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初夜(二)
“春花,拿合歡散來!” 葉流觴猛地瞪大了眼,合歡散! 這是一種房中秘藥,有助天元——因著天元的生理結(jié)構(gòu),天元無法連續(xù)行房,天元行房需要rou莖堅挺,釋放后又會迅速消退,并且一段時間內(nèi)都無法再戰(zhàn),這事一直困擾著許多情場老手,合歡散便是專門為應對此類問題而生。 能讓天元較長時間維持精力的秘藥,相應的副作用也是有的,常年使用不僅對天元的身體傷害極大,有甚者甚至丟掉性命,因此合歡散也被律法列為國家禁藥。但合歡散的妙用還是人人神往,像青樓染坊和深宅大院中都能常常見其蹤跡。 只是現(xiàn)在,這本該用在林宇身上的秘藥,卻是給了她這個元妓。葉流觴震驚過后便自嘲的笑出聲:“夫人要給我用合歡散?未免太抬舉元妓了。” 這藥給林少爺用不是更好,更得寵愛。 “還在嘴硬,知道奴才的生存之道嗎?不該說的話就不要說,說的越多,死的越快。”二夫人不屑的覷了她一眼,這合歡散是她托人花大價錢買回來的,本來是想給少爺用,好叫少爺以為和她行房更加持久盡興,能日后多來看望她,也能提高她受孕的幾率,只是沒想到?jīng)]用上她就懷孕了,這藥也就閑置下來,不過現(xiàn)在給元妓用也能爽一把。 “元妓失言了。”葉流觴眸子暗了暗,暗忖:自己真是可笑,剛剛才被二夫人警告奴才就要有奴才的樣,換而言之,就算二夫人賜她毒酒,她也該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片刻后,春花拿著一個瓷杯進來,杯中裝著透明的液體,顯然這便是加了合歡散的藥湯了。 葉流觴非常抗拒喝這樣的東西,總覺得喝下這東西,她就不是自己了,況且主仆三人剛剛饑渴的樣子還在腦中揮之不去,喝下了這藥,天知道還有什么等著她。 她只是想活著而已,為何這么難? 但她的抗拒注定不會得到同情,很快,她的下巴就被捏住,嘴被強行撬開,緊接著杯子就湊到了她的嘴里。一股sao味從液體中滲透過來,聞了一下,她惡心的直作嘔。 “唔!” 帶著sao味的液體硬生生灌入她的喉嚨,葉流觴喉頭一陣緊縮,想吐出來,可是嘴被死死捂住,掙扎了幾下,她別無選擇的吞了下去。 “咕嚕”的一聲,葉流觴再次落下屈辱的淚水。 觴兒,人性本惡,每個人心中都有惡念,只不過被道義壓制,但一旦有條件釋放出來,那便會是畜生不如的凌辱。 邊疆的將士聚眾玩弄軍妓,染坊紈绔玩弄坤妓,深宅大院的夫人同樣會聚眾玩弄元妓。在這種境地,天元坤澤,沒有任何不同,恪守本分反而是惹人哄堂大笑的笑柄。 記憶中出現(xiàn)了年幼時夫子教導她的話,夫子的身影已經(jīng)模糊,美好的歲月也與這道身影一同模糊遠去,包括過往的她,以往她生活在小山村,村子的人都是恪守本分的農(nóng)民,偷雞摸狗都會被全村恥笑的,那時的她并不能理解為何恪守本分反而淪為笑柄這句話。 現(xiàn)在卻是明白了。 看著直勾勾盯著她的三道視線,這便是夫子所言,深宅大院中的夫人釋放了心中的欲望所表現(xiàn)出來的惡嗎? 肯定是了。 合歡散的效果極好,很快,葉流觴就感到身體開始無止境的發(fā)熱,胸腔中似有一團火在燃燒,燒的她心悸。 心口怦怦作響,她痛苦的捂著胸口,過快的心跳和讓她懷疑自己離猝死僅僅一步之遙。