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成功引起了朕的注意 第1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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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跟秦宴做交換他是很有誠意的,便一股腦把自己的猜測全說了出來,“我猜朝中有官員收了好處,讓西南的官鹽變成了私鹽,所以你的國庫毛都沒進,西南大族還抬高鹽價,致使西南百姓吃不起鹽。而你派去調查的人,出事了。” 出了事,朝堂上卻沒半點風聲,要么是朝堂涉及此事的事位高權重他一時奈何不了,要么,就是他在醞釀新的法子,企圖將西南徹底顛覆。 溫堯猜是后者,畢竟從之前被秦宴砍了腦袋的那些人來看,他沒誰不敢殺的。 秦宴的眼像一池深不見底的幽潭,冰冷,刺骨,讓溫堯覺得脖子發涼。 溫堯下意識挪了挪屁股,警惕地看著他,“你……你別動手啊,我從進宮來,傷就沒好過,咱有話好好說行嗎?” 溫堯也很委屈,就沒見過他這么慘的穿書者。 秦宴倒沒動手,只拍了拍他旁邊空著的位置,“過來。” 溫堯慫唧唧地說:“你發誓不對我做什么,我就過……” 去字還沒出口,秦宴就突然伸手,一把將溫堯了過去,距離近到像靠在他懷中。 溫堯聽見秦宴問他,“說說,想要朕替你做什么?” 溫堯顫抖地舉起自己被燙傷的手,“就…幫我給燙回去。” 他在毓慶宮連恐嚇帶威脅,成功震住了謝貴妃,然后才得以脫身,沒讓自己遭受第二次傷害。 但他這么小心眼的人,怎么可能讓自己白受傷,那必然是要報復回去的。 “那朕呢?朕幫了你,你能替朕做些什么?” 溫堯道:“在不波及百姓的前提下,替你平定西南。” 話一說完,溫堯就聽到了秦宴的笑聲,笑得還挺好聽,就是讓人懷疑他的動機。 溫堯仰頭,“你在嘲笑我?” 秦宴不承認,“朕只是覺得高興,”雖然聽著像大話,但這個答案實在誘人。 “朕答應你,”目光掃過溫堯那紅通通的水泡手,秦宴說道。 秦宴不是看不出謝盈霜的用意,但她不該蠢到與虎謀皮。 給了承諾,秦宴便起了身,對溫堯道:“明晚朕再來。” 溫堯使勁兒點頭,高興地起身送他。 而等門一關,溫堯就開始甩手嚎叫,“疼疼疼,紅月,疼死我了。” 甚至還表演了個一秒落淚,十指連心,太特么疼了啊。 紅月趕緊找了扇子過來對著溫堯的手扇風,替他緩解疼痛。 溫堯也是真的委屈,他又招誰惹誰,一群王八蛋變著法兒地欺負他。 紅月幾次想開口安慰他,但又不知說什么好,只能干著急。 溫堯自己緩了會兒,抹了把臉,沖紅月笑,“我沒事,就是太痛了,這陣兒過去就好了。” “是奴婢無用,讓美人受苦了。” 謝貴妃早有預謀,一到毓慶宮她們這些宮女就被毓慶宮的人隔開了,都不讓近美人身,只能干看著他被欺負。 溫堯搖頭,“跟你沒關系,是我自己太弱了。” “放心吧,很快就會不一樣的。” 他提出那么豐厚的條件與秦宴做交換,為的可不是燙一燙謝盈霜的手,他要的是無人敢再欺他! …… 這一晚,溫堯睡了個安穩覺,可后宮許多人卻是讓一聲凄厲的慘叫聲給折騰的徹夜未眠。 第二日一早,棲霞宮便有內監打聽了消息回來告訴溫堯,說謝貴妃半夜喝水時不小心燙著手了。 溫堯問:“傷的嚴重嗎?” 內監回話:“聽說兩只手都傷了,御醫從夜里一直守到天亮才從毓慶宮離開。” 溫堯心里樂開了花,竟然替他報了雙份仇,秦宴就暫時不姓狗了。 嘴上說的卻是,“那想來應該不嚴重,等我的手好些了,我再去探望謝貴妃吧。” 溫堯在毓慶宮被燙傷的事沒藏著掖著,謝貴妃昨晚叫的那么慘,她被燙傷的事想藏都藏不住。 想來用不了多久,那些人就會猜測是不是他做的。 那樣正好,至少叫人知道他不是任人欺負的軟柿子,再來找他麻煩,也得先掂量掂量自個兒。 也是這個早上,后宮各處打聽到毓慶宮的消息后,再看向溫堯的棲霞宮時,眼中便多了幾分忌憚。 