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成功引起了朕的注意 第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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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太后松開薛清婉,走過來與秦宴對峙。 薛太后眼中帶兇,看樣子是要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維護(hù)自己說一不二的地位。 與她相比,秦宴就輕松多了,“既如此,人怎么不在太后宮里,反而跑到朕的御花園來了?!?/br> “朕倒是不知,朕的后宮到了外人可隨意出入的地步?!?/br> “不是,不是我想來御花園的,是昭儀他強行綁著我來的,請皇上明察?!?/br> 柔柔弱弱薛大小姐適時為自己喊了個冤,人都虛弱到要厥過去了,敘述自己被害倒口齒清晰。 溫堯主動承認(rèn),“確實是我把人拖來的,至于為什么,咱們薛大小姐自己心里清楚得很?!?/br> 溫堯手一攤,“反正我是不怕事情鬧開的,屆時也好叫整個盛京的人都知曉知曉咱們第一美人到底是個什么德性?!?/br> 被威脅的薛清婉臉又白了幾分,整個人越發(fā)地?fù)u搖欲墜,眼淚更是說流就流,嘴里也一直喊著,“我沒有,不是我做的……” 溫堯給了她個白眼。 然后就發(fā)現(xiàn)薛太后在瞅自己了,不等對方開口,溫堯就主動進(jìn)攻,“太后娘娘是不是想聽?” 溫堯清了清嗓子就準(zhǔn)備開講,周圍其他人也翹首以待做好了洗耳恭聽的準(zhǔn)備。 都是自家人,薛太后豈能不知道溫堯兄妹二人小時過的什么日子,只不過在她看來,庶子庶女就是上不得臺面的東西,死了也無所謂,自然不會在意薛清婉兄妹等人怎么欺負(fù)他們。 但自己知道是一回事,一旦傳出去了…… “夠了!”薛太后臉一冷,低喝一聲,“自你進(jìn)宮,這后宮就沒安寧過,當(dāng)真是個禍患?!?/br> “皇上,你打算繼續(xù)放縱他……” “啊~”太后話沒說完,就被溫堯的一句高聲感嘆給打斷了,他笑盈盈的看著太后表示,“說到這兒,就不得不提一下我進(jìn)宮的原因了。” 溫堯又去抱秦宴的胳膊,“皇上,我記得你下旨是讓薛家送個女兒進(jìn)宮的吧,結(jié)果你看現(xiàn)在,”溫堯抓著秦宴的手讓他摸摸自己平坦的胸部,“變成兒子了?!?/br> “你說左相大人他是不是男女不分啊,如果不是存心要犯欺君之罪的話,很可能他自己也是女扮男裝,皇上你不好奇嗎?” 看著沖自己眨眼的溫堯,秦宴覺得他可真是蔫兒壞蔫兒壞的。 但他自己也很想看看薛盛遠(yuǎn)的反應(yīng),于是配合地點頭,“好奇,所以昭儀打算做點什么?” 溫堯道:“怎么能是我做什么呢,自然是左相大人脫光了自己以證清白啊?!?/br> 薛盛遠(yuǎn)被溫堯這一套一套的話氣得臉紅脖子粗,這樣的話對他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也顧不上皇上會不會讓他罪加一等了,當(dāng)即就沖過來怒呵溫堯一聲,“逆子!混賬東西,你到底想做什么?” 溫堯嗤笑一聲,“左相大人,不是我想做什么,而是你們,一大群人氣沖沖地跑來找我麻煩,若非皇上來了,只怕依照太后娘娘的性子,我此刻已命喪黃泉了?!?