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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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絡如此發達的現代,人很容易就能扒出一個人的底細,然而哪怕大小姐美得這么出名了,還登上過全網熱搜,網上也只能搜到偶遇到他的照片,他的私人信息并沒有被泄露出來。 就連評論都是清一水的贊美,看著甚至有點像水軍。 這種保護堪稱滴水不漏,因為在網上進行,就更加隱晦,難度也更高。 他確實能把大小姐養得很好。 顧芊心情復雜地看著,微博冷不丁跳出來一條實時新聞。 新聞說南州有三個盜墓賊二次挖墳被抓。顧芊眼角抽了抽,十分不感興趣地點了關閉。 …… 以寧海為起點、南州為終點,陸舟制定了一份很完善的旅游計劃。 看過大海,再去看看草原,廣袤的綠原是另一種海,孕育著非常好吃的牛羊rou,和漂亮矯健的馬。 柳傾和陸舟一道騎馬。 仿佛是某種深刻的天賦,陸舟在之前分明沒有騎過馬,但一上馬,他就用最快的速度掌握了騎馬的技巧,帶著大小姐在草原上馳騁。 因為不讓雙騎,大小姐是變小了站在口袋里,探出上身伸開雙手在草原的風里歡呼。 陸舟放緩速度,伸手把他往口袋里按了按:“你當心掉下來。” 柳傾倔強地再探出來:“才不會!” 犟不過他,陸舟后半程攥著韁繩慢悠悠行走,柳傾也沒有生氣,爬上馬鞍,坐在他前面,開開心心地抓著韁繩:“駕駕駕。” 白馬聽不到他的聲音,當然也沒有反應。 不過陸舟有反應。 他覺得這一幕可愛得要死,于是很珍重地用手機拍了下來,還格外多拍了幾張大小姐的小手抓著繩子的畫面。 晚上的草原更美。 頭頂就是亙古長流的星空,不遠處傳來旅客的歡聲笑語,不知道是誰放起了音樂,一群人又隨著節拍跳起了舞。 混亂又快樂。 柳傾看著看著,忽然轉過頭。 他這個動作太猝不及防,就靠在他身后的陸舟沒有防備,很清晰地感覺到冰涼而柔軟的嘴唇擦過了自己的下巴。 陸舟下頜頓時一緊。 “我好開心,”柳傾沒有在意這一點細枝末節的觸碰,“好像完成了很久之前的愿望。” 陸舟還沉浸在短暫觸碰的感覺里,理智沒有跟得上現在對話的節奏,胡亂地問:“你以前的愿望是什么樣的?” 柳傾不假思索地回答:“就是和現在一樣。” ? 陸舟猛地清醒過來,看看他,再看看自己。 和現在一樣,豈不是意味著大小姐也是想坐在某個人的懷里騎馬看星星。陸舟不由得靠過去,緊繃著聲音問:“你以前想和誰一起出來玩?” 恰好在此時,旁邊載歌載舞的人們跳到了最歡快的部分,柳傾被吸引住,都沒有發現他這句話的語氣實在奇特,抬手梆了他兩下:“討厭,你怎么這么多問題,走開走開。” 陸舟:“……” 沒關系,他盡量克制而冷靜地想,往好處想,大小姐現在在他懷里,就算他以前想和誰一起,那個人現在也早就死得不能再死了。 活人還能爭不過一個死人嗎,更何況是大小姐都記不清楚的死人。 …… 看完草原,他們又去看山。 三山五岳,這片土地上不缺巍峨的山脈,不過最廣為人知的還是泰山。 輕如鴻毛,重如泰山,這座山在數千年里成為了文化的一部分,他們倆自然也沒有猶豫地選擇了去爬泰山。 任何時候,理想和現實都很容易產生偏差,爬山更不例外。 去的時候凌云壯志,一到山腳下,看到高聳入云的臺階,柳傾毫不猶豫就投降了:“我要坐纜車上去。” 陸舟笑:“你來的時候不是還說要爬上去才有意義嗎?” “我突然發現意義也沒有很重要,心意也是一份意義。” 大小姐說什么都是對的。 陸舟買了大巴車票和纜車票,和他一道不費力氣地登上泰山。 站在高聳的山峰上往下看,是一種非常大膽的體驗。 沒有城市的鋼鐵建筑,沒有喧囂的人煙,山脈蜿蜒,天與地都高闊,唯獨自己最為渺小。 柳傾看了幾眼,突然發現自己還有點恐高,想也不想地抱著陸舟,往他懷里鉆:“抱緊我!” 陸舟收緊手臂:“抱緊了。” 好一對黏糊的小情侶。 來往的游客們不禁投去艷羨的眼神。 柳傾沒想到自己還會恐這種高,在山上哆哆嗦嗦待了半天,直到傍晚,夕陽染遍群山,他才再次和陸舟一起坐著纜車下去。 傍晚的夕陽很好看,來都來了,不能不看。 “你一直在發抖,”陸舟讓他看了一會,抬手扣著他的后腦,把他按進懷里,帶著微微笑意說,“還是不看了吧。” “討厭,”柳傾心有不甘地說,“我還沒有看夠呢。” 不過也沒有再抬起頭來。 “我說給你看,”陸舟說,“嗯,夕陽很紅,很紅很紅。”詞到用時方恨少,其實詞在很多時候都會顯得不夠用,陸舟寫作文時還能引經據典,現在腦海里照樣空空如也。 干巴巴說了幾句,兩個人一起沉默,又一起笑了出來。 柳傾埋在他的肩膀里,聲音悶悶的:“你好像在說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