位于身體深處的熱浪正迅速蔓延至整個身體,摧殘所過之處的一切,而她的私處,那地方直接腫脹了起來,仿佛被火焰灼燒,疼痛難忍。 好疼! 不僅那里疼,渾身上下每一處筋骨都在灼燒般的疼,視野中漸漸蒙上了一層赤紅,她看不清東西,漸漸的聲音也聽不清了。 她那靈動有神的雙眼最后的明光正式熄滅,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旖旎,隨后是瘋狂的欲望。隨著引以為傲的自制力繃斷,欲望徹底占據(jù)了她的大腦,這個時候,她就像萬千墮落的天元,遵循了最原始的本能,像一只發(fā)情的野獸,肆意的揮灑自己的體力。 她會死嗎? 葉流觴迷茫的壓在室內(nèi)的三個女人身上,脹痛的玉莖碰到女人的孕肚,猛地吐出一股白濁。 太興奮了,興奮到還沒開始就忍不住釋放了,但她沒有因為釋放而停頓,而是繼續(xù),麻木的戳刺著。 她找不到入口,只在xue口處胡亂戳刺,沾滿了粘液的玉莖很滑,在xue口處不斷打滑,蹭的一片火熱。正煩躁的找不到位置,脹痛的地方被人握住,緊接著抵住一處濕滑的地方,她立刻挺了進去。 rou莖再次被緊緊的束縛住,而這股束縛,終于讓她疼痛的身體好受一些,但也僅是好受一些。葉流觴雙眼赤紅,天元的本能驅(qū)使著她的身體,她無師自通般在女人的體內(nèi)重復單調(diào)的抽插。 她不懂技巧,也不懂玩法,只有本能告知她的一些信息,在那處水澤的深處重復進入,可即便是如此枯燥的活塞動作,二夫人也被插的“哼哼”浪叫。 “嘶,好爽,這回好像更硬呀!” “好深!頂?shù)皆星涣耍『冒簦 ?/br> 二夫人本就沒有幾分的矜持是徹底消失不見,她yin蕩的叫喚,抬起雙腿盤住葉流觴的腰,每次葉流觴進來,她就要狠狠的帶著她往下壓,讓玉莖狠狠的戳在孕腔中。 因著懷孕,她的孕腔是緊閉的,只是用了合歡散的rou莖堅硬無比,越鑿越開,好幾次到了一個匪夷所思的深度,她甚至覺得孕腔被鑿的微微凹陷,隨后女郎的rou莖便嵌入其中。 隨著女郎再次狠狠的插進去,她的眼皮也在飛速抖動,孕腔要被硬生生鑿開了,屆時孩兒都要被頂出來!只是這時的她全然不顧,還越發(fā)配合女郎的深入,玉莖插得更深了,插進孕腔緊閉的縫隙內(nèi),只要再來一點點,她或許就會被插到小產(chǎn)。 小產(chǎn)的不安和偷吃的興奮讓她左右為難,最后卻還是敗給了偷腥的快感,女郎再次插進來時,她用力抬起腰身,她突然的動作導致插入的角度發(fā)生了偏轉(zhuǎn),這回玉莖狠狠的頂在甬道靠上的位置,她頓覺下身一陣觸電般發(fā)麻,與此同時,一股橙黃的液體從下身流了出來。 那是尿液。 女郎剛剛頂住的地方是她的尿腔,失禁的快感叫她食髓知味,她用雙腿勾著女郎的腰,讓女郎重復頂她的尿腔,每當頂出尿來她便發(fā)出一聲魅叫,爽的很了還會故意把那些臟臭的液體抹到葉流觴身上。 “好爽,好深,頂,頂?shù)搅耍∮忠蛄耍蛄税““ 倍蛉讼∠±娜鲋颍赛S的尿液不斷灑在葉流觴的小腹上,葉流觴仿佛感知不到那些尿液的存在,她的動作越來越快,呼吸的節(jié)奏也越來越急。 孕腔被rou莖狠狠頂住,二夫人無意識的伸出舌頭,翻起了白眼,津液沿著嘴角滑落,甬道猛地收緊。 強大的力道夾的葉流觴寸步難行,她也忍不住了,腰眼一哆嗦,猛地噴出一大股粘膩的白濁。屬于天元的精華灌入痙攣不止的甬道內(nèi),燙的里面又泄出大量熱液。 葉流觴粗重的喘著氣,她的臉頰爬滿情欲的紅暈,合歡散的藥效還未褪去,她的身體并沒有因著釋放而平息下來,仍在強行興奮。