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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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建軍:“要是真有啥事,也會說一聲吧?哥也是的,每次寫信就兩句話。” “你們要想知道,就發(fā)個電報去問問唄。” 吳老太脫口而出:“那得多貴啊!” 唐建軍眼珠子一轉:“電報才幾個字,也說不清楚,要不我過去看看?” 趙大花聽到這話也來勁了,“說起來興旺他們幾個都沒去認門,也該帶著他們去見見世面。” 吳老太唬了一跳:“車票不要錢啊,建軍一個人去已經很離譜了,你還想讓幾個孩子一塊去?” 趙大花態(tài)度軟和下來,“媽,關系是越走動越親近,咱們兩家多久沒見了?是該走動走動了。興旺之前還念叨,什么時候能去找堂哥們玩呢。 繼東幾個孩子在城里有那么多好玩的,怕是都快忘了他們還有三個特別親近的弟弟們了吧?這可不行,這么下去等孩子長大了,就徹底成了兩家了。” “這么多人去,哪里能住得下啊。”吳老太猶豫。 “怎么住不下,擠一擠不就完事了,反正都是男孩。” 唐青青挑眉,這話明顯是不帶著她一塊去啊。 不用想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她現(xiàn)在逐漸張開了,跟書里的模樣越來越接近,這也就意味著眉眼跟蘇蓉很像。 趙大花有時候看到她,會有一會兒的愣神。 要是她跟著一塊過去,只怕就要露餡兒了。 唐青青對于那個家,感情非常地復雜,她自己都難以形容。 至少目前為止,唐青青還不想改變自己的生活,雖然有好奇心,卻沒有嘗試要去改變。 她確實有些逃避的心理,總覺得自己在不夠強大之前,不想有難以控制的事發(fā)生。 吳老太內心依舊掙扎,她那兒媳婦什么脾氣她很是清楚,她瞧不慣鄉(xiāng)下人,覺得鄉(xiāng)下人埋汰。 要是他們一大家子跑過去串門,只怕臉拉得比驢還長。 吳老太倒是不怕這個兒媳婦,可要是惹了不愉快,回頭恐怕會影響唐建國對她的態(tài)度。 當初他們把唐珍珍接回去,因為覺得他們養(yǎng)得好,之前的矛盾也就被暫時壓下了。 可這人啊,最是喜歡翻舊賬,要是他們這么過去指不定那個城里兒媳婦不樂意,直接掀桌子,掰扯以前的事。 真到了那個時候,再想修復彼此的關系就很難了。 唐建國被過繼出去,終究是跟她這個親媽離了心,是跟其他兒子不一樣了。 唐建軍和趙大花打什么主意,她心里門兒清,不就是去打秋風的,很容易惹人嫌。 “這事以后再說吧,” 唐建軍急了:“咋就以后再說了,現(xiàn)在咱們的日子都快過不下去了!” 雖然每次寄錢,老太太都是拿了大頭,可他也是能拿點的,平常再鬧一鬧,每次也能分到一些錢。 可現(xiàn)在,他這筆外快沒了,讓他非常地焦急。 “現(xiàn)在大過年的,怎么出遠門?你回頭去寫封信寄過去,問問到底咋回事。” 陽市。 唐繼學從房間里溜出來,探頭探腦地左顧右盼。 “三哥!” 唐繼學被嚇了一跳,回頭看是meimei唐珍珍,撫著胸口道: “小妹,人嚇人嚇死人,你知不知道!” “媽說了,今天你得老實待在家里復習,不能出去瞎混。” 唐繼學把食指放在唇邊:“噓,你小聲點,我沒去瞎混,就是出去溜達一圈。你就當看不見行嗎?” 唐珍珍伸出手,唐繼學瞬間會意。 “你放心,我回來的時候肯定會給你帶好吃的。” “那我放過你了。” 唐繼學歡呼,“我就知道小妹你最懂我,所有人都逼著復習,只有你不會跟我說這些煩人的話。” 唐珍珍笑道:“哥你這么厲害,肯定能考得上的。” 按照原著,唐繼明年能考上京城大學,壓根不用人愁。 三兄弟里,唐繼學是最貪玩的,經常跟廠里的同齡人在外頭瞎混。 可他腦子也是最靈活的,他考上京城大學之后,結交了不少后來的大佬,對他未來的事業(yè)非常地有幫助。 “對了,哥,我之前讓你幫我把錢和東西寄回老家,你寄了嗎?” 