就是深夜子時,這老小子就會恢復(fù)正常,然后一個人坐在院子里望著天空發(fā)呆。” 羅振遠說的情況讓人感到不可思議,這未免也太詭異了吧? 不過說到這里的時候,羅振遠卻忽然站起身一把拉起董子清,董子清驚愕的看著羅振遠,這老頭的力道竟然這么大? 隨后,羅振遠拉著董子清往外面走,等到門口的時候還沖著里面的韓菲菲幾人說道:“你們這些小家伙,別跟過來偷聽。” 說著,拉著董子清去了樓梯口。 “羅老先生,這么神神秘秘的,應(yīng)該是您口中的那位摯友在清醒的時候跟您說了些什么吧?”當(dāng)樓梯口空無一人的時候,董子清便開口問道。 “董小友果然聰慧過人,那老小子告訴我,想醫(yī)治好他的病,就只有一種方法。” “什么方法?” “一千五百年前就已經(jīng)失傳的玄針要術(shù)!”羅振遠盯著董子清,一臉嚴(yán)肅的說道。 此話一出,董子清大感震驚,他如何知道玄針要術(shù)的? “羅老先生,玄針要術(shù)是什么?”董子清故作不知問了一句。 羅振遠一聽,頓時一笑道:“董小友,明人不說暗話,我雖然沒見過玄針要術(shù),但小友所施針法,可是與已知的所有針灸方法都截然不同。先不說下針的方式,單純刺入的xue位,可幾乎都不是已知的xue位。如此針法,若不是玄針要術(shù),還能是什么?” 說到這里,羅振遠嘆了一聲,道:“實不相瞞董小友,我那朋友在中醫(yī)領(lǐng)域取得的成就遠非我所能相比。但卻因為一次意外而神智錯亂。之前說神游,不過是順口一說,這件事情,還請董小友幫忙,算我這個老頭子欠你的一個大人情。” “羅老先生,你對玄針要術(shù)有多少了解?”董子清雖然感到意外,但卻并沒有不滿,而且他對玄針要術(shù)也非常好奇,因為這種針法實在是太過奇特,與其說是針法,倒不如說是邪術(shù),一種可以傷人也可以救人的邪術(shù)。 更何況,施展玄針要術(shù),需要以靈氣為引,僅僅這一點,就不得不讓董子清好奇。 “知道的非常有限,但我那位摯友曾提到過,玄針要術(shù)絕非凡塵所能擁有。”羅振遠沉聲說道。 董子清點點頭,這跟他想的差不多。 “不知小友是否愿意幫這個忙?”羅振遠問道。 董子清略作沉吟后說道:“既然是羅老先生所求,子清自然不會拒絕,只是不知您的那位朋友身在何處?” “就在燕南城!”羅振遠也是個做事果斷的人,說完便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一分鐘后,羅振遠掛斷電話對董子清說道:“你們醫(yī)院這邊不用擔(dān)心,假期已經(jīng)幫你請好了。” 第124章 中醫(yī)劉家 董子清又請假了,這讓韓國棟怒不可遏,可是還不等他發(fā)怒,就得知這次的假期竟然是院長首批,這讓韓國棟大感驚訝,仔細打聽之后才得知,這假竟然是中醫(yī)泰斗羅振遠親自幫他請的。 而最主要的是,董子清是怎么跟中醫(yī)泰斗羅振遠混到一起的? 當(dāng)?shù)弥唧w情況之后,韓國棟驚訝了。 多少醫(yī)院束手無策的疑難雜癥竟然都讓董子清給治好了?同時救治的人,竟然還是海城的首富? 而那位首富一直在找董子清,董子清竟然沒有再去搭理? 韓國棟覺得,他這么多年的認(rèn)知都要被刷新了。 …… “我那摯友在沒有得病之前,醫(yī)術(shù)在我之上,只可惜十年前突然得病,否則這中醫(yī)泰斗的稱號也不會落在老夫的身上。” 羅振遠的這番話讓董子清大為驚訝。 “原本我那摯友跟我一樣住在魔都,但因病情緣故只好搬來此處,如今他小兒子陪著他。” 羅振遠將具體情況跟董子清說了一下,告知他那位摯友名叫劉仲景,簡單的介紹了一下劉家的情況。 然而,等董子清跟著羅振遠到了他所說的那位摯友的家時,董子清還是震驚了。 那竟然是一座規(guī)模很大的宅院,保守估計,占地面積起碼達到一千平米。 羅振遠果然說的沒錯,他那位摯友,人傻錢多。 僅僅是這座院子,恐怕沒有一個億是根本拿不下來。 而能在這里擁有一座規(guī)模這么大的院子的,其財富更加無法想像。 遑論,這還只是十年前臨時在燕南城買的住所。 “我那位摯友人傻錢多,所以董小友甭跟我客氣,咱倆坑他一筆。”