長青宮倒沒什么變化,薛太后聽完下面人稟報也只冷哼一聲,說了句,“爛泥扶不上墻的蠢東西。” 倒是杜嬤嬤覺得溫堯越發可怕了,她道:“娘娘,這個庶子不能留啊。” “無妨,待哀家的肅兒到了盛京,再收拾他也不遲。” 她有百種千種法子除掉他! “娘娘圣明,”杜嬤嬤溫聲奉承著。 薛太后:“不過也不能放任他繼續作亂,找人盯著棲霞宮,有什么事立馬來報。” “是!”杜嬤嬤似乎等的就是這話,聲應的特別響亮,并且轉頭就去找人辦事了。 溫堯并不知棲霞宮又多了一雙或幾雙眼,他正在展現自己左手寫字的絕技——畫墨團。 溫堯:“……” 一張紙寫了多少個籮筐大的字,就有多少個墨團,自己都看不下去那種。 但他又不能找別人寫,太機密,而且事情重大,便連紅月,溫堯都不完全放心讓她知道。 紅月很會察言觀色,見溫堯寧愿自己用左手折騰都沒替要自己幫忙的話,便明白他的意思了。 后面又見他盯著墨團唉聲嘆氣,便上前建議,“美人何不去尋尋皇上。” 昨晚兩人關起門來不知說了什么,然后半夜謝貴妃就被燙傷了,腦子稍微動一動,紅月便知自家主子在煩的事與皇上有關了。 溫堯一聽,蹭地就站了起來,“紅月,你可真是個機靈鬼,這樣,你去幫我跑一趟,就找李長英,讓他替我找個會寫字的人來。” 紅月自是連忙點頭。 不過紅月去是去了,就是帶回來的人跟溫堯想的不一樣。 當看到秦宴領著一群人過來時,溫堯問出了內心深處的疑惑,“你們承明殿就你這個皇帝會寫字?” 秦宴:“……” 秦宴給了他一個自行領會的眼神。 溫堯撇嘴,跟著秦宴屁股后面轉到了長桌前,行吧,皇帝親自來給他代筆,也是十分給他臉了。 溫堯決定給予回報,在秦宴拿起筆的時候,溫堯清了清嗓子,說道:“那我們就先來寫曬鹽法。” 第十一章 現代接受信息知識的渠道多樣,像什么穿越必備三件套溫堯是爛熟于心,其他的曬鹽,燒陶之類他也了解過,在秦宴變幻莫測的眼神注視下,他背書一般,十分流利的將海水曬鹽之法背了出來。 看秦宴一字不漏的寫完,溫堯單手拍了拍桌子表示慶祝,“好了,你可以安排人去嘗試了。” “到時候等鹽一曬出來你就讓人往西南運,以最低價賣給百姓,就不信搞不垮那些西南大戶的私鹽生意。” 秦宴忍了忍,但沒忍住,“此曬鹽之法你從何處得知?” 不給溫堯編造的機會,秦宴就率先堵了他的路,“朕命人查過你在左相府的一舉一動,就連你看過哪些書朕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所以,秦宴定定的看著溫堯,“想好了再開口。” 溫堯:“……” 他有些不高興,“你這人,我給你出了這么好的法子,你還懷疑我,你還是人嗎?” “你想知道啊,但我不說,就是不告訴你!”看著秦宴逐漸擰起的眉頭,溫堯傲嬌地哼了聲。 一副看你拿我怎么辦的表情。 當然,他在得意的時候也下意識離秦宴遠了些,怕這皇帝又不做人,想搞他。 秦宴倒也沒生氣,畢竟只要這海水曬鹽之法能成,不管是西南還是盛京,都是要大變的。 將已晾干墨的紙收好,秦宴好心給溫堯提了個醒,“這幾日少出門,好好活著。” 聽到這話,溫堯條件反射的往秦宴身邊湊,并抱住了他胳膊,“誰?又有誰想殺我?” 為什么總有刁民想要害他? 溫堯哭唧唧。 秦宴彎了彎嘴角唇角,“那就可難說了,畢竟想你死的人那么多。” 溫堯:“……”艸!說的是人話嗎? “不行,你得保佑…呸,是保護我,”溫堯抱秦宴胳膊的手又緊了些,“咱們現在可是一條船上的人。” “誰跟你是一條船上的人,”間歇性姓狗的某皇帝翻臉不認人,抬腿就想離開。 但溫堯哪里肯放他走,死死的纏住他,整個人都快掛他身上了。 秦宴皺眉,“松手!” 溫堯搖頭,“不松,死都不松。” “撒開!” “我不……”溫堯一口拒絕。 “再不松開,朕就打你了。” “不松不松就不松,死都要跟你在一起,”溫堯甚至用腳夾住了秦宴的腿。 “要么你帶著我一起去承明殿,要么你就留在棲霞宮,反正我跟定你了。” 秦宴愣是被他氣笑了,罵了句:“無賴!” 無賴就無賴,反正只要能活著不再受傷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