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 y uns ha nb o.c om
酒市之后沒幾日,秋闈案就成功解決了。 陸家被洗得一干二凈,此事與陸懷羽全家半分關系也沒有,陸懷羽應是榜上第二名,與第一名書生宋應被人偷偷換了個順序。 做這件事,是負責科考的禮部。 連同上一回馬球賽上太子受傷一事也被重新翻出來,那球桿里被人藏了暗器不是一時疏忽,而是故意為之。 而禮部背后的人,是莊妃娘娘。 謀害太子,禍亂科考,莊妃最終被賜了一尺白綾。 原本應中舉的書生宋應也成功得到了公道,能夠參加明年的春闈。 這一招既沒能將太子拉下馬,也沒能除掉一位前朝大臣。 于是朝堂上開始出現了新的聲音。 封儀不過一個沒有來歷的棄嬰,與皇家一點兒關系也沾不著,卻被皇后養在宮里當了個公主,享盡榮華富貴,分明是皇后不將新朝放在眼里,不將皇帝放在眼里,無視皇家威嚴與天子血統。 關于新舊朝的更替,書中有做過簡單描述。 前朝本就紛爭不斷,最后一代帝王在皇室戰爭中撐到了最后,但其年幼,不過六歲,連字都認不全,別說對治國之道,更是認知粗淺。 而此時的帝王在前朝是個攝政王,顧名思義,輔佐甚至代理皇帝處理朝政。 漸漸的,幼帝手無實權,只不過是個傀儡皇帝,為保性命選擇退位,將皇位禪讓于能力出眾的攝政王。 自此便改朝換代,改國姓為“封”,改年號為豐岐。 為了籠絡人心,新帝將前朝有才干謀略的大臣全都留了下來,甚至娶了前朝僅剩的公主,冊封為后,皇后誕下皇子,也封為太子。 如此和平換朝,得到了舉國支持。 短短十年,新朝的根基就穩定了下來。 新帝得到了天下,得到了人心,得到了擁護,如此一來,有關于前朝的一切就沒有用武之地。 即便一直以來都表面如常,其實帝王一直在暗中想方設法鏟除異己。 因此皇后死后,雖未立新后,但仍然將二皇子的母妃立為皇貴妃,統領六宮,與皇后之位無異。 所以上一次馬球賽上太子受傷,明知莊妃找了替罪羊,帝王也并未追究,只是找別的借口罰其禁足,才讓她更加大膽,敢在秋闈上動手腳。 只是沒想到,作為百官之首的丞相,竟然會站在太子這一邊。 聽說自己成為新的標靶在朝廷上被拿出來做文章的時候,宴碎正躺在搖椅上捂著肚子喝姜茶。 大概是天氣太冷的原因,她這個月的月事肚子不太舒服,小腹總是隱隱作痛。想看更多好書就到:y eh u a5 . 封銘那個太子爺秋闈案之后還是一樣的忙碌,都不能像上次一樣,整日守著她,給她揉肚子,親自盯著她多穿,看著她喝參湯,她走哪兒就把她抱到哪兒。 算了,畢竟他要忙的事情關乎他的命運,她總不能把他困在東宮,那樣他只會像書里一樣,被逼到絕境。 失去母妃的長公主到東宮來大鬧了一場。 此時躺在搖椅上的宴碎正昏昏欲睡,就聽見外面喧鬧了起來。 她不顧宮女的阻攔,踏入東宮便開始破口大罵。 罵封銘無情無義,罵他無恥殘暴,罵他勾結丞相,罵他不擇手段,罵他不配當太子,不配姓封。 宴碎從搖椅上起來,推門出去,冷眼看著她。 “皇姐在東宮瞎鬧有什么意義,莊妃娘娘會落到如此境地,完全是咎由自取。” 封笙看見她,眼里的兇狠更甚,“你有什么資格說我!你跟封銘一樣都不是什么好東西,你們都不配擁有皇家姓!尤其是你封儀,你不過是個野種,你憑什么能夠做公主!” 小腹傳來陣痛,宴碎伸手捂著肚子,緩緩沉了兩口氣,“父皇和母后讓我做的公主,皇姐若是不高興,可以去同父皇理論。” “你別跟我提父皇!你以為他現在還想管你嗎?” 封笙走上前來,拳頭攥緊,宴碎立馬后退了兩步。 “你知道現在朝臣如何議論你的嗎?我告訴你封儀,封銘保不住你的,你到時候會跟我一樣慘,甚至比我更慘!” 宴碎咬著牙,被她用力推了一把,絆到身后的門檻,狠狠摔進殿內,腦袋砸在地上,發出一聲沉悶的響聲,當場眩暈過去。 