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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漫有限合伙 第51節

    “你求老板?求他幫幫你?也許他能理解你的苦衷。”年輕男人很單純。

    “求他幫忙?一個男人憑什么幫你?因為你長得好看嗎?難道我要從一個丑男人那里逃走,再逃到另一個丑男人懷里嗎?”她自嘲,“不!我和他狠狠吵了一架,像個潑婦,在他的前臺大喊大叫,歇斯底里,尋死覓活,就差在地上打滾。用盡了一切難堪的手段,終于,我拿回了酒店的退款。可時間也很晚了,公交停了,我哪里也去不了。于是我只好拖著我的箱子,坐在路邊,像一個乞丐,默默地發了一會兒呆。然后我站起來了—— ”

    “去哪里?”

    “打了一部車。”她將啤酒瓶放下,看著陳子昂:“目的地是男朋友家。”

    “你……回去了啊?!你不分手了啊?!”

    “分手有那么重要么?愛情有那么重要么?他開小差有那么重要么?!又說白了——尊嚴,有那么重要么?”秋恣寧苦笑:“只要他還愿意和我在一起,那么,我就能繼續免費住在那套干凈的、豪華的、明亮的公寓里,他就能繼續做我的司機,專車接送我想去哪里去哪里,甚至,我又舍得花錢打車了。你知道么?當出租車司機來的時候,司機把車停在我面前,特別熱情幫著我把兩個行李箱塞進后備箱的時候,我才真的哭了,我發現人生其實可以很容易,只要你退一步,你就可以過得很輕松,不是嗎?”

    陳子昂沒說話了。他張著嘴,在消化秋恣寧的話。

    “回去的路上,我一邊哭,一邊覺得自己是個廢物。我曾經總在網上罵那些戴了綠帽子也舍不得離婚的女人,罵她們可憐,罵她們不懂什么叫做自強和自由,但如今,我也成為了她們之間的一員。可你知道嗎?當出租車停在了小區門口,當我重新見到熟悉的保安、當我重新回到我們家樓下那個鋪著大理石的大堂,看到華貿公寓上那幾個亮著綠燈的丑字的時候,我真的、真的覺得——”她嘲諷地拉了拉嘴角,“幸福。”

    陳子昂拍了拍她,這些話打開了秋恣寧的話匣子,她接著說道:“我以前看娛樂新聞,說有個女明星發現男友后,就連夜拖著箱子,轉身就搬家,當時大家都夸,說她當斷就斷,特別帥。但那天我才明白,說走就走的搬家,在北京,是奢侈品。哈哈,所以,你說,獨立女性哪里有那么好當?自己試一試就知道了。”

    “像我過去那樣,渴望依賴一個男人讓自己實現在北京安居樂業的窮女人,沒有資格任性的。”

    “人人總說都市里的愛情廉價,可我后來才發現,廉價的不是愛情,而是我自己 。”

    “陳子昂,你說是不是啊?”

    ……

    他們兩并排著,距離越來越近,夜越來越深了,晚風吹在窗外的樹梢,秋恣寧干脆將腦袋一點點靠在了陳子昂的肩膀上。

    他一直靜靜聽著她說話。在覺察到她靠過來的時候,伸了伸胳膊,將她攬在自己的懷里。薄荷沐浴露的清新氣息,“你當然不廉價。”他說。

    “你洗了澡過來的?”秋恣寧抽了抽鼻子,抬眸子看他。

    “嗯。”陳子昂側過臉,像哄小孩一樣,屈了手指,一點點擦她臉上的淚,“不哭了。你看你后來自己賺了錢,就立刻買了房子搬了出來,你現在的一切都是你自己掙來的,秋恣寧,你多棒!”

    “我是不是很庸俗?我一點不愛他,我只是為了那套房子,我容忍了他的出軌,還繼續和他生活了很久。甚至,我…我有點感激他出軌,才讓我徹底醒來……”

    “你不庸俗,你是勵志大女主,他就是你生活里一路人,觸發完了任務,就能退場了。”陳子昂特別認真看著她。

    秋恣寧失笑,側頭看了他一眼,“你說什么呀?”

