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成功引起了朕的注意 第4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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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不動,溫堯只好就讓人在軟塌上將就著,自己辛苦點,給他當枕頭了。 一當就是一下午,溫堯覺得自己整個人都麻了。 秦宴睡足醒來,先道了聲愛妃辛苦,然后就說要給他補償,摟著人親。 親著親著手就開始不規矩,溫堯拍他, “不是說晚上要見人嘛,別亂來。” 那些人算來都是長輩,是在他爹手下做事的人,親近點自己應該叫叔叔伯伯,怎么也得留個好印象。 “放心,不亂來,朕就摸摸。” 摸個屁。 溫堯話還沒來得及出口,秦宴就誒了聲, “愛妃,你的腰……” 溫堯疑惑, “我腰怎么了,不好摸了?” 溫堯定定看著他,大有秦宴敢說是,他就一口咬死他。 “不是,朕覺得好像比之前粗…不是,更軟了些,rourou的,手感更好了。” 溫堯瞪圓了眼, “你才rou,你全身都是rou,”溫堯自個兒在腰上捏了一把,義正言辭的表示: “我這是為了過冬做的準備,春天一到,它自然就沒了。” 秦宴配合的點頭, “嗯,愛妃說的對,朕很喜歡。” 秦宴估摸著是自己說手感更好了,溫堯才沒咬過來,現在也很好哄,讓他不由在心里稱贊自己的機智。 溫堯哼他一聲,決定快速略過這個問題,不然他會忍不住一直想,甚至還會琢磨減肥什么的。 “我餓了,去吃飯。” “好,”秦宴起身, “吃完正好見人。” 晚上的菜有溫堯喜愛的豬肘子,也不知是不是受了秦宴說他腰粗的影響,溫堯對一向愛吃的肘子都沒了興趣,甚至看到還有點反胃。 溫堯狠狠瞪了秦宴幾眼,秦宴識趣地沒去動肘子,溫堯吃什么菜他就吃什么菜。 已經非常有夫管嚴的趨勢了。 吃完飯,溫堯剝了個酸橘子,一邊吃一邊跟著秦宴去承明殿,溫家舊部其實下午就入京了,不過那會兒秦宴在歇息,便沒人來打擾他們,一行人先去恭王府見了溫渝,等秦宴醒來后才下令傳他們入宮。 一群五大三粗的漢子,看到溫堯是個個熱淚盈眶,同他說話時還特意放輕了聲音,生怕嚇到溫堯。 溫堯其實一個都不認得,但看著這些人這么多年還記得溫家的人,眼睛也有些熱。 從來真情最難求,溫家說不上對他們有什么恩,只是他們從前追隨的人而已,十幾年了,他們依舊還在乎著。 溫堯朝他們鄭重一拜,道了謝。 “溫堯謝諸位叔伯還記得我爹娘,記得溫家,謝諸位叔伯愿為溫家奔走,溫堯銘記于心。” “小公子客氣了,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要是當初沒有大將軍,我們這些人早死了,大將軍才是我等的恩人。如今看到小公子長大成人還過得很好,我們以后也有臉下去見大將軍了。” “對,不過還得把薛盛遠那個狗東西給收拾了,畜生,如果當年不是大將軍照顧他,救他命,那狗東西早讓蠻子給砍成七八塊了。” “呸,畜生玩意兒,等把他腦袋砍下來,老子還要踢爆他的狗頭。” 提起薛盛遠這些人都憤怒的很,恨不得現在提刀去把他砍了,再來個千刀萬剮。 秦宴并未阻攔他們發泄心中的憤怒,等他們說的差不多了才道: “且再等一晚,明日就該出結果了。” 溫堯看秦宴,他并不知秦宴做了什么。 秦宴只給了他一個安心的眼神。 薛盛遠不動,他會幫他動,薛家可不是他的血親,要殺要剮只是他一句話的事。 其他人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但皇上說讓等,他們等著就是,反正薛盛遠那老東西也跑不了,這回來盛京,他們可是什么證據都準備好了,就連薛盛遠當初讓放火的人都在。 那些人也不傻,知道做了這么大逆不道的事,薛盛遠過后肯定要滅口,所以放完火就跑,多數都被殺了,只剩下一個跑得最快,愣是沒讓薛盛遠的人抓到他。 放完火,薛盛遠急著趕回盛京冒領功勞,覺得那人也翻不出什么風浪,留了兩個人搜查,便沒管了。 他們這些人駐守邊城,回來的遲,那把火已經把將軍府燒了個干干凈凈,最后什么都沒尋到。 這放火的人還是在薛盛遠走后他們救下的,這么多年一直關著,就為有朝一日能帶回來作證扳倒薛盛遠。 都是有心之人,溫堯又道了一次謝,然后才將他們送出宮。 這夜注定是不平靜的一夜,街上好多地方都有刀劍碰撞的聲音,四五處房屋走水,地上又添了好多血,百姓們門窗緊閉,誰也沒敢冒頭來瞧熱鬧。 秦宴在等各方的消息,沒什么睡意。 溫堯摸著自己好像真粗了些的腰,同樣沒睡意。 第四十四章 溫堯夜里琢磨著是不是該少吃些,不然胖起來真不好減,結果第二天一早醒來他就開始干嘔想吐。 溫堯: “……” 他懷疑自己的身體有靈魂! 