是宮女把她抬上了床,醒來時封瑜正在床榻旁擔憂地看著她。 宴碎頭腦脹痛,半晌才喚了一聲“二皇兄”。 封瑜扶著她靠在床頭,宴碎下意識去看他的身后。 順著她的視線往后瞥了一眼,封瑜道:“阿儀,你選了一條最艱難的路。” 是,封銘是反派,他在書中沒有好結局,可她還是愛上了他,愿意與他共同一個命運。 可她是個假公主,是他的meimei,她如今的身份,只能成為他的負擔。 帝王若無別的辦法對付他,只會順水推舟,以她為開端。 “二皇兄,哥哥他沒錯。” 他不能選擇自己的出身,不能選擇自己是否成為太子,他只是被逼上了這條路。 封瑜嘆了口氣,“你也沒錯,阿儀。” 宴碎重新縮進被褥里,把自己躲起來。 “二皇兄,我頭好暈,想睡會兒。” 封瑜走后,宴碎保持著同一個姿勢,將自己蜷縮成一團,躲在被子里。 直到夜幕降臨,才有人再次踏進來。 她立刻掀開被衾,望見進來的人,迅速下床跑過去,撲進對方懷里。 也不說話,就這么抱著他,眼淚將他胸前的衣襟沾濕。 封銘將她抱起來,坐在床榻上,她坐在他腿上。 去親她的臉,輕拍她的后背。 “是哥哥不好,讓meimei受委屈了。” 他低聲哄著,“以后不會再讓她來東宮煩你了。” 可他越哄,她越止不住眼淚,越哭越傷心。 “別哭了碎碎,你不高興,明日我帶你去找她理論就是了。” 她沒應,只是一下吻住他,笨拙但急切地吮吻,用舌尖描摹他的唇形。 同時雙手也去扯他的衣帶,雙手扒開衣襟,露出精壯光滑的肌rou。 她吻得著急,好幾次牙齒磕到他的唇。 封銘攬住她的腰,將她放倒在床上,與她分開,指腹摩挲她的唇瓣。 “別著急,碎碎,慢慢來。” 他引導她,脫下自己的衣袍,而后才俯身去親她,一面親,一面將她從單薄的寢衣里剝出來。 他最近太忙,他們躺在一張床上時都是相擁而眠,很久沒有過更親密的事情。 當封銘的手指摸到一層厚厚軟軟的棉布時,兩人都愣了一下。 宴碎看著他,一時也有些怔忪。 封銘再次親了親她紅潤的唇,然后抱著她躺好,“抱歉,是我忙忘了。” 她的日子他記得一清二楚,這個月卻忙得過分,竟然把這么重要的事情給忘了。 他溫暖的手掌揉了揉她的小腹,“有沒有不舒服?讓廚房給你煮姜茶了嗎?” 她搖了搖頭,“晚上喝過了。” 騙人,她晚飯都沒吃。 可他不知道。 宴碎的指尖順著他上身的肌rou一路向下,撩起無限癢意,最后停在他的胯間,握住那蟄伏的巨龍。 “碎碎。” 封銘按住她的手,看著她的眼睛, “你可以不用這樣。” 宴碎低下眉眼,不去看他,輕聲說:“可是,我想幫你。” 她說著,掌心圈住半硬的yinjing,上下滑動,動作甚至略顯急切。 封銘去拉她的手腕,想制止她。 “真的不用。” 她很固執:“可是我幫不了你什么,只能這樣了。” 早該知道,他的碎碎那么敏感,嘴上什么也不說,其實心里想得比誰都多。 封銘慢慢松開了手,垂眼望著她,望著她乖巧純凈的臉。 她繼續,掌心的性器逐漸脹大,硬挺粗壯,單手幾乎握不住,她便兩只手都圈上去,左右開弓。 直到漸漸力不從心。 心里裝著事,她開始有些著急,好像完不成的話,是一件讓她很難過的事情。 封銘低嘆一聲,翻身而上,攫取她的唇瓣狠吻,她也仰著頭,努力地回應。 雙腿被抬起并攏,膝蓋抵在他的胸膛。 灼熱的性器抵在她的腿心,隔著那層厚軟的棉布,相貼摩擦。 最后,又變成了她暈暈乎乎,軟綿無力地躺在榻上,他去打來熱水,擦拭她的身子。 封銘再躺下時,床上的人已經睡了過去,恬靜得如一朵睡蓮。 他將她抱緊,卻是再無睡意。 眼前是黑暗的,他睜著眼,看著眼前著一片虛無,很久很久,才無法抑制一般,低喃出聲。 “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