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越攻的種田科舉路在線閱讀 - 第26節

第26節

    自家很多時候都是燒稻草桿、玉米桿、高粱桿這些。

    哪種都不太經燒,農家一年用的量大,還需要省著點用,不然,就算是將地里全部收集起來,也不一定夠。

    男人們都出去忙活,女人們和周寧在廚房里收拾,謝景行坐灶膛后面歇著,雙目放空,有一搭沒一搭地聽著廚房里的閑聊。

    這兩日可真是累壞他了,他這身板子真不是干農活的料。

    不行,他得想想法子,另找活路。

    不然,就算有謝定安和周寧在前面撐著,他想要在古代當條咸魚躺平,難!

    真干一輩子農活,謝景行覺得他可做不到。

    可他能想什么路子,要是大炎朝的伙食差點,說不定他還能想想法去賣點美食,到時候不說成為富甲一方的大富豪,最起碼能混個溫飽。

    可大炎朝的伙食一點也不比現代差,只說周寧的手藝,就比上輩子一些小餐館的大廚還好。

    前幾天分到魚后,陳孝珍和大舅母做的魚,他吃著也不比他做的泡菜魚差。

    這條路眼看著就被堵死了。

    制玻璃、做炸藥吧,他確實會,可他不想被權貴人家抓起來,關著一直做這些。

    他就一普通小老百姓,隨便一家有權有勢的就能奪了他的方子,說不定連被關起來幫著做事都是最好的結局,更狠的是將他滅口,甚至連累家里人。

    把手擱在膝蓋處,撐著下頜,謝景行思緒翻飛,算了,家里還有謝定安和周寧頂著,車到山前必有路,上輩子已經拼掉了一條命,這輩子就先躺平吧,他暫時是拼不動了。

    撿漏下的高粱穗子、扒玉米皮、摘花生粒,謝景行跟著家里人堅持了十幾天,才徹底將地里的各種糧食收了回來。

    就算家里頓頓白面,每天都用大油炒了菜,時不時還有魚吃,全部忙完后,所有人都黑瘦了一圈。

    最后,大家一起吃了一頓午飯,石天生就準備告辭回去,都已經忙完了,他不能還在別人家蹭飯。

    走之前,他悄悄用眼角看了秀姐兒好幾眼,秀姐兒也是,手里雖拿著抹布在擦桌子,半天卻只擦了面前的一小塊。

    謝景行看地只想捂臉,這表現的也太明顯了,他覺得家里除了大大咧咧的男人們,家里其他人或多或少都發現了。

    謝景行眼看著陳孝珍、大舅母和周寧來回交換了幾個眼神,表情微妙。

    將石天生送出門后,陳孝珍走到了堂屋,看著秀姐兒的動作打趣道:“秀姐兒,這塊兒都快被你擦掉一層皮了,是不是也該擦擦其他地方?”

    秀姐兒才回過神來,看著面前干干凈凈的桌面,趕忙挪著去了另外一方,嘴里結結巴巴地回道:“哦哦,我剛剛想事呢,沒注意到。”

    廖文慈也走了進來,說:“想什么呢?這么入神。”

    “沒什么,就隨便想想。”手里快速地將桌面整個擦了一遍,“我擦好了,這就去廚房洗碗。”說完匆匆忙忙地往廚房跑去。

    婆媳倆對視了一眼,雙雙笑著搖了搖頭。

    謝景行在一邊看著,看這樣子,兩人對石天生和秀姐兒的事好像還挺樂見其成的。

    秋收時也是艷陽高照,往年遇到這種天氣,心里都得笑開了花,不然一場雨下來,全部人著急上火地忙,不然糧食被水一泡,又得有不少損失。

    今年看著這個天氣,村里不少人卻露出了擔憂之色,接下來如果還一直這樣,就算他們這里有河,明年糧食也難。

    這日,周廣德被叫去了村里,和村長幾人商討了一番,最后大家一致決定,今年秋收的糧食,除了交稅,自家還是要多留點才行。

    要是明年旱了,糧食收成不足,到時候想買糧,得花更多的錢回來,這還算好的,怕就怕連糧都買不到。

    今年冬天大家都省著點兒,知道家里都等著賣糧的錢,好置辦各種家當,可看這情形,明年遭旱是八九不離十了,大家都考慮長遠些。

    回來后,周廣德通知了家里人,也來謝家說了一聲,他家接下來一年的口糧,早點去村里人家里買回來。

    村里應該還是有不少人家,需要往外賣一些糧,換些銀錢。

    再怎么擔心明年的糧食,有些錢得要花,總不能看著家里大人、孩子過不了冬吧?