溫堯拍著胸口自個兒哄自個兒, “不至于不至于,以后少吃點就行,不用把吃進去的再吐出來嘔……” 秦宴今天走的早,著急去處理薛盛遠和秦肅的事,這會兒并不在。 紅月一邊給溫堯拍背順胸口一邊倒水給他漱口, “公子這是哪里不舒服,奴婢讓人去請御醫吧。” 紅月說完就要喊人,溫堯攔住他, “沒事,可能是昨天吃太多沒消化,有點悶著了,吐出來就好了。” 溫堯漱完口又喝了杯溫水,對紅月說: “今天早上吃些清淡的,有酸湯也行,用酸湯壓一壓。” 紅月點頭讓人去御膳房傳話,同時笑道: “公子最近的口味像極了有身孕的婦人,若非你是男子,都要惹人懷疑公子是不是有孕了。” 溫堯: “……” 一大早別說這么可怕的事。 他一個男人,怎么可能懷孕,絕不可能懷孕! 但這肚子剛多了rou,又吐又想吃酸的,溫堯自己都有點虛。 他問紅月, “你知道女子懷孕后,肚子摸起來是軟的還是硬的?” “這…”紅月搖頭, “奴婢也不知。” “不如奴婢去找人問問?” 溫堯連忙擺手, “別,我就隨口問問,不要搞得我真有身孕了一樣,我可是男人。” “那奴婢去泡些解膩的茶給公子喝,就不會那么難受了。” “好,”溫堯讓她忙,自己的手卻還是忍不住往肚子和腰上摸,人一旦生出了懷疑就會變得可怕,并在懷疑中越陷越深。 秦宴中午來陪溫堯吃飯的時候就見手摸著自己肚子發呆,走過去把自己的手覆上去, “愛妃這是對肚子上新添的rou愛不釋手了?” 秦宴一點都不老實,開始是摸肚子,摸著摸著手就到腰上了,溫堯被他摸得有些癢,就扭了扭,轉移話題, “事情怎么樣了?” 秦宴坐下,半倚在榻上,把溫堯往自己懷里一摟,說給他聽, “昨兒死了很多人,薛盛遠的長子沒了。秦肅那邊,藏在暗中的釘子被薛盛遠拔掉了大半。朕剛讓人將消息傳給秦肅,他這會兒大概在牢里發瘋。” 當然,死了大兒子的薛盛遠大概也在發瘋。 秦宴道: “朕今日會讓人把薛盛遠的次子和孫子送回府,接著就看他與秦肅誰的動作更快了。” 被斬首和死于曾經的自己人之手,這種感覺和憤怒是不一樣的,所以接下來的自相殘殺會愈演愈烈。 “嗯,”溫堯只盼著過年,壓根不在意薛盛遠家死了誰,那些人沒一個好東西,死了才好。 他問秦宴, “那你答應薛盛遠的,你打算留薛家的誰?” 秦宴比了個三, “他不是還有個庶子,留他便是。” 薛盛遠妾室多,可真正活下來的庶子庶女,算上溫堯和秦姝總共才三個,結果這里面兩個跟他屁關系都沒有,所以真正的庶出就一個。 那還是白氏為給自己留好名聲開恩留下的,不然除了她自己生的嫡子嫡女,其余的一個都不會剩。 白氏做得絕,不是等孩子生下來再弄死,多是剛懷上,薛盛遠那些妾室就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流產了,女子只要小產個一兩回,后頭想懷都懷不上,所以薛盛遠后院格外干凈。 如果薛盛遠付出那么大的代價,最后只能留一個庶子,他和白氏大概能氣得當場翹辮子。 不過溫堯也覺得該留庶子,身份擺在那兒,注定沒有前面兩個囂張跋扈,都是曾經在薛清婉兄妹手下討生活的人,溫堯對他曾經那個三哥倒沒多討厭,但也沒感情就是了。 “不急,看他能不能活下來,”秦宴總覺得長子被殺,會將薛盛遠夫婦狠狠刺激一番,這個庶子的命難保。 但溫堯覺得,那人能活下來。 當年白氏說他們庶出的命賤,怎么糟踐都能活下去,溫堯倒慶幸自己命賤,不然哪有現在看著仇人死的機會。 “嗯,”他在秦宴懷里蹭了蹭,有些犯困。 秦宴笑他, “朕昨晚可沒折騰你,是不是你自個兒在夢里想朕,所以沒睡好。” 屋里暖和,人這么躺著就容易犯困,加上溫堯昨晚確實沒睡好,眼睛越來越模糊,都沒聽清秦宴說的什么,隨口道: “你說是就是吧。” 說完砸砸嘴,直接睡著了。 秦宴失笑,也沒急著去用飯,就陪著他午睡。 他昨晚也沒睡好,事情在按預想的走,白日便可放松些。 與棲霞宮的平靜相比,地牢里,秦肅的反應的稱得上是在發瘋。 墻上沾了血跡,是他手捶墻留下的,此刻手還在滴血。 這地牢內并沒他的人,不管他怎么捶墻生氣也不會有人勸說安撫,手流血也不會有人管,只要他不死就行。 不,應該是,死了正好,省去皇上讓人動手的步驟。 他自盡了,秦宴也不算違背他母妃的話。 “來人!”秦肅哐哐揣著牢門, “來人,告訴秦宴,本王要見他,如果他不來,本王要他后悔一輩子!” “老實點,皇上是你能直呼其名的嗎?” “混賬東西,敢這么跟本王說話,等本王出去了,一定要你的狗命!” 大概生來尊貴,學不會當階下囚,即便只能任人宰割,狠話照舊脫口就能出。 守衛拿刀敲了敲牢門, “老實點,皇上要召見你時自會見你,不想見你,你吼破喉嚨也沒用,想想你那個娘,當初可也是你這樣的反應,結果呢,尸體現在還在城門處掛著呢。” 秦肅頓時雙眼猩紅,伸出手就要來掐守衛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