    陳子昂沒有回避她的眼神,“大概是因為我太喜歡你了。無論你做了什么,我都覺得是對的。”

    “為什么洗了澡過來?”她轉移了話題,閉了眼睛,將呼吸噴到他的頸窩,嘟嘟囔囔:“小孩想什么呢?”

    他卻只是勾了勾嘴角,傾了傾身子,俯身下來,嘴唇貼到了她的下巴。

    秋恣寧睜了眼看他,近在咫尺的臉,而此刻,他的眸底漆黑一片,呼吸很重,她擰了擰身子——發癢。

    她是一個傷心的jiejie,而此刻的他,只會用一個辦法安慰她。

    下一秒,他捧住了她的臉,用氣音問:

    “秋恣寧,做嗎?”

    第44章 今晚,我老公喪失了他最優良的品質——帥氣

    周一上午 9 點半周會結束后,謝總單獨將盛以晴留了下來。

    投行從今年開始有了降薪的傳聞。加上經濟低迷今年市場行情堪憂,尤其是上半年,港股 ipo 進來的項目不少,然而能出手的卻沒幾個,項目們死的死,停的停,看著形勢大好,背地卻兵荒馬亂。

    截至目前,謝總手頭最大的項目就是孫寧的那家美無限,從目前的形勢來看,這家公司的 pre-ipo 效果不錯,是有大概率能做成的。

    先前接連幾次失敗的打擊,讓這個項目就成了謝總的重點關注對象,周會一結束,他又問起了盛以晴情況,幾句話聊到孫寧,他皺眉:“所以你還沒和她接洽上?”

    盛以晴也郁悶,本來萬事俱備,結果東風偏偏就不愿意來。

    謝總又說:“據說孫寧這周去了上海,我先前約了她幾次,她都沒空。你想想辦法。今年這個形勢,很多投行都開始裁員了,好在我們團隊目前還能撐得住。但你如果想要升級,還是要拿出實績來。”

    盛以晴硬著頭皮說好。

    說到這里,謝總又提了一嘴:“對了,賀嘉嘉要離職了,你看看,要不要再招個實習生?”

    實習生的事情,謝總一般不怎么管,只因為賀嘉嘉算是律所 vip,他父親是上一個 ipo 項目的董事,合盛為了拿下后續的項目,直接給客戶女兒發了 offer。盛以晴深知這個道理,將這祖宗供著,無論事情大小從來不讓賀嘉嘉多干。

    她想著大小姐走了也是好事,下一個實習生找個能干活的。

    盛以晴忙了一下午才得空看了一眼郵件——hr 上午就發布了新實習生的招聘啟事,經過初篩的十幾份簡歷發來。

    盛以晴一邊走,一邊大致掃描,翻到一個叫做陳子昂的人,只覺得名字有些熟悉,這,哪里見過來著?

    這么疑惑著,她又看了一眼學校,只是個 985 理工大學的金融系,搖搖頭,劃了過去。

    8 月的北京算是盛夏的尾巴,等到了九月,天氣忽冷忽熱,就該套上長袖了。8 月是一年的用電高峰,家家戶戶空調電扇成天開著,空氣干燥到要死。

    美白倉自從被運來那天就被他嫌棄放置在次臥里,連包裝都懶得拆,他甚至在咸魚上掛了專賣鏈接,附贈一句同城免費送貨上門,以期待能有眼瞎的人買走。

    本以為這件事情就這么結束,沒想到竟然被發到了公司的周報上,標題被宣發部的小伙伴戲謔名為《俊男美女夫妻合體贏得美白倉,夫妻同xue白上加白!》,甚至配上了他和盛以晴家庭日那天一臉尷尬領獎的照片。因為照片上的男女的確惹眼,加上標題奪目,這篇帖子很快傳出了亞太地區,甚至風靡總部。