    謝定安先去村里問了哪些家里有賣糧的意愿,也不壓價,跟鎮上糧行收購糧食的價格相同,在村里花了一日功夫,將接下來一年的口糧買了回來。

    第035章

    秋收完后,將地里深耕了一遍,種上冬小麥后,才徹底閑了下來。

    雖然擔心會旱,不少人還是心存僥幸,他們這里有河,到時候勤快點擔水去澆地,就算真旱了,冬小麥多少也能有些收成。

    謝家地少,很快謝定安就將家里所有農活全部弄完了。

    謝定安閑不住,提出了要上山,雖然已經把賬還清了,但周寧還需要吃藥,謝景君和謝若也需要養著身體,總不能坐吃山空。

    而且他也有點擔心天旱會影響到山上的藥材,想去把能采收的藥材都給采回來。

    剛把買回來的糧食收入倉, 第二天,謝定安就上了山,家里又只剩下了周寧和謝景行照顧著謝景君和謝若。

    和上次還是有不同,周寧已經能下床忙活了,現在農閑,陳孝珍和廖文慈也會帶著秀姐兒下來玩,謝定安更加放心。

    上次來周家幫了忙后,石天生時不時會拿東西給謝景行,謝景行也是聰明人,知道他是想借自己的手送給秀姐兒,作為弟弟,也只能在兩人之間充當傳信使。

    兩人就這么一直偷偷摸摸的,只當家里大人還都不清楚,殊不知連周忠義都對他們之間的事情一清二楚了,要知道,周忠義可是這個家里最遲鈍的。

    這次石天生膽子大了點,借口帶謝景行出門玩,居然當著周家人的面把秀姐兒也叫了出來,三人一起出了門。

    將兩人帶到了小舟山背面的一處山坳,還沒走近,謝景行就聞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

    走近后,果然看到不少的桂花樹,金黃的桂花開滿枝頭,山林里到處飄著淡淡的幽香。

    石天生帶著秀姐兒這棵樹下看看,那棵樹下逛逛,謝景行沒有打擾兩人,自己尋了一顆較矮的金桂,上手摘了幾只,準備帶回家。

    謝景行挑了自己覺得最好看的折了下來,回去給周寧,也能讓他開心開心,他知道,只要謝定安進山,周寧心里總是不放心。

    那邊兩人也選好了一些,畢竟心中還有所顧忌,也沒多耽擱,就準備回去了。

    兩人依依不舍地分開后,謝景行和秀姐兒沿著小道往家里爬,不禁問秀姐兒,“你們打算一直這樣子偷偷摸摸的?”

    秀姐兒嘴角一直帶著笑容,“他以前是一直被帶著在山上打獵的,石獵戶去世前,叮囑他不要再以打獵為生,連石獵戶這種打獵老手都在山中丟了命,他那種半吊子去山里更危險。”

    說到這,秀姐兒頓了下,才又繼續說:“石頭哥答應了,但他家里的地已經全賣了,只能到處去找活干,可他都還沒成年,自己去找活比較難,這次是跟村里人說好了,過幾日一起去縣城,一起找活容易點。他計劃好了,準備先把錢存著,到時候把借對岸地主的錢還上,明年春天定能存夠錢,就能上門來提親了。”

    之前秀姐兒也說過是‘提親’,謝景行當時便有疑惑,這會又聽是‘提親’,應該不是口誤,疑惑問:“不是說好上門入贅嗎?怎么還需要他來提親?”

    秀姐兒露出了一個甜蜜的笑容,語氣輕柔地說:“是上門入贅,可他不想讓大家覺得我只能嫁個沒用的男人,想著跟其它正常婚嫁一樣,他找媒人來提親,也由他備彩禮,最后卻是他入我家門。”

    謝景行這才明白,石天生確實是將他jiejie放在心尖上,這般給她做臉。

    兩人各抱著幾枝金桂,進了謝家院子。

    院子里不只有周家、謝家人,桂枝姨也在,還有其他幾個面熟的嬸子,正圍在一起做針線活,不時還有人湊到周寧身邊看他的秀法。

    周寧做針線活的功夫,是村里出了名的好,大家都愿意向他請教,也不顧他是這群人里面年紀最小的。

    周寧卻有點心不在焉,從今日早上起來,他就心緒不寧的,總感覺有什么事兒要發生似的,這么多人陪著他,也消不下他心中的那絲不安。

    看謝景行和秀姐兒進了院子,他立馬放下手中的針線活迎了上去,不安感讓他根本靜不下心做活。

    看周寧過來,謝景行把手里的金桂遞給他,“阿爹,專門給你摘的,喜歡嗎?”

    周寧伸手接過來,低頭嗅了嗅,“喜歡。”

    看兩人額頭上都帶著點汗珠,又說:“你們快去屋里喝喝水,出去這么久,定是渴了。”

    “好。”

    桂枝姨和周寧的關系最好,看著他懷里那捧金桂,打趣著說:“我說寧哥兒怎么一直都心不在焉的,原來是惦記著兒子往家里帶的禮物呢?”