rou莖依舊堅挺,但由于xue內(nèi)有太多液體,她感覺自己就像泡在里面一般。 幾息之后,她再次遵循本能動作起來。 甬道的熱液因著抽送一股一股往外帶出來,rou冠的邊緣則瘋狂的刮擦敏感的內(nèi)壁,二夫人爽的直哆嗦,液體分泌就跟失控了一般,越刮越多,直到身下的床單全部濕透。 “嗯!” 葉流觴吃力的悶哼一聲,呼吸噴灑在二夫人的肚子上,她的視野被這高高隆起的肚子占滿。 她的目光一點點柔和下來,變得癡迷繾綣,帶著絲愛憐,雙手不由自主伸出,在隆起的肚子上輕輕撫摸,這里面有一條鮮活的生命呀! 她并不是一個視人命如草芥的人,相反她很重視生命,對于新生命的降生她都會感到真心的欣喜,哪怕這條新生命與她并無關(guān)系,甚至還是她的主子,一句話便能定她的生死。 不曉得抽插了幾回,她感到甬道似乎在放松,感觸也更為濕滑。她似乎陷在一個泥濘的沼澤中,越動越深,進去容易,出來的阻力卻越來越大,這是擴張? 不一會兒,腰眼再次被吸的發(fā)酸,她咬牙用力射在里面。 二夫人此時已是陶醉的不省人事,她仰面躺在床上,岔開腿,享受瘦弱的女郎在她肚子上賣力耕耘,那毫無技巧的活塞運動,卻莫名有種讓人上癮的魔力,讓人欲罷不能。 “好,好爽,松了,插松了……” “再,再繼續(xù)插~” 葉流觴茫然的插進去,仍是那般毫無技巧的抽送,在她眼里,躺在身下的貌似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洞,而她只需不停的插,插到自己再也動彈不得為止。 動作持續(xù)了很久,久到春花夏花實在等不及了,她們的手已經(jīng)在自己身下?lián)噶嗽S久,手指都皺了,只是自家夫人仍沒有滿足,她們只能看著干著急。 又過了一會兒,二夫人終于高聲長嘆一句,整個人徹底癱軟下來,葉流觴已是累的氣喘吁吁,瘦弱的身體在不停的發(fā)抖,奈何合歡散的效力還未結(jié)束,她跪在床上,茫然的低著頭,春花和夏花已經(jīng)撲上來,合力揉搓她的分身。 春花和夏花一邊搓一邊下意識咽口水,她們并不覺得沾染了sao水的葉流觴臟污,反而覺得她誘人無比。稚嫩的rou莖變得更加赤紅,其上的硬度和熱度對她們都是極強的誘惑,她們身體緊繃,xue口一張一合,迫不及待要把這根美味的東西納入體內(nèi)。 “夫人,可否讓我們也……” “真是沒用的奴才,就這么一會兒都忍不住,白搭給我這么多年。”二夫人不悅的努了努嘴,見兩個婢女聽了她的話低落的垂著頭,她擺了擺手:“罷了,我現(xiàn)在有些乏,你們自個兒看著來吧。” “謝謝夫人恩典。” 春花夏花一改方才的低落,眉開眼笑,看著葉流觴的眼睛都在發(fā)光,但她們很克制,先扶著自家主子到一旁靠著休息,隨后便爭先恐后的撲向了葉流觴。 她們饑渴的親吻著葉流觴的身體,故意把她身上的sao水舔干凈,隨后用舌尖色情的描繪著女性天元胸前的蓓蕾。 葉流觴的身體抖的更加厲害了,同時,身下的欲望高高聳起,粘液順著頂端低落下來,如此引誘,禁欲了許久的兩人哪里忍得住。 春花和夏花一同趴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 “快插我們!” 葉流觴此時就像一具被抽走了靈魂的軀殼,聽到命令,她緩緩挪動身體,把欲望靠了過去。 