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成功引起了朕的注意 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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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善的溫堯決定留他吃頓飯。 至于肅王已經(jīng)進宮,在承明殿等著給皇上請安的消息,秦宴壓根沒聽到。 中午溫堯給秦宴燉了個大豬蹄兒,要用雙手抱著啃那種。 秦宴面無表情,心里覺得這可能是來自溫堯的報復(fù)。 雖然是有那么點意思,但溫堯絕不會承認(rèn)的,自己捧著豬蹄吃的倍兒香,邊吃還邊描述味道, “啊,又軟又糯,一入口就化了,真香。” “誒,你快點吃啊,等會兒涼了就不好吃了。” 看溫堯吃的那么香,秦宴是很心動的,溫堯做的吃食雖然沒御膳房那么精細(xì),而且口味還重,但有股子煙火氣,秦宴很喜歡,平日也沒少來蹭飯。 就是這么吃豬蹄,確實不太雅。 李長英在后面詢問, “皇上,可要奴婢幫忙用刀切一切?” 在棲霞宮吃飯時,秦宴都是不用人伺候的,今兒也是這豬蹄兒塊頭實在大,李長英才會上前詢問。 “不用,”秦宴拒絕了,手伸向了豬蹄。 溫堯看到他的動作頓時眉開眼笑,拿自己的豬蹄跟他碰了下, “來,干個豬蹄,咱們大口吃rou大口喝湯,痛快一場。” 秦宴想,這個人總能在豬這件事上豪氣沖天,但是這個人,又似乎理所當(dāng)然。 這頓飯也確實吃很的痛快。 秦宴從棲霞宮離開時,都已經(jīng)快到申時了。 秦肅也在承明殿外足足等了近兩個時辰。 秦肅覺得是下馬威,收到消息的薛太后心疼兒子,已經(jīng)在來找茬兒的路上了。 不知秦肅已經(jīng)在承明殿外等了許久的秦宴,后知后覺反應(yīng)過來是溫堯搞的鬼,不過深得他心就是了。 等了近兩個時辰的秦肅被秦宴幾句話打發(fā)走,秦肅還順便把來給兒子撐腰的薛太后一塊請走了。 等到了長青宮,沒等薛太后說出那些心疼的話,秦肅就先發(fā)問了, “今日皇上回承明殿之前在何處?” 薛太后在宮內(nèi)眼線遍布,于她來說,秦宴的行蹤從來不是秘密,杜嬤嬤出門去走了趟,回來便道: “回王爺,在棲霞宮。” “棲霞宮,”秦肅道: “就是那位薛昭儀的寢宮吧。” 他望著薛太后,嘆息一聲, “母后當(dāng)初怎么就把這樣的人物拱手送到別人手里去了呢?” 薛太后聽著這話有些不滿,加上她在溫堯那里吃過虧,提起這個人就來氣,便板起臉道: “你是在責(zé)備哀家不成?” “兒臣哪里敢責(zé)備母后,”秦肅三兩步走到太后跟前,沖她笑了笑, “兒臣只是在感嘆這個薛昭儀的本事而已。” “好了,好了,不提這些,三年未見,兒臣十分想念母后,母后這些年可好?” 秦肅飛快轉(zhuǎn)移話題,幾句話就把在生氣邊緣徘徊的薛太后給哄開心了。 但問及她過的如何,話題就不得不又扯回溫堯身上,薛太后直言, “那就是個掃把星,從他入宮,別說哀家,便是薛家也無一日安寧。” 秦肅: “兒臣聽說了些,倒是我們從前低估他了。” “哼,”面對親兒子,薛太后也不擺什么太后的架子,說話也沒端著,將自己對溫堯的憎惡表現(xiàn)的明明白白, “哀家只恨當(dāng)日動作沒快點,沒將他直接打死。” 秦肅安慰薛太后, “母后不急,他如今應(yīng)該是皇帝的心頭好,咱們不讓他死,搶過來更好。” 對于從秦宴手里搶東西,秦肅得心應(yīng)手。 雖然三年前的皇位讓他栽了,但這次他勢在必得。 秦肅道: “母后放心,這個薛堯用處大著呢。” 想到自己得到的消息,秦肅眼神有些冷,只是沒讓薛太后看見。 他在西南的財路讓秦宴給鏟了,皆因那一批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鹽。 往后可能還不止西南,那雪白的新鹽到哪兒,那里就會淪陷,從今往后想靠鹽引斂財是再無可能了。 他入京就看過所有的消息,秦宴不可能突然變出鹽,必是有人指點,可他身邊也就多了一個薛堯。 秦肅不得不懷疑這個薛堯有問題。 薛太后對溫堯恨之入骨,一點不想留他,不過兒子剛回來,她也不愿因為一個庶子跟兒子起爭執(zhí),母子倆再次默契的略過溫堯說起了其他事。 溫堯可不知道他被人給惦記上了,他正在替薛太后的壽宴確定最后的流程,還去了趟御膳房看菜,定上菜順序。 雖然可能到時候也沒多少人吃,但問題卻是一點都不能出。 隨著各藩王入京,薛太后的壽辰也臨近。 