    同事們見了他,都忍不住調侃一句:“陳總,更白了啊。”

    他本來低調,因為這事略感羞恥,好幾天不愿去公司,甚至逆反心起,特意去網上查了如何能變黑。俞又揚得知后,樂顛顛閃送了一瓶助曬油,頗為殷勤,“你用這個,每天太陽最烈的時候去跑步,還不容易曬傷。免費送你,請我吃飯就行。”

    陳撰收了油,搖晃了一下,又轉過瓶身看了一眼,給俞又揚回了一句:“滾。”

    ……都過期半年的玩意兒。

    然而他這兩天健身房都不去了,趁驕陽似火,結結實實在樓下曬了兩天。等到黑了一層,這才晃晃悠悠去了公司。

    只沒想到,電梯剛出來,就見到了老板一行人前呼后擁著一個戴眼鏡的中年男人,兩兩相對相對,上司立刻介紹:“eric,這就是我們創意副總陳撰,贏到美白艙那個。陳撰,這是 eric。”

    不等陳撰反應,eric 先笑了,“是你啊,怎么比照片上反而黑了,吃過午飯了么?一起吧。”

    彼時的陳撰呆了幾秒,這才意識到本來以為徹底沒希望的事情竟然死灰復燃了。

    他第一時間給盛以晴打電話,奈何這女人電話關機。

    他只好留言:我現在在和 eric 吃飯,我打算趁機和他說推薦信的事情,你要不要過來一趟,先見了他,然后再找機會認識一下孫寧?

    盛以晴沒回。

    這頓飯吃地賓主盡歡,推薦信的事情 eric 一口答應,讓陳撰直接草擬了發給他,他可以直接簽字。陳撰一直等著盛以晴回復,奈何這女人像消失了一般,一個多小時還未回信。直到午餐結束,eric 要走,陳撰無奈追了出去,電梯間里硬著頭皮又添了一句:“對了,我的妻子拜托我轉告您的妻子,美白艙很好用,她非常喜歡,不知道有沒有機會能邀請你們夫妻一同共進晚餐?”

    eric 一愣,這才說道:“謝謝你妻子的喜歡,但是實在遺憾,孫寧已經去上海了。”

    eric 一走,上司這才嘖嘖兩聲:“你也是夠虎,人可是亞太地區的老總,你好意思直接請人家吃飯。”

    陳撰當然知道此舉冒昧,摸摸鼻子:“那也沒辦法,我總得幫我老婆爭取一下。”

    上司喲了一聲,一臉被喂了狗糧的神色。午后的陽光從窗玻璃反射進來,陳撰手機振動,低頭看了一眼——

    盛以晴總算回微信了。

    那女人言簡意賅,只回了一句:“沒事,我的事情自己處理就行。”

    陳撰沒回了。

    盛以晴好不容易殺到了上海,本以為約上了孫寧就萬事大吉,卻沒想到對家投行也聞訊而來,原本的便餐吃出了宮斗感,圍著孫寧,大家話里有話,針鋒相對,恨不得直接在桌上拍案而起大吵一架。

    最終局面雙輸,不僅沒能和孫寧套上近乎,反而讓孫寧被煩的不行,草草退場。

    盛以晴氣到胃疼,一下午拿著手機和同事吐槽,完全把陳撰丟在腦后。

    直到臨近下班點的時候,這才收到陳撰一條,悶悶的:“晚上一起吃飯?我想和你聊聊。”

    盛以晴這才回:“哦我出差了呢。沒和你說么?我在上海。”

    陳撰原本菜都下單了,憋了一下午的氣,想要晚餐時與她說道說道,卻見了這條消息。胸口火起,電話撥過去,劈頭就來了一句:“怎么出差也不和我說一聲?”

    盛以晴一臉茫然:“我什么時候出差要和你匯報了?”