/br> “哦,也可能是左相大人動手,畢竟當(dāng)街刺殺這種事你都干得出來,想必在皇宮里殺個人一樣輕而易舉?!?/br> 薛盛遠(yuǎn)被壓制的太慘,薛太后不得不再次站出來,冷哼一聲道:“牙尖嘴利?!?/br> 溫堯點頭承認(rèn),“太后娘娘今兒又不是頭一回見識我的牙尖嘴利。” 的確不是,而且這張嘴說出來的話不但總能戳人痛處,還能把人氣個半死。 原本想訓(xùn)斥他的薛太后頓時改了主意,“來人,把這心腸歹毒的玩意兒給哀家拖下去,哀家不想再看到他?!?/br> 薛太后出門自帶打手,她一開口就立即有人上前抓溫堯。 在這之前,秦宴動了,他抬手?jǐn)堊×藴貓虻难渲樚嵝蜒μ螅疤螅捱€在呢?!?/br> 薛太后立即道:“哀家這是在替皇上除去禍患,皇上這是要拂了哀家的好意不成?” 這一開口,就不再是什么溫堯推薛清婉下水的事了,而是秦宴和薛太后針鋒相對的較量。 “朕的人,還輪不到旁人來教訓(xùn)!” 秦宴看著薛太后,一步不讓。 此刻已經(jīng)不是三年前了,他也過了處處需要忍耐的時候。 更何況薛太后要動的人,如今可是他的大功臣,若他連真正的自己人都護(hù)不住,這皇位他也快坐到頭了。 薛太后被秦宴的話氣得心口一窒,連著喘了兩口粗氣,“好,當(dāng)真是好的很!” “如今皇帝怕是聽不進(jìn)任何人的進(jìn)言了?!?/br> 溫堯很想替秦宴反駁,那倒不是,他只是純粹不想聽你這個老巫婆的話而已。 秦宴道:“太后說笑了,該聽之言朕自然會聽,”言下之意,你說的都是屁話,他不想聽。 然后又把薛太后給氣著了。 溫堯就近戳戳秦宴的腰,小聲問他,“你說她會不會暈過去啊,你把人給氣暈了,明天上朝會不會有人指著你鼻子罵你不孝?” 說是小聲,其實也不太小,至少離得近的薛太后是能聽到的,她甚至覺得這個主意不錯。 接著她就聽到了秦宴的回復(fù),“無妨,既然太后身子這么不好,正好取消壽宴,讓她好好在長青宮修養(yǎng)?!?/br> “御醫(yī)們醫(yī)術(shù)精湛,想來調(diào)養(yǎng)個一年半載的定能讓太后好起來。” 這就是要軟禁的意思了。 調(diào)養(yǎng)一年半載還說人御醫(yī)醫(yī)術(shù)精湛,得虧沒叫哪個御醫(yī)聽見,指不定人就想給你下毒。 溫堯覺得自己是可以被稱為牙尖嘴利,但秦宴這人吧,他嘴毒。 惹不起,惹不起。 薛太后胸口起伏更加明顯,人往后仰了仰,倒沒暈過去。 等了片刻,薛太后平靜下來,對秦宴說,“哀家知道你心中有怨,怨哀家不是你生母,怨先帝讓要哀家當(dāng)太后。如今你寧愿為個男人也要跟哀家作對,哀家真不知是福是禍。” “哀家管不了你了,也不想管了,回宮吧?!?/br> 看似沒頭沒尾的一番感嘆,透露出的信息和要表達(dá)的意思都不少。 說秦宴因為自己不是秦宴生母,秦宴才不給她面子,先帝對她寵愛,臨死還要留下旨意讓她當(dāng)太后,搶了本屬于秦宴生母的位置,所以秦宴心中怨她。 接著又說秦宴為了個男人跟她作對,是要把溫堯往禍亂朝綱禍國妖妃的路子上扯,估計等著消息傳開,朝中大臣上折子參他呢。 嗯,還給自己架沒吵贏,強行挽了下尊,不至于太丟臉。 薛太后領(lǐng)著人來勢洶洶,走時吾兒傷透我心,什么便宜沒賺到,還叫人狠狠嘲諷了一通,這波著實不劃算。 她走,薛清婉等人自然要跟著走,不然溫堯可能又要折磨她。 溫堯左看右看,發(fā)現(xiàn)這么久了,薛太后讓人去請的御醫(yī)還沒來,別說,就這個速度,溫堯都信了秦宴說的治個一年半載才能治好的話。 