唐繼學摸了摸鼻子,隨即揚起一個大大的笑臉: “早就寄了,估計他們都已經收到了,你交代的我能忘嗎。” “希望奶奶他們拿到這二十塊錢后,能過個好年。” 唐繼學臉色一僵:“啥?二十塊,不是十塊嗎?” 唐珍珍愣了愣:“是二十啊,你是不是記錯了?我當時把兩張大團結放在桌上,你去拿的啊。” “我只看到一張大團結啊。” “啊?是不是時間長了你記錯了?你要不去看看匯款的收據(jù)。” 唐繼學臉色一變:“對對對,你這么說我突然想起來了,確實是十塊。” “你真的沒有記錯嗎?也有可能錢被吹飛了,你把收據(jù)拿出來看看就知道了。” “這么久我早就不知道把收據(jù)放哪里了,我想起來了就是兩張大團結,我是記混了。” 唐珍珍嗔道:“三哥,你也太不走心了,這才多久就忘了。” “下次一定用心!” 唐繼學敬了個禮,然后開門溜了出去。 唐繼學沒走多久,郵遞員過來了。 唐珍珍如往常一樣,將信件和報紙都收了進來。 當她看到其中有一封信是從紅星公社寄過來的,她直接把信給拆開了。 信上的字跡非常地稚嫩,明顯出自小孩之手。 信上的內容也并不多,一行字是問好,然后就是拐彎抹角詢問怎么這次只寄東西不寄錢。 雖然用語盡量委婉,可也不能掩蓋他們對此的疑惑和不滿。 控訴唐建國夫妻給的錢越來越少,現(xiàn)在干脆一分錢都不寄,耽誤了吳老太的病情。 唐珍珍快速瀏覽信中內容,嗤笑了一聲。 果然,這對夫妻就跟原文里所寫的一樣貪婪,那個吳老太也不是什么好東西,眼里只有錢。 唐珍珍將信和信封都收好,走進廚房全都扔到了灶里。 大年三十,唐青青是在老劉頭那里度過的。 她也沒有回家,直接在翟弘毅原本的屋子里住下。 翟弘毅不在,唐青青覺得今年過年都變得冷清了不少。 王黑子大半夜地還溜了過來,說是翟弘毅不在,要代替他陪著老劉頭。 與往年不同,王黑子和唐青青的興致都不高,做年夜飯的時候,都沒有去年那么興奮。 老劉頭看在眼里,“那小子不是個沒良心的。” 王黑子:“可這么長時間了,怎么一點消息也沒有?毅哥不會出了什么事吧?!” 唐青青聽得心里發(fā)慌,相對于翟弘毅的無情無義,他們更擔心他出事了。 “那小子命硬著呢,不會有什么事的。只是他家里復雜,估計現(xiàn)在還騰不開手。” 唐青青好奇:“師父,你咋知道他家里復雜?他跟你說過?” “你師父吃了這么多年的飯不是白吃的。” 王黑子鬧不明白:“都是一家人,能復雜到哪里去啊?總不能還打打殺殺吧。” “為啥不能?我當年給一家地主放羊,那地主家里有三個兒子,為了家里那點家當鬧成啥樣了。小兒子還因此勾結胡子,就是想要把自己大哥給弄死。” “你們知道為啥我被逼得遠離家鄉(xiāng)嗎?我的碼蹤本事只是導致我被盯上,歸根結底還是因為幾個兒子內斗,殃及了我們這些池魚。” 老劉頭一路逃荒到這里,中間時不時為了掙錢給人看羊找羊。 當時能養(yǎng)得起羊的人家,那都是有些家底的,他見過的腌臜事也就多了。 王黑子覺得不可思議,鄉(xiāng)下人家也不是沒有類似的事發(fā)生,可再逞兇斗狠都是有限度的,而且也就是自家鬧一鬧,出去那就是一家人,要擰成一股繩,否則會被外人欺負。 咋還有人竟然還引狼入室?也不怕一家人都被端了。 “可那都是地主階級,毅哥家咋能跟那些人一樣呢。” “還不都一樣是人?” 王黑子沒話說了,他跟著唐青青破了那么多案子,也沒有以前那么天真,只是覺得發(fā)生在翟弘毅身上,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罷了。 “哎,早知道就問清楚了,省得在這胡猜,鬧心死了。” 唐青青抿了抿唇,態(tài)度堅定道: “要是還沒有消息,等天暖和一些,咱們就去京城找人!看看到底是咋回事。” 王黑子眼睛一亮:“就這么說定了!我大爺那里肯定有他的資料,咱們順著去找就行。” 兩人開始探討怎么坐車去京城,路上應該準備些什么。 老劉頭時不時也插話,他也是曾經穿越半個華夏家的人,雖然都是幾十年前的經驗了,那也是有些許用處的。 不過這個計劃最終沒有實施,初九,他們收到了翟弘毅發(fā)來的電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