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定相愛(微)
宴碎沒想到,在這樣有限的條件下,封銘做的這個蛋糕不僅品相優質,就連味道也不錯。 她以前在家也會研究做各種糕點小吃,但因為她不怎么吃甜食,所以基本上都放很少糖,沒想到封銘做的這個也不甜,吃起來一點兒也不會膩。 宴碎坐在一堆禮盒中間,用陶瓷小勺挖著吃。 封銘也沒了太子形象,在她身旁席地而坐,長腿隨意地往前伸展,雙手往后撐在地面,歪著腦袋看她。 只有一個勺子,她偶爾會主動往他嘴里也塞一口蛋糕。 被這人天天沒羞沒臊地黏著,還被他親得腿軟發懵了兩次,宴碎竟已經能夠自然而然地做出這些舉動。 意識到不對勁時,她已經又喂出了一勺。 可這一次,封銘咬住了勺子,抬眼看過來的眼眸里慢慢爬上些別樣的情愫,妖冶的臉上浮出勾人的笑意。 這場景實在有些犯規,宴碎驀地耳根一紅,燙手似的,松開了手,把盤子也塞進對方手里。 而后別開了眼,默默調整呼吸。 身旁的人只是默默把勺子從嘴里拿出來,而后宴碎只覺得臉上一涼,是他用指尖沾了奶油,抹在她的臉頰。 詫異地轉過頭,鼻尖立馬也被人點上了奶油。 她怔愣地望著昏暗中他的臉。 他與她對視,眼中的情緒顯而易見。 空氣好像在升溫,氣氛微妙得像秋與冬的交際,明明很冷,又浮著燥熱。 晏碎眨了眨眼,剛想挪開視線,身旁的人突然傾身貼近。 灼熱的氣息撲面而來,他嗓音很沉:“好吃嗎?” 宴碎呆呆點頭。 隨后很有預見性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卻見男人唇角輕輕勾起,若有若無的弧線。 隨即他將腦袋一偏,薄唇貼在了她的頸邊。 宴碎渾身一顫,緊接著,只覺脖子上的唇四處游走,點起炙烈的火。 叼起一塊皮膚,吮吸,研磨,帶起電流,酥麻難耐。 “唔~” 指縫間溢出一縷輕吟,她立馬便羞恥得緊緊閉上眼。 將嘴巴捂得更緊了。 可惜,還是傳進了他的耳朵里,他從喉間發出一聲輕笑。 手掌也不安分,輕輕捏著她腰間的軟rou。 然后,身上一松,衣帶被他解開了。 宴碎心中警鈴大作,趕緊一把抓住他的手。 他便停止了所有動作,將額頭枕在她的肩,呼吸灑在她裸露的皮膚上。 宴碎聽見他的聲音又啞了一個度:“為什么不拆禮物?” “拆了……” 張嘴,發現自己聲音也不是平常的樣子。 “哪呢?”他問。 宴碎在他眼前攤開手掌,封銘看了一眼,輕笑了一聲,將小的那一枚戒指,套在了她的無名指上。 尺寸竟剛好符合她指節的大小。 而后,他向她伸出自己的左手。 看出他的用意,宴碎將另一枚戒指攥在手心,沒動。 她才二十歲,她始終覺得自己還是個長不大的孩子。 而且過去的二十年,她也從未與哪個異性產生過如此親密的接觸,她連男孩子手都沒摸過。 更何況,面前這個人,她根本捉摸不透。 他到底是誰,為什么會認識她。 又為什么會……喜歡她。 她準備這么多禮物,又有多少是真正送給她的。 一無所知讓她內心惶恐不安。 封銘卻已經拉過她的手,一根一根溫柔又不容拒絕地掰開她的手指,然后硬把著她的手,握著戒指往自己手上套。 這個時候,他拿出了該有的強勢。 而后他把自己的手與她的手貼近,欣賞了一會兒自己的杰作。 突然間一陣天旋地轉,宴碎竟然被人放倒在地。 他一只手摟著她的腰,一只手護在她的后腦。 封銘撐在她的身體上方,用膝蓋擠開她并攏的雙膝,而后躋身其間。 宴碎還來不及思索這個姿勢有多么羞恥。 因為他已經俯下身來,攫取她的唇瓣親吻。 戴著戒指的手找到她同樣戴著戒指的手,十指相扣。 另一只手輕車熟路的從她的襦裙下擺探入,直達她的小腹。 