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成功引起了朕的注意 第4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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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第一反應是出聲斥責, “放肆!” 接著又開始喊杜嬤嬤, “杜嬤嬤,哀家不是讓你守好門誰也不許來打擾哀家嗎,你怎么看門的。” 等說完,看到身邊兩個沒被她抓住的侍衛著急忙慌的下床找衣服穿,薛太后才察覺到情況不對。 一摸自己的臉,全是水,床上也是,但最可怕的是門口站著的人。 兩個侍衛手忙腳亂給自己套了一層遮蓋在身上,跪到地上砰砰砰磕頭, “皇上饒命,皇上饒命……” 秦宴連個多余的眼神都沒給他們,只瞧著薛太后。 那眼神,像極了她當年去看謝妃尸體時的反應。 薛太后心里一咯噔,終于慌亂了,她抓起被子蓋住自己,哪還有先前的yin亂放蕩,只渾身發抖,從頭涼到了腳。 “哀家,哀家……” 她想說話,卻也只哀家了個半天,一句有用的都沒說出來。 因為她發現不止秦宴,還有她的兒子,她的哥哥全都用一種讓她覺得害怕的眼神在看著她。 讓她連罵秦宴的話都說不出口。 秦宴看著這樣的薛太后緩緩笑了起來, “那道圣旨,從今日起就無用了。” “什么圣旨?”溫堯好奇。 連薛盛遠都看了過來,唯有秦肅,在跟他親娘大眼瞪小眼。 “自然是封她為太后的圣旨,不然你以為朕會容得下這個女人,”秦宴點了幾下溫堯的鼻子,毫不掩飾自己想要薛太后死的心思。 不用溫堯問,秦宴便主動解釋了, “先帝將傳位圣旨交給朕之前,與朕做了個交易,他要朕尊這個女人為太后,直到她死為止。” “朕也提了個條件,她若無錯,朕可以不殺她,但是她若是自尋死路,朕就絕不會留她。” “如今她做出這種對不起先帝的丑事,你說,朕還怎么好留她。” “還不是你算計哀家的!”薛太后聽清楚秦宴的話,像是找到了反擊的點,立馬沖她怒吼。 溫堯不甘示弱替秦宴回擊, “那也是你兒子動手在先,他下毒時可沒想過你。” 秦宴也給她提醒, “藥性發作時,你也沒讓人請過御醫,而是直接叫了侍衛與你廝混。” “但凡你心里有父皇,也做不出這種事情來,母后,兒子對你太失望了。” 秦宴說完,秦肅竟又補了句。 他實在接受不了自己母后是這種浪蕩不堪的女人。 對父皇一點都不忠。 即便是解藥性,從頭到尾只要一個人就夠了,他也好替她開脫,這一切都是秦宴害的。 “母后,父皇駕崩前一直念著你,費心為你我籌謀,這便是你的回報嗎?” “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被自己兒子質問,責備,薛太后瞬間白了臉,甚至都不敢抬頭看他。 溫堯偏頭與秦宴對視,沒想到秦肅還挺在乎他那個爹的。 不過也是,到死都在為他們母子籌謀,多少有點感情。 而且誰見到自己親娘與兩個男人混戰,都會接受不了吧。 極度的憤怒過后,秦肅反而冷靜了下來,他問秦宴, “你想怎么處置她?” “那還用,自然似是昭告天下,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娘是個什么……” 回答他是的溫堯,不過溫堯話沒說完就被秦肅一聲怒斥, “閉嘴,本王沒問你。” 秦宴是個相當合格的撐腰人, “他的意思就是朕的意思。” 秦肅閉了閉眼, “你給她一個體面,算我求你。” 秦宴冷笑,當年誰又給過他母妃體面呢。 但反應最激烈的卻是薛太后,她指著秦肅, “你在說什么?你要哀家死?” “肅兒,你還記不記得哀家的身份,記不記得哀家是你什么人?你竟然要哀家死,你…你當真…” 薛太后氣得面紅脖子粗的,恨不得掀開被子走過來狠狠甩文秦肅幾巴掌。 秦肅露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母后,事到如今你還不明白嗎,這一切都是秦宴設下的局,他就是要你死,他要報仇,他怎么可能放過你。” “他想將你做的這些事昭告天下,讓你身敗名裂人人唾罵,你難道想連死都不得安寧嗎?” “哀家不想死,沒有誰能要哀家的命,來人,快來人,杜嬤嬤,人在哪兒?” 薛太后冷著臉開始呼救,只是半天,沒有一個人應她。 秦肅接著勸: “母后,早就沒人了,兒臣的人沒了,你的也沒了。” “你體面些。” 被自己兒子一句一句勸著讓她去死,薛太后哪還忍得住, “體面,哀家要什么體面,哀家只要活著,你這個不孝的東西,哀家真是白養你白為你cao心那么多了。” “不過是睡了幾個男人,誰敢說哀家的不是,當年在冷宮,謝舒顏那個女人睡得還少……啊!” 