    他一下被噎,頓了幾秒才憋出一句:“夫、夫妻……不、不應該事事報備么?我都好幾天沒見到……”

    “誒誒有事找我,先掛了。”

    剩下的話纏在舌尖,又被迫咽了下去,聽筒里傳來嘟嘟聲。陳撰心頭的火燒得莫名其妙,他重重將包往工位上一扔,悶聲罵了一句:“什么事都只考慮自己,出差也不說一聲,一周見不了幾次,你干脆離婚得了!”

    盛以晴不在,陳撰家也懶得回了。這么迎面就見到財務小張,他心想正好,招呼他:“到下班點了,打游戲不?”

    沒想到小張搖搖頭,“不不不,我趕回家呢。”

    陳撰詫異:“你?趕著回家?怎么了?”

    這回不嫌老婆孩子煩了?

    小張撇撇嘴,還沒回答,就被前臺搶了話:“陳總不知道么?小張借口加班在公司打游戲被老婆抓了!兩個人上次大吵了一架!從上周開始現在到點就回家。那叫一個賢良淑德!”

    小張面子上過不去,嗆了一句:“也不全是這個,現在倆閨女長大了,家里老人來幫忙,老婆也讓我在家打游戲了,每天回家熱熱鬧鬧的,吃完飯倆閨女一邊一個趴在我腳邊,也挺開心。”

    “哎呦,天倫之樂呢。”前臺取笑。

    小張擺擺手走了,偌大的一個創意部只剩下陳撰,有些喪氣。

    前臺好奇,問:“陳總,今天這個點還不走呢?”

    陳撰下意識接了一句:“回那么早干嘛?家里又沒人等我。”

    .

    等陳撰再接到盛以晴電話,是第二天晚上。

    過了 7 點半,他依然沒有離開。按照往常,他的生活規律:下班后吃完健康餐,休息一個小時再去健身,回家后洗澡、打游戲、看電影或者翻翻書睡覺。

    但這兩天,尤其是知道盛以晴出差后的這兩天,他的整個生活仿佛被打亂了一般。

    仿佛身體里不為人知處的一顆小螺絲松了,以至于他整個人也跟著松懈下來,懶得鍛煉,懶得去認真生活,只想著迅速把這段時間耗完。

    他破天荒坐在工位前刷了一下午的手機,等著窗戶外的天空從湛藍變成烏青,電腦屏幕幽幽亮著藍光,公司主頁上滾動的是他和盛以晴家庭日奪得“最美家庭”稱號的新聞,他猶豫片刻,又第一百次點了進去。

    屏幕上的那對男女笑容拘束,分明是皺著眉頭,但又不得不露出商業笑容。他不動聲色往下滾了滾鼠標,是盛以晴做櫻桃三明治的照片,鏡頭下的她低著頭,略微咬著嘴唇,面目凝重,將全部的注意力都牽了上去——她這個女人,做什么事都認真。

    再往下拉,是兩人三足跑,他和盛以晴一路默契配合,遙遙領先,也是,畢竟他們倆足足排練了一整周,那幾天,雖然她剛從家里搬出去,但每天下班他們倆都會在小區匯合,練完了兩人三足跑,再一起去附近的商場里吃晚餐,回到其中一個人家,洗澡,再抱著睡覺……

    “靠!”

    想到這里,陳撰霎時明白了過來:“原來是這樣!”

    。

    “你完了,兄弟,你習慣家里有一個女人了。”酒吧里,被臨時叫出來的俞又揚聽了陳撰的話,一錘定音。

    “是吧?就是習慣了,對不對?”陳撰看著俞又揚,如遇救星:“我就說嘛,為什么她忽然出個差,我渾身難受。其實她經常出差的,但之前幾次,我都沒反應過來,她就回來了。但自從她搬出去以后,我就…就不對勁了…”

    “女人很可怕的。”俞又揚碰了碰他的杯子,傳授心得:“從一開始,你就不能讓她走進來。哦不對,就不能讓她搬進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