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司第一兇劍 第1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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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兒連哼都沒有哼上一聲,便轟然倒地,幾乎是一瞬間尸體便開始融化了起來。 棗紅馬瞧著大駭,它瞪大了眼珠子,甩了甩自己被灼燒得只剩半截兒的尾巴,一下子焦躁不安起來。 只不過這會兒它的主人顧甚微根本就顧不上她,韓時宴被她那么一甩倒是甩出了奪命毒網,可前面巷子的黑衣人一個個高舉著長劍來刺,韓時宴若是這般落下去,那怕不是剛好要落在來人的劍上,直接被戳個對穿。 顧甚微一個騰空而起,一把拽住了韓時宴帶著他在空中一個翻滾,那手中長劍并未停歇直接橫掃過去,將韓時宴推到了身后,“長觀,看好你家公子!” 顧甚微話音剛落,先前被她長劍撩到黑衣人瞬間睜大了眼睛。 只見他們白凈的喉頭突然出現了一道血線,緊接著喉嚨處噗的一下噴出血來,這群人甚至還沒有出劍,便已經死在了顧甚微的劍下。 那屋頂上甩毒網的四人見狀,手朝下一揮。 無數帶著毒的弩箭像是下雨一般朝著這邊飛了過來。 顧甚微瞧著,拍了一下那棗紅馬的屁股,棗紅馬嗷的一聲撒丫子跑了起來,護著韓時宴的長觀立即領會了顧甚微的意思,他抱著韓時宴一躍而起直接上了棗紅馬飛馳而去。 “一人一個!速戰(zhàn)速決!” 顧甚微此言一出,魏長命還有安慧以及吳江立即騰空而起,四人各自朝著那甩毒網的四人飛了過去。 她手中長劍刷出了殘影,直接將那些飛過來的弩箭當做了自己的暗器,每格擋住一枚便將這東西打向一個黑衣人。安慧同未魏長命使匕首,沒有辦法學她這一招。 倒是吳江瞥見,激動地嗷嗷叫了出聲,“看老子拍死你們這些狗賊!他爺爺的,竟然敢埋伏你爺爺們!老子看你們是不要命了!齊王那狗東西,也不拿著鏡子照照!” “就他那個鐵公雞,旁人去他們家吃席,他把rou一片片割下來貼在碗底就當一盤菜了!這種人要是能夠當皇帝,老子把腦殼砍下來給他當球踢。” “就他那個出門先抽簽,邁左腳大吉右腳大兇的慢騰騰的老烏龜!他還學人謀逆!你咋不能死你!” “爺爺同你無冤無仇,你作甚要來殺爺爺!狗東西!” 顧甚微聽著吳江的叫罵聲,簡直無語。 不是,真的有人待客會把rou割成一片片的貼在碗底么?這摳門勁兒簡直同顧老賊是絕配??!也難怪他們兩個能夠一起給趙槿當爹,這該死的命中注定的緣分! 顧甚微想著,猛地一劍朝著其中一個甩毒網的人的心口刺了過去。 那人卻是半分不慌張,他jian笑一聲,大袖一甩,甩出來一把綠色的粉末。 這粉末綠油油的,顯然同那網上抹的毒乃是同一種,“去死吧!你武功再高又如何?” 他的話音剛落,卻是驚恐地發(fā)現前面站著的顧甚微突然不見了,他想著,頭一甩想要四處尋找,卻是不想背后一股重力襲來,那把刺向他胸口的長劍,不知道何時竟是繞到了他的身后……從另外一個方向刺穿了他的心口。 顧甚微猛地一腳踹過去,直接將那黑衣人從背后蹬脫,摔了下去。 他這般一撲,直接倒在了先前灑的毒粉當中,尸體瞬間騰起白煙融化了起來。 就在顧甚微動手的同時,那邊安慧同魏長命已經像是比賽一般,各自殺死了自己負責的那名甩毒網的人,只剩下吳江瞧見這邊三人都已經完成了任務,焦急的吱哇亂叫起來。 “你們怎么都那么厲害!顯得大雍從前打不贏,都是因為我武功不濟!” 吳江的話音剛落,就瞧見兩道黑影閃過,同他對戰(zhàn)的黑衣人脖間一下子出現了兩道傷痕…… 吳江牙齒一酸,打了一個響亮的嗝……瞧著那從屋頂上栽倒下去的黑衣人,心中生出了幾分同情。 