帶著薄繭的指腹在細嫩的rou上面輕輕劃圈,擦出絲絲癢意。 他以唇舌攻略,勾著她的舌尖吮吻,讓她無暇顧及身上的手掌,已經緩緩向上,鉆進了她的小衣。 掌心覆上飽滿的胸乳,沒有了衣料的遮擋,guntang的溫度讓宴碎渾身顫了顫。 抓握,軟綿中產生異樣的感覺,直沖大腦。 她清晰地感知到,乳尖漲大,蹭著他干燥的掌心,讓所有的感官都齊聚在那一點上,癢麻被無限放大,聚攏爆發,隨著他的五指四散開來,傳遍整個胸部。 宴碎羞憤得滿臉通紅,試圖將他推開,卻早已被吻到渾身無力。 他一邊吻著她,一邊又分出心來,解下了她的小衣。 冷空氣襲來,那深藏束縛著不能見人的豐滿滑膩的嫩乳,就這樣暴露在了一個男人眼前。 封銘的吻離開了她的唇,輾轉而下,吻過下巴,吻過脖頸,吻過鎖骨。 停在一邊乳果。 如一團熾熱的火焰。 而另一邊,則繼續被他掌握在手心。 拿捏,和親吻,一邊都不冷落。 幾乎就要燒斷宴碎的理智。 當他張開嘴將紅果含進去時,宴碎渾身緊繃,緊咬著紅唇,擋不住無助的喘息聲。 他的舌打著圈,一點點細致地啃食。 另一邊也被他大力揉捏抓握,白嫩的乳rou從指縫間溢出。 兩人貼得太近,她輕而易舉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 雙腿之間,被抵上什么東西,堅硬guntang。 甚至,還重重地蹭了好幾下。 隔著重重布料,依舊觸感清晰,不可忽視。 宴碎大夢初醒,伸出軟綿綿的雙手去推他。 張嘴,才發現自己的聲音也軟到了極致。 “封銘……” 欲拒還迎。 他聞聲松開嘴抬起頭來,嘴角竟有一縷銀絲,連在他的嘴角和她的乳尖。 抬起手來,他用指腹毫不在意地輕拭了一下。 屋外的燭火照進昏暗的室內,他臉龐的輪廓模糊朦朧。 可他臉上的情欲卻能叫人看得一清二楚。 唇角濕潤,微張著呼吸,喉結突出。 分明是清秋,并不熱,卻有汗珠順著他的額角滾下來,滾落到喉結上,要落不落。 竟然該死的誘人。 宴碎突覺喉間干澀,滾了滾喉嚨。 她的一點小反應也躲不開他的視線,封銘低笑一聲,再次俯身,施舍一般給她一個濕熱的深吻。 卻不過是狡猾地分散她的注意力。 手指往下,劃過小腹,停在雙腿之間。 隔著底褲,輕輕揉弄。 很快,就有什么東西不受控制流淌而出。 那罪魁禍首察覺到濕意,指尖輕勾,欲要褪下她的底褲。 !!! 宴碎捶打他的胸膛,偏過腦袋躲開他的唇,努力找回自己的聲音:“不要……” 他倒是聽話,停下來,親了親她的嘴角。 “嗯?” 聲音沙啞,像是疑問,又像是反問。 真的,不要嗎。 宴碎委屈得要命。 情緒一下子上涌,癟著嘴控訴他,語無倫次:“我不認識你,你說喜歡我,就要這樣對我嗎?可是我根本不認識你,你到底是誰……” 她明明知道不該如此,可他親吻她的時候,身體卻誠實地給出反應。 簡直讓她又羞憤他的行為,又恨自己的不爭氣。 她帶著哭腔的聲音讓封銘一瞬間被擊中,立馬將她抱進懷里,輕拍她的后背。 這下,懷里的小姑娘真的哭出來了,淚水傾涌而出,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別哭別哭,是我不好。” 他趕緊道歉,手足無措地拍著她的背。 是他太心急了,她現在還是個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 可是他等得太久了。 真的太久了。 他一面去吻去她的淚,一面哄她。 “我就是封銘,我不是別人,我只是封銘。” “碎碎,你相信嗎,你來到這里,就是要與我相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