這期間秦肅每日入宮來見薛太后,都會順便路過棲霞宮想見一見溫堯。 只是溫堯忙的連秦宴都沒時間搭理,怎么可能見他。 待到薛太后生辰這日,溫堯也好好打扮了番,穿的男裝,坐在秦宴下首。 望著滿殿的人,溫堯問秦宴, “皇上,你覺得今日這個壽宴能順利結(jié)束嗎?” 秦宴不答反問, “愛妃覺得呢?” 溫堯說: “我覺得不會。” ———————— 盡力了,只能寫出這么多,這張留言有紅包,么么噠 第二十五章 秦宴開場,說了幾句祝賀薛太后的話,接著便是各藩王們上前獻賀禮。 藩王態(tài)度不一,有敷衍的也有殷勤的,從態(tài)度與賀禮的價值能輕易判斷出,有多少人投靠了秦肅。 秦宴只淡漠地看著,什么都沒說,順?biāo)呖缮嫠吣蔷涂疵恕?/br> 溫堯瞧著薛太后堆滿笑意的臉,覺得實在沒勁兒。 什么壽宴,不就是想趁機收一波禮,再同秦宴炫耀炫耀己方勢力有多龐大嗎? 一群傻子,溫堯吃著果子,默默地想。 既沒本事又沒腦子,一不能把秦宴從皇上踢下去,二把秦宴給得罪了,算賬的時候就是些被推出來擋槍的炮灰。 溫堯撇嘴,沒意思。 一直關(guān)注著他的秦宴突然問, “無聊了?” 溫堯點頭, “嗯,你以前當(dāng)皇子的時候參加這種壽宴也是這個樣子?” 秦宴頓了片刻才道: “朕以前不配來參加這樣的壽宴。” 一個被皇帝厭惡,徹底遺忘在冷宮的皇子,怎么可能有機會出現(xiàn)在這樣的場合。 “可憐,”溫堯憐惜地看著他道。 “還行,過去了,”現(xiàn)在得他們求著朕讓他們有機會來。 兩人專心說話,完全無視了其他人,哪怕再小聲,可秦宴是皇帝,他的一舉一動都被人看在眼里,有一個看他們的,就會有第二個第三個,人一多,自然成了全場矚目。 當(dāng)原本得意之極的薛太后發(fā)現(xiàn)秦宴壓根沒將她放在眼里后,所有的得意盡數(shù)化為了怒火。 然后展開了攻擊, “皇上和薛昭儀是對哀家有什么不滿嗎?” 聽到這話的溫堯立馬就想點頭,何止是不滿啊,都恨你恨得要死了。 面上卻是一副茫然無措的表情,還有些害怕。 秦宴也皺著眉,覺得不解, “太后何處此言?” 薛太后自然不好說自己精心安排的炫耀好戲被無視了,只冷著臉道: “哀家怎么覺得這滿殿也就薛昭儀一人能入皇上的眼,方才諸王給皇上請安,皇上都沒聽見。” 請安只是附帶的,獻禮才是目的,即便秦宴看著,也沒給過反應(yīng),又不是才無視。 分明就是借機挑事而已。 但溫堯有招治她,薛太后話音剛落,溫堯就滿臉無辜地解釋道: “可皇上是在詢問臣妾關(guān)于太后壽宴的安排啊,皇上如此關(guān)心太后娘娘您,怎么您還責(zé)怪起他呢?” 真是清純又無辜,宛如天山白蓮。 成功把薛太后給噎住了,畢竟這話聽到她耳里就成了皇帝關(guān)心她,她卻不識抬舉的挑皇帝的刺。 生生叫人看了笑話。 薛太后臉色更冷了,手扶著椅子像要起身罵人。 秦肅見狀不對,急忙端起酒杯岔開話題, “皇上孝心一片,讓臣十分感動,臣不在盛京這些年多虧皇上在母后跟前盡孝,臣敬皇上一杯。” 薛太后未能發(fā)作,只能憋屈忍下。 秦肅敬酒,秦宴并未說什么,只遙遙舉杯,然后小抿了一口,當(dāng)喝了他這杯敬酒了。 接著讓溫堯開始下一個流程,獻禮到此結(jié)束。 溫堯拍了拍手,一群舞姬上來獻舞,走的是往年老路子,并無甚新意。 薛太后又不是溫堯在乎的人,自然不可能想著為她壽宴添彩,不出錯不搞事都是他有道德。 舞也沒多少人看,這會兒就到了敬酒,拍馬屁露臉的環(huán)節(jié)了。 溫堯愈發(fā)覺得無聊,他小聲跟秦宴商量, “我能出去逛逛不?” 溫堯瞄了眼坐在最外邊簾子后薛清婉的位置,覺得自己興許還能去看場好戲。 壽宴上是有女眷的,只不過都坐在簾后,不出來表演才藝的話就沒露臉的機會,但人多嘴雜,出身顯貴的人家并不會在這種時候推女兒出去,萬一出點差錯全家都會成為笑柄。 出身不顯貴的,壓根進了不宮,所以這種時候一般都是男子的主場,年少氣盛的兒郎們出來吟詩作對,再舞劍對決,以求能入皇上的眼,為自己博前程。 “去吧,”秦宴點頭,確實沒意思極了,但他不能走,倒也沒拘著溫堯。 溫堯高興了,帶著紅月幾人悄悄的旁邊溜了出去。 他一走,一直注意著他的秦肅也借著要去更衣的名義緊隨其后出了大殿。 接著是全身心注意力都在秦肅身上的薛清婉,一前一后,十分迫不及待。 與她同坐的一名貴女嗤笑道: “這么上趕著,生怕別人不知她薛清婉是肅王童養(yǎng)媳似的。” 雖然被其母罵了句不要胡說,但薛清婉這樣不知羞地追著男人跑,確實讓人瞧不上,還有婦人趁機教訓(xùn)女兒不要學(xu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