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這鬼也太會折磨人了(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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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下了道“禁足令”,林清音索性在家里看起了閑書。鬼不知道又飄去了哪里,整個下午都沒來煩她。 林清音本不是信神佛信鬼神的人,如今真讓她撞上鬼,她第一反應不是敬而遠之,而是好奇。話本里皆是談鬼色變,可林清音不懼。她堅信這世上比鬼可怕的東西多的是,譬如人心。 傍晚時分,宅中來了位熟人。 裴遲將蜜餞袋子遞給林清音,“給你帶了你最愛的蜜餞。” 早些時候聽說清音被禁了足,想著她定會饞這家蜜餞,便特意買了些來。 這一天下來,林清音終于露出笑容,拿了一塊便毫不顧忌地嘗了起來。她和裴遲認識兩年有余,在他面前林清音不需要維持閨閣女子的做派。 “外面那些流言你別放在心上......” 他語重心長勸說了一大堆話,可當事人似乎壓根就沒將這事放在心上,專心品嘗著蜜餞。裴遲索性不再糾結這事,又換了個話題,“昨晚林伯父說要將我們的婚期定在正月十六。” 林清音手頓了頓,放下了蜜餞,嚴肅起來,“你不會答應了吧?” “我拒絕了...” 裴遲話未說完,林清音便點了點頭,又放了塊蜜餞進唇,“那就好。” 阿父想把她嫁給裴遲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裴遲家境好,外面都說誰能嫁給裴遲便是攀上了高枝,林清音能被裴遲看上是她八輩子修來的福分。 可林清音不認同這話,她把裴遲看作半個知己,卻沒有半分傾慕之情。至于攀上高枝,林清音雖愛專研商學之道,可依附男人平步青云這種事,她不屑一顧。 想到這,林清音干脆把話說明白了,“裴遲,我會跟阿父說清楚的。咱倆之間,像現在這樣做好朋友就夠了。” 裴遲心里苦笑,點了點頭。 伏離回來時,就看見二人坐在園中談笑。醋意上來,他到林清音身邊,喊了聲老婆。 鬼來無影去無蹤,可把林清音嚇了一跳。 裴遲詢問她怎么了,她只道是身子累了。天色已暗了下去,孤男寡女共處一處,傳出去對清音的名聲不好,裴遲也不再多待,約好幾日后的放燈出游便告辭離開了。 裴遲一走,伏離立馬湊了上來,“老婆,那些詆毀你的人我已經解決了,明天他們就會來道歉了。” 原來下午鬼是去解決了麻煩,現在找她邀功來了。 她才懶得在這件事上夸獎他,倒是這蜜餞越吃越香甜,林清音又吃了塊,對著空氣發問,“你做了什么?” 本以為鬼會事無巨細地描述,沒曾想他反倒敷衍了過去。對此林清音也不追問,又翻看起手中閑書來,不然又得聽鬼在她耳邊叨叨了。 然而林清音還是低估了鬼死纏爛打的能力,伏離纏著她問在看什么。 突然一陣風起,將書吹翻卷了幾頁。 “紅妝零亂,花草皆濕,yin婦衣衫......唔。” 老婆竟然在看這等“閑書”。伏離閉了嘴,連耳根也染紅了。 林清音哪里知道這是本黃書,不過是無聊打發時間,便從書柜邊上隨手拿了本。這書講的是無非是男女之間的愛恨情仇,食之無味,棄之可惜,一整個下午也才看了十來頁,可怎么也沒想到這后面還有這么露骨的描寫,還被鬼大聲念出來了。林清音只覺丟臉,將書騰地一下撒開,捂著臉便跑回了房間。 阿音這副模樣讓伏離又想捉弄她了,他跟上去,“老婆,你害羞啦?” 關門都擋不了鬼,林清音不搭理他,悶進了被子里。 “老婆,沒關系的。人人都有性欲...” “閉嘴!” 又被老婆兇了。 伏離吃癟,不放棄地繼續纏林清音,“老婆,你是不是想要了?” “沒有!” 她驀地想到昨夜,那種感覺讓人飄飄忽忽、欲仙欲死,也難怪歷史上無數人物都沉溺放蕩于男女之事,最終都沒落個好下場。 越想,下體也開始發癢了。 “嘶......”rutou好像被蚊蟲叮咬了下,疼得她喊了聲。 “伏離!” 這是鬼的名字,他早上告訴她的。 鬼的眼神亮了亮,笑吟吟地應,“老婆!” 這是阿音第一次叫他的名字,鬼高興地過了頭,下嘴也沒個輕重,牙齒劃過林清音的乳尖,疼得林清音又叫了聲。 林清音猜測鬼此刻應該埋在她胸前,含咬她的乳兒,“住口,別咬。” 鬼抬頭,眼神已經濕漉漉了,鼻尖是阿音清甜的體香,他忍不住吞咽了下,“老婆,我可以親你嗎?” 林清音咬牙,這鬼也太會折磨人了。她不同意,他便一直舔她誘惑她。忍來忍去,林清音忍無可忍,徹底妥協了。 反正這鬼服務精神不錯,又沒有人形,她既不吃虧,又能讓自己舒服,何樂而不為。 她一答應,伏離迫不及待吻了上去。唇瓣與唇瓣廝磨,女孩先亂了呼吸。明明之前都感受不到鬼的存在,但似乎他和她有肌膚之親時,灼熱的氣息便會近在耳畔勾她沉溺。 伏離的手不安分地摸向她的私處,里衣的布料已經濕了。他用手指撥開花朵,露出縮合的xue口和粉嫩的陰蒂。想到阿音的身子敏感,伏離便先探了根手指進去,緩慢地抽動。 他抽送得慢,卻富有技巧,像緩慢又刺激的電流,流動皮膚的每一處都綻放生花。林清音舒服得直哼,又羞恥于喊他再快一些。 伏離不敢說自己是故意慢了動作,纏著親她好一會兒后,才黏糊地開口,“老婆,我想進去。” 他下身的那根東西早已徹底勃起了,可阿音沒說同意,他不敢自作主張。 可他真的好想將胯間之物放到阿音溫熱的xue里,想到里面又緊又熱的包裹感,伏離嗚咽一聲,又拿腦袋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