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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成功引起了朕的注意 第33節

    尤其是這日早朝,秦宴還來得有些遲。

    一些朝臣相互對過眼神,開始提議勸諫。

    薛盛遠還沒來上朝,如今這朝堂上官職最高的除了皇室宗親,便是右相徐槐了。

    “皇上,臣有本奏,”徐槐率先出列。

    徐槐亦是老臣,只不過他比薛盛遠聰明,徐家從不站隊,只忠皇上一人,為扶持他與薛盛遠在朝堂上抗衡,秦宴用他用的也挺順手。

    秦宴開口, “準!”

    “啟稟皇上,如今皇上后宮空虛,中宮無主,也無子嗣,老臣以為,皇上當盡快選妃立后,誕下皇子,好讓這偌大的江山后繼有人。”

    徐槐領頭,之后接連站出好些大臣來, “右相大人言之有理,臣附議。”

    “為皇室留下血脈乃皇上之責,臣也附議。”

    附議的人多,聲兒也越來越大。

    秦宴面色不變,只等他們說完才笑了聲, “怎么,開始管朕床上的事了?”

    徐槐道: “臣等不敢,只是皇上登基三年還棲下無子,怕是會引人議論,惹人生異,為江山穩固,還請皇上選妃立后。”

    秦宴: “朕后宮有多少女人,你們應該比朕還清楚,她們是怎么入的宮,你們同樣比朕清楚,這些不夠,還想往朕后宮塞多少人?”

    他們什么都清楚,最清楚是的秦宴壓根就沒碰過那些女人。

    反倒是那個薛家庶子,一個男人把皇上給迷了眼。

    有人站出來說: “皇上既不喜歡如今的后妃,何不再另選些能入皇上眼的人,如此定能盡快為皇上誕下皇嗣。”

    女人就是能讓人隨意挑選的貨物,是生兒育女的工具。

    秦宴冷了臉,直接問: “那朕若不呢?”

    前頭說話的大臣被這話給嚇了一跳,頓時不敢言語。

    有大臣站出來幫腔, “皇上,臣等也是為大渝著想,祖宗基業萬不可斷了傳承啊。”

    “便是皇上不愿再選新人入宮,也請皇上雨露均沾,萬不可只獨寵一人,還是個男人。”

    最后幾個字聲音不大,倒也剛好能讓人聽見。

    秦宴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原來如此,沖著昭儀來的。”

    目的說出來了,皇上也接了話,便等于將事情攤開來說,于是進言之人增多,但重心只有一點,皇上非是尋常人,倘若獨寵一男子,不僅會給自己招來罵名,薛昭儀也會被人說是禍國殃民的妖妃,遭天下人唾罵,皇上既寵愛薛昭儀,必不想讓他背上如此罵名的。

    不提讓秦宴殺了溫堯,也不提什么逐出宮去,只讓他分出點雨露給其他后妃,聽著甚是通情達理。

    以至于秦宴聽著,覺得自己不給這些朝臣一個交待,都說不過去。

    手撐著頭,漫不經心地聽完這些大臣高度統一的各抒己見,秦宴彎起唇角笑了。

    “朕覺得諸位愛卿說得對,”秦宴肯定了他們的話。

    但站出來提議的眾人看到他的笑容,莫名生出一股不祥的預感。

    “朕的確不喜歡那些個后妃,所以不如,就都遣散了吧。”

    “李長英,擬旨!”

    秦宴給出沉重一擊,讓先前提議的眾大臣瞬間變了臉色,立馬跪下求情。

    秦宴依舊聽得漫不經心,等他們連哭帶唱說完后,他才敲了敲龍椅,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看來諸位愛卿是一定要朕按你們說的辦了。”

    “朕是你們的傀儡?還是你們覺得朕不配坐這個皇位,該由諸位愛卿來?”

    秦宴語氣平淡,像是在與人嘮家常般,可聽在這些大臣耳里,就像催命符。

    一眾人冷汗涔涔地磕頭喊著不敢,就連原本沒有站出來提議的大臣也跪下了。

    秦宴冷笑, “這便不敢了,朕這萬里江山可還要諸位來管理呢,膽子這么小可不行。”

    “臣等有罪,請皇上責罰。”

    這回再開口,話也變了。

    秦宴起了身, “既然不敢,那就做好自己的本分,少管朕床上的事。”

    他走下臺階,沒說退朝,只留下了一句話, “明年開春便是春闈了。”

    又激得眾臣一身冷汗。

    春闈,意味著會有幾十上百人入朝為官,朝廷的官職就那么多,有新人上,自然就得有人走。

    皇上不缺人用,不是非他們不可。

    待李長英喊完退朝,他們恭送皇上離開后,這些人紛紛湊到右相徐槐身旁,詢問他該怎么辦。

    新人送不進去,宮里的后妃也要被遣散,難不成真讓皇上后宮只留一個男昭儀?

    倒是戶部尚書和工部尚書兩人,瞧著那群后怕得不行在著急想對策的大臣,冷笑起來。

    趙錢峰道: “一個個的還真把自己當回事,管到皇上后宮去了。”

    工部尚書搖頭, “不識抬舉,井底之蛙,憑昭儀的本事,隨便從指縫中漏點東西便可富可敵國,就百姓現在吃的平價鹽,若讓他們知道那曬鹽之法是昭儀想出來的,個個都得把昭儀當祖宗供起來,看誰敢說昭儀是狐媚子。”

    完了,他又壓低聲音小聲同趙錢峰說, “不過昭儀縮在后宮著實有些委屈了,他那么聰明的腦子,奇特的想法,就該來我們工部。”

    “呸,什么工部,要來也該來我們戶部,他可是財神爺轉世,”趙錢峰不服。

    然后兩人就吵起來了,一個說工部好,利國利民,一個說戶部好,國庫沒錢寸步難行,說得好像溫堯就不當后妃真要來做官似的。

    倒把其他人正在商討怎么阻止皇上下圣旨解散后宮大臣給驚到了,有人疑惑發問, “他們在說什么?”

