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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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是明禮高中的同學(xué)聚會?夏景明!你不是說請我吃飯嗎,現(xiàn)在是為什么?我還特意把眠眠叫來了,該死,我記得他和高中同學(xué)關(guān)系不好……”譚柏臣口中喃喃,目光四下搜尋,“眠眠……” 他提到夏眠,便有好幾人看向他身后的方向。 但他回頭一無所獲,而跟前的夏景明一語不發(fā),還想繞過他從大門口出去。 “眠眠呢?夏景明,你別走?;攀裁?,你是不是……又對他做什么了?”譚柏臣緊緊鉗住夏景明肩膀,說著一咬牙,他的大徹大悟姍姍來遲,“媽的!我就不該信你……你要是真把眠眠當(dāng)哥哥,就不會偷走他給我準(zhǔn)備的生日禮物了……” “放開我!”夏景明嘶吼。 驟然間,連空氣也安靜下來,譚柏臣對上那雙猩紅猙獰的眼,竟嚇了一跳,一不留神讓他掙脫。 夏景明逃出大門,很快消失在夜色里。 譚柏臣身材高挑,相貌俊朗,在一堆平凡的學(xué)生中是極為出挑的存在。 “眠眠呢?”他懶得去管逃跑的夏景明,焦急問店里的人。 “……夏眠?” “對,他去哪了?” 店里的人也問他:“你是?” “我是夏眠的男朋友……前男友,他人呢?” “他已經(jīng)走了……可能有十多分鐘了吧。” 譚柏臣聞言,毫不猶豫地轉(zhuǎn)身離開,留下一店滿腹疑問的人。 眾人面面相覷。 “那就是譚柏臣,我們科大的校草?!闭f話的是那個和夏景明聊過幾句的馬尾女生,邊說邊搖頭,一臉藏不住的嫌惡,以及被欺騙的憤怒。 “譚柏臣?之前夏景明不是說他是自己男朋友嗎,還說要介紹給我們認(rèn)識?” “但他說他是夏眠前男友,而且你們看他那個樣子,顯然還余情未了呢,對夏景明根本沒那個意思……” “我靠!敢情我們一群人全被夏景明耍著玩了唄?而且還耍了我們一、二……三四五年,媽的賤人,氣死我了!” 作為夏景明卑微的愛慕者,付澤仍試圖為他辯解:“景明肯定是有苦衷的……” 然后得到了一聲無情的譏嘲。 “得了吧,你就是被他耍著玩的那個最傻的傻子!” * 男人牽著男生的手,一高一矮,一寬一窄,沉默地走過一條喧鬧的街。 夏眠空著的那只手握著手機(jī),屏幕上滿布蜘蛛網(wǎng)般的裂痕。 手機(jī)壞了,陸司異想,難怪夏眠沒有用呼叫他。 他不敢細(xì)想,那一刻的夏眠該有多么無助。 他倏爾停下腳步,嗓音微澀,仍帶著不容抗拒的強(qiáng)勢:“手機(jī)給我。” 夏眠乖乖遞上手機(jī),邊問:“陸先生,您又幫了我……您是怎么知道,我在這里的?” “我派了人盯著你?!标懰井愔毖?。 夏眠卻只看見他病態(tài)掌控欲下的關(guān)心,毫無懼色,茶色眼眸在路燈下亮閃閃地發(fā)光:“謝謝您……” 為了與高大的男人對視,他不得不仰起頭來。 嘴唇鮮紅濕潤,皎白小臉血色還未完全恢復(fù)。 那模樣,像極了索吻。 陸司異深深凝注著他,縱有千言萬語盤亙在心頭,但到了這個松懈而曖昧的時刻,他只問:“那,你要怎么感謝我?” 夏眠也有短暫的失神,將燒烤店的種種全拋諸腦后。 陸先生注視著他的眸光,恍然身后的月色,叫人沉醉。 夏眠醞釀了片刻再開口,仍有些磕絆:“我會……好好配合您的,扮演您的……妻子?!?/br> “但你還不習(xí)慣?!标懰井愓f,“一下就穿幫了?!?/br> 兩人不約而同想到,民政局門口那生澀而僵硬的淺吻。 夏眠臉頰微熱,囁嚅:“會習(xí)慣的……” “多練練……就習(xí)慣了……” 這可能是第一次,他意識到了自己的話里包含有怎樣的暗示。 親吻這種事,除了多練習(xí),還能怎么習(xí)慣呢? 他亮晶晶的眸子開始閃爍,躲開陸司異直白的注視。 陸司異久久不言,他只好緊緊攥住陸司異衣襟,耳根紅得快要滴血:“您……你陪我練,教我?!?/br> 現(xiàn)在的他大概知道自己在說些什么了,可那些似有若無的撒嬌,仍是無意識的。 陸司異的呼吸停了又停。 夏眠仰起頭,攀著他衣襟,閉上眼,又往上探了探。 唇瓣輕輕軟軟蹭過他下頜。 夏眠應(yīng)該也察覺到了,因為他的睫毛顫了一下。 陸司異捧住他的臉,見那睫毛一下抖動得更厲害。 也不知夏眠是緊張還是害怕,但他仍堅定仰著頭,分毫不退縮。 陸司異捏住他線條優(yōu)美的剝削下頜,將自己的唇覆上去。 這次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嘴唇落在了嘴唇上?/br> 尤其柔軟。 含一下,退后,再含一下。 趁其不備,用舌尖探索。 輕舔,慢吮。 ——“深情的吻”。 夏明以前在網(wǎng)上看到這個形容,卻只當(dāng)它是一種約定俗成的比喻。吻,怎么能讓人感到感到深情呢? 然而此刻他卻感到了。 陸先生的吻是深情的。 陸先生的吻強(qiáng)勢又侵略,莫名帶著失而復(fù)得的慶幸與珍重,或舔或啄,換著法子吻他。過了好一陣,終于吝嗇地給出半秒時間讓他喘氣,而后又以更強(qiáng)勢的姿態(tài)覆壓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