她扶著春花的屁股,視線往下一掃,那里一片黝黑,細卷的毛發(fā)緊密的團在一起,形成一片幽暗的黑森林,而位于森林的中央,有一條明顯的粉嫩縫隙,她看不真切那里的結(jié)構(gòu),本能告訴她去插那里。 正準備進去,卻已有一只手率先抓住她,徑直塞到了xue里。 噗哧。 春花本能的叫出聲來,屁股興奮的一抖一抖,上面泌出了一片薄汗。沒有多少停留,像剛剛伺候二夫人一般,葉流觴麻木的擺動腰身,繼續(xù)重復單調(diào)的抽送。 “嗯~好爽。” “這么舒服嗎?”見她舒爽成這樣,夏花急得喉嚨上下滾動,手掌都搓起火來了,她連忙推搡春花:“該讓我了,插插我的。” “等……等一會兒嘛,太、太爽了……啊~”春花直接無視她的請求,她把屁股撅的更高,扭動身體配合葉流觴的進出。因著是后入的姿勢,每次都能頂?shù)阶钍娣奈恢茫巧钌畹牟迦耄钟灿譄幔淮伪纫淮未碳ぃ罱兴T不能。 夏花實在忍受不住,看的下身直淌水,她擠了上去,用身體緊緊貼上葉流觴的后背,她把葉流觴腦后的頭發(fā)撥開,饑渴的舔舐著露出來的后頸。 那是天元的腺體所在,那里正源源不斷的泌出天元的信香,似輕柔的水氣,聞之清冽宜人,喝之解乏解渴,這股氣息令人著迷,哪怕什么都不錯,這般舔著也能聊以慰藉。 前后同時被挑逗,葉流觴的神經(jīng)更加緊繃,本就燥熱的身體很快到達了臨界值。抽送的速度無意識加快,在春花同樣越來越急促的呼吸中,她再次湮滅在無盡的欲望中。 “嗯!” 春花正在興頭上,突然被燙的身子一抖,立馬反應過來什么,興奮的狠狠夾住。 夏花見她突然停下,還舒服的直翻白眼,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發(fā)生了什么。 女郎射了! 還射給了春花! 夏花心中激起了滔天不滿,和夫人搶rou吃她不敢,但春花和她同為通房丫頭,地位一樣,憑什么她可以先享用?她眼紅萬分,看著春花愉悅的表情,她嫉妒的要發(fā)瘋了。 “你快走開,該我了!” 夏花把想賴著不走的春花推開,自己強勢霸占了葉流觴,空虛的身體終于被填滿,夏花興奮的想尖叫。 “快點插我!” 葉流觴手腳都在打顫,跪著的雙腿綿軟下來,她軟軟的歪在床上,根本做不了。得不到滿足的夏花更加惱火,她把葉流觴按在床上,自己騎上去瘋狂蹲坐。 看著身上起伏的影子,飛舞甩動的發(fā)絲,身體的愉悅逼迫葉流觴呻吟出聲,她的聲音很輕,聽起來像是無意的囈語,后來,她又開始主動挺腰迎合,呻吟的聲音也漸漸大了起來。她已經(jīng)忘了一切,忘了自己是誰,忘了自己在做什么,只沉淪在其中。 很快,在夏花的催促中她也射給了她。 連射三次的她身體有些吃不消,骨頭都在發(fā)軟,可是欲望還在持續(xù),她把癱軟的春花拉起來,再次插進她的身體里。 yin亂的聲音響徹整夜,直到林府最后一盞燈火熄滅,她們這里仍是一片喧囂。 葉流觴渾身大汗,身子像從水里撈出來的一般,就連眼底都染上了nongnong的青色,她一刻都沒有休息,主仆三人輪番上陣,她伺候完一個就會麻木的與另一個連在一起。有時候她不知道她在和誰親熱,又是和誰擁抱,更不知道是誰在親吻她。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插了多久,又釋放了幾次,她全都不知,只知道意識漸漸清醒的時候,她的身體傳來從未有過的疲乏,這場荒唐的房事也才宣告結(jié)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