    “好像是在爭讓那位男昭儀去工部還是戶部?”

    “還提到了鹽和油,要不去問問?”

    百姓把細如沙白如雪的鹽稱為雪鹽,現在百姓提起鹽就是夸皇上夸朝廷的,他們這些大臣自然知道這雪鹽有多重要,以及影響有多大。

    還有那豆油,開始還有人嫌棄不如豬油好,可吃上一段時間,同樣沒少夸,如今在盛京賣油的商戶更是賺得滿盤缽,就連那些酒樓飯館,甚至路邊擺攤賣吃食的生意都好得不行,那么好吃的油炸貨,誰不喜歡呢?

    就連他們也沒少吩咐家中廚子做了解饞。

    怎么現在聽來這么重要的兩樣東西竟然都跟那位男昭儀有關?

    之前提議皇上選妃的大臣們面面相覷,厚著臉皮去同趙錢峰兩人搭話。

    同樣想把溫堯當祖宗供起來的兩人哪那么好說話,自然得先陰陽怪氣一番才會告訴他們口中禍國殃民的妖妃昭儀是個什么厲害人物。

    且不說朝臣這邊聽到那雪鹽和豆油都是溫堯的想法后是怎么個反應,就說秦宴這邊,說下旨就下旨,李長英得了吩咐去各宮宣旨,秦宴自己則直奔棲霞宮,去告訴溫堯這個喜訊。

    結果到了棲霞宮被告知溫堯在補覺,他吩咐了,誰都不見, “尤其是皇上您,”這是紅月替溫堯轉達的原話。

    現在也就溫堯敢這么跟他說話了。

    秦宴摸摸鼻子,心想,昨晚溫堯可不是這個態度,就連今早都還說要用腿纏著自己呢。

    秦宴問紅月, “他可有發燒,難受?御醫來看過嗎,怎么說?”

    紅月回道: “已經請御醫來看過了,也留了藥膏,御醫說藥性已解,并未傷及昭儀的身子。”

    “昭儀是在用過早飯后睡下的,怕得等午后才能醒來。”

    秦宴道: “那朕先去給看看他。”

    說著他就要進門,正巧有個內監匆匆跑來稟報, “皇上,謝貴妃聽聞圣旨后,要上吊自盡,請皇上去看看吧。”

    內監是謝貴妃宮里的人,著急得不行。

    秦宴瞥了他一眼, “朕記得圣旨才剛下,謝貴妃這么快就找好白綾了?”

    “這……”內監一時不知如何接話。

    秦宴又問: “你親眼看到謝貴妃上吊了?”

    這話內監能回答上來,他連忙道: “是,春茗jiejie見怎么都攔不住貴妃,這才吩咐奴婢來請皇上的,”內監說完又給秦宴磕了個頭, “還請皇上快些去看看貴妃娘娘吧,奴才怕晚了就…就出事了。”

    “不急,”秦宴笑了笑, “朕與昭儀說完話就過去。”

    秦宴徑直進了門,屋內的溫堯不知是不是被說話聲吵醒了,視線正巧與秦宴對上。

    “醒了,可有哪兒不舒服?”秦宴上前走到床邊,手自然的搭在了溫堯腰上。

    溫堯被他捏的很舒服,拿眼睛斜他, “你這動作未免太熟練了些。”

    秦宴表示: “嗯,早上捏過了,熟能生巧。”

    “還困嗎?”秦宴又問。

    溫堯搖頭, “你們在外面說什么?謝盈霜要自盡?”

    “她宮里來人說的,朕下了道圣旨,她一時想不開。”

    “什么圣旨?”溫堯眼中充滿了求知欲,十分好奇什么樣的圣旨能把謝盈霜逼到要自盡。

    秦宴沒答,反而指著自己的臉說, “親朕一口,朕就告訴你。”

    溫堯: “……”男人學壞可真快啊。

    但他是會輕易妥協的人嗎?

    溫堯勾勾手指, “你靠近些。”

    秦宴很聽話,眼中蘊含著笑意。

    溫堯突然上手,把秦宴的嘴捏成了個小雞嘴,快速在他嘴上親了口,親完還表示, “男人親什么臉,要親肯定是親嘴啊,沒出息。”

    秦宴眼中笑意越發明顯,且十分配合, “你說得對,朕下次一定改。”

    溫堯咳嗽一聲,擺出正經臉不讓秦宴看出自己那點害羞, “好了,現在可以說你下的什么圣旨了。”

    秦宴欺身湊得更近了些,幾乎溫堯臉貼著臉,他道: “朕在圣旨上說,要封你為皇后。”

    未給溫堯任何反應的機會,秦宴直接吻住了他的唇, “說完了,朕來要獎勵了。”

    溫堯咕咕嘰嘰幾次想說話都沒找到機會,最后被秦宴親了個氣喘吁吁,覺得自己腰又要痛了。

    秦宴放在他腰間的大手也越發灼熱,讓覺得難耐。

    他動了動,一度產生了懷疑,總不能是yin毒又發作了?

    秦宴也察覺到了他的反應,低聲笑道: “你看你也想要朕,朕的皇后果然非你莫屬。”

    溫堯腦子一時轉不過來,這兩件事有什么必然的因果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