正想跟秦宴吐槽呢,就見路過的薛盛遠(yuǎn)瞪了他一眼,這就讓溫堯很不高興了,他只能微笑著提醒對方,“薛相,回了長青宮別忘記領(lǐng)罰啊?!?/br> 還跟秦宴提建議,“皇上,是不是得派個人過去監(jiān)督?免得嗯……” 這未盡之言意思可太明顯了。 薛盛遠(yuǎn)恨得都想倒回來把溫堯給掐死。 偏秦宴這會兒十分像個昏君,溫堯說什么他就是什么,當(dāng)場就點了名,“李長英,你往長青宮走一趟。” 身為秦宴最為信任的內(nèi)監(jiān),李長英這一去,薛盛遠(yuǎn)的屁股至少得脫層皮。 當(dāng)然,還是比當(dāng)眾脫褲子驗清白好,薛盛遠(yuǎn)會慶幸的。 慶幸是不可能慶幸的,薛盛遠(yuǎn)只恨不得將溫堯剝皮抽筋,生吞活剮了。 薛太后一行人一走,其他瞧熱鬧的后妃們也跟著散去,這會兒到長青宮附近轉(zhuǎn)轉(zhuǎn),興許還能聽到左相大人挨打時的慘叫聲,這可是十分難得的事,她們在皇上面前也說不上話,還不如換個地方瞧熱鬧。 當(dāng)然,也有人沒走,比如謝盈霜。 謝盈霜死死的盯著秦宴放在溫堯腰間的手,像是要盯出個洞來。 “薛昭儀,人都走了,你還不從皇上懷里出來,青天白日的,不知羞恥!” 每一個字都像從牙縫里說出來的,可見她有多不滿。 溫堯露出驚訝的表情,“呀,謝貴妃你還沒走啊?!?/br> 溫堯不僅沒從秦宴懷里出來,甚至還抓著他的手往上搭了搭,好讓秦宴摟的更緊些,同時不好意思的沖謝盈霜笑,“我還以為所有人都走了呢?!?/br> “要不貴妃娘娘還是先走吧,你在這兒看著我跟皇上親熱,我會不好意思的。” 謝盈霜氣紅了臉。 溫堯繼續(xù),手往秦宴臉上摸,“皇上也不想有人打擾我們,對不對?” 秦宴皮笑rou不笑地打配合,“對?!?/br> 謝盈霜這回是氣紅了眼,完全沒想到秦宴會這么順著溫堯。 她跺跺腳,不甘心地喚了秦宴一句,“皇上,您當(dāng)真被這個狐貍精給蠱惑了嗎?” 秦宴看她,眼神透著冷漠,“貴妃無事就走吧,朕不喜有旁人看著?!?/br> 謝盈霜咬唇,直接落了淚,然而秦宴沒有一點軟化的意思,表情甚至開始有了厭惡。 謝盈霜再不甘,也只能帶著她的人走了,邊哭邊走。 見人走遠(yuǎn),溫堯高興的推開秦宴的手,準(zhǔn)備從他懷里出來。 卻不想,秦宴突然抓住他,手一抬溫堯下巴讓他仰頭面向自己,溫堯聽見他問:“昭儀不如同朕說說,要如何與朕親熱?” 第二十四章 秦宴深邃的雙眸中含著笑,哪怕溫堯知道他是在說笑,可心跳還是不自覺地停了一拍,他揮開秦宴的手, “別鬧,你又不喜歡男人,親什么親?!?/br> 秦宴似乎對捏他下巴這事十分執(zhí)著,剛被揮開手又伸回去了, “誰告訴你朕不喜歡男人的?” 溫堯震驚! 秦宴眼神放柔,泛著微光,低聲詢問, “來,告訴朕,誰說朕不喜歡男人的?!?/br> 被男人刻意壓低的聲音充滿了惑人的味道,猶如陣陣漣漪襲來,使溫堯耳朵發(fā)燙。 他覺得這樣不行,一個用力跳離秦宴的控制,然后手胡亂揮舞比劃掩飾自己的慌張, “我…你,他…你喜歡男人還往后宮塞這么多女人,你有病啊?!?/br> 嗯,說完這話,溫堯感覺自己的氣勢又回來了。 秦宴看著自己還保持著掐溫堯下巴動作的手,輕輕笑了, “你說的對,朕的確有病?!?/br> “而且朕不喜歡女人,更不喜歡男人?!?/br> 方才那點繾綣亦是玩笑,瞬間消散殆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