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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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這個四人飯搭子組合終于又湊齊了!讓我們?yōu)檫@值得紀(jì)念的一刻干杯!”高英朗舉起一瓶ad鈣,豪情萬丈,“來!我干了,你們隨意!” 王景和左騫同樣舉起ad鈣,和他來了個碰杯:“干!” 三個男生視線一齊轉(zhuǎn)向陸舟。 柳傾也看著陸舟,時刻準(zhǔn)備著抬起手。 陸舟視線和他碰撞一秒,然后才移開,看向別人,晃了下水杯,隔空示意:“你們干,我隨意。” 貞潔的男生是不會和別人干杯的,他已經(jīng)明白。 三個男生:“?” 這話是這么用的嗎? 不管怎么用,反正干杯這件事就這么過去了。幾個男生開始吃飯,切得大片的rou卷被放到烤盤上,發(fā)出滋滋的聲響。 三個男生拿著筷子等在烤盤上方,隨時隨地一場大戰(zhàn)。 這在柳傾眼里看來,全都是復(fù)仇的機(jī)會。 他直接坐在陸舟左手手腕上,全神貫注地監(jiān)督。 看到陸舟的筷子不小心和別人的筷子撞上,哪怕是別人撞到,他也立刻迅疾如電出手梆梆:“貞潔的男生才不會和別人碰到筷子!” 陸舟:“。” 他說得對。 “貞潔的男生才不會碰到別人烤的rou!” 陸舟:“。” 他說得對。 “舟哥,你怎么都不吃啊。” 看到陸舟以一種遺世獨(dú)立的姿勢坐著不動,幾個男生熱情地拿起夾子夾了滿滿一堆rou,伸手準(zhǔn)備投放到陸舟碟子里。 柳傾抬頭,小手已經(jīng)伸了出來—— 陸舟瞳孔一縮,平穩(wěn)而迅速地端起碟子:“謝謝,不用,你們吃。” 看到小鬼不情愿地放下手,陸舟長出一口氣。 好險,保住了他的貞潔。 …… 他的貞潔保住了,大小姐的氣卻是沒消。 回到家,趁著陸舟洗完澡躺床,柳傾直接爬到他的臉上。 陸舟放輕呼吸,漆黑的瞳孔和近在咫尺的小鬼漂亮的眼睛對視:“怎么了?” 柳傾仔細(xì)端詳著他,一張漂亮的小臉幾乎要觸碰到他的睫毛:“我突然覺得你說得很對。” 陸舟聲音更輕:“什么?” “我應(yīng)該在你醒著的時候啃你。” 讓他直面被鬼啃咬的恐懼! 話音未落,柳傾低頭,對著他的眼皮啃了上去。 啃,啃啃啃。 在陸舟臉上啃了半天,柳傾終于滿意了:“讓你欺負(fù)我,以后每天都要啃你一次。” 陸舟:“。” 也不是不行。 …… 氣溫正式進(jìn)入到夏天。 柳傾生前也怕熱,可他現(xiàn)在只是一只愛曬太陽的小鬼而已,對高溫非常滿意,但這種溫度對陸舟非常致命。 “你把外套脫了吧。”眼看著陸舟被熱到直出汗,柳傾依依不舍地從舒適寬大的外套口袋里爬出來,“你要是熱死了,沒準(zhǔn)我還得再跟著你死一次。” “那你怎么辦?” “你在上衣上縫個口袋。” 陸舟答應(yīng)下來,在家里翻找出最貼近校服材質(zhì)的t恤,剪開,用來充當(dāng)口袋布料。 他拿著針縫口袋的時候,小鬼就坐在桌子邊,晃著腿監(jiān)工。 夕陽灑在他瓷白的小臉上,讓他多了點(diǎn)人的氣息,好像這只沒有影子也沒有心跳的小鬼正在漸漸從死亡里蘇醒過來。 “好丑。”柳傾不滿地說,“這是我要住的地方,你縫得好看點(diǎn)。” 陸舟收回視線,委婉地回答:“這是我最大的努力了。” “爛手藝!” “……應(yīng)該也沒有那么爛?” “就是爛。”柳傾凄楚地捧起臉,似乎已經(jīng)見到了被人嘲笑的畫面,“你這么穿出去一定會被別人嘲笑的,我還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委屈。” 他到哪里不是穿得漂漂亮亮的,成為人群焦點(diǎn)。 陸舟看著自己縫的口袋,怎么看怎么感覺都還行,處于一種中規(guī)中矩的新手水平。但小鬼說丑,那就是一定丑。他好笑地問:“那怎么辦?” “你去找給我做衣服的那個人縫口袋。” “人家是專業(yè)設(shè)計師,縫個口袋好像太大材小用了。”陸舟思忖著說,“先將就一下,等星期天我再去找人縫。” …… 柳傾實(shí)在不好意思待在這么丑的口袋里,哪怕別人看不到他也不行。 所以上學(xué)的時候,他果斷在口袋里蜷縮起來,假裝與世隔絕。 陸舟試著安慰:“其實(shí)沒有那么多人會注意到這個口袋。” “不可能,”柳傾說,“丑得如此別致,最容易吸引到別人的注意力。” 仿佛是為了驗(yàn)證小鬼這句話的正確性,騎到學(xué)校附近,路人投來的視線顯著增多,眼里里透著一種“這是什么現(xiàn)代迷惑行為藝術(shù)”的驚奇。 陸舟:“。” 怎么,在校服上縫個口袋就這么讓你們無法理解嗎? 忽略掉別人的目光,一路回到教室。 來自同學(xué)的攻擊更加猛烈直接,“草”聲此起彼伏。 “舟哥,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想不開的事情?” 前幾天熱死了都不脫外套,今天又在校服上縫口袋,實(shí)乃失智行為。 “舟哥,”王景瞳孔地震,“你家里是不是真的……”他停頓一會,小心地補(bǔ)充,“出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