太慘了太慘了! 竟然有人同時被兩位頂尖的刺客一起抹了脖子! 這人簡直是造孽??!就算是喝了孟婆湯轉世投胎了,都不會忘記著慘烈的一幕吧! 而手速打了個平手的魏長命同安慧對視了一眼,二人眼中簡直冒出了火星子! “哼!”二人齊刷刷的哼了一聲,皆是齊刷刷的朝著顧甚微看了過來! 顧甚微無語,這是奶娃娃讓老師評理求夸獎的時候嗎? 顧甚微懶得理會二人,見這巷子當中已經清理完畢,她腳輕點地,嗖的一下朝著宮門口飛奔而去。 “喲,這不是我那狼心狗肺數典忘祖的孫女顧甚微么?見到祖父還活著,你怎么這般不歡喜?” 第301章 人質威脅 顧甚微聽著,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 顧言之被人從開封府大獄中放了出來,齊王已經悄無聲息的改天換日了么? 她低垂著眸,緩緩地從那窄巷中走了出來,手中那柄黑黝黝的長劍淌著血,一滴一滴地落下。 顧甚微頭也沒有抬,輕笑出聲,她手中長劍突然朝著那聲音傳來的方向一甩,先前還笑得一臉自信的顧言之嚇了一跳,下意識抬手捂住了自己的頭。 那劍上的鮮血直接飛了出去,濺了顧言之一身,濃重的血腥味逼得他簡直想要作嘔。 “嘖嘖,高興呀!怎么不高興呢!我先前還想,祖父你若是死了,那我豈不是瞧不見你臨終時的丑陋樣子了?” “真是顧家列祖列宗保佑,他們知曉我是個守法的好人,不能直接手刃老賊屬實遺憾……這不便給了我一個光明正大殺你的機會!這簡直就是祖墳上冒青煙了,我豈能不高興呢?” 顧言之猛地放了下雙手,他一張老臉漲得通紅,瞧著顧甚微的眼神愈發(fā)地陰郁。 “死鴨子嘴硬!如今這汴京城已經是齊王的天下!你再怎么強,還能強過千軍萬馬?” 顧言之說著,舉起了自己的右手,就在這么一瞬間,他身后的宮門里一下子沖出來了一群戴著白色面具的人。 顧甚微淡淡地瞥了一眼,卻是瞳孔猛地一縮,只見其中有兩個白色面具人架著一個血淋淋的人上前一步走到了顧言之的身邊。 “認出來這是誰了么?” 顧言之說著,伸出手一把捏住了那人的下巴,強迫他抬起頭來,“怎么你該不會不認識吧?” 顧甚微瞧著,心中怒火滔天。 “荊厲!你們這些狗賊敢動我皇城司的人,某不是想死!”顧甚微還沒有說話,身后趕來的魏長命已經是暴怒。 荊厲聽到了熟悉的聲音,艱難地抬起頭來,他顫巍巍地睜開了眼睛,瞧見是顧甚微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翟狄是叛徒!張延投靠了他!皇城司如今已經變了天了,大人別管我,快些離開,前面有埋伏!” 顧甚微聽著,手心里一酸。 這是她的失誤,她早就知曉了翟狄有問題,卻是沒有及時通知荊厲。她自以為是的認為翟狄沒有那么快的曝光身份,至少會維持表面的和平。沒有想到,他們會拿荊厲來威脅她。 “顧甚微,如果你不束手就擒,我就殺了荊厲!一個荊厲不夠,還有……” 顧言之說著啪啪啪的拍了拍手,只見那宮門之內又出現了兩個戴著白色面具的人,他們駕著一個熟悉的女子,那女子拼命的掙扎著,瞧見顧甚微沖著她紅著眼睛搖了搖頭。 正是顧十五娘。 顧言之瞧著她這副模樣,伸出手一把扯掉了她口中的破布。 “呸!”他剛要說話,一口唾沫便朝著他的臉上吐了過來。 顧十五娘呸了一口不夠,趁著顧言之被口水吐懵了,猛地一伸脖子,一口惡狠狠地咬在了顧言之的手上,頓時鮮血淋漓……她沖著地上吐了一口血水,高聲叫罵道,“老賊爾豈配做人祖父?啊呸!” 別說顧言之就是顧甚微都被顧十五娘的剛烈舉動驚呆了。 顧言之回過神來,啪的一巴掌打在了顧十五娘的臉上。 顧十五娘被他打得嘴角一歪,瞬間流出鮮血來來,她又啐了一口,沖著顧甚微大喊道,“你可別放劍,他不會守信用放過我們的,左右就是一死!