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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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準(zhǔn)。唉,現(xiàn)在想見他一面可是難如登天,聽說本來紅綃坊已經(jīng)快撐不下去了,自打那位神秘優(yōu)伶來了,你猜怎么著?想去紅綃坊見他的客人,排隊都快要排到明年了,你現(xiàn)在就是有錢,也見不著人嘍!” 其中一人放下酒壺,一拍桌子道:“他奶奶的,老子就不信,掏光家底,還不能讓我見這區(qū)區(qū)優(yōu)伶一面!” 說著,大漢拎著自己的武器,一柄大錘就沖著城中紅綃坊去了。 到了紅綃坊,卻發(fā)現(xiàn)今日紅綃坊格外安靜,門口還有人專門守著。 他才到門口,紅綃坊的mama就滿臉堆笑迎了出來:“今日紅綃坊不營業(yè),客官請改日再來吧。” 大漢往里一看,就看見了坐在層巒疊嶂的薄紗之后的兩道人影。其中一道人影似是在起舞,腰肢婀娜,十分勾人。另一人坐在一旁,驀地伸手將那優(yōu)伶拉到了懷里,交頸纏綿,像是在調(diào)情。 大漢當(dāng)即冷笑,“我分明看到里面有人,爺有得是錢,今天不讓我進(jìn)去見姜言公子,我就直接打進(jìn)去!” 他一張口就是滿嘴酒氣。 mama卻十分鎮(zhèn)定,只含笑看著他:“紅綃坊今天已經(jīng)被人包下了,不接待其他客人。客官還是慎言,您可知道里面那位包下紅綃坊的人是誰?” 大漢:“除非畫姬親臨,不然誰來今天也擋不了我進(jìn)紅綃坊,給我把姜言叫出來!” mama笑意更深:“那要是包下紅綃坊的是那位小城主呢?” 小城主? 大漢打了個激靈,猛地清醒過來,“那瘋子——他怎么在這!” 畫姬有一子,名畫嬰。是這城中比畫姬城主本人還可怕的人。 知道畫嬰在里面,這下他也不喊著要進(jìn)紅綃坊了,只想趕緊逃離。 走前還嘴硬念叨了兩句:“我改日再來,到時候姜言公子不跪著給我侍酒,本大爺可不會輕易饒過你!” 狠話剛放完,一根筷子就穿透了他的眉心。 紅綃坊mama臉色白了下,畏懼的看了里面坐著的人一眼,低聲吩咐人趕緊把這里收拾干凈。 很快,連濺出來的血跡都被清除干凈了。 紅綃坊內(nèi),畫嬰一雙不似人類的金瞳,冷冷看著坐在自己腿上垂眸不語的伶人:“怎么,怕了?” 他掐著他的臉頰,將俏臉掰正,不許他逃避:“你知道那人床上死過多少你這樣的伶人嗎?他盯上了你,就一定會找機會得到你,我救了你一命,你是不是該好好感謝一下我。” 化名姜言的姜偃:“......多謝小城主救命之恩。” 畫嬰?yún)s沒打算就這么輕易放過他。 “你謝人向來都是這么簡單的嗎?”金瞳凝視著他,輕輕瞇起,“想讓我親自教教你,身為伶人該怎么討好恩客?” 說著,他端起茶盞,壓在姜偃唇上。 不想茶灑在身上,姜偃就不得不順著他的力道仰起頭,將杯中茶水飲盡。 只是普通的茶水,卻像是被灌了酒一樣,皮膚下透出了股淺淺的粉,讓人很想試試,真的灌酒下去他又會變成什么模樣。 畫嬰好像喂上了癮,一杯接一杯不停,姜偃被他灌了一肚子茶,后面有點受不了,在對方不知道多少次將倒?jié)M茶水的茶杯又一次喂到嘴邊,他干脆用牙咬住杯沿,阻止畫嬰往他嘴里傾斜的力道。 感受到輕微的阻力,畫嬰也停住,想看看身上的人要做什么。 姜偃就這么叼著茶盞,慢慢湊近他,直到茶盞另一頭碰上了畫嬰的嘴唇。 他呼吸亂了一下,淺金的瞳孔快速收縮。 以他的實力完全可以在姜偃剛要靠近時就躲開,但他卻宛如雕塑一般定在那里,一動不動。 姜偃沒有再做什么,而是就這么松開了杯子。 等畫嬰反應(yīng)過來時,他已經(jīng)穩(wěn)穩(wěn)接住了杯子。 趁著他抽出手去接杯子,姜偃從他懷里掙脫,笑道:“這樣,小城主滿意了嗎?” 不滿意也沒用。姜偃心想。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招惹了這位小城主,自打他混進(jìn)紅綃坊,這位小城主就天天都來這里點名要見他。他明明是奔著畫嬰他娘來的,結(jié)果畫姬的面還沒見到,倒是偶然撞見的畫嬰莫名盯上了他。 為了得到薛霧酒的眼睛,姜偃特意打聽了這些年畫姬招婿,都招了些什么樣的人,又打聽了畫姬常去的地方,最后決定投其所好,扮成伶人混進(jìn)王度城,伺機接近畫姬。 紅綃坊附近就是畫姬除了城主府之外,最常去的地方。 臉上鬼印不好處理,姜偃就將黑色的咒印描成紅的,再勾畫幾筆,勉強涂得和原來不同,盡量讓人認(rèn)為他這是特色面部裝飾,不是詛咒。 畫出來的效果竟然意外不錯,看著也沒那么讓人不能接受了,只是不能保持太長時間。 直到他真的混進(jìn)了紅綃坊,聞師舟都覺得自己像是在做夢一樣。 看著換上伶人舞衣的姜偃,聞師舟忍不住苦心勸道:“你倒也不必做到這種程度。” 恐怕薛霧酒本人都想不到,姜偃能為了得到他的眼睛,就委身去做伶人。 邪魔也說:“姜偃,不過是一只眼睛而已。沒必要為了那破玩意搭上你一輩子。” 就算是他自己的眼睛,和姜偃比起來,就什么都不重要了。只要想到姜偃會成為畫姬的夫婿,他就煩躁得想殺人。