羅振遠對于這件事情非常執(zhí)著,說的董子清目瞪口呆,這真是摯友而不是損友? 董子清尷尬一笑,也不好說些什么。 隨著進門,董子清就看到一座很大的水池,在水池之中有一只個頭不小的石龜,再向里走,穿過門廊便看到兩側(cè)栽種著翠竹,還有一處小花園,此刻仆人正在澆花。 當(dāng)看到羅振遠后,那仆人連忙微微施禮。 “老家伙呢?”這是羅振遠說的。 那仆人也不氣惱,反而是面帶笑容的說道:“羅老爺子,劉先生在后院曬太陽呢。” 曬太陽? 羅振遠點點頭,帶著董子清繼續(xù)向里走,說道:“也不知道那老家伙是不是真的瘋掉,曬太陽始終都這么準(zhǔn)時。” 不過還不等走進后院,董子清就聽到一個老人呢喃自語的聲音。“察聲辨臭權(quán)輕重度長短審形之事也,測時令詳嗜好分盛衰別土宜求氣之術(shù)也……” 董子清自然不太清楚這句話是什么意思,不過羅振遠解釋道:“這是百草經(jīng)里面的內(nèi)容,老家伙記得倒是清楚。” 說話間,董子清已經(jīng)跟著羅振遠到了后院,便看到一個老頭躺在一個很大的石床上面曬著太陽,手里拿著一根細線,細線的盡頭拴著一個風(fēng)箏,他竟然在放風(fēng)箏…… “劉仲景,我把救命恩人給你帶來了!”羅振遠喊道。 然而,劉仲景根本就不搭理羅振遠,依然我行我素背著百草經(jīng)里面的內(nèi)容,一旁的年輕人見到羅振遠趕忙起身迎上來說道:“羅叔,您回來了。” “哦,這是老家伙的小兒子,名叫劉金澤,對中醫(yī)沒啥天賦,倒是在經(jīng)商方面頗有天賦。”羅振遠介紹完劉金澤便介紹董子清道:“金澤啊,這位是董子清小友,這是我特意請來給你爹治病的,以后可就是你們劉家的救命恩人了,去打電話把你大哥和二姐都叫回來吧。” “救命恩人?”劉金澤聞言先是一愣,緊接著大喜道:“羅叔,你是說這位大哥能治好我爹的病?” “廢話,不然我?guī)思襾碜鍪裁础!绷_振遠對這些小輩是一點不客氣,不過劉金澤只是尷尬一笑,就連忙拿出手機打電話去了。 劉仲景倒是依然沒有任何反應(yīng),繼續(xù)在那里背誦百草經(jīng)。 三個小時后,劉仲景的長子和長女到了,見到董子清后都非常客氣。 “董先生,我父親的病,您真的有把握嗎?”這是劉仲景的長子流進岳問的。 “廢話,不能治我請人家來做什么?你小子,你爹得病都能把百草經(jīng)背的這么溜,你呢?背的怎么樣了,給我背一遍!”羅振遠頓時脾氣就上來了,董子清看的目瞪口呆,這跟在醫(yī)院的時候不一樣啊。而流進岳則是一臉尷尬,連連賠笑。 “董先生倒是年輕,不知道有沒有女朋友。”劉金玉問道。羅振遠一聽頓時眼睛微微瞇起,問道:“小金玉,對象又黃了?” “羅叔,您能不能別搓人家的短處。”劉金玉頓時不滿的哼了一句,羅振遠則是玩味一笑道:“小金玉,人家董小友都已經(jīng)結(jié)婚三年了,你呀,就別打注意了。” “誰打他主意呢,我就是問問!”劉金玉哼了一聲,然后不再玩笑,而是認(rèn)真的問道:“董先生,您若是真的能治好我爸,您就是我們劉家的恩人。” 董子清點點頭說道:“羅老先生拜托我來,我自然會全力以赴,不過我需要好好休整一日,若是治療,也需要您父親精神狀態(tài)恢復(fù)正常的時候。不如,就定在明天子時吧!” “說的也是,之前董小友給人醫(yī)治看上去就非常疲憊,老家伙得病這么久了,也不怕再等等,金岳,你們給董小友安排一下住處,小金玉你跟我來。”羅振遠說著轉(zhuǎn)身離開,劉金岳趕忙對董子清說道:“董先生,您跟我來吧!” 董子清點點頭,劉金澤連忙問道:“那我呢?” “看著爸!”劉金岳和劉金玉異口同聲說道。 劉金澤一張臉頓時垮了下來,當(dāng)大哥當(dāng)大姐的就了不起啊? 而劉金玉跟著羅振遠去了前院之后,羅振遠便直接說道:“董小友治病的過程非常消耗精氣神,你去買一些上等人參和枸杞回來,晚上給他熬點大補湯,等老家伙醒來,我讓他給你雙倍報銷。” 劉金玉點點頭,但緊接著就說道:“羅叔,我爸要將財富分你你不要,結(jié)果你偏偏想盡辦法坑他錢,您老這究竟是什么愛好啊?” “小屁孩兒懂什么,趕緊去買藥去!”羅振遠作勢要打,劉金玉嬉笑著跑掉了。 