姑奶奶今日死了明日投胎,又是新的一世!” “他們卻是要進畜生道的,等下輩子姑奶奶將他們買回去,日日耕田夜夜拉磨……” 顧甚微沒有想到,她再同顧十五娘見面,會是在這個時候,在這個檔口。 她想著,沒有再遲疑,給左右兩側的魏長命同安慧各使了一個眼色。 那顧言之準備了一萬字的威脅話語剛想要說話,就瞧見對面站著的四人突然消失了三個,只剩下一臉茫然的吳江正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完全不在狀況。 注意到了顧言之的視線,吳江一下子跳了起來。 “你這老兒怕不是腦殼有包,我的天,就是老吳我都沒有那個膽子來威脅顧甚微。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老頭兒,你是哪里來的狗膽帶著這么一群渣渣在這里威脅她啊!” “你怎么跟狗一樣吃屎不記筒??!不記得上一回顧甚微是怎么把你送進大獄里的了?” 吳江言辭懇切,甚至帶著幾分苦口婆心。 若不是他揮舞著大刀直接猛沖過來見人就砍,顧言之還以為他這是想要投誠! 只不過顧言之這會兒功夫卻是沒有時間理會吳江的污穢之語,他四下里看了看,踢了一腳旁邊的一個面具人,罵道,“他們在哪里,在哪里?” 那面具人一個不察,被踢了一個踉蹌。 面具人身子晃了晃,好不容易站穩(wěn)了腳,他回過頭去,這一眼卻是嚇得簡直掉了魂,他抬起手來指了指顧言之,“在……在……在你身后!” 顧言之大駭,剛想要扭頭,就聽到顧甚微熟悉的聲音在腦后響起,“不要動,你若是動彈一下,就直接抹在我劍上了。吳江有一句話說得對,你是哪里來的自信,可以拿著我的親友來威脅我的?” “憑什么?憑你的兒子是齊王的兒子趙槿么?” “還是憑借你給齊王戴上的大頂綠帽子?” 顧言之身子一下子僵直在了原地,他余光一瞥,卻見左右兩側的面具人不知道何時已經被抹了脖子,鮮血流淌在宮門前的青石板路上,蜿蜒流淌,看上去血腥無比。 而之前站在顧甚微身邊的二人,各自手中握著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警惕的看著剩 顧甚微的話語實在是太過驚世駭俗,剩下的白色面具人一個個的面面相覷,一時之間竟是不知道該做什么好! 揮著大刀的吳江,更是驚訝的瞪大了雙眼。 “顧親人,你在說什么?你說趙槿是顧老大人同齊王的妾室生的兒子?我的親娘老子啊!齊王知曉這事兒嗎?” “他這都能夠忍嗎?還將姓顧的都從牢里救出來重用?這這這……” 吳江說著,撓了撓頭,他湊到了顧言之面前,頓了頓露出了光潔的牙齒,“可是趙槿已經死了啊!” 吳江一臉的恍然大悟,“?。≡瓉砟愦虻乃罒o對證的主意,你也太jian詐了!” 顧言之整個人面色大變,“不可能!你說什么?趙槿怎么可能會死?顧甚微你告訴我,他在故意說謊對不對?趙槿怎么可能會死?趙槿可是比你爹更厲害的天才!” 第302章 氣死自己 “比我爹還厲害的天才?哎呀呀呀,那把趙槿殺了的我,豈不是天才中的天才?謝謝夸獎?。 ?/br> 顧言之腦子一嗡。 他根本就顧不得脖頸間的長劍,猛地一個轉身朝著顧甚微憤怒地看了過去,“不可……” 那個能字卡在了嗓子眼里,卻是怎么都吐不出來! 他瞧見顧甚微那白皙的手中掛著一根紅繩,那繩上拴著一塊玉佩,玉佩一晃一晃的,幾乎可以擦到他的鼻尖。那玉佩上的茹字,乃是他親手刻上去的。 顧言之的一張臉先是激動地漲得通紅,隨即又灰敗了下來,緊接著他又強做鎮(zhèn)定,朝著顧甚微希翼地說道,“你偷了趙槿的玉佩,想要騙我他死了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