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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穿書后,我被反派太子攻略了在線閱讀 - 癢(微)

癢(微)

    宴碎這一拳沒用上什么勁,她就是這樣一個人,不僅性格軟,力氣也小,明明已經(jīng)羞到極致,卻是只能這樣欲怒不怒。

    那樣子,簡直像只未足月的暴躁奶貓。

    封銘捉住她的手,在唇邊輕吻,另一只手將她擁入懷中。

    讓人一時竟不知該先抽出手,還是先逃離他的懷抱。

    但他抱得太緊了,還是先把手抽回來吧。

    嗯。

    沒想他竟輕易讓唇邊細(xì)白的手指逃開,她垂下腦袋不敢看他,眼神慌亂地盯著他面前衣襟上的暗花。

    緊接著,他的呼吸噴灑在耳邊,原來他肯放過她的手,是要進(jìn)攻其他地方。

    貼著她的耳朵輕吻,她縮了縮脖子,被他追上來,張嘴含住那小小薄薄的耳垂,稍加用力一吮,她便嚶嚀一聲,揪著他腰間的衣帶,才能勉強(qiáng)站穩(wěn)。

    好麻,從耳蝸鉆進(jìn)去,如電流一般,瞬時遍布全身,將人擊得潰不成軍。

    感受到她輕輕地戰(zhàn)栗,他仍不肯放過,轉(zhuǎn)而去親她耳后的肌膚。

    撥開發(fā)絲,薄唇貼上去,淺吻兩下,壞心偽善地表示自己沒有危險,再張開嘴,不輕不重地啃咬那一塊細(xì)嫩的皮膚。

    薄且白,隱約可見隱匿在下方的紅色血管。

    好敏感,幾乎要將脖子縮到最里面。

    她難耐地低喚:“封銘,癢……”

    癢麻如噬骨的蟻,從他親吻啃噬的地方,爬過全身。

    他轉(zhuǎn)過來吻她的唇,她已經(jīng)被他三兩下弄得更加沒了力氣,只能死死地攥住他的腰帶,任由他濕熱的舌尖探入,勾著她的舌吮吻。

    他的吻總是強(qiáng)勢,唇瓣重重碾過她的唇,充滿了不容拒絕的男性氣息和力量,如一只獸,光是吻她的唇,就能給她一種自己已被拆吃入腹的錯覺。

    她幾乎要拽不住他的腰帶,指尖不可抑制地發(fā)顫,偏偏掌在腰間的手掌還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捏按揉她的腰,更是讓人撐不住,終是倒在他懷里,被他另一只手捏著下巴繼續(xù)深吻。

    聽見那流氓陰謀得逞的輕笑聲,十分好心且紳士地征求她的意見:“meimei是不是沒力氣了?哥哥抱你回去好不好?”

    嗚嗚嗚,壞蛋。

    宴碎被他抱著,回到了寢宮。

    期間她覺得自己甚是丟人,把臉埋進(jìn)他的胸膛,堅決不抬起來。

    直到封銘將她放進(jìn)柔軟地床榻。

    本以為一切就此結(jié)束,沒想到那人竟傾身而來,伏在她的上方。

    溫?zé)岬氖终铺竭M(jìn)她的裙底。

    宴碎心慌,捉住他的手。

    “封銘!你答應(yīng)過我的……”

    他看著她,深邃的眼眸里似有火光跳動。

    “嗯,我答應(yīng)過碎碎的,決不食言。”

    這么說著,另一只手卻強(qiáng)力打開了她并攏的雙膝,指尖繼續(xù)探入。

    他說:“我只是在幫碎碎釋放,要不然會很難受的。”

    放火的人卻說要幫忙滅火,他簡直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壞的壞蛋。

    他比她更知道她此刻需要什么。

    所以當(dāng)勾下那純白的褻褲,掌心附上去,觸到一片濕潤之后,他毫不意外。

    宴碎卻是羞恥得快要爆炸。

    他心知肚明,  卻要故意說出來羞她,一邊打著圈按揉,一邊臊她:“meimei什么時候濕的?是剛才哥哥親你的時候嗎?”