第125章 中醫(yī)世家的矛盾 整整一下午的時間,董子清都在睡覺,他不知道應(yīng)該如何恢復(fù)靈氣,畢竟玄針要術(shù)中只提及了如何調(diào)用靈氣以施展針法,而并未講述如何修煉靈氣。 睡了一下午,董子清感覺狀態(tài)還算不錯,只不過體內(nèi)的靈氣只恢復(fù)了三成不到。 看樣子睡覺的確可以恢復(fù)靈氣,但恢復(fù)速度顯然不快。 剛醒來,董子清就聽到了敲門聲。 來敲門的是劉仲景的女兒劉金玉,對方穿著一身居家裝,當(dāng)董子清打開門后,劉金玉輕輕一笑,告訴董子清該去吃飯了。 飯桌上,董子清看著那一大碗十全大補湯一陣無言。 人參、枸杞、黃芪、白芍燉的雞湯,還有各種各樣的補品制作而成的美味,董子清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董小友,之前見你給姓周的小子治病非常疲憊,這一桌子菜都是補品,你多吃些,甭客氣!”羅振遠笑呵呵的說道,劉金玉在一旁給董子清夾菜,劉金岳也附和道:“羅叔說的沒錯,到這里就跟回家一樣,甭客氣。” “那個,真不用吃這些。”董子清苦笑不已,他之所以疲憊,最主要的原因是體內(nèi)靈氣的虧空,身體上的疲憊睡一覺也就好了,但這靈氣的虧空又豈是這種藥物能夠補充回來的? 再者說,他本身就不虧氣虧血,真要是吃多了,那不是找罪受嗎? 最主要的是,鹿血、爆炒腰花、烤山藥是什么鬼? 再看劉金岳和羅振遠他們那邊,番茄炒蛋,紅燒排骨、清蒸魚,都是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菜。 董子清有些無語道:“羅老先生,我雖然主學(xué)西醫(yī)手術(shù),但對中醫(yī)也算有些了解。您給我吃的這些,確定是補氣養(yǎng)血而不是補腎壯陽的?還有,我腎不虧!” 羅振遠夾菜的手一頓,但緊接著就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小友誤會了,這人參枸杞黃芪白芍燉雞湯的確是我讓小金玉做的,可那爆炒腰花、清蒸鹿血和烤山藥什么的,都是小金玉自作主張,跟老夫可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 董子清臉色頓時一僵,這女人,啥意思? 劉金玉也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那個,董先生是這樣的,今天中午見你的時候發(fā)現(xiàn)你臉色有些蒼白,而且精神頭很差,所以再抓藥的時候就多問了一句,那里的老中醫(yī)說你八成是腎虧了。所以……” 好吧,董子清也不好說什么了,喝了一大口碗里的雞湯說道:“金玉小姐的好意在下心領(lǐng),只是這雞湯能喝,那鹿血什么的就還是算了吧。金澤,咱倆換換,我看你眼角發(fā)黑,明顯是腎氣不足,來,吃點清蒸鹿血,烤山藥也不錯。別年紀(jì)輕輕還沒娶媳婦就先腎虛了。” “去你的,我那是陪我爸熬夜熬的,你才腎虛呢。”原則性的問題劉金澤怎么可能客氣,抓著紅燒排骨的盤子說什么都不放手,讓他吃那種大補的藥,他又不傻,吃多了什么后果他還能不清楚?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院門突然被人推開,人還未至,囂張的聲音就已經(jīng)傳來。 “劉仲景,別來無恙啊,老朋友來訪,還不快過來迎接?” “先生,還請您留步,這里是私人宅院,您這是擅闖民宅!”仆人勸阻,結(jié)果哎呦一聲被推的栽倒在地。 “姓劉的,你是不是怕了,都說你瘋了,老夫倒是想看看你是不是真的瘋了。若是瘋了也就罷了,老夫可憐殘疾人不與你一般見識。可若你是裝瘋,那咱們就得說道說道了。”那聲音聽上去雖然蒼老,但中氣十足。 正在吃飯羅振遠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憤然起身,怒道:“又是姓齊的那個老烏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