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成功引起了朕的注意 第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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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也有,一塊很好看的玉佩,接過后就掛自己腰間了。 唯獨秦宴這個出銀兩的,等了又等,都要上馬車去左相府了,還是什么都沒有。 秦宴忍不住出口提醒,“你是不是忘記什么事了?” 雖然他身為皇帝什么都不缺,但給其他人都買了,連宮女都有,他這個就在跟前的皇帝反而被無視了,這就讓人很不爽了。 “啊?忘記了什么?”溫堯滿臉茫然,并且還很認真的想了想,最后肯定的說:“沒有啊。” 秦宴:“……”很好,更不爽了。 他轉(zhuǎn)身就上了馬車,那板起來的臉,溫堯就是再遲鈍也察覺到他不高興了。 他壓低聲音詢問李長英,“李公公,皇上他這是什么情況?” 李長英有些想笑,又有些欣慰,小聲給溫堯提醒,“美人給那么多人都買了禮物,怎么就獨獨忘了皇上?” 溫堯一拍腦門,“哎呀,我怎么把這么重要的事忘記了,我花的可還是他的銀兩。” 溫堯覺得自己實在不應(yīng)該犯這么低級的錯誤,然后馬上就去買東西彌補自己錯誤了。 秦宴什么都不缺,但之前逛的時候溫堯見他在一處攤子前盯著一把扇子看了許久,他打算去買那把扇子。 溫堯跑的快,只有兩個侍衛(wèi)反應(yīng)過來一塊兒跟了過去,他們便也沒想到自己的一舉一動都被人監(jiān)視著。 在溫堯與攤主交易時,有人下了令,“動手,留下他!” 有一枚利器在溫堯舉起扇子端詳?shù)臅r候割斷了扇骨擦著他鬢發(fā)飛了過去,而后扎在一個無辜百姓眉間,當(dāng)場斃命。 艸! 溫堯在心里狠狠罵了聲,麻溜的蹲下躲在了攤子后面。 熱鬧的大街突然有人被殺死,瞬間引起慌亂,數(shù)不清的人驚叫著四下散開,跟著溫堯的兩個侍衛(wèi)也拔出了刀,警惕的環(huán)顧四周。 溫堯心砰砰跳,沒想到竟然有人敢當(dāng)街動手,甚至是在秦宴與他同路的情況下。 如果他剛才沒有在舉著扇子時歪了下頭,那現(xiàn)在躺在地上那個人就是他了。 侍衛(wèi)還在尋找目標(biāo),溫堯絲毫不敢冒頭,可即使如此,要殺他的人還是找到了他。 有一根針從后方飛來,溫堯毫無察覺,直到他聽見“叮”的一聲響,是有什么東西撞到了劍上。 接著他就被一只大手給拽了起來,“站在朕身后!” 在秦宴把攬到身后時,溫堯看見了落在地上的那根鐵針,有牙簽?zāi)敲创郑^對能穿透他腦袋。 溫堯死死地抓著秦宴衣服,雙腿發(fā)軟,“薛盛遠那個老狗比這么大膽的嗎?” 對方要殺他,溫堯嘴里自然沒什么好話。 秦宴環(huán)顧四周,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拉著溫堯往馬車走,同時回答他的話,“不見得是他。” 薛家還不至于蠢到當(dāng)街殺人,尤其是在薛太后馬上就要過壽的關(guān)鍵時刻。 “還有誰啊?”溫堯想哭,為什么這么多人盼著他死。 秦宴輕笑一聲,“那就看你還有多少仇人了。”跟溫堯想必,他倒是輕松的很。 溫堯:“……” 溫堯手軟腳軟爬不上馬車,干脆蹲在地上,自閉了。 “那朕給你提個醒,他們不敢動朕,”秦宴十分好心。 溫堯都懶得搭理他,這天底下除了那些要造反的,有幾個敢動你的。 秦宴一把將他提起來往馬車里塞,“動動你的腦子。” 溫堯滾進馬車,坐好抱著腿繼續(xù)自閉,秦宴跟著坐了進去,馬車掉頭往左相府去。 街頭的混亂自有人留下處理。 路上,秦宴還有點不習(xí)慣這么沉默的溫堯生,戳他胳膊,“誒,你就打算這副鬼樣子去薛家?” 溫堯毫無反應(yīng)。 秦宴皺眉,“別讓朕白救了你。” 溫堯依舊沒說話,并一直沉默到了薛家。 秦宴先下的馬車,溫堯緊隨其后,他面無表情,只在進門之前同秦宴說了一句話,“我說是誰要殺我,就是誰要殺我。” 他有證人。 第十五章 “相爺,四公子回來了。” 左相府,管家尋到薛盛遠,同他稟報。 正與妾室調(diào)情的薛盛遠聞言立即推開了懷中人,起身問道:“人在哪兒?” 管家道:“就在前廳,說是要見相爺。” 薛盛遠露出了還算識趣的表情,一甩袖,“走,去瞧瞧。” 管家神情有些猶豫,“相爺……有人同四公子一起來的。” 薛盛遠目光投在管家身上,隱約有了猜測,“宮里那位?” 管家連忙點頭,“是,看著似乎還不太高興。” 