    有人起了頭,其他人也跟著紛紛開口,“就是啊,誰家做兒子的能這么貼心,出去玩了,回來還能給阿爹帶禮物。”

    “不糊地滿身泥回來,讓你多洗幾件衣裳就不錯了。”

    “回來后還跟個討債鬼似的,要這要那的。”

    周寧聽著眾人夸贊謝景行,臉上的微笑總算不再那么牽強,變得真心實意了點。

    方桂枝看他總算開心了點,又說:“我看是‘有其父必有其子’,景行這總想著家里人的習慣,定是跟他父親學的。”語氣里的揶揄不能更明顯了。

    謝景行喝完水出來,正聽到這句話。

    方桂枝也看到了他,笑著問他,“是不是這樣啊,景行?”

    謝景行沒想到話頭又引到了他身上,看向周寧,見他臉上帶著點不自在,抬起臉沖方桂枝笑了笑,開了口,話卻是對著周寧說的,“阿爹,你去找個地方把花放著吧。”算是給周寧解了圍。

    院子里沒有在晾曬糧食后,便空了下來,謝定安雖也會看謝景行的笑話,但見謝景行實在不能適應雞鴨在院子里亂拉,就在后院騰了塊地方出來,搭了個約十平方的棚子將雞鴨關在了里面。

    現在院子里被周寧打掃得干干凈凈的,加上太陽曬著,入秋后也不像盛夏時那般熱,就從屋里拿了涼席出來,鋪在地上,將兩個孩子放在上面自己玩。

    周寧在院子里做活時,能順便看著。

    謝景行回來時,謝景君和謝若正睡著,這時倒是迷迷糊糊醒了過來,哼唧了兩聲。

    謝景行走過去坐在了涼席上,伸手逗弄兩個弟弟,見有人過來陪著玩,他們幾乎是立即又笑了起來。

    他有時也感嘆,自家這兩個弟弟可真是好帶。

    眾人見兩個孩子沒哭,和謝景行玩在了一起,就又說起話來。

    一個年長些的,臉上滿是歲月風霜的婦人放下了手中的針線,抬頭看了看天色,“都去了好幾天了,也不知道他們什么時候下山?”

    “往年也就只去三四天,這都已經是第四天了,應該快了。”

    謝景行在一邊聽著,知道他們是在說今年村里漢子上山打獵的事情。

    這是周家村的習俗,一般秋收過后,在完全入冬前,周家村會組織壯年漢子上山打獵。

    以往都是石獵戶領頭,他是專門打獵的,經驗更足,能帶著大家平安去平安回,在山里待幾天就能得不少rou食,家里貧困點的可以拿去賣錢,過得好的可以留著自己吃,大家都樂意。

    今年石獵戶去世了,有人提出今年先緩緩,明年再去,可因為村長說擔心明年會旱,不少人聽了村長的勸告,只賣了細糧,粗糧都留著了,家里收入本就比往年少,怎么也不愿再少了山上打獵的收入,去跟村長提了意見,還是想跟往年一樣進山打獵。

    就算少賣筆糧食,村長家里的日子也好過,但他看村里不少人都想進山,加上他也擔心,如果不去打獵,野物繁衍得多了,到時候會下山禍害莊稼。

    思量再三,最后還是同意了,本來每家只出一個漢子上山就成,他擔心沒石獵戶帶著,村里人出事,讓家里三個兒子都去了,還專門來周家跟周廣德談了談,讓他也跟著去了,畢竟,除了石獵戶,村里也就只有周廣德年輕時學過幾手打獵功夫。

    村里漢子們幾乎是和謝定安前后腳上山的,聽婦人們的意思,打獵的快回來了。

    周寧在堂屋柜子里翻出了一個藤條織成的長頸壺,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多出來的這個玩意兒,上次他收拾屋子時發現的,覺得興許以后用得上,就沒扔,擦干凈后收了起來,現下剛好可以拿出來,將金桂插在里面。

    弄好后,周寧準備拿回自己房間,擺在窗邊的小桌上,到時候滿屋都是金桂的清香,正欲轉身,手指卻一痛,抬起手一看,發現食指被扎破了,正往外滲著血珠,肯定是不小心抓著沒剃干凈的小刺了。

    周寧沒有在意這點小傷口,順手用大拇指將血珠抹去,抬腳往屋里走。

    才走兩步就聽到了急促的腳步聲,周寧剛剛勉強壓下去的心慌,又冒了出來,甚至隨著腳步聲的靠近變得更甚。

    他也說不清楚,本來朝向他和謝定安房間的腳硬生生拐了個彎,幾步走到了堂屋門口,一手扶住門框,一手緊捏著裝著金桂的壺,焦急地看向院門。

    院子里的人也聽到了,謝景行也看了過去,誰這么匆匆忙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