話未完,薛太后突然慘叫一聲,起初眾人還沒明白她怎么了,直到血從她眼睛滲出來,他們才注意到,薛太后的眼睛被一枚暗器扎爛了。 是秦宴自己動的手。 薛太后慘叫著喊她的眼睛,還在罵傷她的人。 秦肅露出擔憂的神色,但到底沒進門去看她。 然后他聽見秦宴在他耳邊說: “她不是朕的血親,所以朕能殺她。” “你放心,她不會體面,朕要她千夫所指,萬人唾罵,朕要讓她扒光了斬首,讓她的尸身懸于城門,朕要她尸骨無存!” 第四十章 秦宴透出來的殺意太明顯,薛太后更清楚自己做的那些陳年舊事,知道秦宴不會放過她,一時間,整個人身子就軟了,半倒在床上,睜著眼,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秦肅吶吶地張著嘴,似乎想求情。 然而秦宴沒給他開口的機會,只道: “別急,下個就是你。” 至于薛盛遠,秦宴看了眼,這個人不用他來處理,他愛妃的仇可以親手報。 秦宴牽著溫堯要走,溫堯笑著沖薛盛遠等人揮手, “左相大人,您等著啊。” 薛盛遠藏在袖子中的手抖了抖,只覺得后悔,當時怎么就沒把這個小畜生給殺了呢。 秦肅跟他一樣后悔,總覺得溫堯死了,就什么都會不一樣。 秦肅被押回地牢,薛盛遠出宮,那塊先帝賜的牌子還被收了,以后再想隨意進出宮是不可能了。 兩人走時腦子都有些渾噩,感覺像是回去等死。 秦宴向來說話算數,他說要薛太后千夫所指萬人唾罵,離了長青宮便吩咐李長英去辦這事了,旁的不說,至少得先把薛太后的風流韻事先傳出去,這樣后頭薛太后被游街斬首的時候,才會有更多人來看,才會知道她都做了些什么。 秦宴不怕人罵他不孝,那又不是他的娘,有什么不孝的。 更何況薛太后干的可不止找男人這一件事,曾經那些在長青宮死于被她打死的人,都是她的罪證,還有謀害他母妃。 當年的事不好再提,秦宴沒打算將自己母妃的事再牽扯進來,僅那些能說的,也已經夠薛太后死上個幾回了。 薛太后也被關進了地牢,就在秦肅對面,據說叫的歇斯底里,一張口不是哭喊就是在罵秦宴和溫堯。 等到再晚些,千人斬的藥性發作,她最近習慣了男人的身子哪里忍得住,便開始勾引起地牢的守衛,那放浪的模樣叫秦肅看了個清清楚楚,對薛太后再沒了一絲不忍。 后悔也多加了一層,他當初就不該換什么解藥來救這個女人,也不至于自己被秦宴拿捏成這樣,還丟盡了臉。 他怎么有這么個骯臟下賤的娘。 秦肅閉上眼,不肯再看這邊一眼,即便到了第二天薛太后被人拖出去游街,他依舊一句話沒說,無論薛太后怎么喊他,他都沒反應。 秦宴讓人去散播了消息,街上百姓都知道了,更別說朝中官員。 上早朝時有人也提過,覺得那到底是太后,事關皇家顏面,希望秦宴能從輕處置,給薛太后一個體面。 而更多的人則是沉默,站在秦宴這邊的人知道這回薛太后要死,還挺高興的,畢竟那也是個麻煩,成日在后宮給皇上找茬兒。 站在秦肅那一邊的,是真什么都不敢說了,只求少說兩句,回頭皇上不殺他們,能保住一條命。 畢竟以如今情形來看,哪還有什么篡位成功的可能。 薛太后都這樣了,肅王還能好哪里去。 還有那薛盛遠,今兒直接告病假,都沒來上朝。 最近外無大事,民間無災無禍,日子過的充實,都歡歡喜喜盼著過年呢,所以早朝也就上的格外沉默。 秦宴并不喜歡,他不想朝堂成日提的都是后宮那些事,朝廷官員的心思要放在為民造福,為大渝安定上。 于是秦宴沒理會那些說要從輕處置薛太后的,反而新頒布了一條律令,往后的朝堂,只議國事。 嗯,反正就是,薛太后死定了,你們說什么都沒用。 皇帝的獨斷專權大概就體現在這個地方吧。 薛太后去游了一天的街,被百姓的臭雞蛋爛菜葉子砸的渾身污穢,然后又被帶回來了。 第二日接著去,同樣一身臟污的回來。 再是第三天,薛太后從開始的亂吼亂叫見人就罵到第三日時已經變成了麻木。 第四日,守衛來開門時,薛太后都沒像之前那般掙扎,她知道自己躲不過。 只不過今天不一樣,今天是要送她上路的,守衛端了一碗粥給她, “吃吧,吃完好上路。” “上路?上什么路?”薛太后原本麻木的眼珠子轉了轉,察覺到不對。 沒等守衛說什么,她便厲聲道: “你們是要哀家死?” “你們誰敢?哀家可是太后,你們誰敢動哀家一下,哀家讓人砍了你們的腦袋!” 像突然神志清醒般,薛太后反應激烈,一直在罵守衛,還將送來的白粥給踢灑了, “狗東西,一群下賤的奴才也敢哀家面前撒野,哀家要殺了你們,統統殺了,一個不留!” 守衛們對此面無表情,只當是她臨死前最后的掙扎,還是無用的掙扎,等薛太后自個兒罵累了,就把枷鎖往她脖子上一套,拉出了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