薛盛遠怒罵一聲,“混賬東西,怎么不早說!” 說完薛盛遠立馬邁大步出門,直奔前廳。 前廳中,溫堯冷著一張臉坐在薛家的主位上等人。 薛盛遠來的挺快,進門就直奔與溫堯并排而坐的秦宴去,他尚未開口行禮,溫堯就伸手把兩樣?xùn)|西扔在了薛盛遠腳上,并冷冷的看著他,“薛相爺,你就這么迫不及待除掉我嗎?” 溫堯先發(fā)制人,薛盛遠怔了片刻,然后看向砸到他腳上的兩樣?xùn)|西,一枚鐵針,一枚梅花飛鏢。 薛盛遠甚至顧不上給秦宴行禮,便先質(zhì)問起了溫堯,“你這是要做什么?” 溫堯面帶嘲諷,冷笑一聲,“當(dāng)街殺人,薛相爺做過的事這么快就忘了嗎?” “費盡心思誘我出宮,為的不就是殺我嗎?可惜,又讓你失望了。” 薛盛遠總算搞明白溫堯這是什么意思了,薛堯出宮后被人刺殺,薛堯以為是他做的,現(xiàn)在是在向自己發(fā)難。 不對,皇上與他是一起的,所以要刺殺的不止溫堯一人,還有皇上。 薛盛遠很快反應(yīng)過來,薛堯在打什么主意。 他立馬出聲呵斥,“爹知道你姨娘生病你心中有怨,可你也不該這般胡言亂語,為父怎會對你下手!” 接著他又轉(zhuǎn)向秦宴,態(tài)度恭敬,“皇上明鑒,虎毒不食子,臣絕不會讓人刺殺自己兒子,更何況還是當(dāng)街殺人,臣不至于愚蠢到這步田地。” 秦宴抬手,“左相稍安勿躁,刺殺是真,但是不是左相做的尚且未知,只是朕的愛妃險些就丟了性命,難免憤怒。” “不過……” 秦宴口風(fēng)一轉(zhuǎn),薛盛遠瞬間緊張起來,“皇上,臣……” 秦宴打斷他,“薛相,朕記得左相府是今日才讓人送信到宮中說昭儀的母親生病了,昭儀探母心切,當(dāng)即就求到了朕跟前,走得急,朕與昭儀出宮一事并未告知任何人。薛相,你說好端端的,怎么就這么巧,有人知曉了朕的行蹤,又敢當(dāng)街刺殺呢?” “朕看對方布局周密,像是早有準備啊。” 薛盛遠心中升起不祥之感,皇上看著像是要把刺殺一事算到薛家頭上啊。 薛盛遠躬身拱手,“皇上明察,臣對皇上忠心耿耿絕無二人,絕不可能做出這等大逆不道之事來。” 薛盛遠一直保持著這個姿勢,等秦宴說話。 秦宴露出為難的表情,喚了溫堯一聲,“愛妃,薛相說與他無關(guān),此事你怎么看?” 這話便也讓薛盛遠明白了,皇上今日就是來給薛堯這個小畜生撐腰的。 薛盛遠不得不朝溫堯低頭,“堯兒,你難道還不信爹嗎?你在府里時爹何時打過你罵過你,爹又怎會做出這種狠毒之事。” 薛盛遠臉上的表情還挺真摯,就是看得溫堯想嘔。 “那看來是薛相記性不好,忘了在我入宮時給我下毒,讓丫鬟嬤嬤逼我服毒,又讓太后把我打死的事。” “薛相爺?shù)拇_不曾打罵過我,只不過是出手便想要我命罷了。” 薛盛遠臉色開始變得難看,這個薛堯,今兒是存心要和他作對了。 “堯兒,空口無憑,為父不明白你為何要這般污蔑為父。” “皇上,臣為官多年,是什么樣本性皇上是知道的,朝中同僚也知道,臣行事磊落,做過便是做過,沒做就是沒做,不是臣做的事臣絕不認,還請皇上還臣一個公道。” 溫堯和秦宴同時抽了抽嘴角,夸自己光明磊落的人不少,但薛盛遠,他也是真有臉提,磊落二字都叫他玷污了。 秦宴就像個和稀泥的,一副朕覺得薛相說得很有道理的樣子,一邊又征求溫堯意見,“愛妃,的確沒什么證據(jù)證明是薛相所為啊?” 溫堯微微一笑,“誰說沒有,皇上,您難道忘了跟臣妾一塊入宮的那兩個左相府下人,她們可是什么都說了。” 見薛堯一個男人自稱臣妾,還絲毫不覺得羞恥,薛盛遠在心中罵了兩句果然上不得臺面。同時又開始擔(dān)心那兩個薛家出去的下人當(dāng)真說了不該說的話。 事情雖然不是他安排的,但到底牽扯到了白氏。 薛盛遠張口想解釋,秦宴就露出些許懊惱的表情,“朕倒是把這兩人給忘了。” 他看向還躬著身子的薛盛遠,問道:“不如朕叫李長英去把人帶來,與薛相當(dāng)面對峙?屆時自然知道誰說的是真誰說的是假了。” 薛盛遠心頭一跳,沒想到那兩人竟然還沒死。 他低著頭,溫堯他們看不見,此刻薛盛遠眼中充滿了殺意,甚至起了將秦宴這個皇帝一塊兒留在薛府的心思。 “也好,那就麻煩李公公了,”溫堯一口將話應(yīng)承下來。 李長英也上前領(lǐng)命,而后匆匆走了出去。 “薛相幾次三番想要殺我,這就是薛相口中所說的磊落,所謂的虎毒不食子嗎?” 溫堯起身,站到了薛盛遠旁邊,彎腰,同他說悄悄話,“薛相,還有一份大禮在路上,你確定不先給我一個交代嗎?” 薛盛遠顧不得秦宴這個皇帝在場,瞬時轉(zhuǎn)頭瞪向溫堯。 溫堯回以他一個燦爛的笑容,等于把我今天就是要搞你這事擺在了明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