    這個時候他就愛把哥哥meimei這樣的稱呼掛在嘴邊,比喚她的名字更讓她臉紅。

    宴碎咬著唇,把臉埋進(jìn)被褥里,堅決不回答。

    好想逃,可是被他牢牢按住,三兩下褪去全身衣衫。

    潔白的胴體,腰線流暢,沒有一不美,沒有一處不勾人。

    她看不見他幽暗下來的眸光,他的手離開了那敏感的幽禁之地,轉(zhuǎn)而揉上她的雙乳。

    滑膩盈滿掌心,被他揉捏著,隨意變換形狀。

    軟到極致,他又俯身來吻她,像啃咬她的耳后那樣,吮吻輕啃她脖子上的肌膚,留下一枚又一枚紅痕。

    濕濡的唇舌還在往下,在綿軟的乳上停下,卻不再像上次一般,含吃那上面的艷紅的果粒,而是在乳rou上也用牙齒研磨,咬著一塊肌膚嘬吮,種下更為殷紅的果實。

    一邊種滿了,另一邊也不能落下。

    直到她的脖子和胸前的肌膚幾乎遍布吻痕,他才滿意一般,將吻又往下滑去,路過平坦的小腹,舌尖在肚臍上那輕凹的,滿月一般的小眼里,曖昧又情色地舔過一圈。

    本就被他種草莓的行為弄得渾身燥熱難忍,現(xiàn)在這一下更是讓她渾身重重地顫了顫,雙手無助地去推他的腦袋,卻使不出一點力氣。

    力氣早已隨著他的唇被一點點掏空,身體空虛得如被抽走了三魂中的一魂,讓她難受地扭了扭身子。

    他將她全身吻遍,卻故意不碰那最需要觸碰的地方。

    明明說要幫她,卻是一直在往大火里倒油。

    榻上的人咬著唇嗚咽著罵他:“混蛋……不要你了……”

    他將她的臉從被褥里抬起來,去吻她的唇,邊親邊問:“為什么不要哥哥?哥哥明明最喜歡meimei了。”

    宴碎去推他的臉,委屈得很:“你、你就知道欺負(fù)我……”

    “可是meimei想要什么,又不告訴哥哥。”

    他故意,看她都要急得哭出來了,還有心思引誘。

    她閉著眼搖頭,扭動身子,小腿貼著他的大腿輕蹭,委屈抵達(dá)頂峰:“我不知道……”

    唉。

    他嘆口氣,終是不忍,將她抱進(jìn)懷里,安撫一般輕拍她光潔的背,指尖再次伸向她的腿間。

    撥開兩片紅軟的花瓣,找到隱藏其中的花蒂,捏在指尖碾磨按揉。

    在她被激得緊緊夾住雙腿之際,一根手指沿著花蒂之下的縫隙,找到那處窄小的凹陷,借著她剛剛被吻得涌出無數(shù)濕潤的水液,輕易便進(jìn)入半根手指。

    從未有過的侵入感,讓她仰著脖子難耐地輕喘。

    他一低頭,便能吻住她。

    纏綿濕潤的吻,無力的雙腿根本抵不住強(qiáng)勁的手臂,很快便被他進(jìn)出的動作撞開,向兩邊倒去。

    于是只得大張著白皙的雙腿,一面與他吻著,一面被他一根手指肆意玩弄那濕軟紅潤的xuerou。

    他的手是極好看的。

    宴碎很早就留意到。

    這個人除了臉,身材也是一絕,他的身上就像沒有任何死角。

    就連胯下那一處,即使沒有親眼見證,但上次她“貼身”感知過,隔著衣物,也能感知到,驚人的尺寸。

    而此時此刻,這只手下午時還在藏書閣握著狼毫為她畫像,現(xiàn)在卻如此無所顧忌地侵犯進(jìn)出她腿間那道不得示人的縫隙。

    修剪平整的指甲剮蹭內(nèi)壁的軟rou,扣弄著,帶出更多不受她意識控制的水液,指背上的青筋在攪弄中貼著內(nèi)壁滑過,能感知到它清晰的脈絡(luò)。

    瘋了。

    宴碎的神識全都集中在身下那只手上,在他突然按壓xue內(nèi)的某一處時,酸慰如海潮,蓄積在一起,在越來越快的按壓和抽插中,抵達(dá)峰值,猛然爆發(fā),傾泄而出。

    “啊……”

    他在此時松開她的唇,要聽她情難自已的低吟,手臂再次被雙腿夾住,大腿內(nèi)側(cè)的嫩膚磨蹭他強(qiáng)壯的手臂,于是他便趁著那嫩rou的緊縮,再次加入一根手指。

    一根她便已經(jīng)被填滿,兩根簡直將緊小的xue撐開,滿到有些發(fā)脹。

    猛烈地進(jìn)出,混著不斷涌出的水液,在只有她喘息的寢殿里,又添一道“咕唧”聲。

    他還要故意笑著說給她聽:“meimei快聽,水好多。”

    一句話,再加上他刻意的兇猛插弄和扣弄按壓,讓宴碎緊接著迎來第二次巔峰。

    “封銘!啊……”

    如一道白光閃過,在最后一刻,她只下意識叫出他的名字。

    腰背拱起,抬起上半身,又重重倒下,重新跌進(jìn)他懷里。

    意識變得模糊,她渾身是汗,大口喘息。

    “我在。”

    他將她抱緊,輕拍她的背,親吻她的臉頰。

    “好了好了,不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